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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王真死,天下更乱矣,百姓更受战乱之苦矣。然妾身不想留下什么美名,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哪怕是身背忘恩负义的骂名也好。”说完泣不成声。
我听后,好不感动,一把将其搂进怀里道:“不要说了,雪儿,就让历史去评说吧,我相信你比荆轲更能留下美名,因为我不是秦王赢政。”(写到这里,我想读者与我一样,不得不想起李连杰演的电影《英雄》)
我拭去脸上的泪,转身见欣怡、诗梦,我知其心中有不悦,道:“欣怡,诗梦,一直以来我都知你二人对我关心倍至。然今乃情势所在,事情已发生了,如若你二人不反对,我就为你二人添个妹妹,但也仅只有这一次,绝无下次。”
欣怡看了看诗梦,诗梦点了点头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与欣怡姐可没有逼你,也没有求你哦。”
“没有逼我,也没有求我。”我笑对其二人道。
欣怡转悲为喜道:“其实大王,你还未有三妻四妾那么多妻妾成群,比起那些王孙贵族少多了,也该为我与诗梦添个妹妹了。”
我将慕容雪的手拉到欣怡、诗梦的身边道:“雪儿,暂不说你以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自昨夜之后,你再也不是吴王府中之奴婢,你乃我兰子云之妃妾,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慕容雪一听,他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会如此对她,对一个曾欲致我一死的她,不仅能保全性命,而且还作了人人敬仰的蜀王之妃嫔。慕容雪扑通一声,跪在我身前,泪水又涮地流满面,道:“今大王险些命丧妾手,大王不但不记仇恨,却如此待一奴婢,大王让我如何心安?”
我前去扶起道:“前事已过,不许再提。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凤欣怡,你已后就和诗梦一样叫她欣怡姐好了,这是林诗梦,诗梦姐。”
慕容雪拭泪,立行礼道:“雪儿拜见欣怡姐,诗梦姐。”
欣怡忙拉着慕容雪的手,道:“慕容妹妹不必客气。你也曾读书识字,也乃明理是非,既然你与大王已为夫妻,我想你应知如何待夫君吧?”
慕容雪泪又流下,道:“欣怡姐请放心,自今日起,我身是大蜀之人,生亦大蜀之魂。”
我最想见到的也是如此,慕容雪再至我身前跪下,道:“大王,从今以后绝不会做出对大王,对我大蜀不利之事。”
我扶起慕容雪道:“我不是说过,前事已过,非夫人之罪也,夫人请起。”
慕容雪起身,感动不知说何话了,忽又想起道:“大王,可要防荆州,恐东吴偷袭。”
我握着慕容雪的手道:“多谢雪儿提醒。”
我对身边的武飞道:“武统领,我被刺之事多少人知?”
武飞道:“此事非同小可,未曾传出府。”
我道:“如此甚好,你传我令,封锁此消息,不得外传。”武飞领命出。
我又对吴庆生道:“庆生,我命你八百里快骑,传令荆南都督甘宁,命其严防东吴孙策,不可信其一言,并传令桂阳文聘、南海李严等坚守城池,助甘宁防守荆州,不容有失。”吴庆生领命便去。我再命“云飞十骑”余下九人传我命,如闻我遇刺而亡之言,皆不可信,以安军民之心。
次日,武飞来报道:“大王,诸葛军师自南阳来见大王。”
我道:“哦。快请入见。”
诸葛亮入见,立至我身道,拉着我手,左看左瞧,然后拱道:“大王安然无恙,亮便心安矣。”
我问之何故,诸葛亮道:“昔日我在南阳夜观天象,忽见帝星暗弱,思大王有难,故此来见。”
我大笑,拉着孔明一起入坐道:“军师所言不差,然我已避过此劫矣。军师不必担忧矣。说到此事,欣怡与诗梦还亲从蜀都来此,说我难,幸得我命不该绝。”
“哦,王后与王妃也至洛阳了。”诸葛亮道,“依我观之,此一难乃大王之福也。”
“哦?”我不解问道:“军师何从见得?”
诸葛亮道:“大王又乃得一贤内助矣!”
我一听,大笑道:“看来一切都瞒不过军师。”我又将东吴此计向诸葛亮说了一遍。
诸葛亮道:“此必乃周公瑾之计也。大王可得防荆州。”
我道:“此事我已传命甘宁、庞统等人矣。依军师看,依荆州现在之兵可拒东吴乎?”
