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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吴庆生骑马向我而来,到身前勒马跃身跳下跪拜道:“主公,庆生不负主望,已战胜十骑骑兵。主公始所言当真,庆生可否衣食无忧矣?”
我起身扶道:“庆生快快请起,以后你就跟随我,令母我定会使人替你侍奉她老人家,你大可放心矣!”
“多谢主公,我吴庆生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吴庆生拱手道。
我大声道:“佳肴美酒,有能者便可以享用,有一个就算上一个,有能者就出战便方知。”我示意武飞监督此事。转身对秦、风二人道:“此处已无事可观矣,我们还是回去饮茶便是了。”秦、风二人便随我和李副将离开了校场。
三日之后,武飞来报道:“主公,选勇士之事已完。承你所言,选出十人。他们均是主公以前作战有功的将士。”
“好,你做的很好,你将其家小都安顿好,不可怠慢。”我道,“我要亲自习练他们,我要他们以一挡二十,无论是骑马、步行,近战、远射都要强劲。”
武飞道:“主公说得极是,护卫队都对主公忠心不二,这样以后保护主公,我也不必那么忙了。”
“你很忙吗?”我问道,“你是想偷闲去看巧儿才是真的,还想瞒我?!”
武飞抓了抓头皮笑道:“是林夫人给主公说的吧。”
“这还用谁说吗?这事傻瓜也看明白了。”我拍了拍他肩道:“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主公替你作主。这样吧,他日风将军与我妹成婚,趁这喜事,把你与巧儿的婚事也办了,也正好双喜临门,你意下如何?”
“只怕林夫人不答允。”武飞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哎呀,这里有我嘛,难道你还怕事不成?”我道。武飞心悦地笑了。
我回到府中,欣怡见我回,道:“子云,我与诗梦有话与你说。”
“何事?”我问。
欣怡道:“我们姐妹与羽彤妹妹好久未曾相见,我思忖令武统领前江陵去接羽彤,一乃可以叙叙旧日之情,二乃秦妹妹与风义郎成婚之喜,秦妹妹怎么说也是羽彤的姐姐,姐成婚又岂可不知不在之理?”
“嗯。这倒也是。不过不能叫小武去,我叫李副将去便是了。”我走到诗梦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哦,对了,诗梦,我有一事相求,肯请诗梦答允。”
诗梦道:“何事?还得非我答允不可?!”
“巧儿,你过来。”我叫道。
“有何吩咐,主公。”叶巧儿来我身旁行礼道。
“你喜欢武统领否?”我问道,见她一脸顿时通红。“但说不妨。”
叶巧儿未曾开口,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我转对诗梦道:“不知诗梦肯否割爱,成全他们这对姻缘,把巧儿许配给小武。”
诗梦道:“不是我不成全他们,只是我舍不得巧儿离开我,自从我失去了双亲后,我再也没有亲人了,巧儿如同我姐妹一般。”
“不会啊,巧儿一样可以来陪你啊,武飞也不一样在我身边吗?”我道。
“那好吧,就依子云吧。”诗梦说着面带泪痕扑进我怀里,道:“子云,以后诗梦就只有你了。”
“何故有此一说呢?还有欣怡,羽彤,秦卿,何况巧儿又不是远嫁他乡。”我抚慰诗梦道。
巧儿道:“是啊,小姐,巧儿永远也不会弃小姐而去的。”
“是啊,诗梦,我们乃一家人,都是你的亲人。”欣怡也来安慰道。
诗梦这才止哭,转悲为喜,抹了下泪道:“子云,那我们将秦妹妹的婚事和巧儿的婚事一起办,如何?乃双喜临门也。”
我点了点头道:“正合我意。”
次日,我与武飞来到校场,跃身上马。那选出的十兵挺枪纵马早已列成一排等我了,我道:“从今以后,只听令于我兰子云和武飞武统领,其余无论是何人不可从之。所以你们十人就号称‘云飞十骑’,知了吗?”
“仅遵主命,誓死效忠。”众人拱手齐声道。
“很好。你们的队长乃吴庆生是也。”我道:“你等之坐骑乃上选良驹,所持长枪也乃上好兵器,所配之弓也乃强弓。你等是护卫队中虽强的勇士,但这还不够,我要让你等变得更强,无论是骑马、步行,近战、远射均精熟练达;我要的不是以一敌十,我要的是以一敌众,让你们每个人均能与大将匹敌的将士,把‘云飞十骑’的名声打出来,你等愿不愿接受如此挑战?”
