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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峻道:“主公请放心,杨兄弟和我日夜加紧防备这里。”看来霍峻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了,现在他与文义兄弟并称就代表他与文义交情还不错。
听他这么一说,我当然高兴了说:“很好,辛苦你们俩了。”
霍峻应道:“为主公效力,是在下的荣幸。”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看来今晚我们又要畅饮一番了。”
三日之后,我军在赤壁安营扎寨。
我对巩志道:“巩志,现在又要有劳你跑一躺了,你去告诉甘宁、苏飞我与鲍校尉在这里迎接他们。你们最好晚上行事,然后渡江到华容道,我自会带兵来助。”
“主公放心,我这就去了。”我望着巩志的船远去。
五日之后,这天清晨,我还在梦中被外面来的护卫吵醒;“主公,鲍校尉来报说,见江上有船只正向我军方向驶来。”我马上穿衣披甲出去,果然见有船只驶来,立即下令我军上船备战,我与鲍隆跨上船迎面驶去。
船渐渐驶近,我已看清了,听到对方有人叫:“主公,我是巩志。”
真是他们,船到了,巩志道:“主公,苏将军受伤了,后有追兵上来了。快走吧。”
“这位乃我家主公。”
“在下兰飞兰子云。”我问,“这位一定是甘将军了。”
甘宁道:“闻名不如见面,兰将军果然乃英明神武。”
我看到两个小将扶着一人正在流血,道:“巩志、甘将军你等先带苏将军上岸包扎伤口,我与鲍校尉拦住敌军。”
“可是将军你?”甘宁道。
“你等快走吧,你等一路奔走劳累,已是几天没有合眼,还有家小要顾,快走吧,再迟就来不急了。”我道。
甘宁道:“将军此恩,我甘兴霸(兴霸,甘宁的字)来日一定忠心相报。”
刘表军船已看见,但却并没有向前行驶,一看所挂帅之旗乃是江陵太守刘磐和手下王威。这时王威对刘磐道:“将军,是兰飞,他就是以几千兵力打得蔡瑁将军两万兵溃不成军的兰子云。现在我等是主攻,他是守备,我等不可冒然追上去啊。他一旦到岸,如果被切退路,我等可就和蔡瑁一样的下场了。
“那依你之言,我等不应向前追,应退兵是上策了?”刘磐问。
王威道:“难道将军还有真上攻上去不成?”
刘磐没有吭声,僵持了一会儿后下令说:“退兵。”
见对方退兵了,我也退兵上了岸。
甘宁上前来行礼道:“主公威武不屈,不战而退敌之兵,甘宁不得不服。今后我只愿效忠主公一人。”
我马上上前扶起他道:“今日喜得兴霸,走,我等回去又有得畅饮庆祝的了啊,哈哈。”说着我笑了起来。
“好,既然主公有此地酒兴,兴霸愿陪主公喝上几坛。”甘宁也爽快地应到。
我问道:“苏将军的伤势如何?”
甘宁道:“不碍事,中了两箭,流血过多。”
“好吧,明日我等就回长沙。现在,我等去看看他吧。”我拉着甘宁进营帐。
五、寻访孔明
刚我与甘宁一行人回到长沙时,霍峻道:“主公,有位自称是刘巴的小兄弟慕名来投,他说想见主公一面。”
我道:“刘巴,刘子初?现在在哪里?”
霍峻道:“就在外面等待招见,主公认得此人乎?”
“哦,我也是刚听说过此人。”我道,“快快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随霍峻走进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那人一见我便道:“想毕阁下就是兰飞兰将军了?”
“正是在下,阁下一定就是刘子初了?”我问。
刘巴问:“将军认识我?”
