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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办理会员。”万抗很大气地落座,端起女服奉上的茶水。
女服声音轻柔,要万抗稍等片刻,她去拿资料登记。万抗点点头,挥手示意尽管去,该有啥程序尽管来。不过当看到资料登记本时,万抗皱起了眉头,“这都啥玩意,年龄、性别、籍贯、住址,还有工作性质、职务,还有年收入?干啥了这是,入党都没这严格吧?”
“就是这样。”女服神色悦然,“先生,这是规定,还有,您还得预缴十万会费,作为消费预存款。”
“你妈!”万抗气得一歪头,“干脆上街去抢劫得了,啥狗屁玩意!”万抗盯着女服道,“你看我像那种出手是上十万的人么?”
女服看看万抗,“不缴也行,不过得看你工作性质及职务。”
“又有啥说法?”
“如果是政务人员,职务在符合要求的话,可以免缴会费,实际消费时按价付款就行。”女服回答很认真。
“不会是也有级别要求吧?”万抗随口一问,女服立刻点头。万抗气得又是一歪头,“你家老板是谁?”
“对不起先生,这不在服务范围内。”女服丝毫没有半点不悦。
“你家老板脑子进水了!”万抗起身径自离去,末了还加一句,“有病,脑水肿!”
“先生,请您注意用语文明。”
“不注意又咋样?”万抗倔得像头小公驴。
女服或许从万抗眼中看到了算是单纯的一面,微叹一下,笑着摇摇头,“老板听了会不高兴。”
“你老板开店,就有义务接受顾客的批评。”万抗道,“我是潜在顾客!”
万抗趾高气扬地离开九号公馆,心里挺失落,骆英说要来这里,看来他还很不够格。不过既然骆英提了出来,不满足似乎又有些折面子。万抗耷拉着脑袋走在路边,叼着香烟使劲想,谁能帮这个忙。不难看出,九号公馆这场所绝非一般,既然如此,安保方面肯定滴水不漏。谈到安保,其实就是罩场子,潘彪应该有所了解,或许通过他能找到点路子。
虽然领导过万抗,但潘彪一直拿他当座上宾,所以对万抗提出的要求,潘彪很上心。“老弟,九号公馆,真不是平常人去的地方。”潘彪道,“不过如果你真想去,我多少也能帮上点,混了这多年,关系总归有点。”
“啥关系?”万抗很好奇,“我去探听了下,规格高得我差点没跌跟头。”
“我借张会员卡给你就是。”潘彪道,“我一个朋友是会员,不过级别很低。”
“会员也有级别?”
“有。”潘彪道,“不同级别,享受不同待遇。”
“这世道!”万抗感慨不已,“潘部长,那九号公馆的老板是个啥神仙人物?”
“是个女的。”潘彪道,“具体有什么背景,我还真不知道,恐怕在咱环洪市,知道的也没几个。”
“咱环洪市,还真是卧虎藏龙又匿凤啊。”万抗道,“一个女的有这本事,还真是不得了。”
“慢慢了解吧,你还有很多需要了解。”潘彪道,“等你混到一定程度,知道的自然就多了起来。”
“不知道也没啥,咱不去操那个闲心。”万抗道,“潘部长,你刚才说得会员卡的事,到底能不能搞定?还有,那会员卡借用可不可以。”
“没事。”潘彪道,“公馆虽然不允许会员将卡外借,但事实上也默许了,能借卡的,必然关系非同一般,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那自然也够格。”
万抗信心十足致电骆英,会面九号公馆。
去公馆前,万抗带了一万。潘彪说过,两人消费,估计五六千打死,因为借来的会员卡只是初级级别。
门口约见,万抗提前到达,这显示诚意。骆英驱车前来,门口一下车,泊车小伙立刻殷勤上前,骆英老远就抛出车钥匙,尔后转向万抗。
“骆姐,那小子要是把车开跑咋办?”万抗笑嘻嘻地问。
“公馆全价赔偿。”骆英脚步未停,显然不想在公馆门前逗留。
万抗赶忙头前带路,大步而入。门内女服鞠躬以示敬意,万抗呵呵一笑,暗道:“真贼,知道我这次带会员卡消费,还鞠起躬来。”
叫服务项目,万抗拿着点单差点掉了下颌,一壶茶竟然要一千二!
