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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事?”万磊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刘老迂为什么而生气。
“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还说公子不讲信用,未经他同意就把他写的文章乱发,还把他的名字署上。这不是不肚鸡肠是什么?要我说,公子能把他的文章印发,那是对他方才的肯定,他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刘夫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唉,这事是我不对,我见刘先生文章写得好,特别是给元慎写的词评,更是深得我心,本以为。。。,谁想。。。。”万磊摇摇头,一脸自责地说道。
“公子不必如此自责,我家老刘只是一时老糊涂,老身有机会就多说说他,让他把这种牛脾气改掉。”
“那就劳烦夫人了,在下感激不尽。”万磊拱手称谢,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唉,我顺天府人才凋零,不能写出什么妙笔生花的文章,想引都没处可引,在下真是出于无奈,只得借用先生的大作。”
“万公子不必担心,以后想用什么文章,老身就让我家老刘写什么文章,保证让公子满意。”
“这个敢情好,我们也不会白引,以后按质按量给稿酬,只是怕。。。”万磊脸色只是一喜,随即就转为忧。
刘夫人何等精明,马上就听出了万磊的言外之意,正色道:“公子请放心,保证有质有量。至于稿酬一事,请公子切莫再提,不然咱们刘家真就无颜再在北平城呆下去。”
“这可不行,咱们顺天府讲究论功行赏按劳计酬,绝不能失了信用。如今小智和心儿正在长身体,要让他们吃饱吃好。这样吧,咱们按质按量,每千字计酬一贯到五贯不等,夫人您看如何?”
“公子如此仁义,又如此关心咱家智儿,老身感谢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有二话,公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夫人本来还想说不要酬劳,不过看看自己两个可怜的女儿和两个侄孙,拒绝的话就咽了回去,心底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家老刘把文章写好了,别让人家失望。
“哎呀,现在都放假了,就不要谈公事了。”傅闱见丈夫的事情谈完了,就埋怨一句,直接把话题扯开。
“呵呵,在娘子面前,莫谈公事,莫谈公事。”万磊会心一笑,为自己有如此通情达理的夫人而感到高兴。不过万磊这话刚一出口,就见一个衙役匆匆而来,并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的眉头顿时皱起,冲刘夫人一拱手:“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公子请自便。”刘夫人知道万磊这是要去处理军机大事,自然不敢多问。傅闱也不问,只是张口说了几个口语,吩咐丈夫按时回来吃饭,就让他离开了。看着万磊快步远去的背离,刘夫人眉头轻轻一皱,因为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年轻人。
其实不只是刘夫人,很多人也看不透万磊,按说以万磊现在的名誉和地位,不要说自立为知府,自立为王都不是问题。不过他偏偏不干,对外面宣称的只有一些议会议长燕商商会会长出版社社长之类的名誉职位,让人搞不明白他这么辛苦图的是什么。
不过党内部的人却知道,万书记才是真正的顺天王,而他的权势已经不需要用职位和财富来代表了。虽说顺天府大小事宜不决于他,不过各种军政大事都得报闻于他,重大事宜都是他召开会议来表决,他的意见在党会中也占很大的份量。
“二奶奶,叔叔去哪了?”刘智正好又钩到一条大鱼,正想来听表扬,却发现他的万叔叔不见了。
“叔叔有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还给阿姨留下一个小哨子,说如果小智钩到了大鱼,就送给他作奖励。”傅闱拿出一个小哨子在刘智的面前扬了扬,却不给他。当然,这个小哨子不是万磊留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用的,这个时候拿出来,也是应急。
“阿姨您看,我钓到大鱼了。”刘智卖力地提起雨筒,一脸期待地说道。他当然喜欢这个小哨子,因为老师和班长都常用哨子来当口令。在他的小小脑瓜里,哨子就是权力的象征,如果有了一个小哨子,他就能跟班长平起平坐了。
“叔叔是那么说的,不过哨子在阿姨的手上,阿姨要考考小智,如果答不上来,那就不能给。”傅闱卖起了关子,刘夫人见了,也不说话,笑看传说的傅老师又要搞什么。
“阿姨请问,只要是学过的,小智就一定能答。”
“问题很简单,阿姨有十棵树,打算每隔一丈种一棵,要用到多少丈地?”
