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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之后,到时我军可进也。如今我军已攻克建安,便可传令命文聘引军北上。”
甘宁亦点头称是,却又道:“军师所言不差,然行军作战乃并非定期不变,得随机应变,否则必败。就如今的形势来看,我不同意军师所言,建安距鄱阳路远,长途跋涉之后必不能战,而敌军正好趁此机会以逸待劳,我军岂有胜之之理乎?”
庞统一听,大笑道:“都督所言甚是。”思索片刻,又道:“都督所虑者也正是士元所想。今我军文聘将军所引之军驻守建安,一动则东吴复夺回建安,而自建安至豫章路途遥远,长途跋涉之后不宜再战。”
甘宁听此言,高兴道:“那依庞军师之见,有何破敌之策乎?”
庞统道:“东吴之要塞就乃此鄱阳湖,其水军也驻于此处,昔日周公瑾习练水军就乃在鄱阳湖,依我看此处驻军水、步、骑军不下于二十余万。如若要强攻硬夺恐非易事,而且敌我双方比必伤亡惨重。如此一来,要想在两月之后,我军兵至建业,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今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甘宁问道:“有何计?军师但说无妨。”
庞统对甘宁低声道:“可令我军大江北岸黄州、靳春两地发兵至敌军湖口对岸,晚间广举火把,白日广支帐蓬兵营,愈多愈好,更兼船只数多,日夜加紧造船,以此渡江战于鄱阳之后,南下又使庐陵进军临川;而柴桑、建昌之处每日发兵数船于鄱阳湖上,欲攻不进,反复数日,我自有良策。”
甘宁不解问道:“庞军师,此是何道理?我军大军明明在柴桑,而且我军援军诸葛瑾与刘琦将军正赶军来此,军师为何?”
还没等他说完,庞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甘宁转思一想,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对两位侍卫道:“你二人传我令,立八百里快骑命北岸黄州、靳春两地发兵至敌军湖口对岸,晚间广举火把,白日广支帐蓬兵营,愈多愈好,更兼船只数多,日夜加紧造船,以此渡江战于鄱阳之后,再传令命庐陵进军临川,不得有误,立刻前往。”那两位侍卫立领命而去。
在鄱阳城。兵报之鄱阳孙权,道:“禀大将军,在湖口对岸发现蜀军动静,有多少兵马不定?”
孙权问道:“他们在做甚?”
兵回道:“回将军,蜀军正在建造战船以及大小不等的船只,据探兵回报,岸上广支帐蓬,而且沙尘土飞扬,看来是敌军正忙于练兵。”
孙权再问道:“从兵营布局来看,可知敌军有多少兵马乎?”
兵回道:“回将军,据估计,蜀军不下于十万军。”
孙权再问:“可知蜀军何人统军乎?”
兵回答道:“回将军,蜀军之中并无立一帅旗,所见之旗只书一‘蜀’字。”
正在孙权思索之际,又有兵入报道:“启禀将军,据临川传来急报,蜀军建安、庐陵皆向临川进军,临川向将军请求援军。”
此时又一兵入报道:“启禀将军,蜀军柴桑有动静,蜀军发动水军从长期鄱阳湖而来。”
孙权问道:“可是有多少船只?”
兵道:“不多,大小船只不过百余只。而且每日如巡逻一般,未到鄱阳湖湖心,就自动退军而回。”
孙权再问道:“可是何人引军乎?”
兵回道:“只见为首大船所竖之旗乃书‘蜀锦帆都督甘宁’”
孙权一听,大笑道:“好,好一个‘锦帆贼’(甘宁在为**之时有“锦帆贼”之称)。你居然敢戏弄本将军,孰不知已被我看破矣。”
太史慈不解问道:“大将军为何大笑?难道已知如何退敌了乎?”
孙权起身叫人打开地图,指着对部下道:“甘宁之所以在鄱阳湖上欲攻不进,你道为何?”
众将不明,问道:“为何?”
孙权道:“昔日未有大江北岸之兵,无临川之患,我对鄱阳湖上之兵无疑,此无非是想探知我军动静,有无攻其无备。然今有大江北岸之兵,临川之患,吾才言知其实蜀军柴桑所驻之军并不多,而且有可能是在夜渡北岸,甘宁假借其帅旗为晃,让我等以为蜀军大军在柴桑与九江,让我军固守鄱阳湖上,而他们是要趁我不备,欲从我军之后湖口与临川来夹攻鄱阳。”
太史慈道:“大将军,小心此是庞统的奸计。”
蒋钦也道:“是啊,大将军,庞统此人善施计略,想昔日陆伯言军欲攻取庐陵,未到庐陵就被一场大火烧了回来。”
孙权道:“汝等何其胆小,纵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应是陆伯言,你等为何也如此?”
