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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均道:“二哥昨日刚好回家,正在屋里看书,快快请进。”
六、陇中舌战
进屋一看,见一年少才俊之人正席床而坐,暗香前扶案,凝神尽驻于书中。
诸葛均对孔明道:“二哥,这位兄台找你有事请教,三天前他已经来过一次了。”说完他便为我们看坐。
孔明眼朝我看来道:“这位兄长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我道:“在下兰飞兰子云,听说先生乃饱学之士,今日特来拜访有事请教。”
“哦,原来是兰飞将军,将军事迹我也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名副其实。”孔明道。
我道:“先生夸奖了。如今天之势想毕先生也很清楚,天下群雄都各自霸占相邻城池以扩充自己的势力。我虽以两三月就得荆南四郡,可是要想与群雄相对,我兰子云除了兵力、粮草、军资之外还缺少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之才。”
孔明知我来意就说:“将军以五千兵力竟打得两万精兵溃不成军,可见将军智勇双全,又何足惧哉?”
我道:“先生这么说就错了,明主不嫌才多。如今曹操、袁绍麾下能人智士何其多,他也没有嫌多,何况我部下只有那么几个都是只能带兵打仗的将领,说起才华智士真是惭愧,无人能担当。”
“那将军来此之意是为何?”孔明道。
“先生明知故问。我来此只想请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也不枉费先生的寒窗苦读啊。”我已经说出了来意。
孔明道:“多谢将军赏识,可惜亮才疏学浅,力有不足,对将军的难处亮也无能为力。还是忘将军另寻高人吧。”
“将军此言诧矣。”我指着墙壁上的八卦阵图说,“先生说才疏学浅,恐怕是自欺欺人吧,先生的城府有多深,吾看之不透,乃卧虎藏龙也。如果先生能说出你不出山相助的三大理由而又让我无言以对,那么我便可以死心地走了。”
孔明道:“如果将军也能说出让我出山相助你的三大理由而让我也无言以对,我也死心效忠于将军。”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我为我刚才说出的话而后悔,心里带着畏惧,手心已带冷汗。我知对方是个绝顶的高手,所以不得轻易出击,我想了想道:“敢问先生,天下群雄割据,长年征战,苦得是谁?”
“乱战纷纷,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累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孔明答道。
我道:“那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安居乐业,是不是应尽快停止战乱?可是谁又愿意把自己打下来的城池拱手相让呢?荆、益两州虽说一向来都很安宁,但是天下‘分久必合’,如今天下长久成为割据之势,最终会统为一,也正所谓九九归一之说。所以先生应早日出山,就早日使天下老百姓脱离战乱之疾苦,此为其一。”
见他微点了一下头,我又指着旁边的农具,接着说:“敢问先生,农具做好不用,或说不能尽其所用,那么它还有何价值?以此作喻,饱学之士空有满腹经纶却未能将其应用,只得隐隐而终,就算是被人所称为天下奇才,却不能为苍生有所贡献、有所功德,也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今日我特来此意,就是给先生用武之地,尽其所有发挥才学,以不负先生寒窗苦读。此为其二。”
孔明没有作声,只是凝神静听,时而慢摇羽扇。
我想了想,却想不到怎么说出这其三,再说孔明是个深谋远虑之人。与他对辩,胜是几乎是没有把握的。我道:“正所谓,士为知已者死,死得有所值。我虽与先生交情浅薄,然而今日之后,我想先生就算未必信赖我,但是正所谓英雄相惜,是为知已者也。我虽知先生一定不愿出山相助于我,所以我兰子云今日就此告辞,恕打扰先生了。”说着我起欲走。
“兰将军留步。”孔明叫道,“将军之言令在下茅塞顿开,可是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也是这个道理。将军并非汉家天下所封官,此来就同黄巾张角一样是乃以下犯上之反贼啊。”
“先生此言诧矣。”我道,“如今天下大乱,天子也为人所挟持,你以为天下还是刘姓汉家的乎?汉高祖刘邦当年也不是一样,起兵推翻暴秦才有后来的刘汉天下。”
孔明摇了摇羽扇道:“的确,将军言之有理。然而汉天下并非‘暴秦’,皇帝本并暴君,只是掌实权者想霸天下,以至于弄得民不聊生。为何我们不扶持汉帝匡复昔日河山呢?”