刘智开始掰指头算,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一丈一棵,两丈两棵,十棵就是十丈,对不对?”
傅闱却摇摇头,把哨子收了起来,道:“你答错了,这个哨子不能归你。”
“错了?”刘智的小眉头皱起,还是不明白错在哪里,倒是一旁的刘柳笑了,代傅闱给侄子解答:“一丈里面种两颗,一棵在头一棵在尾,两丈里种三棵,十棵树只要九丈地,十丈地能种十一棵了。”
“一丈两棵,两丈三棵?”刘智又用手指掰了一会,果然发现自己错了,就挠挠头,道:“我算错了,应该是九丈。阿姨,能不能再换一个考题?考诗词。”
傅闱见刘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却也没心软,而是道:“每一次都只能有一次机会,再过几个月,如果你期末考试排在全班前十,这个哨子才能给你。”
“还要等几个月这么久,到时候阿姨您忘了怎么办?”刘智有些不乐意了,小嘴嘟起老高。刘夫倒是明白人,知道傅闱这是在暗中激励小智努力向学,所以忙帮口道:“阿姨说的话当然是算数的,你要好好学习,成绩好了就能拿到哨子了。”
“放心,哨子在阿姨这里,肯定是不会忘的。不过阿姨可说好了,不只是学习成绩哦,还算体育成绩,如果跑步不及格,嘿嘿。。。”傅闱一副母老虎吃定小羊羔的样子,让刘智有些害怕。
其实,刘智的语文成绩还是不错的,因为他以前家教就很好,不过数学理学和体育就差得很,他的班主任向傅闱反应了很多次,傅闱当然知道这小家伙重文轻数理且轻视身体锻炼,这可不行。所以她才玩这一手,让这小家伙知道什么叫全面进步。
当然,傅闱这么狡猾,是受了万磊的影响,在万老狐狸的言传身教下,傅小狐狸也是狡猾狡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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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海上扩张上
第202章海上扩张上
ps 再次合更大章
万磊匆匆来到府衙,作为顺天府的掌舵人,一有重大突发事件,都得第一时间汇报于他,并由他亲自处理。不过这一次不是顺天府出事,而是大沽港那边出事了,刘夫人派来管理大沽港的刘绾快马来到北平城,说是有要紧的事要汇报。
作为顺天府的出海口,大沽港的安危直接关系到顺天府的海上贸易,万磊当然不能轻视。刘绾见他来了,也不废话,直接告诉他:派去朝鲜开展贸易的三艘福船没有按时返航,可能是遭遇了不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万磊问道,他当然知道,海上风大浪高,发生海难事故也很正常,不过也有可能是被海盗暗算了,在没有搞清海船失事的原因之前,那些福船也只能窝在大沽港,不敢再出海去冒险。
“那三艘船是去年年末出海的,朝鲜离此地不算太远,按理说一个月之前就该回来了,哪怕是遭遇风暴导致船体损伤,也该派人回来报信,如今音讯全无,我们担心他们遭遇了不测。”
“你们不是在各地都有眼线吗?让他们打听一下。”铁铉道。
“我们在朝鲜的眼线日前回报,说两个月前那三艘船就离开朝鲜釜山港,由此可以推断,他们是在返程途中遭遇了不测,至于是不幸沉船还是遭受打劫,暂时还未得知。”刘绾眉头皱得更紧了。
“沉船不太可能,这个时节并非台风时节,而渤海又是内海,起不了多大的浪,福船又有水密舱,抗沉性能优越,就算船体破损,也不会沉,照我看,十有八;九是被人打劫了。”万磊摸了摸下巴,又问道:“你们去朝鲜,一般走什么路线?”
“没有指定的路线,常沿海岸而行,先到辽东,再从辽东转道到朝鲜。”刘绾道。
“把地图展开。”万磊冲站在一旁的侍卫一挥手,他们忙到大厅一旁,将布帘拉开,一张长一丈半、宽一丈的土色布制地图呈现在万磊的面前,这是他凭借印象画出来的明朝地图,虽说不是精确的,不过也是八。九不离十。
万磊还有更多的地图没有展示出来,不然刘绾只会更加吃惊。所以不理会吃惊不已的刘绾,而是用几条红线在地图上拉开,就得出了战船大致航行的路线,对铁铉问道:“铁大人,您觉得是谁干的?”
