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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听此,出道:“牛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但不可动用泾阳之兵,要增兵,也只可取高陵之兵,泾阳之兵乃阻击敌军咸阳之兵;如若泾阳亦无兵驻守,我军后防空虚,敌军渡泾水取我泾阳,高陵,到时我等乃无城池可守之,自然败退。”
夏侯渊点了点头,道:“俊乂(张合的字)所言甚是。好吧,就依将军之言,引高陵城十万军,一起攻取冯翊城。”说完,又使人传命于泾阳守将夏侯霸(夏侯渊之子),命其严加防患蜀军咸阳、武功来犯。
话说数日之后,泾阳城,自夏侯霸得其父命,立传令兵将严加防备,使探兵探其蜀军动静。
一日,探兵回报,道:“启禀将军,敌军庞德、吴兰自咸阳发兵,向泾水口而来,据所知敌军欲东渡泾水来战我军泾阳城。”
夏侯霸问道:“敌军有多少兵马?”
兵道:“据所有效信息得知,敌军乃有十万之众。”
夏侯霸部将乃有三人,此三人分别是淳于琼、淳于普、淳于安三兄弟(演义中被赵云所杀)。此时淳于琼站出来道:“将军,以末将之见,不若率兵至泾水口前去阻击蜀军东渡泾水而来,此一可保高陵城,二可防其渡水而来,前去冯翊援助诸葛亮。”
夏侯霸听其言道:“好,就依将军之言行事。”立下令点将发兵,连夜兼程向泾水口奔来。
正当蜀军渡水向东而来,魏军大军即至,布阵于河岸,蜀军庞德见此,立下令退兵,急转舵向回划,魏军箭点似雨,蜀军数有死伤。退兵至泾水西,与魏军岸对岸而下寨。
魏将军淳于琼对夏侯霸道:“将军,我军来得正是时候,如若不然,敌军必渡水攻取我军后方高陵城。”
夏侯霸道:“多亏淳于将军早日提醒,如此一来,敌军便难于渡水而来矣。”
数日之后,夏侯霸出寨来望,皆见蜀军只在自水寨中,只守不攻。淳于琼见此对夏侯霸道:“将军,昔日敌军渡水未成功,被我军击退,今乃是有惧将军之威慑,不敢出战来攻。”
夏侯霸道:“其也不足为惧哉!只待我军取得冯翊城,便可率军向西南进军,取咸阳,攻天水,进军东西两川。”其众下部将皆喜。
又数日,仍不见蜀军出兵来攻,只知坚守。夏侯霸等不耐烦,便使人前去查探,兵回报道:“禀将军,敌军坚守水寨,只守不出,且不得任何人等出入。”
“哦?”夏侯霸正思忖蜀军之意图。一兵急入来报道:“启禀将军,我军池阳造被蜀军攻陷,其正欲率兵南下向将军泾阳城而来。”
夏侯霸这下可不得了,一下惊魂未定,问道:“敌军何人领兵,兵有多少?”
兵道:“此乃蜀将庞德、吴兰率十万大军,自新平而来,夜渡泾水,趁我军不备,一举攻下我军池阳,池阳钟缙、钟绅(在演义中被赵云所杀)二位将军皆战死。”
夏侯霸一听大惊,庞德、吴兰不是在泾水口对岸水寨中乎?为何到了我军后方,心再思忖一下,知乃中计也。
原来,昔日庞德早使人探知夏侯霸率军向泾水而来,故意引兵渡河,诈败而退,并有意下寨于泾水口与魏军两岸相对。而当夜就解马铃,连夜行军向北新平而去,且命心腹之将领数千兵将坚守水寨,只守不出战,防守严密,拖延敌军,以作诱饵,转其注意力。而庞德、吴兰在新平夜渡泾水,夜袭池阳,杀死守城之将钟缙、钟绅两兄弟。此乃以营寨作晃,实行军于攻其无备,妙哉!
