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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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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什么?”青霞突然预感到,她正拥有的美梦将醒,一切幸福和美好,也将随着梦醒而消失。
    “可是,我向往湖北,因为湖北是我们革命党人聚集地地方,也是我们革命党人最活跃的地方。其实,我在给李绵公地信中,说我要秘密回国,让你给我在开封以外或河南以外给安排个能掩护我真实身分的职位,就是暗示地湖北。因为二哥就在湖北任抚府,我想你一接到信之后,会把我安排在湖北的二哥那里。可是,我一接到李锦公地信,得知你为了我回国,专意在南京买了房子,为我安排在南京时,心里很矛盾,不回来吧,你为我回国做了那么多,回来吧,可我实在向往湖北。其实,我明白你的心,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心,只是革命没成功……”
    “别说了鸣飞!”青霞打断张钟端,看着他难为情的愧疚样子,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丈夫,眼前这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她继丈夫之外,又一个惊佩的男人。是他,照亮了自己心里的黑暗;是他,把自己引上了革命的道路;是他,指点自己创办了华英女校;是他,真正的关心自己……青霞想着这一切,动情地说,“鸣飞,现在什么都不晚,你向往湖北,我们明天就起程,去湖北二哥那里,可以
    张钟端惊喜地望着青霞,激动得一把握住青霞的手,双眼立时潮湿了。青霞做为女儿身,她的胸襟和开明,是男人也无法比的。她高贵的气质,她俊美的相貌,她天空一博大的胸襟,真是罕见。
    张钟端紧紧握住青霞的手。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第一次握手。
    青霞被钟端握着手,并不回避。她也像钟端望着她一样,望着钟端,轻声问:“鸣飞,你说你明白我的心,是怎样的一种明白呢?”
    “就就像明白我一样,我也明白着你。”张钟端回答。
    “我怕你没有真正明白。”青霞突然哭了。
    “那你就亲口说出来吧!现在面对面的说出来,说出来我不就真正明白了。”
    “不,我说不出口。”青霞很无奈地摇摇头。突然又像想了什么。将手抽出,跑回楼上,稍顷跑下来,递给钟端一张折叠的信纸,羞怯怯地背过身去。。
    钟端接迫不及待地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将军拔剑南天起,吾愿随长风绕战旗。
    钟端将信纸放入衣兜,激动地走到青霞背后,扳着她地双肩,让她面向自己。看着她羞恐的脸说:“青霞。我明白就是你所写的。”女和秋红,送钟端去湖北。当马车经过相国寺大街的时候。淑女突然提醒青霞说:“小姐,二爷在湖北,吃不到家乡的特产,我们不如下车买些我们当地的特产,捎给二爷。”
    青霞点头同意。她惊叹淑女在有时候,思维的奇妙,有时。自己想不起来的事情,她往往出其不意地给想出来。
    于是。他们下车,在相国寺附近的特产专买处。可是,当他们购买了足够的特产。穿过川流不息地大街,走向马车停站地地方时,却现了不远处的一个卦摊,那算卦人深陷在眼窝里的双眼,射着锥子一般地锋利光芒,直盯着张钟端,嘴里还像唱戏一样唱哟着:“白虎照命主大凶,一切计划要落空,如若遇事不谨慎,破灾生气见灾星;太岁照命主心焦,月令年上事不高,不要贪恋多朋友,背后暗藏杀人刀,倘若上了他的当,带路神仙也难逃……”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张钟端也看到了那个术士的目光,像利箭一样,穿过中间的人行,瞄准似地射着自己,并且,他嘴里哼唱的卦歌,也像是针对自己的,特别是那一句“一切计划要落空”,尽管他素来不信这些糊弄人地东西,可听了之后,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细心的青霞,早已现了这一切,为了打消钟端地顾虑,便宽慰他说:“鸣飞,算卦人的目地,是为了银子,所以,才顾弄悬虚,引得别人的注意。”
    “嗯,我素来不信这个,只是他地目光,像是有意似的。”钟端说罢,便刻意不再朝看那算卦的方向看。
    淑女紧接着钟端的话,说,“小姐,既然知道算卦人的是为了银子,我们何不去施舍他几文,也顺便迷信一回。我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还从来没算过卦呢!”