“可能是倭寇,可能是明海军,也有可能是辽东的叛军。”铁铉摸了摸鼻子,似乎也嗅到了一些让人不安的气息,因为不管是谁干的,它已经离顺天府不远了。而北平离海不足三百里,敌军如果在大沽口成功登陆,当天就能攻到北平城下,不可不防啊。
“不管是谁干的,他们都是咱们顺天府的威胁,咱们只能做乐观的打算,却要最最坏的准备。刘小姐,请问那三艘船上装备有多少火炮?”
“每艘船装有四门火炮,二十几条火铳。”刘绾如实回答,毕竟现在不只是关系到大沽港的安危,同时也是关系到北平城的安危了。以前凭借着这些犀利的火炮,她们的战船在海上横行无忌,这些火炮一旦落到敌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一共是十二门大炮,我们必须假设它们已经落入到敌人的手中,现在最紧要的是弄清敌人的来路,还有做好最坏的准备。”万磊所说的并不无道理,如果那三艘船是被人劫了,连船带炮都会落入敌手;就算是船被打沉了,那些炮也会人打捞上来重新利用,毕竟这些船是沿海岸而行的,路过的多是浅海区,打捞沉船物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嗯,贤侄所言为上,只是如何才能查出敌人的来路呢?”铁铉有些担心地问道,毕竟连交游广阔的刘夫人那边都查不出端倪了,顺天府这点小人脉恐怕也是无法搞明白。
“这个我自有办法,您马上派人去把军政要员都召集起来,咱们要连夜开会商议,我现在去见一见沐讲禅师,谈另一件要事。”万磊起身就要离开,刘绾却追了上来,道:“小女子也想去看看师父?”
“一起去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近期尽量不要出海,免得又出差池。”
刘绾点点头,其实不用万磊提醒,她也不会轻易出海,毕竟大部分海船已经南下准备大谋了,大沽港如今只有两条小战船,当然不会出去寻死路。
庆寿寺离府衙有四五里路,万磊在精忠卫的保护下骑马急行,刘绾紧跟其后。由于天时渐晚,路边的路灯已经点上,一路上也算是平安无事。而此时的庆寿寺已经关门,万磊在门来等了一会,才有僧人出来应门。
“施主星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沐讲禅师亲自出迎,他当然也看到了万磊身后的刘绾,不过主次还是分得清的,所以没理会刘绾,而是先跟万磊打招呼。
“有要紧事,咱们到里面去谈。”
“施主里边请。”沐讲禅师双手合十,把万磊和一干精忠卫请了进来。而他的徒弟看万磊的眼神中都有怨恨之情,不过摄于精忠卫的武威,没人敢乱动。
要说起精忠卫的彪悍度,练武强身几十年的和尚也是自愧不如,倒不是他们的武功比和尚强,而是因为他们打起架来不要命,这人一旦连命都不要了,不说一挑十,一挑两三个不成问题。而且他们训练有素,一发现有人对万磊不利,他们肯定誓死护主,不拼个鱼死网破就不罢休,总之很不好惹。
进了大殿,万磊照例先给佛主和烈士的灵堂上香,一通跪拜之后才跟着进了内堂。两边分主客坐下,才开始谈事。
“大师,我听说您当年曾是大汉国太尉,曾为汉王督造大船,不知是否还记得相关图籍。”万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他想自己打造战船,却没有相关的图纸和船工,所以才专程来找沐讲禅师。
万磊口中的汉王,就是当年与朱元璋争天下的陈友谅,而在水师和造船方面,这家伙确有高明之处,当年朱元璋就在水战上吃了不少苦头。正是因为痛定思痛,明朝在水师和造船方面也格外上心。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老衲年老多忘事,哪里还记得这么多。”沐讲禅师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师再细细想想,哪怕只是想起一些皮毛,对我们都是大有补益。”万磊一脸肯切地说道。
“容老衲再想想。”沐讲禅师闭目沉思了一会,又道:“老纳倒是还记得一些故人,他们以前就是造船的船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