夏侯霸乃气得七窍生烟,拍案而起,道:“庞德,你乃欺我大魏无人乎?竟敢如此哼,真是气煞我也。”
淳于琼劝道:“将军,事情紧急,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还是回兵助守泾阳城吧。”
夏侯霸乃听其言,立起营寨,发兵向泾阳赶来。正当夏侯霸至泾阳城外五里,眼见泾阳城就在前方,忽西北一军喊杀而出,夏侯霸一见,乃蜀军。一人一马当先,率军而来,夏侯霸亦不逊,挥军而上,奔杀而来,口中叫道:“来者何人?我乃夏侯霸是也,来与你决一死战。”
那人道:“在下蜀将庞德是也。”夏侯霸一听,怒火中烧,提刀大砍杀而来。
庞德纵马横刀,飞斩而来,两马相交,战二十回合,夏侯霸心感不妙,始觉并非此人对手,此时庞德又提刀杀来,夏侯霸部将淳于琼见此,使金顶枣阳槊,飞马来战,庞德大吼一声,一刀将其劈死于马下。夏侯霸大惊,使兵阻击,自向东北而去。
正此时,东面有兵来报道:“启禀将军,蜀将杨文义、马超率军攻克我军高陵城,现蜀兵大军正向此地而来。”说完,见东南方向一军奔杀而至。
夏侯霸惊惶失措,心中郁闷不己,问道:“杨文义、马超不是在冯翊城吗?为何一下到此地来了?”
那兵见其如此问,不知如何回答,只道:“这这属下也不太明白,属下只知敌军自渭水边而来,趁我军不备,攻入城中。我高陵城中兵力甚少,抵挡不住,死伤过半,半者降之。”
夏侯霸无语,只在那里虚叹了一声,似魂未定一样。正这时东南蜀军杀至,其被部将连叫几声,方悟醒而来,奔马向北而走。泾阳守将淳于安、淳于普见此,皆弃城而随其而走。
庞德见此率兵追击而上,忽见后有人叫自己道:“令明,穷寇勿追。”
庞德一听,此声音好耳熟啊,回头见一人腰窄肩宽,横枪纵马,英姿飒爽于马上,那人乃马超之也。庞德立引军回,翻身下马向马超奔来,马超亦如此。庞德至马超身前跪拜于地,叫道:“主公,原来真的是你?!自昔日汉中一别,我等再也未见面了。”
马超双手紧将庞德扶起道:“令明快快请起,我也是,今日一见,真是太高兴了。”两人故人相见,旧情重温,激动不已。
庞德道:“主公为大事而忙,令明在汉中有病于身,故也未来拜访主公。”
马超道:“令明,你我虽有昔日主仆之情,然现你我等人之主乃蜀王兰飞,从此你我皆应为大蜀效力。”
庞德道:“主公,令明自然是知。对了,方才为何我军不趁势追击,将魏军一举歼灭呢?”
马超道:“事有大小主次,我军现已取敌三城,故需兵力把守,以恐敌军前来夺回。再者,令明可知我自何处来乎?”
庞德道:“是啊,主公不是与诸葛军师在冯翊城吗?为何却率军来此?难道我军已大败夏侯渊军乎?”
马超道:“非也。其中缘由,待我等入城再与你一一道来。”说完示意引军入泾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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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险布空城
却说马超欲向庞德说何事呢?冯翊城倒底如何了呢?
于是马超便向庞德道出一切实情。
原来昔日在冯翊城。孔明与杨文义、马超商议巧取池阳、泾阳、高陵三城,孔明命其二人各引十万军,趁早晨大雾自冯翊城南下沿渭水向高陵进军,攻取高陵、泾阳。
杨文义不同意此法,道:“军师,我与马将军各引十万军而去,冯翊城岂不是仅有少数兵将乎?如若夏侯渊再率大军而来,我军冯翊城不是被其攻陷了乎?”
诸葛亮道:“将军不必为我担心,只要我军取得池阳、泾阳、高陵三城,又岂在乎此冯翊小城乎?再者,我会尽量拖延敌军来犯我冯翊城的时间,以待将军与马将军回军来援助于我。我早使人命咸阳庞德、吴兰二位将军率军攻取泾阳城,只要杨将军与马将军再率军自渭水边而上助其攻城,要取高陵、泾阳、池阳三城应不在话下。此战乃出其不意,不可让敌军知我军动向,绕开敌军视线,出奇兵方乃可胜之。”
杨文义道:“可是?这?”
