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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众说纷纭,议论纷纷。曹操道:“此事暂且做罢,待退却蜀军再说吧。”
华歆道:“陛下,正所谓唇亡齿寒,如若我大魏灭亡,东吴亦不免矣。只要使人到东吴说东吴引军攻蜀军荆州,以分敌之心。”
曹操道:“子鱼所言甚是。那依君之意,使何人去方可?”
华歆道:“如陛下信得过子鱼,某愿往东吴一趟。”
曹操笑允之,道:“我就待君传带来好消息。”
正在此时,兵入报蜀王兰飞命孟获、祝融为先锋引军至虎牢关前来叫战。
曹操一听,大怒,道:“兰飞小子欺吾太甚,今日我誓为妙才报仇。”忽又思忖道:“孟获、祝融?此乃何等人也?”
荀攸出道:“陛下,臣闻孟获乃云南南蛮蛮王,祝融乃其妻。昔日蜀王兰飞南取南中之地之时降于蜀,此次因蜀中老将黄忠病死,兰飞招孟获等蛮将入蜀,任先锋出战我大魏界。”
“哦?原来如此。”曹操。
众将列中有一将出道:“陛下,臣愿出战,擒拿孟获来见陛下。”
众人视之,乃大将徐晃是也。
荀攸道:“公明可别夸口啊。蜀主兰飞并非等闲之辈,单说此人未出道之前乃收服**黄严一干等人,此还来七年前;再说闻子廉(曹洪的字)所言,乃其亲出战夏侯都督,都督被其一枪挑杀;再者,此人西取西川,南下取南中,北上西北定疆,整理三军,井井有条,治理蜀西凉、雍、荆、益、交、南中五州,百姓安业思定,从此乃知此人智勇双全;又者,此人身边乃有‘云飞十骑’及其近护统领武飞近身相随而护,岂可轻易擒之?”
“‘云飞十骑’?”曹操捋须而疑惑道。
荀攸解释道:“陛下,此‘云飞十骑’乃由万精兵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智勇兼备的军士,随兰飞南征北战,此十将个个堪称得上蜀中大将,昔日曹休引军至五丈原,曹休就乃被‘云飞十骑’首领吴庆生所斩杀。”
十、虎牢对阵
“哦。”曹操思忖着,踱步道:“定五州,治三军,安内对外,行军用谋。思之袁本初、刘景升之子,如若犬羊耳,虽承袭父之基业,却不能守其土,生子当如兰子云。”
徐晃道:“陛下,我道要会会此人,我看兰飞有何能耐。若能擒得此人回,蜀军乃群龙无首,到时蜀地尽归我大魏矣。”
曹操大喜,允之,并命王忠、田豫为副,命其引军两千出关迎战,自亲引众将上城楼观战。
孟获只在关下叫嚷着:“关中魏狗,为何不出战?只会做缩头乌龟。”
半响,关门打开,一将引兵出关,摆开阵式。那将出道:“就让我徐晃来会会你。”
说完纵马挥一柄大斧砍劈而来,孟获见势亦挥刀直迎。只见那板斧,劈空而来,直取孟获,孟获挥刀阻击,两人相战,二十回合后,皆难分胜负。两马退回,再战十回合,孟获不敌,刀法渐乱。孟获之妻祝融见此鸣金收兵,孟获奔马而回,徐晃见此叫道:“败将休走!”奔马急追来。
副将王忠、田豫见徐晃急追而上,恐中敌奸计,挥军而上,祝融亦令兵阻截,两军相对,兵戎相见,相互厮杀。在城上的曹洪见此谓曹操道:“陛下,敌将不敌,公明乃胜,敌军士气锐减,我愿引军相助公明,直取敌军营寨。此正乃出击之时啊。”
曹操道:“好,我命你与张合为大将,侯成,朱光,辛毗、王基为副,各引军五千,分别从左右两面进军,相助公明,直取敌营。”
众将领命而去,曹洪引兵五千,以侯成、朱光为副,引兵出关,攻孟获左面;张合亦引兵五千,以辛毗、王基为副,引兵出关,直攻孟获右面。蜀将祝融引军来战,可惜一军难敌三路来攻。可是既虽如此,祝融亦引军拒敌,魏军一至,两方相对,刀枪起落之处,刀响枪鸣,血洒满地。魏军挥刀斩刺蜀军,却对蜀军无用,蜀军乃刀砍不进,枪不能入。魏军正被此惊疑而呆,沙场岂可呆立,未等其回神过来,已被蜀军斩杀而死。
双方战半时辰,魏军折军过半,蜀军也死伤众多,孟获、祝融不敢恋战,引兵渐退,入寨坚守,紧闭城门,不复出战,使人报之洛阳兰飞。魏军折兵众多,见蜀军退军入寨,亦引兵入关。
徐晃、曹洪、张合等将入见曹操,徐晃跪道:“陛下,臣无用,不仅未能擒得孟获来见,还折兵过半,真乃愧对陛下矣。”
曹操道:“公明请起,此我皆看在眼里,非你之过也。”
侯成出道:“陛下,蜀兵不知有何神灵护体,乃刀砍不进,枪不能入。故此我军兵不敌彼兵,死伤众多。”
“哦?”曹操捋须而疑惑道,“神灵护体?”