    “哦?”青霞便笑,“没想到我们家淑女,连这个也羡慕别人,那就去施舍他几文钱
    他们说着,便转身向卦吧走去。还没等他们走近卦摊,那算卦人的脸上,便露出了救人于危难的慈悲表情。
    张钟端因为他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看,便迎着他的目光,问:“先生闲坐无事,与我们算上一卦,来打你的空闲。”
    算卦人惊喜之余,摇了摇头说:“三位不是来求卦的,只是路过而已,所以,我不多说,送每人几句警言,以谢各位在我闲坐的时候,捧个人场,也让各位在迷津之中,能辩个方位。好了,你们之中,哪位先来呀?”
    “青霞,您贵为一品夫人,还是您先来吧!”钟端面向青霞,故意弯腰揖身,伸手做相请的姿势说,让青霞近前。
    面对张钟端如此相请,青霞也不谦让,大大方方算卦人,面带微笑,站在他面前,任由那阴阳怪气的算卦人端详面相。
    算卦人很仔细地盯着青霞的五官,好一会儿,又让青霞分别伸出双手,很仔细看了手纹。便笑着摇摇头说:“我送夫人几句胡语,对于不对,只是戏言,如若夫人感觉不趁心,还望夫人原谅,若夫人不肯原谅,我是不敢出忘语的。”
    “随说无防。”青霞快言快语地说。
    “那好,我献丑了,”术士便无所顾及地说:“我送夫人几句话吧?”
    “嗯,随意。”青霞点点头,仍然爽快地说。
    “那夫人您听好了。”术士略一沉思,便抑扬顿挫地说,“少时贫,不算贫,老来贫,贫死人;少时苦。不算苦,老来苦,无处诉。”
    术士的话音一落,众人相互看看,便“哄”地大笑。
    “哦?先生好眼力!”钟端表面夸赞算卦人,实质上是花哨讽刺他,也伸出自己的双手让算卦人胡诌,“先生算卦如此灵验,也与我看看,我们将到江南去。若算得再准。我们就把你地大名传到江南去!”
    算卦人便又像刚才青霞的五官和手相一样,很用心的样子,把张钟端看了一遍之后说:“我也送先生两句话无妨!”张钟端微笑着点点头。
    “那好,您听好了。”术士用同样抑扬顿挫的腔调说,“空有凌云志,难于上青
    淑女没等算卦人吟咏完。便将张钟端挤过一旁,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伸着头。说,术“给我也看看!给我也看看!”
    算卦人一脸的不耐烦。看过淑女的手纹和五官后,脸上突上露出了喜色。慢条私理地说:“少时福,不算福。老来福,夫批护。少时甜,不算甜,老来甜,子孙贤……”
    “你说的是狗屁,什么少时甜少时福的,竟是瞎胡诌,老娘从小就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沿街卖艺,长大了,跟着小姐,本想着享受荣华富贵,可竟受气,年纪轻轻地我便守了寡,什么老来福,子孙贤地,我膝下无儿无女,什么少时甜少时福呢……”淑女本想让算卦人看看,以后有什么灾难没有,没想到这算卦人就会顺杆子爬,只拣好听的给她说,便失望地骂骂咧咧、嘟嘟囔囔,退到青霞的身后。
    “哈哈哈……”淑女地由热烈变失望的表情,让青霞和钟端大笑不止。
    本来趁机让算卦人送两句的秋红,见算卦人如此胡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众人便在算卦人的尴尬失望之中,快速地离开了卦摊。突然,青霞像想起了什么,立即止步,笑着嗔怪:“淑女,不能空卦呀,空卦不吉利的,快折回去,给那位术士封卦礼?”
    “哦,我也听人这样说过。”淑女恍然大悟似地猛拍了一下眉头,立即转身。
    可就在淑女将要折回去的时候,钟端拦住了淑女说:“淑女!让我去给他封卦祀。”钟端嘴里说着,已转身向不远处的卦摊走去。待到了卦摊前,他将些碎银放在卦台上说,“老先生,劳您地吉言,封点薄礼,不成敬意,请您收下。”
    钟端放下银子,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副欲走不能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拿起卦台地笔,当着术士的面,挥毫泼墨:大鹏一日同风起,传摇直上九万里。
    钟端写罢,啪一声扔下笔,欣赏着自己地笔墨,满意得直点头,这才迈着豪健的步伐,离开卦摊,去追青霞她们。而身后地术士,却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大声喊住了他:“先生请留步!我有话叮嘱先生!”
