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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向我和武飞几人跑来,躲避在我身后,那几个无赖还真敢来,我避开刺来的剑,右脚向那无赖小腹上点去,那无赖便倒地痛得真叫唤。武飞见势,和几个护卫兵把其他无赖打到在地。那几人见势不妙,扒脚就跑了。
我转身看那女子,见她伤口不轻正在流血。
那女子向我跪拜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姑娘快快请起,不必拘礼。”我扶起那女子道,“姑娘受伤了,还是请在下为姑娘先包扎伤口吧?”
那女子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有劳公子了!”
替她包扎伤口后,我问道:“一个女子手持长剑,姑娘乃习武之人?为何被几个无赖追杀?”
那女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在前面路边的饭店见几个无赖吃了店家的饭不但不给钱,还大大出手,我就上前阻止。可惜怪我学艺不精,寡不敌众,受了伤,才被追至此。”
真是好几个无赖,别再让我碰到你们。我道:“姑娘何姓?家住何处,我叫我兄弟送姑娘回家吧。”
那女子道:“小女秦卿,巴蜀资中人士。五年前家乡水灾,全家死于非命。如今小女子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苦无依,四处漂泊。幸得道观一道姑收留,传小女武艺。可是师父半年前去逝,临终前说我尘缘未尽,不应留在道观。后来听说荆州人们生活安居乐业,闻兰飞将军仁德爱民,也想来到此地讨个生计,没想到却遇到无赖”
武飞道:“姑娘,这位就兰飞将军。”
秦卿听后大惊,再跪下道:“请将军让小女跟随将军,小女愿为将军做牛做马以报将军救命之恩。”
我道:“有什么事不可以站起来说吗?为何偏要下跪呢?快请起。”
秦卿道:“如若将军不答应,小女便不肯起来。”
资中?前身故乡?!好遥远了。我想但我如收留了这姑娘,恐回去难与欣怡、诗梦相理辩,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今日纯属偶然,这里有点银两,你拿去吧。以求生计”
秦卿立即道:“都闻将军乃仁德爱民,没想到却是个不守承诺之人?”
我道:“秦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并非不守信之人,只是姑娘尚年轻,正值花样年华,我怎么可以浪费姑娘的一生呢?”
秦卿泣道:“如今我无家可归,无亲可投,难道将军竟见难不助,见死不救吗?”我立马无处措手足,只好答应她了。扶起秦卿起来后,她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
回武陵城时,欣怡见我带一美丽的女子回来,刚才那跑出来迎我的喜悦之情完全消失殆尽。我知她们有吃醋之意,于是我便把实情相告。
欣怡道:“子云,我与诗梦也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我们相信你。”
我笑道:“知我者,欣怡、诗梦也。”
我吩咐武飞去安顿秦卿。我回府坐定问欣怡道:“欣怡,我给你的那么我师父华佗的医稿上的医术,你学得如何了?”
“华先生的医术别树一帜,有些我真是未曾见过,不过我一定尽我所能去学好。”欣怡又道,“子云,最近我心神不定,心总感不祥,似乎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诗梦也道:“是啊,子云,我也和欣怡姐一样,昨日还不缘无故地打碎了几个茶杯。你在外面真的很让我们担心!”
不是吧,这么邪门?我道:“二位爱妻不用担心,是福?是祸?来终就是要来了,避也无可避的。对了,明日我想下野去视察民情。秦姑娘那里,你们抽时间去看看她。”见她们点了点头,我就放心了。
等我走了后,诗梦对欣怡道:“欣怡姐,你说子云是不是对姓秦的姑娘有好感?”
欣怡道:“我看不是。不过那位秦卿姑娘对子云好感,那以后就很难说了。”
“那不是到时她又要与我们抢子云了。”诗梦愁道。
欣怡道:“还是不要再猜想了。子云是个明白人,我想他会处理好这事的。”
一日我与武飞视察民情回府,走过秦卿舍外时,见她正在练剑。
她见我走去,就停下道:“将军今日视察民情如何?”
我道:“秦姑娘不必称我将军,我比姑娘长三岁,我与姑娘兄妹相称如何?”