“骆姐,先喝点茶?”万抗向骆英投去征询目光。骆英点头含笑,那真是叫一个风情,看得万抗嘴角一松,差点流出口涎。
女服引路。万抗和骆英并排走在一条曲折小路。小路原石面铺就,随稍有凹凸,却显平整,不得不佩服匠手之妙。小路边垂藤挂花,下有潺水无声,时有赏鱼出跃,落水一声溅响,平添一丝悦气。
进入一阳光圈地,抬头却并不见天。万抗仔细一看,才发觉头顶是两层单面射玻璃钩错成顶,巧转自然光线投下。
“骆姐,这里可真是非同一般!”万抗实在忍不住,歪头看着骆英。骆英玉指竖唇,做了个止声手势,让万抗不由得心襟荡漾。
圈地内奇花异草错落,耳际鸟语若起若落,踏行其中不免自觉身处异镜。行至边缘,光色减弱,地水笼雾升散。
此情境,身心化净,万抗很快平息了那股躁劲,和骆英进了一间香木小屋。屋内主件是两张躺椅,皮竹作料,软硬得益。
“这是请专家设计的,完全符合人体学构造,坐或躺自己调节,都能让您感觉极为舒适。”女服一旁介绍。
两躺椅之间,一条玉白大理石小桌,上置根雕茶托,配一壶两杯。躺椅前木墙底端,各有两尺长见方空格,有绸缎挂帘。
“干啥的?”万抗问女服。
“喝茶时,有人为您润脚。”
“润脚?”万抗显然不明白这个词汇的含义,看着女服希望得到详解。
“山泉汤、中药剂,润一脚而舒全身。”女服和颜悦色,“润脚手是专门培训的技师,会为您消甲除皮,还将用纳米小毛刷为您剔除脚甲缝里哪怕是最微小的积垢,外加趾骨、脚踝关节松拿,还有整脚穴位按摩多处。”
“我……”万抗刚想骂,但收住了口,转头对骆英道,“这到底是喝茶还是洗脚?”
骆英笑笑,没出声,只身走到躺椅前坐下,对女服道:“沏茶后就出去吧,我们自己来。”
女服对骆英微微鞠躬,手脚麻利地把茶备好,带门而出。
万抗学着骆英的样子来到躺椅前坐下,把脚伸到洞外,捏着茶具抿起来。躺椅调节按钮在扶手处,骆英放成四十五度角,温和地舒展其中。万抗斜眼瞅着,心中再次按捺不住,血脉波涌。
万抗把躺椅几乎放平,这样可以从斜后面偷视骆英。骆英知道万抗的心思,倒也没显出拒意,平色如初。
青丝发顺滑向后梳聚,拢到脑后盘起,被一簪轻巧紧凑别起。不过看到面颊脖颈时,万抗收住了目光,没再往下看,明显感觉到底下压力骤增,不由得抬起头来一瞅,已然爆棚!
赶紧调节角度,上身几乎坐直,遮掩尴尬之处。“骆姐,给你斟上。”万抗端起紫砂玉柄壶,在骆英茶杯上点了点。
“自己来就是。”骆英道,“喝茶是一个心境,我看你似乎还没有入进去。”
万抗放下茶壶,目光勾留,在骆英腿上巡视了番,那何止是一双腿。万抗微叹一声,移开眼线,“骆姐,这样喝茶,我入不了境。就算是入境,那也是另外一番。”万抗干咳一下,视线斜向骆英半平铺的身体。
骆英引笑不答。
正文 【039】 目的
更新时间:2010…8…24 1:35:13 本章字数:3917
身旁无声的骆英就像一块大海绵,万抗觉得自己就是一滴小水珠,扑上去,怕付出消亡的代价。
“死而无憾!”万抗也闭上眼,满脑袋都是骆英的容体,不由自语。此刻他宁愿骆英像殷月艳一样,有着满血能量的骚动!
“你在和我说话?”骆英听到万抗嘀咕,侧首问道。
万抗一回神,咧嘴笑笑,“我说很是口干。”说完,捏着小茶杯吧唧一口,尔后学着骆英把躺椅放到一个坡度,躺下来用心感受润脚带来的悦享。
搓、捏、摞、揉、顶、掰、转、拉,手法娴熟,不难想象在特艺女服手中,摆弄起脚来,就像是在创作一件艺术品。尤其是在清整环节,脚丫缝、趾甲边底全都扫到,纳米小毛刷加气雾吹洗,感觉沙而不痒,精微无遗,怎叫一个浑身通透。
“我操,有钱人,就是他妈的牛比!”万抗极度享受中不由感叹,“啥时有出息了,把爸妈也带过来享受番。”
骆英听了赞叹一句:“好孩子!”