荀攸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若再在此胡说八道,扰乱军心,立斩不赦。”
侯成道:“那么蜀军乃刀砍将不进,枪莫能入,作何解释?”
此时辛毗出道:“陛下,蜀军亦有伤亡者,依臣之见,何不命兵出城关抗一蜀兵死者,观之究竟,何如?”
曹操从其言,立命兵将出城关。兵将回,将蜀兵铠甲承上。众将观之,此铠甲并非铁甲,乃藤条所制,众将皆不解,曹操亦不解,道:“愿来能以此藤条为铠甲,非神灵所护蜀兵也。然此乃何藤条,竟有如此韧性,可令刀枪不入呢?”说着取腰配之剑而斩此铠甲,韧性果非一般。
荀彧出道:“陛下,臣闻南中之地云南蛮夷之地乃有一种藤萝,此藤萝之筋,绵而韧性很强,一般的刀枪斩之不断,用其做铠甲,一者轻,可利于行军之速;二者,可敌一般刀枪;然则此藤甲之敌乃火,为此陛下可用火攻,给他来个火烧藤甲兵,可胜之。”
曹操闻此,立命人命出营外,用火烧之,果然遇火即燃,火势加旺而至灰烬。
正在此时,哨兵回报道:“启禀陛下,在关外三十里下寨的蜀军已拔营退兵矣。”
“哦?”曹操道:“退至何处?”
兵道:“探兵所报,退回洛阳城矣。”
荀彧道:“陛下,此必乃兰飞之谋,其料知我等必用火攻藤甲兵,故此退兵回城。”
曹操道:“何以见得?”
荀彧道:“此者有三,其一,兰飞乃知陛下援军到此,退兵乃暂避我军锋芒;其二,蜀军初败,士气锐减,唯有退兵回城方可定军心,以备复出来战;其三,其料知我等必用火攻藤甲兵,料我军乃夜偷袭其营,故连夜星辰退兵而去。”
曹操听后连连点头道:“正合我意。如今敌军退兵回洛阳,我军应如何?”
荀攸出道:“陛下,关口乃有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现豫州,南阳有蜀军长驱而入,乃难以据守,可先破其敌,逐敌出我国境,再思攻取洛阳。”
正在此时,河东使人来报,蜀军已渡黄河引军来犯河东,上党使人来报,蜀军自上郡来犯河西等地。
曹操与众将一听皆大惊,曹操道:“如今兰飞命蜀军兵分四路进军,其势不小矣。”
荀彧道:“陛下,兰飞此次来犯,虚乃为昔日我军犯其雍州之仇,实乃入侵我中原矣。”
曹操道:“那依君之言应如何?”
众将与曹操商议破蜀退兵之计。
却说昔日孟获出战徐晃,不敌徐晃,魏军引二军来助战,蜀军不敌,报之蜀王兰飞,兰飞传令孟获退兵回洛阳。孟获见蜀王兰飞道:“大王,末将不得力,败军于魏军。请大王降罪!”
我急扶起孟获道:“孟将军请起,正所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此次魏军乃有备而来,且孟将军能力敌魏军,重创敌军,兵不乱而全退,将军所罪之有?用有功也。”
孟获心中大喜,道:“大王,末将尽竭尽全力为大王,虽肝脑涂地,也无怨无悔。”
“有孟将军这句话在,何患破不了魏军乎?”我道。
孟获问道:“大王,我军兵非不强,刀枪非不利,粮非不汲,为何大王却令末将退兵回洛阳呢?大王可引军前来助阵,必破虎牢关矣。”
我道:“将军此言差异,昔日我已命赵云赵将军、张任张将军引军自渑池渡黄河攻河东取箕关,以助魏延、阎行将军取并州等地,为此洛阳之兵唯有将军所领的两万藤甲兵,与我所率领的五万护卫军,虽说兵多粮足,然魏军乃有所防备,虎牢关易守难攻,急攻难下,此为其一;其二,曹操亲引大军而来,不下于三十万,如若魏军齐奔出关,围攻我营寨,再绕兵来取洛阳,我洛阳空虚,洛阳一失,如断我后路,我等必死矣;魏军与将军相战,必知将军所率兵之铠甲乃藤铠甲,如若敌军用火攻,取火矢射之,火烧藤甲兵,我军不敌,此为其三,有此三者,命将军退兵乃修养生息,以逸待劳,备战魏军,乃为上上之策。”
孟获一听,拜服道:“大王思考周密,孟获自愧不如。”
我又道:“现在敌军乃四面受敌,以此来看,魏军并不会引军来取洛阳。”
孟获不解道:“大王从何而知?”