凌统道:“将军,话虽如此,但还是小心防备为上策啊。”
孙权一听,觉得也有理,道:“如此说来,你等有何高见?”
太史慈道:“以我观之,庞统用兵虚虚实实,实者乃虚,虚者乃实,就大江之北蜀军建造战船来看,将军勿轻信目前。如若蜀军大军真的已到了大江北岸,他等为何却要做得如此明目,让我等所见呢?就算蜀军要从此而过,袭击我军之后,应出奇制胜才对,为何广支帐蓬呢?依属下之见,此必晃作疑兵,至于其为何为竖帅旗,而是因为帅旗本不在其处。”
孙权听后也点了点头道:“子义所言也并非无理。依将军之见,蜀军大军依在柴桑,并未动了。”
太史慈回答道:“不错,不过如果只要我军北上至湖口,蜀军必然出动水军,全面进攻我鄱阳而来。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出奇兵也。这就是庞统之计。”
孙权道:“那依子义之见,我等应如何?”
太史慈回道:“敌不动,我不动,我军只要固守湖口与鄱阳湖上,以待蜀军来战,到时再出动,可保鄱阳矣。至于临川,只要坚守可退蜀军矣。”
孙权从其言,道:“好,我倒要看看这庞士元有何过人之处?”
三十五、三番用计
在柴桑。
甘宁与庞统等人正在商议进军之事,探兵回报道:“启禀都督,前方探知东吴并无半点动静,一如往常。”
“哦?”甘宁道,“好了,知道了,再探,如有情况速速回报。”
“是。”那兵抱掌退出而去。
庞统听了,思索道:“敌军已知我之计矣。”
甘宁问道:“如此说来,我等已打草惊蛇了。如果东吴援军一到,要取下鄱阳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军师,难道我等就无破敌之策了乎?”
庞统对甘宁道:“都督稍安勿躁,既然东吴之军不信我军从北岸进军,看来此鄱阳湖上一战不可免了,此一战也乃我大蜀与东吴一决一雌雄,此战之胜败也关系着我军是进取还是退军固守的一关键。”
甘宁挺胸道:“自我投效大王以来,未曾为大蜀立下过半个功劳,今有此一战,我甘宁定决意攻下鄱阳,扬我军威,以洗昔日东吴入侵我荆州之雪。”
此时蒋琬出道:“都督,话不能这样说,正所谓为百姓父母官,当为百姓谋福,岂可因战功多少来论功高功低呢?”
甘宁问道:“那依公琰之言,所以才算为大蜀立下汗马功劳呢?”
蒋琬回答道:“无论是乱世之世,还是太平之时,为百姓之官,为一国之君,只要为天下百姓造福,让百姓安居乐业,都算得上为天下百姓立下汗马功劳,怎么要说一定要在沙场立马厮杀,攻城数座才算立下汗马功劳呢?”
甘宁不悦道:“我乃一介武夫,以武出身,不厮杀战场,难道学公琰舞笔弄墨乎?”
庞统见此,忙劝说道:“都督,岂为因破敌无策而大动心怒呢?今敌我双方剑拔弩张,我等却在此因如此小事而起内讧呢?”
甘宁息怒,心想也不对,便道:“军师所言正是,我差点误了大事了。”
蒋琬未语,只是道:“军师,我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庞统一听,急问道:“公琰有所良策,为何不早呢?”
蒋琬道:“既然东吴已对我等鄱阳湖上之巡逻兵不再有所防备,不如就从中发兵,其必定认为我军进则不攻,以此虚为实,可取之。”
甘宁略思道:“公琰之言正合我意。我亦认为如此是一良策,不如明日就此发兵,从鄱阳湖上进军,直取鄱阳。”
庞统思索片刻,道:“公琰之言并不差,然东吴对我军早有防备之心,迟早对我军之动静有所探知,我军一动其必调军防备。不如”
甘宁听后,点头应道:“好,就依军师之言。”
在鄱阳城,孙权与太史慈等将军正在商议防蜀军之策。
蒋钦对孙权道:“将军,我担心蜀军就在这虚实之中发兵,我军如无防备之心,恐受敌攻其无备啊。”
孙权回答道:“子义请放心,我早知庞统有此一计,他想让我军误码认为他欲进不攻,以此来麻痹我军大意,从此中发兵来攻,所以我早使人探知蜀军消息,只要是蜀犬吠日军发兵,我等皆不可待慢,以防万策。”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将军如此甚好。”
正在此时,士兵来报,道:“禀将军,蜀军水军船队,正向从鄱阳湖上向我鄱阳城驶来,据报得知,距我军水寨不远,蒋将军使我来报,我军是否出军迎敌?”