“这样就名正言顺了,是吧?”
孔明笑了笑道:“兰将军果然不愧是英雄才俊。如今徐州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是皇族后裔,却又德才兼备,民心所向,他日必成大事,将军何不投效玄德公”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反问之:“先生明知如此,为何不去徐州助刘备一臂之力呢?”
孔明看了看窗外道:“现在时机还未到。”
正如我以前所想,虽说我是未来人,知历史将如何发展,但是自从我上次去汝南到在桂阳起兵举事之后,历史就有所改变了。刘备此人是得民心,然而此人也是个有点虚伪的人。历史上说他几次逃难都是抛妻弃子的,还说什么“兄弟似手足,妻子如衣服”,以此来收得人心,这样的人叫我怎么为他效力。如今他的势力薄弱,到时不敌来患之军而逃难,我们不是受苦了?!我真的不敢想。
我故意道:“既然先生不愿出山相助,又何必劝我另投他人呢?”
“兰将军误会了。”孔明解说着。
“不用说了,如今刘备力单势弱,叫我去投奔于他,你这不是叫我把荆南四郡拱手相送。”我道,“就算我肯,我手下的将士也不愿意,何况此人有时只为了顾兄弟之情而忘忽大义,抛妻弃子。”
“此话怎讲?”孔明问。
“此话不讲也罢。今日打扰先生了,告辞!”说完我便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驿站,武飞道:“主公,你也那诸葛亮聊了些什么啊,怎么出来就气呼呼的啊。”
我道:“此事你不太明白,好了,都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赶路回武陵。”
我一夜也没睡好,都在想那刘备到底有何理由就能请诸葛亮出山,我就没有。
次日,武飞道:“主公,我把一切都收拾好了,马也备好了,我们何时动身?”
我对小武飞道:“小武,你去买点干粮,我等你回来。”
“主公,今日你为何不去拜访孔明先生?”他问。
“你这个臭小子,我叫你去就去吧,问那么多干嘛。”我用力掀了他的头说。
他应声笑了笑跨马奔去。
其实我那信说出我意图荆北和巴蜀益州,然后再与此两地为根地发展,以备他日逐鹿中原,这些策划都是历史上孔明的的想法。不知他看了会怎么想。
武飞回来之后,就问道:“我等什么时候回武陵啊?”
我问:“你那么急做什么,难道出来游山玩水不好吗?”
“不是啊,凤夫人和林夫人吩咐过,要你早点回去啊。”他这么一急全都说出来了。
“什么凤夫人?林夫人?”我看武飞一下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捂住自己的嘴。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所说的就是欣怡和诗梦,我指着他叫到:“好啊,你,你真是她等派来的密探啊?”
“不是啊,主公,我想她二人这么做也只是不想你在外面出事嘛,早点回去,也是想关心你啰。”武飞道。
我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子道:“你也真是笨啊,她二人想让我早点回去就是想‘折磨’我。你不提这事,我还差点忘了,回去还不知如何交待。”
武飞摸不着头脑,好像很委曲地样子道:“哇,主公,不会吧。我看她二人对你挺好的啊,两个人都挣住关心你。”
“这才是最要命的,她二人争风吃醋,我夹在中间可有得受了,还人去劝这个,劝那个,稍不留意,所有的脾气都往我身上发。”我道。
“你怕女人?”武飞道。
“我说你也不会明白,其他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怕了。可是她二人是我所爱的女人,不能失去的女人,你说我怕不怕?”