“早就知子初乃有才之士,今日得见,原来是位少年才俊之人。”我道,“若得子初相助,我想我军定会更加有望了。”
刘巴马上行君臣之礼道:“多谢主公赏识,子初愿听主公差遣。”
我扶起他说:“子初过奖了。”
暂休了七日。我已对部下也有所知了,决定是该任命于他们的时候了。
次日,我对霍峻道:“霍将军,我任你为桂阳太守,现在命你带五千兵力赶往桂阳与桂阳太守武飞交换。”
霍峻应声:“谨遵主命。”
“鲍隆。”我叫到。
“属下在。”
“我任你为桂阳管军校尉辅助霍将军守备。巩志,我任你为桂阳主薄和霍将军一去桂阳。”我下命令道。
“谨遵主命。”
“甘将军,我任你为长沙太守和苏飞将军一起防备这里,改日我叫陈应校尉也来协助你。对了,甘将军,我军需要水军水上作战,希望你能训练些水兵,以备作战之需。”我对甘宁道。
“主公请放心,甘宁一定不负重托。”甘宁答道。
“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你吩咐下去吧。我明日就和文义、子初回武陵。”
见他们走了之后,文义对我道:“二哥,你就这么相信他?”
“哎呀,文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委以重托于他们代表我很信任他们,相反他们也就对我很忠诚了。”
文义抓了一下头道:“说得也是啊。”
回到武陵之后,我立即下令让在公安的黄严训练水军,文义训练步、骑兵,陈应去长沙协助甘宁、刘巴为我的主薄处理事务。我仍然训练我的突击队,只不过以前的一千突骑兵,再加上枪兵一千、弓箭手五百,共二千五百人供我训练。我知道以兵力,我军不足,但是我要把我的部队训练成精兵。一千突骑兵为铁骑兵,我教他们如何冲阵,如何在追兵来时可以快速地卸掉马上重甲退兵;一千身着银晃晃的铠甲,我要让他们成为手执长枪、拿盾牌,远可防弓兵,近可勇猛杀敌;五百弓兵当然是要以射中目标为主要了。
半月之后,我的训练成果有很大的成效。其实兵士训练是很辛苦的,虽然我对他们很严,但是在生活上,我尽量让他们能吃饱睡好。一天晚上我独自去兵营视察,并和将士们一起喝酒一起聊了很久,而当晚正是武飞和凤娥他们到武陵之时,到处找我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等我醒来后,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刚一睁开眼就遭到诗梦的责怪:“你搞什么嘛,看你还像不像个主子,睡觉也不在自己的府第上,还喝得醉熏熏的。”
我坐起来道:“这是与民同乐嘛。”说完打了一个酒饱嗝。
叶巧儿笑我说:“不是与民同乐,是与兵同乐。”
“对,巧儿说得对,是与兵同乐。”我还醉熏熏的样子说着。
“你还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快起来,日已上三竿了。”凤娥端进一盆洗脸水进来说。
“日已三竿,我还要去训练兵呢。”我说着起身穿衣,刚穿好,凤娥递过热帕叫我洗脸,我接过时看着她说:“谢谢你,凤姐。”
凤娥道:“子云还与我们介外什么。对了,子云,诗梦听说一个叫徐庶的人是司马微的门生,此人有军师之才。”
我一听,心想有没有军师之才我比你们可清楚了。我问正在为我弄发的诗梦:“诗梦,现在此人在何处?”
诗梦道:“应该在襄阳吧,听说襄阳乃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又是襄阳。”我说道。
“怎么?子云。”诗梦问道。
我放下洗脸帕说:“你们可听水镜先生司马微说过,卧龙、凤雏得一人便可得三分天下。”
“子云是听何人所说?”凤娥问我。
“这个嘛,我当然比你等知得多了。就拿刚才你等所说的那个徐庶来说吧,此人字元直,司马微得意门生,现年二十三左右,他与卧龙相交甚好。”我说。
凤娥问:“那卧龙,是不是陇中诸葛亮?”
“哦,凤姐也听说过此人?”我问。
“不是,我只是道听途说的。我以为只传言,原来真的有此人。”凤娥若有所失地说,“听说此人更在徐庶之上。”
我点了点头说:“的确。”
诗梦道:“既然如此,子云何不去拜访拜访。”
凤娥道:“是啊,子云,若能说服此人出山,真是我军之福啊。可是你这样去要是被刘表的人认出你来了那怎么办?还是叫人去请他来,如何?”