秦卿高兴道:“好啊,飞哥。”
我应声道:“这就对了嘛。对了,凤娥姐和林英来看我卿妹吗?”
秦卿道:“嗯。刚才,她们对我都好,二位嫂子平易近人,才貌双全,飞哥,你真有幸福。”
我道:“明日,我要起程去襄阳一趟,你有什么事就去找凤姐和林英她们。”
秦卿道:“听二位嫂子说,飞哥很夜都还在书房看书,处理百姓陈情之类政事。此事可否属实?”
“为百姓操劳乃我的福气,也不为是件好事啊?”我笑道。
“可是哥你得注意休息啊,他日现处理又有何不可呢?”
我道:“有些事是不能再托的,就好比该是播种之日,你不下种到了收获之时何来粮物收获呢?”
“嗯。这到也是。”秦卿点了点头。
十六、襄阳得才
我与武飞来到襄阳城。正欲入府见黄忠、黄严。
忽见市上一人,葛巾布袍,长歌偏偏而来。歌道:“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听此歌声歌意,依我所知的历史来看,难道此人是徐庶?!
我马上走上去叫道:“这位唱歌的仁兄,不知仁兄可否是徐庶徐元直?”
那人道看了看我道:“请问仁兄是何人?我与仁兄素昧平生,何以知我是何人?”
我道:“果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门生徐元直。在下兰飞是也。”
“哦,原来是兰飞将军。昔日闻将军文武双全,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徐庶道,“敢问将军有何赐教?”
我道:“听闻元直兄熟读兵书,才智过人,熟悉行军布阵,习练士兵。不知元直兄可否有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明白将军之意,正所谓英雄也需用武之地,不然读书习武真是消遣,那又有何意义?”徐庶道。
“好,元直兄果然仍豪爽之人。”我道:“不知家中老母所居何处?”
徐庶道:“将军此问何意?”
我道:“他日我必与曹操为敌,若他知你乃天下奇才,又助我,必想方设法去除我身边将。元直乃孝道之人,若他日曹操取其家中老母,令你离我而去,我岂不是少了一手足矣。所以我想叫人去请来令母到荆州,不知元直兄意下如何?”
徐庶道:“将军想事真是周全。好,就依将军之意吧。”
我道:“听闻令弟徐康去逝,老母没有人侍候,令母到荆州之后,我一定叫人好好侍候令母,为元直兄尽点孝道之心。”
徐庶听后,感激涕零,跪拜道:“多谢将军此恩此意,承蒙将军厚爱,元直愿效犬马之劳。”
我忙上前扶到,说:“元直兄快快请,今日得你相助乃我军之大幸,百姓之福啊。”又道:“元直可知诸葛孔明此人?”
徐庶道:“主公说的可是襄阳城二十里隆中的诸葛亮?”
我道:“正是此人?一年半前我来过去过隆中请孔明出山相助,但孔明未允。听闻元直兄与孔明素有交情,若是你去可否说服他出山助我?”
徐庶道:“此人每尝自比管仲,乐毅;以我观之,管仲、乐毅殆不及此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盖天下一人也!”
我道:“元直兄所言甚是。不过要怎样才能得此人相助呢?”
徐庶道:“要此人相助得将军亲去求之,方可。”
“嗯。那元直兄可否认识庞统庞士元?”我问道。
徐庶道:“主公也知此人?!”
我道:“只是听闻,并未相见过。听闻此人与孔明齐名,人称卧龙凤雏,你恩师水镜先生说此二人,得一人可得三分天下。”
徐庶道:“既然主公得知,也应知,此二人是相知相连的,也就是说,卧龙不出,凤雏自然也不会相随?”
“依元直兄之言,也就是欲得凤雏,必先得卧龙?”我问道。
徐庶道:“正是如此。”
我与徐庶边走边议,已到了襄阳城宫。进见黄严、黄忠,为他们介绍道:“二位将军,今日我兰子云得一军师值得庆贺,今晚我们要设宴与徐军师共饮。”
此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难道非得刘玄德方可请孔明出山不可?看来非动之以情不可!