    “哦?”钟端以为术士倾倒自己刚才的笔墨,喊自己回去,多给他挥毫一番,他好留作收藏之用,心中立时便一阵欢喜。
    “先生,术士待钟端走近,皱眉望着他,很仔细地把他的五官端祥了一番,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神色郑重地问,“我说……我只是随便送你们几句卦语,这送卦语,在我们这一行上,是不用封卦礼的。现在,先生即既然要封,我想知道,你这是封的你们几位中的何人之卦礼呀?”
    术士的一番话,立时让张钟端跌入了失望之中。他没想到,这个术士如此贪,如果不折回来给他封卦礼,他也只得作罢。这一折回来给他封卦礼,他竟以为是封的一个人的卦礼,而要自己再给他封另外两个人的。于是,钟端又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又掏出些碎银,放在卦摊上,问:“够吗?”
    “先生曲解了我的话意,我让先生回来,是想告诉先生,你刚才封的卦礼,若是为你自己所封,那就免了,我万不敢要先生的卦礼的。”
    “哦?呵呵呵!”钟端的心里,又一阵惊喜,“我乃贵人,你顷不住我的卦礼。”
    “不是。”算卦人说,“先生的面相和手相,皆有显示,六年之内主凶,如果生活在江南,可避之,六年之个若安然,以后倒有几年青云直上的岁月可为……”
    “是吗?”因为钟端素来厌恶这些,他不等算卦人说完,便一脸睥睨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铿锵而有力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我张钟端的寿限真的到了尽头,难道说生活在江南,阴间的无常就找不到我了吗?”
    钟端说完,呵呵笑着,再不理会算卦人的言语和眼神,急速地离开卦摊,朝在不远处等他的青霞他们走去。
    算卦人一把抓过银子,激动地收起碎银,望着钟端的背影,又叹息地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卦纸上的字,惊叹道:“好字,好胸襟,只是天意难违呀!世人能有几人听劝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126章:途经算卦摊,醉翁不
    庙市,又称庙会和节场。缘于佛教、道教的宗教活动。但是,别处的寺院,大部分都设在远离人烟的高山深林里,即使举行宗教活动,最多招来一些同行和善男信女们的光顾。可开封的大相国寺,却正好居于开封最繁华的闹市中心。因为居于市中心,所以,每年一次庙市,都隆重于元宵节,甚至隆重春节前的乱市。再加上大相寺寺为了争取信徒,招揽百姓,便在宗教仪式上均增加媚众的娱乐内容,比如说:唱大戏,舞龙狮,耍杂技,迎大神等诸多娱乐活动,那锣鼓喧天声,那嘈杂喊叫声,离老远便能耳闻。白天,大相国寺前边的街道上,是物以类聚,贸易频繁;入夜,是张灯结彩,齐奏鼓乐,施放焰火。如此一来,大相国寺既吸引善男信女们的趋之若鹜,又增加它大相国寺院的知名度,还繁荣了整个开封的经济。所以,大相国寺每年举行庙市,当地官府不担不加以阻止,反而加派大批的官兵,维护庙市的次序和治安。
    青霞他们着急慌忙地穿梭在看逛庙会的行人中,寻找到专卖当地特产的摊位,购足买够了之后,又着急慌忙地向停放马车的地方返回。因为刚才算卦人盯着张钟端的瞎胡乱唱,当他们经过那个卦摊的时候,所有人都像被勾着魂魄一样,不约而同地望向卦摊。尽管这一次,他们走在路这边,与那卦摊隔着一条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的大街。可是,那算卦人如阴魂不散的幽灵一样,双眼像勾子一样。曲曲绕绕地穿过如织地行人,越过车挤人碰的大街。瞄准似地勾向张钟端。并且,一瞄准上张钟端之后。嘴里又立即唱起了刚才所唱的胡言乱语:“白虎照命主大凶,一切计划要落空,如若遇事不谨慎,破灾生气见灾星;太岁照命主心焦,月令年上事不高。不要贪恋多朋友,背后暗藏杀人刀,倘若上了他地当,带路神仙也难逃……”
    尽管隔着一条大街,尽管大街上人来人往、车辆不断;尽管大街上人声嘈杂、喧哗不止,可那算卦人的胡言乱语。仍然像有针对性的魔咒一样,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穿过如织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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