“事没有做不到的,只看有没有决心去努力,自从昔日出选战十骑起,我等就接受了如此挑战,今日故也不会退缩。”吴庆生回道,随后其余人均应声接受挑战。
我的护卫队都是军中的精英,想当日取襄阳时,我领兵伪装刘表兵进城为黄严作内应打开城门,我的护卫将士真乃以一敌十也。今日从护卫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将士,乃万中挑一的勇猛之士,可谓是精中之强也。我道:“我每五日来习练你等一次,视察你等精进如何;其余每日由武飞统领习练你等。”
这时李副将来报道:“主公,诸葛军师从江陵前来,要见主公。”
二十、新城上庸
我吩咐武飞习练“云飞十骑”,随李副将回府去了。
话说我夜间遇刺一事传到武陵,军师孔明为知事实真相,前往武陵而来。在城宫中见到我走来道:“主公果然无恙。见主公无恙,亮安心矣。”
我上前双手与孔明相握入坐道:“让军师担扰,子云之过矣。”
孔明道:“此事实情,亮已听风义郎风将军道明。主公真是想事周到,不仅以情义服秦、风二人,又得此夫妻二将。真是可喜可贺。”
秦、风二人也正在此处,我对孔明道:“军师,今日你来得正是时候,武陵城里双喜临门。”我起身走到秦、风二人身边,又道:“我妹秦卿与风兄之婚事,可算一喜;武统领与叶巧儿也情投意合,我想把这两桩喜事一起办,喜上加喜,难道不是双喜临门乎?”
秦、风二人也引以为惊,因为他二人并不知武飞之事。秦卿道:“大哥,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道:“嗯,难道我有欺骗你等,让你等空开心不成?”
此后,孔明找我商议西北进军,取新城、上庸之事。孔明道:“主公,自黄巾之乱以后,新城、上庸并无势力所在,刘表在襄阳、江陵时也未能去取。以我观之新城、上庸距汉中比其距襄阳远,且上庸乃汉水之重要港口城市,是防患曹军之要地,此时正是取新城、上庸之时矣。一可防曹军,二乃可以发展此地区经济,以为我军所用,只要广施善政,定能安民心。”
我道:“军师说得极是,取下新城、上庸再屯兵于此,再等半月,便可进军汉中,取西川。好,此事也不急,待军师喝完这两杯喜酒亦不迟。”
孔明道:“我正有此意。主公,曹操正与袁绍交战,以我观之,尽快入西川适宜,平定西川以‘天府之国’的成都为根基,从祁山取天水、安定、长安,夺潼关,方能占有一席之安地。然后再下取南中,到时方可与曹操、孙策三分天下。”
“嗯,军师分析得不错。安定后方,再出战前线,乃治国治军之道也。”我道:“子云年少轻狂,事经不多,幸得军师相助,百姓有福矣。”
七日之后,秦、风二人与武、叶二人的婚事一过。我对孔明道:“军师,我从襄阳点兵八万与你,命黄忠、何义将军随你出征,我待军师传来捷报。”
孔明道:“主公请放心,我定取下新城、上庸,以施主公善政。”
次日我叫来秦、风二人道:“风兄,小妹,将欲出战必先在军中有威信,方能指挥军士出战杀敌。正所谓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今日我请你夫妻二将来,就是点兵与你二人出城习练。”
风义郎道:“主公,义郎明白。主公尽管下令便是。”
我命令道:“好,风义郎、秦卿听令,我令你二人带兵五千出城习练,酉时之前必归。”
“是,部将领命。”秦、风二人答道。
在江东吴城,孙策在朝堂与众将议事。
孙策道:“昔日听闻荆州兰飞遇刺身亡,今日又闻兰飞大难不死,众将有何看法?”
黄盖道:“其皆乃听闻,虚虚实实,很难知其所然。不过我以为他倒时怕兰飞之死引来他势力的进攻,故意放出假讯息,只不过是用以安民心,定军心而已。以我看,如今荆州兰飞一死,如群龙无首矣,此时出兵定能取得荆州。”
“黄将军所言并无道理。但就算兰飞已死其部下将也不容忽视,何况兰飞是否真的被行刺乃未知之数。”周瑜道。
孙策道:“公瑾此话从何说起?”