“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又好像不明白。”武飞道。
“对了,小武。听说襄阳能人智士,我二人还是多去寻访一下吧。”我说。
他没说什么,只是应声回答。
七、新野得将
襄阳城果然热闹非凡,和以前在秭归时来襄阳城一样,仍是一片繁华的景像。
我与武飞在襄阳寻访了好几天,也没有打听到什么人物,于是我们打算次日就回武陵。
刚一回到驿站就听到一席人在说起一事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中年说说:“当时我被劫匪抓住,逼我交出身上的银两,可我那愿意啊,那是我要用来养家糊口的啊,那劫匪便抢我的行囊,我死活不放,他就举刀砍来。正在这时有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长枪直刺穿了那劫匪的心窝,要了他的性命。”
“此人长什么样?”有人问。
那人又说:“此人简直就是威风凛凛,英雄才俊,骑着白马,身着白色铠甲。听说就是常山赵子龙是也。”
赵云?
我马上叫到武飞道:“小武,快,我们去新野。”
走了两天了,我们找驿站休息。这时武飞道:“主公,我等寻访了好几天,也没见什么人物,会不会酒店里的那几个人是说来骗人的啊。”
我喝了口水道:“好好的,人家骗你做甚?再说人家也不认得你。”
“这也说得是啊。”
可是我与武飞又寻访了好几天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物。这时酒店里有几个无赖吃了饭不但不给钱,还打得店老板只在地上翻滚,我正要上前去拦住,没想到此时有人抢我先,几下就把那几个无赖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好,打得好。”我在旁边叫道。
那人转身见我走向他,他便问:“为民除害理所当然。阁下是何人?”
“在下兰飞,敢问阁下尊姓?”我道。
“哦,原来是昔日以几千兵力战得刘表两万军溃不成军的兰飞兰将军,今日得见,真是陈到的荣幸。”那人道。
“哦,原来是陈叔至(陈到的字),说到当日也真是侥幸,若不是蔡瑁中我之计,恐怕溃不成军的是我了。”我道,“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吧。”我便与他走进酒馆。
“将军真是太谦虚了,将军之才智又岂是那蔡瑁能比的。”陈到道,“可是我与将军素昧平生,而将军对叔至却知之甚多似的?”
我道:“叔至兄乃有智勇双全之才,就算天下人不知,我兰子云却不得不知。”
“此话何解?”陈到问。
“不瞒兄长,我这次出访就是为求将才之士而来,若对这些都不知,试问又何能求得将才呢?”我道。
陈到道:“可是在下尚没有为官之想?”
我说:“叔至兄,正所谓天下苍生,匹夫有责,如今民不聊生,老百姓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更加上强盗、流寇、山贼猖獗,外族入侵。敢问叔至兄难道就忍心看着老百姓深受疾苦,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难道如今你还想学那些所谓的隐世高人,退居山林,不闻世事,自命清高。我看他们连参军的小兵也不如,还成天抱着孔孟之道放不下,说什么‘起兵乃以下犯上’却不能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说什么隐士高人,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其实我是用激将法,指桑骂槐。
陈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确将军之言让我如梦初醒,若真如将军所说,为天下苍生,然而战乱不也是更带来了老百姓的疾苦吗?战场上不是更有许多流血吗?”
“叔至兄问得没错,但是天下久经分裂,到最后必定要合统为一,战争是难免的,如何打好一仗?如何让战场上少流血?如何尽快让战乱早点结束,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说道。
陈到起身道:“将军果然见多识广,陈到自愧不入,一席话让我醒悟,陈到活了三十年也未能听得今日将军之言。如蒙将军不嫌,我愿誓死追随。”说完行起了君臣之礼。
古人也真是,活得够累的了,说个什么也要道谢、行礼,幸亏是对我行礼,要是要我为他人日日这样见面就要行君臣之礼,不知有多烦?!
我上前去扶起他道:“叔至快快请起,得你相助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又有何理由嫌弃呢?”
我叫到:“今日与叔至相识,荣幸之至。走叔至兄,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陈到道:“主公,喝酒结交虽好,但酒醉乱人性,何况喝多了于身体不好,交情言深何须喝醉呢?”
嗯,看来陈到对我倒也是关心,也可知其心。我笑道:“叔至兄说得好,我们就浅酌言笑好了。”
叫酒之后,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