我想了想,说:“不行,我要就亲自走一躺。我乔装打扮一下,我看只要不是碰到蔡瑁、张允二人就没有人认得我的。对了怎么没看见羽彤,怎么她没和你们一起来武陵吗?”
“那有啊,她是帮准备饭菜去了。”诗梦说,“对了,子云,我们的事何时才能解决、有个结果啊?”
“什么事啊?”想也没想就问。
诗梦说:“就是你、我、还有欣怡(凤娥的字)我们三个人的事了?”
“我们三个人的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事啊?”我故意装着说。
“子云,你也真是的,诗梦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我们怎么说你才明白啊,人家女儿家说总有点害羞的嘛!”凤娥责怪我说。
“我也不知怎么办啊?我只娶欣怡吧,诗梦一定会恨我一辈子,如果我娶诗梦一个吧,欣怡会说忘恩负义;难不成,我两个都娶啊?”我起身说。
“为什么又不可以呢?”诗梦说,“我们都不介意,难道不成,你还介意有什么?”
我说:“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恐怕到时你们俩闹起矛盾来就更加凶了,我还要夹在其中活受罪。”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同时问我,四只眼睛不友善地看着我。
“好,就算我不介意这个,可是正所谓,情有独钟,用情要专一嘛,不能三心二意。何况重婚是违法的。”我一时心急,把我那个年代的重婚违法也说了,说完了我才知说错了。
“‘重婚是违法’,欣怡,你有没有听懂子云在说什么?”诗梦问。
凤娥生气地说:“我也听不懂,他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娶我们姐妹罢了。可能是子云另有新欢了。”说完就哭泣,诗梦见欣怡哭了,也跟着哭了。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欣怡身边劝说到,她把脸偏向别处就是不理我,我又走向诗梦,她也不理我。
这时妹妹羽彤走了进来,一看诗梦、欣怡在哭就问:“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凤娥哭诉着说:“羽彤,你哥哥不要我们了,他已经另有新欢了,还说什么要对她情有独,用情专一。”说着哭得更加厉害了。诗梦也跟着哭。
“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你是我哥,可我还是要说你了,凤娥姐和诗梦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感到不满足啊,还要到外去拈花惹草。”羽彤伸张正义地说道。
简直把我气得直跺脚,在屋子里团团转,手忙脚乱。我不知说什么好,又想去跟妹妹说清楚,但又怕他不相信,何况,她们向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叫我说什么好呢?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停了下来说:“哎呀,就快被你们给气死了。好了,等我去襄阳回来后一定给你们答复。欣怡、诗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她们俩身边劝道。
他们见计已成功,马上转悲为喜,一个依偎在我的左肩,一个依偎在我的右肩。妹妹和叶巧儿在一边站着直是好笑。
次日,我招文义来道:“文义,我要去襄阳一躺,这里就交给你和凤姐、诗梦了。对了,有时间去公安看看大哥。还有啊,帮我照顾我妹妹羽彤。”
文义道:“二哥,你放心去吧。”
我和他们一一道别就和武飞上路了。
七日后,我与文义来到襄阳陇中寻问。想起我的前身历史刘备三顾茅芦,如今我比他早了几年。忽听见有人唱歌,我立即叫武飞上前去问。
武飞道:“那小农说,作歌的人是叫诸葛孔明,应该就在前面不远的村里。”
“那好,我们前面去问问。”我说。
左寻右访,终于在一个小桥流水的旁的茅屋前停下了。武飞道:“应是这里了。”
我亲自上前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八来岁的少年,我问:“请问,孔明先生可在家否?”
那人问:“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何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先生之弟诸葛均,我听朋友说起孔明先生才学过人,所以有事请教于他,今日特来拜访。”
“正好不巧,家兄不在家。”诸葛均道。
“那你知不知先生去了何处?何时能归?”我问。
“家兄去了襄阳。至于何时能归?我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我就改日再来拜访。打扰了,告辞!”我道别道。
“恕不远送。”
找了驿站休息,三日之后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又与武去了卧龙岗。敲门后,又是诸葛均来开门,我问:“先生在家否?”
诸葛均道:“二哥昨日刚好回家,正在屋里看书,快快请进。”
六、陇中舌战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