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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今天晚上你们继续在这里罚站吧,不等明天我来,不许休息!对了,为了怕你们晚上冻着,再端几个火盆上来,你们好好的享受一下啊!”叶思忘吩咐着,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而是一脸的正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轻视。郭啸武、苏长风全部七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思忘离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天渐渐黑了下来,虽然天上没了太阳,但郭啸武等人的炎热丝毫没有减少,汗水依旧如小溪般在流淌,口干唇裂,气息不稳。
“苏长风,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不用再继续受罪。”范旭斌气喘吁吁的抱怨着。
范旭斌、凌云、齐思霆、谢志谦、吴柯五人就是张朝新一派的五名武官,在叶思忘在的时候,他们顾忌小命安全,逆来顺受,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现在叶思忘一走,他们便开始抱怨起来。
虽然现在没有以前的风光了,但是,以郭啸武和苏长风两人的品级,根本就不放在他们眼里,即使张朝新失势,他们依旧是郭啸武和苏长风这样没有任何后台的人比不上的。
郭啸武哼了一声,不屑搭理五人。而苏长风却若有所思的默默望着火盆,他不知道叶思忘心理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再继续这样烤下去,明天叶思忘来的时候,等候他的将是七具尸体,而且,还是干尸。
温度还是那么高,七人越来越热,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一天滴水未进,又长时间的被这样的高温所烤,他们已经抵不住了。
待几人昏迷过去之后,叶思忘和花多情、杜冰影、玉小苋从暗处走了出来。叶思忘命人撤去火盆,走到七人身旁,恶劣的用折扇敲打着苏长风的脑袋,看看他是否真的昏迷。
“这两人合适吗?”
“还行吧,这两人是北方熊师出身的,北方虽然气候寒冷,但是丛林密布,打过丛林战,后来又调到西方,虽然西方的气候没有南方炎热,但应该能耐得住南方的天气,再加上两人的能力都不错,两者综合起来,应该可以胜任正副先锋官的位置。”
“那范旭斌五人要如何处理呢?他们为了小命着想,现在可不敢得罪你,如果你执意杀他们,以五人在朝中的人脉,恐怕很难交代过去。”
玉小苋思索着与叶思忘商量着,叶思忘扫了昏迷不醒的五人一眼,想也不想的道:“要收拾这些酒囊饭袋还不容易,现在张朝新已经倒台,没人给他们依靠,我需要小小的动一下脑子,挖个坑给他们跳,想让他们怎么死都行!”说道这里,叶思忘顿了顿,道:“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玩一玩好了!来人,把郭啸武和苏长风扶下去休息,其余的人灌点水给他们,然后给我继续烤,把他们的肥肉给我烤没了!”
玉小苋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叶思忘的话,这人真是……连说都不想说他了。相对于玉小苋的无奈,杜冰影却显得颇有兴趣,亦步亦趋的跟着叶思忘,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指挥着人继续烘烤可怜的范旭斌五人。
第二天,待叶思忘左拖右拖的姗姗来到练兵场的时候,范旭斌五人已经被烤得快不成人样儿了,奄奄一息。
叶思忘笑嘻嘻的让人给他们喂水,为他们擦拭干裂的皮肤,然后一脸郑重、钦佩的向五人表示恭喜,大大地夸奖了五人一番,但因五人没通过考验,不能参加南荒一战了,说他会向皇帝建议,让五人参加调派到北方的考验,给五人立功的机会。叶思忘的话把五人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让赶来的家仆抬着飞也似的逃了。
叶思忘笑得彷佛一只小狐狸般看着五人被家仆抬回去,心中暗自笑着,去吧,快回去吧,最好回去之后就找御使参奏他。
郭啸武和苏长风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叶思忘微笑的脸庞,吓了两人一跳。
第十五节 参奏(修)
叶思忘笑着坐下,看着两人争先恐后的抢着喝水,淡淡地抛出一句:“南荒天气湿热,虽然不至于像现在般,但也相去不远,两位可做好准备了?”
郭啸武和苏长风讶然停止喝水,看着叶思忘,良久,才惊喜的叫出声:“大……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上战场吗?”