孙权起身问道:“蜀军船只多少?”
士兵道:“蜀军大小船只共数百余艘。”
孙权转身对太史慈道:“子义,你认为蜀军水军仅此百余船否?蜀军在柴桑水军船工只就此百余只否?”
太史慈回答道:“蜀军水军昔日洞庭湖上的水军就有二十万,大小船只共千余艘,后蜀军攻克我军东吴柴桑,得柴桑船只二三百,加之蜀军欲攻我军,造船只不下数百,从此可知蜀军战船足可将蜀军水军一次载上,应不只百余艘这么少。”
孙权道:“如此说来,蜀军此次并非来进攻,是乃试探我军矣。”
太史慈道:“依将军之意,我等就不必出兵迎击了?”
孙权思道:“庞统并非平凡之辈。他又岂有不知我等知其蜀军有多少水军,多少船只的呢?”
太史慈道:“将军是说,此亦乃庞统之诡计?”
孙权点了点头,道:“虽然现在我不知庞士元之诡计到底是为何而来?但此定是其计没有错。哦,对了,湖口之处。”
太史慈也明白了孙权之意道:“将军是说,蜀军以此百余船来作晃,让我军以此为重点防患,其实蜀军是以鄱阳湖水域最窄的湖口向我军进攻。”
孙权点了点头,道:“不错,庞统之计我已猜知三分,我想其必定在此发兵。因为鄱阳湖水域宽,对于蜀军渡水来战,一是慢,二是水战不易攻战陆地,只要我军重点防备,以火箭射之,可破敌水军;公瑾曾说,如若蜀军船只众多,兵多,成群成队,用火攻可胜之。”
太史慈道:“如此说来,那庞士元想必也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欲速战强渡鄱阳湖,然鄱阳湖宽广,所以选择从湖口。”
孙权道:“子义,我现在命你带你本部兵马两万军向湖口进发,驻守湖口,以防万策。”
太史慈领命道:“是,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
两日后,湖口传来战报,侍卫入报道:“禀将军,湖口太史慈将军传来战报,蜀军大军夜里偷袭我军湖口水寨,被我军觉察,太史慈将军引军防战,以火箭拒敌,敌军伤忙大半,败军而去。”
孙权听后,并没有得意,问道:“可知蜀军船只多少向我军湖口进攻?”
侍卫回答道:“蜀军船只成百上千,蜀军数万大军向湖口攻进。我军伤忙亦多,是太史慈将军率军坚决抵抗,才保住了湖口。”
孙权暗思,幸亏我早猜得庞士元之计,不然蜀军一过湖口,长驱而入,东吴恐完矣。孙权又使孙静引五万军前去湖口助太史慈
在柴桑蜀军营中,一兵入报甘宁道:“禀都督,襄阳诸葛瑾将军、武陵刘琦将军引军到了柴桑来助阵。”
刚一说完,诸葛瑾与刘琦、傅彤走了进来,一见甘宁忙问道:“甘都督可受伤?”
甘宁不解,反问道:“公等为何有此一问?”
诸葛瑾忙道:“得知甘都督与东吴水战于湖口,敌我双方皆伤忙惨重,听说都督在乱箭之中受伤,所以连夜兼程赶到柴桑来助都督。”
甘宁立起身,大笑道:“我甘兴霸虽不才,然一身戎马,要伤我也不是易事,何况有庞军师在,我岂有事呢?”
诸葛瑾与刘琦、傅彤等不明,甘宁又道:“不错,此一战的确是我军败了,而且伤忙惨重,此乃军师之计也。我受伤之消息乃故意放出,其实我根本没有受伤。”
正在此时水寨兵回来报道:“禀军师,鄱阳湖上使人回报,敌军鄱阳水寨毫无动静。”
又一兵入报道:“禀军师,探知湖口敌军再加兵防湖口。”
庞统这时才放下荼杯,起身大笑道:“好,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