周瑜道:“主公,可知昔日兰飞率军取襄阳、江陵之时,兰飞以其成婚之事为名使刘表军放松戒备,以为兰飞不可来攻,岂料兰飞军夜渡夷陵,沿路封锁讯息,出奇兵取下江陵。江陵之地,乃刘表屯粮草驻兵之城,此城一破,襄阳无城可援,自然取之。以我观之,兰飞真非等闲之辈也。且说此人在此之前乃名不传经之人,其身世无几人能知,我曾令人探查其身世,未曾有获。今日之事,我等不得不防,以恐兰飞故计重施啊。”
“嗯。公瑾言之有理。传令下去,加紧防患柴桑、建安,有何异动,立即飞马来报,不得有误。”孙策又对周瑜道:“公瑾,昔日我父在荆南长沙时,被刘表所害,今刘表已死,仍难解我心头之恨,正所谓父仇子报,义不容辞。刘琦被兰飞赶出襄阳,委身于夏口(江夏),此时正乃天助我报仇也。”
周瑜道:“主公莫要心急,依我观之,兰飞甚知主公与刘表、黄祖有不共戴天之仇,故不出兵取夏口,乃故留与主公为父报仇雪恨。”
孙策道:“公瑾此话怎讲?”
周瑜道:“昔日兰飞取襄阳、江陵之时,如若令长沙甘宁出兵进攻夏口,再由杨文义从江陵出兵从汉阳进攻夏口,以兰飞得襄阳、江陵众兵之实力夏口已被取之。”
孙策道:“公瑾如此说,莫非我应感激兰飞不成?”
周瑜道:“非也。兰飞此人善施心计,他一旦探之主公进军夏口,必从长沙、江陵发兵而来,驻守在汉阳和赤壁以逸待劳。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也一虎不伤也体力所耗,此时兰飞再挥军攻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损兵折将乃我等矣!”
“那应当如何?”孙策问道。
“此事不可急于一时。”周瑜想了想道:“如今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如今曹贼正全力对抗河北袁绍,我等何不趁机取下庐江一带,广陵江都地盘,发展领土适宜。”
孙策道:“公瑾说得极是。听闻昔日袁术称帝兵败后,其子袁耀投奔庐江太守刘动。公瑾,我令你带兵去取庐江,你认为多少兵马适宜?”
周瑜道:“三万足矣!”在坐之将听之大为惊诧。
孙策道:“好,我就点精兵三万于你,我待你凯旋归来。黄盖、程普听令,我令你二人带兵五万误必取下广陵。”
一日,孔明遣兵来报道:“禀主公,前线传来喜报,诸葛军师、黄将军与何将军进军新城、上庸,不费一兵一卒便取得新城、上庸城。”
“此话此讲?说来听听。”我问道。
“新城、上庸城城民闻是我军前来,便自动打开城门迎我军进城,还听闻新城、上庸城城民问及主公遇害之事,以此可知百姓对主公爱戴之至也。”
“嗯,好,你下去吧。”我下令道。这时欣怡和诗梦听后来给我道贺。
欣怡道:“子云,军师不费一后一卒便取下新城、上庸城真是值得可喜可贺。现在军人才汲汲可否足与曹操、孙策相抗之力?”
“不足矣,哎,可惜昔日我迟到新野一日,不然得赵子龙相助那才足矣。”我道。
“赵子龙?何许人也?”欣怡问道。
诗梦道:“我在徐州时听闻,此人年少成名,效力于幽州公孙瓒,事后公孙瓒败于袁绍,就不知此人去往何处矣。”
“此人真是文武双全,重情重义,乃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也。”我叹道:“不行,我一定要再往豫州寻此将才,不然为他人所用,亦是我军之患也。”
“可是子云,豫州之地随时都可能成为两军交战之地,你此去不是孤身患险吗?我不同意。”欣怡道。
诗梦也道:“对,我也不同意。豫州久经战乱,山贼、土匪横行霸道,你此去有难免凶多吉少。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落(la)下我与欣怡姐怎么过活?”
我知其二人出自关心,我道:“没事的,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吗?我有武飞嘛。好了,此事我已决定了,不必再相劝了。我知我二位爱妻是关心于我。”
欣怡、诗梦一人扑右肩一人扑左肩,道:“那你一定要安全归来啊。”
“一定,有如此漂亮的二位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