诸葛亮道:“今荆南有长沙、武陵、零陵、桂阳,更兼江夏、柴桑等郡,有甘宁、文聘、苏飞、李严等大将,兼庞士元、蒋琬助之,兵三十多万,足可拒东吴矣。何况大王遇刺之事未传出,料其不敢乱来。今臣来还有一事,要与大王相商。”
我道:“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诸葛亮道:“我观天象,北面魏帝星渐暗,东吴乃将星,唯我大蜀帝星光辉煌,将星皆围。再者我大蜀渐平天下,如此可见,大王可立帝位矣。”
我一听,思忖而道:“军师,此不可急于一时,正所谓天下未平,百姓未安定,在此时居帝位而乃不明矣。不若得中原之后,再议此事何如?”
诸葛亮一听,笑道:“大王此意正合亮意。对了,大王,现虎牢关重兵而守,易守难攻,且南阳、新野之兵攻难攻许昌,大王分几路兵攻魏,今魏兵集重兵而来攻我一路,我大蜀应会师与魏决一雌雄矣。”
我点了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但依我之见,东吴必从寿春出兵攻魏徐州,到时,可命黄严将军攻豫州,我在洛阳自有破虎牢关之法。”
诸葛亮道:“嗯,哦,对了大王,樊城已破,徐庶、陈到军已和黄严都督在新野相会。”
我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我与孔明谈不知疲倦,只道笑声不绝于耳。
二十一、围军晋阳
却说曹真引军回守晋阳,而蜀军的赵云军与魏延军于晋阳城外五十里会师。
曹真使人飞报曹操言蜀军已取上党,兵临晋阳,晋阳东有太行山为屏,晋阳乃孤城,以求援军相助,曹操得知,命冀州都督曹丕、幽州领兵助之。
这日晋阳城外五十里蜀军营寨中,赵云、魏延、法正、吴兰等将正商议攻城之计。
法正道:“今我军兵粮不足,敌又坚守固城,乃意在以待来援之军。如若敌军至,我军不战而退矣。”
赵云道:“孝直所言甚是,故此我军应速战速决。”
魏延道:“敌军不出城,我等如何战?况且敌乃兵多。”
法正道:“所以不能力攻,只可智取。”
魏延又道:“以我观之,不若使人报之大王,以求援军,如若再求五万军,加之我等七万军,定可破此城。”
法正道:“文长之言不是不可,只是援军恐未至,敌冀州兵已至。何况我军壶关也受敌,不可轻失此关,再者如若我等退兵回上党,河西必失过,到时大军自北而下,上党亦不保矣。”
魏延道:“那依法参军之言,应当如何智取?”
正在此时,有兵飞马来报道:“启禀赵将军、魏将军,大王传令:如若闻传大王遇刺而亡之言,皆不可信。”
赵云一听道:“大王遭遇行刺么?如今如何了?”
兵道:“赵将军不必为大王担心,大王安然无恙。对了,大王有一封信,让我交与法参军。”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信,交与法正,道:“大王得诸位将军捷报频传,心中大喜,乃知我军至此遇难,故使我传信与诸位。属下急要回洛阳回报大王,就此告辞。”
赵云对法正道:“孝直,你道大王真的遇刺了否?”
法正道:“大王吉星高照,不会有事的,子龙不知昔日风义郎将军夫妇夜行刺大王之事乎?大王机智过人,定能化脸为夷。”
魏延道:“法参军所言甚是。对了,不知大王信中所言何事?”
法正拆信阅之,笑道:“晋阳城破矣。”
魏延不明道:“孝直所言,莫非大王信中乃有破城之计?”
法正道:“正是。并州与幽、冀二州以太行山屏,相通者莫箕关、壶关、雁门关等重地,今我大蜀之军已占箕、壶二关,唯雁门关,只要取此关,晋阳城乃孤城耳,其兵多粮少,又惧我军不敢出战,待其粮尽,士气必溃散,城不攻自破矣。”
赵云道:“可是敌何尝不知雁门关乃重关乎?”
法正道:“子龙可放心,早在两日前,大王已命河西阎行将军引军自汾水西向雁门关进军矣。”
法正又道:“大王还命我等进军驻军晋阳城东外三十里,南、北各使五千兵以作伏兵,伏于三十里,如若敌乃出城击,我乃退,敌退我乃进,后自有风义郎夫妻二将运粮至。”
赵云道:“风将军也到了?”