次日,我与武飞骑马前往隆中卧龙岗。刚欲到隆中三里外的村落,我立勒马而下向村里走去。武飞下马道:“主公,你不是前去隆中吗?你进所为何事?”
我道:“我去村里找人帮我请诸葛亮出山助我。”
武飞不明白,但还是下马同我走进村里。
我走到一小农身边对他道:“这位小哥,我乃荆州之主兰飞是也。我有事要对你们村里所有人说,请你为我代传一声,叫村里的男女老少,壮丁妇孺出来。”
那位小农一听疑惑地问道:“你就是兰飞兰荆州?!”
我点了点头,那小农得到证实以后就往村里跑去,大声叫道:“兰飞将军来了,大家出来看啊”
武飞问道:“主公,这是何意?”
“你不用问,你看就知了。”我道。
村里人蜂拥而出,有的村民手里还端着水果,有的村民手里还抱着酒坛。一个老者走到我面前道:“兰将军,今日来我们村,我们深为荣幸,为报将军为我们百姓所做事,请将军喝几杯水酒。”
没想到占据襄阳、江陵半年多来,除了交粮税,免除了三年所有的征税,只对商人收起相关征税。百姓真是安居乐业,忙得有所值啊。如今拿出这么多东西请我吃,我真是感到庆喜万分。
我道:“老伯,我今日来有要事请村民相助。”
“兰将军有何事,需我们村民效劳的请尽管吩咐便是?我们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那老者道。所有的村民都响应着:“愿为将军效劳!愿为将军效劳!”
这正是我要看到的效果。我故愁眉不展地道:“能为百姓谋福利,本我兰子云之本份,就算是战死沙场,我也无怨无悔;但我不想看到天下百姓为战火所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也想让你们继续像如今这样生活,可是试问我兰飞有何德何能?”
有一中年村民道:“将军有何事说便是了?我们愿为将军尽一点薄力。”
我道:“如今天下局势有变,曹操欲灭袁氏,到时大军直挥南下,对荆州虎视眈眈,凭我一人之力很难保荆州啊,我需要的是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经天纬地之才,方可抵挡万军。我久闻隆中有一盖天下之才的诸葛孔明,所以特来求之,请孔明出山相助。可我兰子云屡次拜访,终无功而返。今日特请各乡亲父老同去隆中请孔明出山相助,不知父老乡亲肯否答应?”
村民道:“好,我们愿随将军前去隆中拜求孔明出山。”
我们一行人来到诸葛亮茅屋处,我亲上前去敲门,一小童来开门道:“你是何许人也?来此有何事?”
我道:“我乃兰飞是也,特来拜访你家先生出山的,不知先生在家否?”
小童道:“先生正在读书,请待我通传。”
小童进去,又出来道:“将军请进。”
我对武飞小声道:“一会儿,见我下跪,你就说兰将军跪求孔明出山,父老乡亲自会随我一起跪。”
武飞道:“是,主公,小武明白。”
我进见孔明,见他正席床而坐,卷书扶案。
孔明见我道:“兰将军此来所为何意?不会只为拜访之意吧。”
我道:“以先生之智才,又何需我道明呢?想必心中自有定数吧。”
孔明道:“昔日我曾与兰将军道明,时机未到我是不会出山的。”
“先生所说的时机未到,只不过是一个推托之辞罢了。”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先生读书求理,不会连这些也道理也不明白吧?!难道先生就这样置天下百姓于不顾吗?!”
孔明道:“将军你有所误会?”
我抢道:“莫要再说‘时机未到’,我不想听此话,天下久分,战乱连连,早一天结束战乱,就早日让黎民百姓脱离苦海,让百姓安居乐业。所谓的时机也不过是英雄造时事。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出山相助。”说完我就在卷衣襟下跪于地。
武飞见我下跪也就下跪,父老乡亲们也都下跪道:“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出山相助!”
孔明万万没想到我来这招,屋外一群老弱妇少老都向他下跪。孔明忙慌了手脚,起身下地来扶我道:“兰将军快快请起。”
我理直气壮地道:“如若先生不肯出山相助,请恕不从命,这一跪是为天下苍生,我不感到羞愧。”
孔明见屋外长长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