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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安抚好久别的娇妻们,半夜三更的,叶思忘轻手轻脚的爬起床,准备去找玉小苋,今天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一定有很多话对他说。
叶思忘提着鞋子,出了卧房,向玉小苋的梅苑走去,浑然不知背后双眼睛,落寞的看着他离开。
叶思忘进了玉小苋的卧房,玉小苋果然还没睡,还在灯下写着东西,见叶思忘进来,投过一个微笑,又低下头,继续写着。
“在写什么?”叶思忘凑了过去,拿起她写好的纸,念了出来:“南荒之战总结?你写这个东西做什么?”
玉小苋把叶思忘手中的纸抢了回去,一边整理,一边笑着道:“总结过去的经验,才能知道什么是好的,适合的,什么是不好的,不适合的,把好的、适合的留下,不好的摒弃,这样才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向给你意见。”
叶思忘无语了,对于这个聪慧的女子,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以他的心还她的心了。
玉小苋明了他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拉着叶思忘躺倒床上,偎入他的怀中,道:“把今天的事情和我说说。”
叶思忘点头,把今天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向玉小苋说了出来,包括自己被皇帝叫入寝宫中的话也说了出来。
“你有什么看法?”玉小苋问叶思忘。
叶思忘轻轻抚摸着她雪白的秀发,道:“皇帝越来越信任我了,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我这根救命的稻草,他只能信任我,其他的,柳智清、黄树文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而长乐公主虽然心中装有朝廷,大方向还是在保护皇家的利益,但心中何尝不有自己的私心?她当然想保住自己的权势,不可能真的全心为了皇帝,而我们这位皇帝,性子多疑,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大权在握的长乐公主,你夫君我这个一没权,二没势的无名小卒才是他信任的,因为他认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就算我一朝权在手,他也能压过我。”
玉小苋轻轻的笑着,问:“现在柳文龙升了金吾将军,成了燕扬的手下,等于被架空了,柳智清恐怕会气得跳脚,那么,现在,你想不想让你的人坐上城卫军督尉的位置?”
“不想!”叶思忘狡黠的笑着道:“京城里一日有柳智清和长乐在,我就不会让我的人做京城三卫的统领,那可是招人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盯着,特别是目前这种混乱的时候,我又何必非要去做那个出头鸟,让所有的人算计呢?不用做统领,我一样能控制。”
玉小苋喔了一声:“你是说今天燕扬带走的那些人?”
叶思忘贼贼地笑了起来,道:“我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了石阔一封信,让他按照我信上说的做,放心,石阔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很会带兵的,另外,我已经向皇帝推荐了东方亦晨做城卫军的副统领,这样一来,我们不止占了一个有力的位置,而且,还对岳父他们有了一个交代。”
玉小苋满意的吻了他一下,道:“既然夫君都已经考虑好了,那为妻就不用操心了,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件事,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
“嗯,你忘了她给过你一封信,让你想办法让关倢无法出仕吗?现在,关倢不止是都卫军的统领,还是禁卫军的统领,京城的兵力,已经被他掌握了三分之二,你认为长乐公主会开心吗?”
“这个有何难?皇帝不是要过寿辰了吗?你就等着看戏吧。不过,我觉得长乐公主现在恐怕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叶思忘邪笑着说道。玉小苋点了他眉心一下,道:“人家忧愁,你就开心了?小心她找你麻烦,把忧虑的事情丢给你。”
“不会,她可舍不得京城的控制权,只要把京城的控制权掌握在手中,她上可以保护皇族,下可以威慑皇上,让皇上不敢轻易动她,现在,最忧虑的应该是皇帝,不过,我把我的人给了他,应该可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了。”
“好吧,这些我们暂时不讨论了,现在说说光海,我就不明白,光海除了一个龙师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让你非去不可?你知道吗?在光海,最大的不是巡抚,而是国舅谭冬,二王子的舅舅,光海可是二王子的窝,二王子会允许你动那里吗?”