我道:“我军乃攻,敌乃守方为上策。如若曹操引军来取洛阳,必料我军坚守不出,其久攻难下,必早退兵,以其如此,还不如据天险,坚守虎牢关不出,引军救援南阳、豫州等地;如若久攻洛阳不下,我大蜀之军直逼其京都,就算取下洛阳,也得不偿失,曹操明知如何,何故来攻呢?”
孟获、武飞等将点头称是。
十一、河西攻略
却说魏延、阎行二将得蜀王兰飞之命,起三军总十万军自上郡东渡河水。
阎行谓魏延道:“魏将军,黄河之水波涛甚急,急渡不得,再者,如若敌军发现我等必受其阻击于河岸,未渡过黄河便全军覆没矣。”
魏延道:“那依将军之见如何?”
阎行道:“我有一计可渡此涛涛大河。”
魏延道:“有何计?”
阎行道:“可命数十人黄昏时分渡黄河,分别带河宽之长绳子,至夜三更找河两面皆绑于大树之上,再命兵趁夜拉绳而过。其一,以此渡河,可防被急流冲走;其二,攀绳而过,渡过快速,至五更定可全军以渡此急流之河;其三,夜渡黄河,敌军乃觉察不到。”
魏延从其言,道:“好,就用将军之策。”
却说早有细作报之河西太守曹遵道:“启禀将军,据上郡报之蜀军以在大造船只,已有上千余只,看来蜀军已准备渡黄河来攻取我河西。”
曹遵却道:“如今黄河水正急,岂可渡,定会被冲翻溺水而死。”哨兵允退。
就在此夜蜀军用阎行之策,三更渡河,五更渡完。蜀军星夜兼程,引军直奔河西郡城而来。
魏军哨兵报之河西太守曹遵,曹遵大惊,慌忙失措,一边使人向晋阳、上党求救,一边命魏将朱赞率兵一万据守城池,阻击蜀军。晋阳太守郭准得讯,命贾范、万政等将据守晋阳城,自起兵十万,以王昶为先锋,唐咨为副将引兵五千渡汾水来援助河西;上党太守梁习得讯,命张球为将、崔谅为副将,引兵五万直奔河西而来。
魏延、阎行引军至河西郡城之下,离城三十里安营扎寨。再日引兵来攻河西,阎行前来叫战道:“城上魏贼,下来受死,为何只在那里做缩头乌龟呢?”
朱赞听此言,气急败坏,大声道:“你休在此放肆,且待我下来取你狗命。”说完下城披挂上马,欲出城来战阎行。
曹遵阻其道:“现蜀敌众多,我军兵少,出城迎敌,必不敌而败。再者,敌军远到而来,兵多粮少,宜速战速决,只要我等坚守城池,蜀军久攻不下,粮尽必退兵,到时我军援军已到,我等再全军掩杀而出,必败蜀军。”
朱赞道:“可是阎行、魏延等人也简直欺人太甚,辱骂于我等,若我不杀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曹遵道:“此乃阎行的激将法,将军岂可中此计?小心坏大事矣。”
朱赞听其言,坚守城池不出战。
魏军不出战,蜀军亦退兵回营,阎行回营见魏延道:“魏军坚守不出,我军久攻难下,况且我军兵粮不汲,如何才能攻破敌军呢?”
魏延道:“以此攻城,的确攻城难下,力取不行,务必智取。”
阎行道:“难道大将军已有破敌之策乎?”
魏延道:“未有也。”
阎行道:“我等就此商议,以我军粮草恐不能坚持多日,如若不速破此城,我军乃被动矣。”
魏延允之,与阎行连夜商议。
次日,阎行再引一千兵前来河西城外叫战,曹遵亦坚守城池,不愿出城迎战。午后,魏军兵哨入报曹遵道:“禀将军,据属下探知蜀兵似粮草不汲而退兵矣。”
曹遵疑道:“蜀军退兵了?”
兵道:“的确如此。”
朱赞道:“如果蜀军真的退兵了,那么城外叫战的蜀兵做何解释?”
“难道蜀兵真的粮尽退兵,以兵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