诸葛亮道:“没有什么可是的了。如若曹操改变其向安定石城西北进军之意,率军南下,到时再取此等城就难矣。如今敌军知我军不出城追击其败军之兵,一定会料我军意在坚守此城,正待来援之军,故必加兵来攻,敌军高陵城乃有兵,泾阳亦有,但泾阳之兵用之阻击我军咸阳之兵,故必倾高陵之兵而来;故我军就有机可趁,趁其高陵城兵出,攻取此城,再联咸阳来攻之兵,取其泾阳、池阳,到时杨将军可与马将军回军来援助于我。”
马超听取诸葛亮之言后,对杨文义道:“军师言之有理,机不可失啊。”杨文义乃听其言,与马超一起,就在夏侯渊兵败退军次日晨,趁早晨大雾朦胧之时,引兵南下至渭水边,再向西处高陵进军。
庞德听后,道:“原来如此。”
马超道:“现我军已取得敌军此高陵、泾阳、池阳三城,故我劝令明你不得追击敌军,我与杨将军欲回军救援冯翊城,需得将高陵、泾阳交与你驻守。”
次日马超与庞德便率军至高陵,与杨文义交守高陵城,马超、杨文率兵二十余万回军救援冯翊城。
却说诸葛亮驻守冯翊城,城中仅兵将几千人马。
这次,夏侯渊再率兵二十余万,自城西外十里而来,刚至城外五里,前探兵急来报道:“启禀将军,冯翊城西门大开,除了城楼诸葛亮备香案,抚琴而奏,城墙上,城楼下并无见一人。”
“哦?有此等事?”夏侯渊疑道。
张合道:“将军,有无此事,我等亲自前去看便知其究竟了。切记不可冒然行事。”
夏侯渊点头道:“嗯。张将军所言甚是。”
夏侯渊引兵至城下,远见城楼之上,诸葛亮长袍冠巾,面带从容,抚琴而奏,琴声悠然。身边一小童,也视魏兵大军而至如若平常之事,并无半点恐慌之意。
夏侯渊问道:“此乃何意?蜀军开门投降乎?”
牛贤道:“不像是。那有这般投降的,再说诸葛亮岂有投降我军之意,昔日一战,敌军少则有两三万军,多则七八万军,不战而降,也并无道理啊。”
夏侯渊道:“那诸葛亮此是何意?他就不怕我率大军直涌入城乎?”
此时牛贤立道:“将军,我指牛贤愿率五千骑为先锋,攻入此城。”
张合阻其道:“此万万不可啊,将军,小心有诈。”
牛贤道:“此城除诸葛亮所奏之琴声,并无半点声响,可知兵并不多,如若是千军万马,岂会如此悄无声息呢?”
张合道:“正因为静得悄无声息,才乃更是可怕之处?诸葛亮定是在城中设有伏兵,待我军入城其必定在暗处放箭攻我军,更甚至城中可能有陷阱重重,险阵多处,入者必死。”
夏侯渊一听此言,心中有点畏惧,问张合道:“俊乂,此言从何说起?”
张合道:“将军可还记得昔日诸葛亮在泾水边所布下的石阵乎?看上去只是区区数堆乱石堆,却阻我军数十万大军前进。如此来看此城之中必也有陷阱等着我军前去,万万不可中诸葛亮之计啊。”
牛贤撇了张合一眼,道:“那依张将军所言,就是叫我等不战而退兵而去,难道我军此次出来是为了观光乎?”
夏侯渊道:“牛将军,张将军所言并非此意。”
牛贤道:“将军,不入虎**,焉得虎子。不如此城,又岂知此城之中乃有无陷阱、石阵呢?以我军二十多万大军,难道还惧一个诸葛亮不成乎?”
张合道:“事有大小轻重。将军不要冒冒然然而行事,恐坏大事。将军所率几千兵将入城战死并没有什么,如若影响我军士气,对蜀军有所惧,纵然我军千军万马,也不过只是乌合之众,被敌军抓住此机会,我军必败。何况将军率军入,必有去无归,敌军城中数万军,如此少的兵力入城,必如老虎吃小孩,连骨头也不会吐。”
牛贤道:“我军有二十万军,一举而上,如何?”
张合道:“更乃不可,大军入涌,我在明,敌在暗,中其伏兵,必自乱脚角,自家兵相互践踏;如若敌军关闭城门,来个瓮中捉鳖,我军必困死于此城之中,此乃诱敌深入,引君入瓮也。”
牛贤不耐烦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此到底是战,还是不战?”
张合未语,只见夏侯渊在思忖着什么?其极目望着城楼上的诸葛亮,双耳聆听着琴声,风吹过耳边,似一阵撕杀的喊叫声一样,那些风过后的草地,树林里冲出千军万马。其越听越看,越大感不妙,见冯翊城中暗藏杀气,那杀气直冲九天,在那悠悠扬的琴声中,愈加猛烈。
这时张合等人见夏侯渊在马上失魂未定的样子,连声叫喊,夏侯渊方回过神来,再听其琴声,仍如初般平和,琴声之中并听不出弹奏者的半点慌乱与恐惧,那冯翊城中如无人之境,静得可怕,似黑夜之中一个胆小之人独自走在那草木摇曳的树林中一样,使人感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