玉小苋不解的问叶思忘,身为百花宫的掌门,拥有天下最快、最准确的情报网,她知道更多别人不知道的内幕。
二王子瑞明,麒麟军的首领,当今五位皇子中最有实权的一位,不止有着显赫的军功,还非常的骁勇善战,手中的二十万麒麟军,是号称除了龙师之后最勇猛的军队。但其实,根据玉小苋的调查,麒麟军根本就不止二十万,保守估计应该三十万有余,这多出来的十万余人,就是靠光海少纳的赋税养着的,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意味着绝对的麻烦与挑战。
“小苋,以后云天集团的生意,师父是决定了交与我打理的,因此,云天的人才会叫我做少主,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将来云天的事情,必然需要你一起帮我打理。其实,云天在国内的生意只是一小部分,我们大部分的生意都在海外其他的国家,远洋航运是云天最重要的运输渠道,光海掐住了云天的命脉。瑞明想做皇帝与我们云天没有关系,但他不该让谭冬用正规军队假扮海盗去海上抢劫商船,以获得资金。海上运输,我们云天是最多的,师父与我都不允许有这样的威胁存在,只要我做了光海的巡抚,我就有借口,也有能力解决海盗的问题,就算得罪了瑞明,他也无话可说。况且,只要我在朝中一天,我就会有与瑞明对上的一天,我去光海只不过把这一天提前了而已。”
“你是说长乐公主?”玉小苋猛然想起,连忙问叶思忘。
叶思忘点点头,道:“没错,瑞明拥有这样的军权,没有长乐公主的支持根本就不可能,长乐公主属意的人不是当今太子瑞青,而是瑞明,皇子间的皇位之争,我不可能牵连不到,但是,在他们争夺之前,我必须拥有更多的实力。”
叶思忘沉稳的说着,向玉小苋透露出更多的秘密。玉小苋是一个聪慧绝顶的人,叶思忘只说了开头,她已经知道了结尾,点点头,忽然娇媚的攀住叶思忘的脖子,道:“我明白了,那么,夫君,你会带着人家到光海去吧?”
叶思忘笑了起来,语带遗憾的道:“这是当然,你们中除了清河之外都能跟着我去,清河是公主,皇族有规矩,皇戚出任外放官员,妻子要留在京中做人质。”
说到这个规矩,两人都沉默下来,玉小苋虽然平时不说,但她却是深深的明白叶思忘的心的人,当然知道叶思忘对于清河公主肚子里那个孩子的重视,现在因为要到光海上任,就要分开了,心中当然会难过,难道鱼与熊掌真的不能兼得吗?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叶思忘就被冲入房中的念竹吵醒,念竹惊天动地的叫着:“驸马,不好了,快来啊,公主要生了!”
第三章 喜获千金
“你说什么?”
叶思忘所有的瞌睡都被这一句话给吓醒了,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只穿着中衣,赤着脚就要往外跑,羞得念竹小脸通红,还是玉小苋连忙拉住了他,递给他一件衣服,让他穿上。
叶思忘看也不看,随意的套上衣服,拎着鞋子就跑,边跑边问念竹:“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太医,太医来了吗?找稳婆了吗?”
“回驸马,就在盏茶时间之前,公主觉得腹痛,让奴婢来找驸马,奴婢找遍了所有夫人的屋子才找驸马您的!”
“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太医,也不是稳婆,我不会接生啊,应该先去找稳婆和太医的!”叶思忘听了念竹的回答,忍不住吼了起来,浑然没了平时冷静自如的样子。
念竹被他吼得一阵耳鸣,委屈的扁扁嘴,道:“回驸马,奴婢的姐姐恋竹已经去找稳婆和太医了,奴婢是特地来找驸马的!”