法正道:“大王说,风义郎夫妻在二王妃前至洛阳之后,不久也至洛阳,大王正好使其运粮而来助我等破敌。”
赵云道:“大王真乃运筹帷幄也。”
三日之后,流星马飞报晋阳外蜀军营中,兵入道:“启禀赵将军、法参军,阎行将军自河西起兵两万日夜兼程前往雁门关,已攻下雁门关,特使属下来报。”
法正一听,大喜,道:“赵将军,魏将军,可以进军矣。”其二人从其言,立拔营起寨,进军至晋阳东三十里下寨。命魏延、吴兰各引兵五千分别于晋阳南、北三十里设伏。
却说魏军失雁门关,兵报之晋阳城,魏军众将皆大惊。正此时有兵入报道:“禀都督,蜀军向我晋阳城进军,于城东三十里下寨,而城北、城南皆有伏兵,不知其数。寿阳城被攻破,兵平、白马皆开门而降蜀矣。”
曹真一听,大怒道:“叛贼!竟开城而降蜀。”
郭准道:“都督,现我晋阳城乃孤城矣。”
曹真问信兵道:“取雁门关者,何人也?为何探兵未探知。”
兵道:“乃蜀将阎行是也,其乃从河西引军从汾水西而上,行军诡秘,日夜兼程,故此”
梁习道:“都督,今我晋阳兵多粮少,如若再坚守下去,粮尽之时必士气溃散,不若引兵出战,且得一线生机。”
曹真正是怒头之上,一听这话,大怒道:“我当然知道粮少,如若出战,兵败士气更加速而降,到时援军未到,城已破矣。况且敌军南、北乃有伏兵不知其数,西有汾水,你道我如何出战?蜀军现已将晋阳围了。你也不用脑子想想,现我探兵已出不了城,如何知敌情况,要不是昔日你等久攻河西不下,上党怎么会失呢?晋阳又怎么会遭围攻呢?”
梁习被数落了一顿,心里很不痛快。谋人在人,成事在天。何故怪罪到自己身上来了?也并非自己未尽心尽力。梁习越想越气,想当初如真降了蜀,也不会受这样的窝囊气,要不是魏主曹操曾委于重任治理并州,赏识之恩,早已离去矣。现想起在上党时主簿对自己所说的话,心里不禁感到遗憾。但心里想了这么多,却没有说出只字半语,因为其心中还存有对魏国的希望。
不久,冀州都督曹丕引兵至壶关而来,蜀军张翼只坚守,不出战,隔日上党廖化引兵来助守关口,魏军久攻难下。箕关,魏军又至,张任、邹靖引兵据守,魏军攻取不下。
不日,一兵急奔晋阳城东蜀军营中,兵入报道:“禀赵将军、法参军,风将军、秦将军引兵至。”
赵云大喜,与法正出迎。风义郎至,下马来见赵云与法正,道:“让赵将军与法参军久等矣。”
赵云道:“义郎未迟也。正是时候。”两人相拥而笑。
一见秦卿,赵云与法正,皆拱手道:“末将参见郡主(蜀王兰飞义妹)。”
秦卿道:“赵将军、法参军不必拘礼,我想还是叫我风夫人,或者说秦将军吧。”
说话间几人走进营账。风义郎问道:“赵将军,今晋阳形势如何?”
赵云道:“敌军只守不出,目前只待敌粮草尽,其军心溃散,可得此城。”
秦卿道:“如此要待到何时?”
法正道:“秦将军有何计策?”
秦卿道:“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如若用计布散谣言,使其军心不定,兵将相互猜疑,再坚固之城也定破矣。”
法正一听,大喜道:“秦将军乃女中豪杰也,末将为何没有想到呢?”
法正对赵云道:“子龙,昔日你取上党之时,梁习是不是降你,后其又倒戈向魏矣?”
赵云道:“正是,此乃我一时大意,心想上党民心未定,故允之降,以安民心,这样也好急引兵攻取晋阳。”
法正道:“那好,今我等可放信说梁习乃我等内应,曹真必定猜疑,可借此杀梁习。”
赵云一听,大喜道:“此计可行,妙哉!”
次日,赵云等人引兵至城下,赵云上前叫道:“快叫梁将军出来,就说常山赵子龙前来相见。”
梁习正好在城楼之上,一见赵云道:“梁习在此,有何指教?”
赵云道:“梁将军,你我不是说好吗?我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