叶思忘吊儿郎当的点点头。郭啸武和苏长风喜得一大大叫,跳了起来:“太好了,终于又可以上战场了,感谢大人给卑职等机会,卑职一定竭心尽力为大人效命。”
叶思忘不在意的挥挥手,道:“行了,不用向我说这样的漂亮话,我不喜欢听,用行动来向我表示你们的决心和勇气就行,不要浪费了我给你们的继续驰骋疆场的机会。”
“感谢大人,卑职等一定尽力而为,以报大人知遇之恩。”两人感激的看着叶思忘,挣扎着跪在地上行礼。
叶思忘坦然受之,吩咐两人:“带着我的令符到我选好的队伍里去,先协助石阔练兵,南荒天气炎热,你们好好想想该怎么练吧。”说着,叶思忘掏出元帅令符给了两人,让石阔协助两人训练士兵。
郭啸武和苏长风颤抖着手接过,激动的看看叶思忘,又看看手中的令符,对于闲赋已久的两人来说,重上战场杀敌一直是两人最大的愿望,但是,朝中权臣当道,他们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根本就掌握实权,领兵打战的机会,此刻叶思忘让他们重上战场,领兵杀敌,等于是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两人如何可能不激动。
叶思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让两人径自激动去,只叮嘱石阔一定要盯着两人,让他们把该做的事情赶快做了。
办好这些事情,叶思忘带着玉小苋一行人回府,正是正午时刻,躲过了中午热辣的太阳。
叶思忘命人把玉小苋送回府,自己却佩上天龙剑,带着人四处巡视,去查看物资准备的情况。打战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叶思忘不想在这个最重要的环节上出任何的错误。
叶思忘得皇帝赐天龙剑,并用天龙剑斩杀了故意为难他的工部库部司侍郎官常福清和兵部派去的不合作的将官,疯狂的行为,让众官员私低下称他为血腥驸马,心中又恨又怕的同时,却也不敢为难他,生怕他什么时候抽出天龙剑,也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御使台御使大夫宋夕客的府邸中——
“宋大人,叶思忘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滥杀无辜,我家大人已经魂归九天,就盼宋大人为妾身主持公道了!”常福清的夫人哀哀切切地哭着,向一脸深沉的宋夕客求道。
“是啊,大人,我家大人不止连命都丢了,在临死前还被叶思忘百般羞辱,折磨得不成人形,臣妾等也是去找了右相大人,右相大人让我们来找您,请求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宋大人,您一向严正清明,与我们老爷交情颇深,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曲飞的夫人哭着说道。
宋夕客头痛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个哭哭啼啼地妇人,想起了刚才右相派人送来的书信,心中暗自思索,叶思忘,那个人是那么好惹的吗?右相大人好生狡猾,自己不想招惹他,居然把这样的难题丢给自己!
宋夕客心思百转,客气的一笑,向四位妇人道:“各位夫人,本官虽然身为御使台大夫,掌管着御使台,但掌握分察百僚、巡按州郡、纠视刑狱、肃整朝仪的是御使台下设的察院的职责,你们应该去找监察御使马行风大人,只有他才有权力举荐官员的不当行为,这样吧,本官修书一封,让四位带去给马大人,希望他能为四位主持公道。”
四个妇人停止了哭泣,怔怔看着宋夕客,但有求于人,且四人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能移师到御使台察院监察御使马行风的府邸去了。
马行风皱着眉,看着正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四个妇人,又看了看手中宋夕客的书信,颇有些无奈,如果部打发了她们,就让她们这么闹下去,实在师有碍观瞻,于是,马行风一脸诚恳的劝解四人:“四位夫人,你们的心境,本官十分明白,况且,四位大人与下官有着同僚之谊,在情在理,本官都应该帮助四位夫人讨回公道,故,四位夫人请放心,都回去吧,等明日上朝的时候,本官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请皇上为四位夫人主持公道。”
于是,第二天的早朝,叶思忘被皇帝从忙碌的准备中招了来。
“陛下,臣以为,叶大人胡乱使用天龙剑、九龙玉佩,是对朝廷、对皇上的侮辱,为了皇上的声誉和朝廷的威严着想,臣请陛下收回赐出的天龙剑和九龙玉佩。”倒霉的马行风又被右相一派推了出来,做此次参奏的发言人。
在昨日柳智清给宋夕客的书信中,柳智清让宋夕客把事情随意的处置一下就行,因为在现在这样的时候,皇帝是不会太过为难叶思忘的,况且,叶思忘的行动虽然过分,但皇帝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映,看来好像是默许了似的。
那么,就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触皇帝的霉头,徒自惹皇帝不高兴,况且,死了的常福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三个军官也被杀了,就是找回了公道,皇帝也不会再恢复把这三个职位派给柳智清的人,柳智清手中的权力也被抢走了,又何必在这种最不该出风头的时候出头呢?