“不是孩子了。”万抗歪头看看骆英,“已经成*人,过年时回家,跟媳妇一切都发生过。”万抗原本想借这句话与骆英展开一番纠缠,没想到骆英听后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个字,“哦。”
万抗见此情形不想自讨没趣,乖乖地躺好,这时,蒸汽开始养脚,一团团暖流自脚下向上传递,有些昏昏然。
带着无限遐思,万抗拿起手边薄巾覆于腹下,迷糊起来。
“万抗,喝点茶水。”骆英柔声响起,万抗恍然睁眼,看到她正身而坐。“哟,骆姐,咋睡着了?”万抗调高躺椅靠背,两尺见方洞外已安静,脚下搁的是一高软布墩,脚上搭着绒线方巾,鞋袜整齐摆放一边。
“帮着拖鞋,不管穿上?”万抗舒展了两腿,抽出脚板,抻了抻脚丫,果然是松爽之极。突然,万抗像触电一样欠起身子,歪头看向骆英的脚。
淡粉色薄棉袜,轻棕色小跟皮鞋,早已穿得整齐。
“看什么?”骆英问。
“想看看你的脚。”万抗道,“骆姐,你的脚一定也很好看!”
“看不得。”骆英笑笑,“女人身上有三处不能随便看。”
“哪三处?”
“**、性器还有脚丫。”骆英平静地说道。
万抗不太相信骆英会和他说这些,傻愣愣地看着她,半响冒了句,“骆姐,你跟我讲这些?”
“你方才不是说你已经成*人了吗,说这些应该无妨。”骆英笑笑,“我只是说我自己,对别的女人并不具有推广性。”
“嘿嘿。”万抗挠挠耳际,“骆姐,茶喝完了干啥?”
“小小活动一下?”
“啥活动!”万抗很是兴奋。
“瑜伽。”
“驭,驾!”万抗眼珠左右一晃,“骑马?”
“这里没马。”骆英道,“想骑马可以到农场,那里有专门的骑师指导。”
万抗不再说话,跟着骆英离开香木小屋,走过一道鹅卵石小径,推开一扇茶色玻璃门。
幽雅古筝声缓缓飘来。绕过几尊奇石花草,眼前豁然开朗,大块圆形空地上,一个肢体匀称的女子,正带着几个体态稍显臃肿些的女人在练功,金鸡独立。
“骆姐,这玩意没啥意思吧,而且都是女人。”万抗对骆英道,“要不这样,你练着,我别处转转,过半小时我来找你?”
“好啊。”骆英道,“走走可以,别乱闯,搅了别人的境地总归不好。”
“这个肯定知道,起码的礼貌该有。”万抗说完,笑了笑退出去。此时他无意坐看骆英练瑜伽的身姿,而是到吧台去找服务单,以便掌控下开支,万一带的钱不够,糗就大了。
万抗走后,瑜伽场边一休息室里走出一个女人,姿色虽不及骆英,但工于妆扮,倒也显出一派妖娆之美。
“英姐,那小子看上去很一般嘛。”妖娆女手夹香烟,浓郁的紫蓝眼影下,透出的尽是妖气。
“珍稀之玉,在拂去尘灰前,你看不到光泽。”骆英笑笑,随妖娆女进了休息室。
妖娆女,名关瑜缇,小骆英两岁,性刚烈,少有人知道她缘何发家,但实力之强在业内公认,据说最底实的关系,在皇城。
“上次那小子来探过,还骂我脑水肿。”关瑜缇居高而下的哼笑,显出对万抗的不屑一顾,“我就看不出,他哪儿珍稀。”
“瑜缇,也许姐老了,看走眼。”骆英道,“不过他确有过人之处。”
“哦。”关瑜缇吐出个烟圈,眉间一抖,“试过?持久还是壮大?”
“别不正经。”骆英嗔怒,“取笑我?”
“怎么敢。”关瑜缇笑道,“英姐,难道你没那么想过?”
“想过。”骆英嘴角一翘,呵笑道:“不过那只是开始,后来不是。要认真对待一个人,就看着他好好地活着就行。”
“太伤感了你。”关瑜缇道,“人生就那么几十年,不肆情放纵一番也会枉了这一辈子,既然你有那心,又何必压抑自己?”
“也许是时机不到吧。”骆英道,“不知为何,每次欲破茧之时,我总会心生怯意。”
“你要失掉自我了。”关瑜缇道,“英姐,游戏,游戏而已,别太投入,我觉得你对那小子好似动了心。”
“贪婪之心。”骆英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