叶思忘听到已经去找太医和稳婆了,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过立刻又提了起来,生怕稳婆赶不及过来,清河公主出身闪失,当下,也不等念竹,运起轻功就跑。
叶思忘就像火烧屁股一般,急急地跑入翠竹院,“咻”一下蹿入清河公主的房中,却看到清河公主正在以手扶腰,缓缓地在房中走动着,不禁吓了一跳,又吼了起来:“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床上躺着,稳婆马上就来了!”说着,走了过去,抚着清河公主要去床上。
清河公主好笑的拉住他,道:“我刚才的阵痛已经过去了,趁现在不痛的时候多走动一下,这样生产的时候更容易一些,这些都是稳婆教我的,你不要担心。”
叶思忘听了这是稳婆教导的,才没有固执,只是抚着清河走路,关切的问着:“怎么样?肚子疼不疼?疼得厉害吗?”
叶思忘得傻话让清河公主笑了出来,他一定是很急、很慌乱才会说出这样的傻话来,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正为了她慌乱着。
清河公主幸福的一笑,轻声安抚着慌乱的叶思忘,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阵痛的来袭。这些知识,她之前就向稳婆请教过,该注意的事情,她一点都没有落下,因此,她比叶思忘来得冷静。
叶思忘一边扶着清河公主在屋中走着,一边心急的朝外看着,心焦地等待着稳婆和太医的到来,忍不住又吼了起来:“太医和稳婆还没来吗?怎么这么慢?来人啊……”
叶思忘话还没喊完,就被清河公主捂住了嘴,清河公主笑着看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柔声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听你的心跳声,那么有力,那么沉稳,让我觉得我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悲伤你都可以为我承担,你是我的依靠,所以,你别急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的生下孩子,然后,我、你,还有孩子,我们要永远的生活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我不会放弃的。”
叶思忘神色有些复杂,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清河公主披散的秀发,点点头,努力的安定着自己的心跳,抚着清河公主继续走路,不过,虽然努力了,但胸中的心脏仍然剧烈的跳动着,一点也没有安定下来的迹象,叶思忘只能抱歉的朝清河公主笑笑,清河公主回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幸福的半依在他的身上。
不一会儿之后,稳婆和太医都来了,不过按照惯例,女子生产的时候,是不准男人在场的,太医虽然是医生,但是他也是男的,不能进内,只是候在外面,有紧急情况的时候好帮忙。
叶思忘一干人被拦在了外面,稳婆说什么也不准叶思忘进去,急得他不停的走动着,想平复心中的紧张。
众女也在玉小苋的报讯下赶了过来,平时清冷幽静的翠竹院显得格外的热闹。听着从房中传出来的清河公主的呻吟声,叶思忘的心紧绷着,满脸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很紧张的样子。
玉小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要再晃了好吗?晃得我眼都花了,来,坐在这里。”
叶思忘任由玉小苋拉了坐下,但坐了没有三秒钟,听到房中清河公主越来越凄厉得叫喊,忍不住又站了起来,神色颇为不安,不自觉的跑到云凤语和司空明月身旁,在她们身旁走来走去的。
司空明月心中一甜,虽然与他在一起之后,过得都是聚少离多的日子,让她芳心之中有些委屈,但是,此刻,在他不安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的靠近她,这样潜意识的动作,让她知道,在叶思忘的心里,她还是重要的。
“玉儿。”
司空明月轻柔的唤着。
“姑姑,什么事?”叶思忘回了司空明月一句,眼睛却忍不住不停的向屋里张望着。司空明月一双秀目看着叶思忘,深情而又坚定,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轻轻把他带着颤抖的身子抱入怀中,柔声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园,这是第一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的激动,你的不安我都知道,只是,你不止有了一个亲人,你还是一个父亲,如果你这么的慌乱,怎么能让里面的清河妹妹安心?又怎么让她们母子依靠你呢?”
叶思忘从司空明月怀中抬起头,看到的是她清澈美丽的眼眸,带着温暖,让他心中热了起来,点点头,不再像刚才那么不安了,不过,紧张依旧,谁让他是第一次当父亲呢!
众女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焦,还有些酸,心中嘀咕着,不知道自己给他生孩子的时候,他会这么着急,这么在意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时间就在叶思忘不停的走动中流逝着,从从天未亮到天光,整整三个时辰,叶思忘就焦急的在清河公主的惨叫声中度秒如年,却又莫可奈何,忍不住吼道:“稳婆,为什么清河叫的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