于是,柳智清明知道皇帝不会处罚叶思忘,便让宋夕客随便的敷衍一下四个妇人,打发了他们,如果能让叶思忘获罪,那就尽量的让他获罪,如果不能也不用勉强,只是警告他一下就可以了。
皇帝点点头,转向叶思忘,道:“叶卿,卿有何解释?”
叶思忘神色平静,丝毫不为马行风的参奏而惊慌色变,笑了笑,道:“启禀陛下,臣问心无愧。”
“既然叶大人问心无愧,那么就请叶大人为我等解释一下其中的因由吧,皇上,毕竟,叶大人如此栋梁之材,怎能随意的让人侮蔑呢?”老狐狸一般的柳智清呵呵笑着向皇帝提议,说的在情在理,根本就让人无从反驳。叶思忘也不反驳他,道:“皇上,既然右相大人过问,那臣就说一说臣的理由。”
“准奏,叶卿尽可把你的理由说出来。”皇帝点头同意。
“是,陛下!”叶思忘应是,面色诚恳恭敬,但口中却来个睁眼瞎说:“陛下,右相大人,此次臣奉命领军出征南荒,乃是重振我朝天威的第一步,如果这一步走好了,那放眼四海,天下谁还敢轻视我朝?谁还敢认为我朝可欺?”
皇帝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皇帝心中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天朝一向不被各国所重视,俱认为天朝文强武弱,软弱可欺,根本不把天朝放在眼里,天朝确实需要一场可以证明自己强大的战争,那么,这一次的战争,就如叶思忘所说的一般,是一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争。况且,死的人全部都是柳智清的人,在皇帝心里来说,死的越多越好,他不仅不会怪责叶思忘,反而想赏赐他。
“陛下,右相大人,但凡战争,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充足的物资准备,保证粮草的供应,才是获胜的基本保证,但常福清此人,包藏祸心,故意为难臣等,左右找借口不肯给臣需要的物资,臣受点委屈事小,但战争的胜负事大,如果损到我朝、我皇的天威,让各国轻视,那常福清担当得起吗?”
“另外,臣是此次出征的元帅、领将,不止要保证战争的胜利,还要最大限度的减少士兵不必要的伤亡,为我天朝开疆拓土。”
“天龙剑和九龙佩乃是皇上亲赐,代表的是皇上对臣的重托和信任,臣无论如何也不敢辜负,战争是不容许犯错的,错了可能代表的就是永远的失败,今日臣容忍了他们的错误,那来日如果因为四人的过失导致了我军的失败,那么,请问马大人,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参奏我吗?”
马行风被问得一窒,面上肌肉抽搐着,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叶思忘一眼,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叶思忘神情一扬,砰一声跪在地上,昂然道:“臣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错?如果一心为了朝廷着想也有罪,一心为了振我皇声威也有错,那臣无话可说,请陛下赐臣死罪,臣必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叶思忘的话刚说完,皇帝还没说话,耿直的柳严已经当场喝彩:“壮哉,斯言。陛下,行军作战,纪律为先,叶大人此为也可说是为了严明军纪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明察。”
皇帝点点头,这时,柳智清突然微微的笑着道:“叶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本相还有一处不解,希望叶大人为本官一解疑惑。”
“右相大人请说。”
“好,本相听说,叶大人选拔此次随行的将领的时候,故意让前去候选的十名武官在大太阳底下等了一天,不止一口水也不准他们喝,还在叶大人珊珊去迟之后命人端上火盆烤之,不知是否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