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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给袁世凯批讲:“这辛金克你的未木,克你者为你的官;而这八月为‘酉’月,而这酉中,可暗藏着辛金呢,这暗藏的官,可是了不得呀!”
“哦!怎么的了不得?”袁世凯极力掩饰着怀疑,看到这卜易之人比自己还激动,越发地配合他了,急忙把坐椅往卜易人跟前挪近了些,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但他的心里,却在暗想:你怎么胡起来没完没了呢!幸亏中午了,该吃午饭了,要是早晨,还不听你胡诌一上午吗!
卜易之人并不知道袁世凯是伪装的激动,便越发卖力地说:“因为呀!越是暗处的东西,威力越无穷,就拿一个人的八字里缺火一样,如果缺火的八字遇到火年,倒不怎么样,可是,如果缺火之人遇到‘木’年,可就不得了,因为这木中暗藏着火,藏者,无穷也!而现在,这八月为‘酉’,而酉中却藏着辛金,所以说,你在这个八月份,可要连升无穷了……”
就在袁世凯和卜易人,正‘真亦假来假亦真’地激动不已时,袁世凯的贴身随从急匆匆地走进来,神色异常地附耳于袁世凯,低声说:“京城徐协理的电报!”
“哦!”袁世凯立即跳了起来,几步避过一旁,从随从手里接过电报看起来。
袁世凯不看电报还好,一看电报,他的心里,是碧空万里、鸟语花香,是战鼓擂鸣、号角阵阵,是波涛翻滚、电闪雷鸣。随着这种感觉,袁世凯是浑身颤抖,站力不稳。此时此刻的他,是真的激动不已了。于是,他转过身子,双目如炬在望着卜易之人,几步跨到他面前,举起粗装的胳膊,激动地一拳挥在卜易人身上说:“你真是个活神仙!”
卜易之人又瘦又干,已是中老年的他,本来正迷惑地望着,心想,什么样的信件,看过之后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可他正想着,没想到袁世凯走在他面前给他来一下子,冷不防之下,“扑通”一下,被袁世凯一拳打翻在地。
袁世凯见自己因为激动失手打了卜易之人,急忙大叫着将他扶起来。
第141章:袁世凯复出,一揽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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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接到的电报,是他的拜把子哥哥徐世昌来的。{泡 书 吧}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paoshu8。)徐世昌在电报里告诉袁世凯,武汉已被乱党占领,清政府非常恐慌,摄政王载沣已派陆军大臣荫昌率领北洋军前去平乱。因为北洋军的军将几乎都是袁世凯的老部下,所以,徐世昌在电报中说,这对于袁世凯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徐世昌还在电报中,为袁世凯指点了如何操纵机遇的策略。
看过电报的袁世凯,怎么也掩饰不住欣喜若狂,那架式就好像普通士兵突然荣升为将军一样,就像普通百姓突当了大官一样,就像乞丐突然了大财一样,就像即将问斩的死囚突然被大赦一样,就像……
因为欣喜若狂,因为情绪高涨,所以,袁世凯已听不进卜易之人的批讲,再说了,他袁世凯已不需要批讲了,因为他达的机遇大门,已经面向他打开了一条缝隙,只要自己再轻轻一推,那大达的机遇大门,就会对袁世凯敞开,就会对袁世凯畅通无阻。
那卜易人,因为冷防被袁世凯猛抡了一拳,摔落在地,瘦骨嶙峋的他顿感骨头散架,疼痛难忍,可当他听到袁世凯夸奖自己是“活神仙”的话,立时欣喜若狂,而浑身的疼痛也被“活神仙”这三个字带来的喜欢所代替了。于是,他比袁世凯还兴奋,比袁世凯还情绪高涨。被袁世凯扶起来之后,便接着大讲特讲:“这世人呀,有人是坐轿地命,有人是抬轿的命,有人是骑马的命,有人是执鞭随镫的命,有人是步行的命,有人是拉车的命……”
袁世凯因为情绪激动,因为这一次是真正自内心的激动,所以,他再听不进卜易人地批讲的一个字了,也自内心的不愿意再听了。可是,面对卜易人的滔滔不绝,他又不好扫那卜易人的兴致,便灵机一动,立即上前一步,一把携起那卜易人地瘦骨手,大声说:“活神仙,我们先吃饭,在饭桌上你再给老夫批讲!”
袁世凯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一种让卜易之人不要再为自己批讲的借口,只是想让丰盛的午餐堵住卜易人的嘴,可那卜易人并没理解此时此刻袁世凯那波涛翻滚的心思,坐在餐桌上的他,望着餐桌上那五大盆香喷喷的鸡鸭鱼肉,他立时食欲大振,本来想猛吃海喝,可刚才袁世凯说让他在餐桌上再接着批讲,所以,他为了感谢袁世凯的盛情招待,不得不边吃边讲,再加上几杯酒下肚,话语越稠繁,批讲的越起劲,并且,还是忘乎所以的批讲,还是毫不隐瞒地批讲:“我一看到您地那一瞬间,就知道您不是个普通人,但是,不管什么人,都要讲个时运。这时运一到,可了不得,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就能莫明其妙地变成金子。但是,这世人呀!既然有走时运的时候,就有走背运的时候。所以说,这走时运的时候,需要好好把握,这就走背运的时候,更需要好好把握,并且,比走时运的时候更要小心……”
袁世凯见丰盛的午餐堵不住卜易人的嘴,只得任由卜易人批讲,而他自己,因为心情激动,胃里和嘴都已失去了饥饿感,但他在表面上,仍然装做很专心致志地听卜易人批讲,仍然装做一副五体投地的佩服,并不住地冲卜易人点头微笑,而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按徐世昌在电报里地指点,运作这千载难逢的机遇了。
卜易之人一点也不敢怠慢袁世凯对自己的佩服,在不停地吃的同时,也停地批讲:“您虽是一脸的贵相,但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地。您的生辰注定要在这辛年达,并且,还要在这酉月。但是,什么事都不会一成不变地,这其中有很多奥秘,这在别人,我是不吐露的,今天遇到您,我要毫不保留地都告诉您。您属羊,这羊虽与猪和兔是合局,合,强盛也。但是,也并不是您以后每年遇到兔年和猪年都有大达,那要根据地支前边地天干来决定。而今年的天干为‘辛’这地支为‘亥’,所以,今年地‘辛亥’二字里,既有克您,又有合您。因为土生金,这克您的辛金的母亲是土。
而您属羊,这羊是未木,而这木又克土。这易卜上说,克我是官,被我克是财。所以说,今年这个辛亥年,您是既有合的亥木(强),又有克您的辛金(官),又有被您克己土(财)。这就叫做阴阳平衡,金木相济。这人的八字,就是需要的平衡,这一平衡了,那就是一帆风顺了。可是,您也切记,这什么事都有个物极必反的奥秘。古话说,这盛极必衰。如果在太盛的那一年,这‘盛’得不到及时的抑制,那可就泛滥了。所以,您以后,再遇到猪年和兔年,一定要看这亥和卯前边的天干,若这两年的天干是甲乙,您一定要注意呀!因为甲乙也是木,这天干地支皆是木,而您属相的羊也是未木,所以,这‘木‘到一块去了,太强盛了,那就是物极必反了,您在以后的乙卯年可得小心呀……”
面对卜易人地这番话。袁世凯倒是听进去了几句。可他因为心不在焉。听到地却是到了乙卯年。就是他袁世凯最强盛地时候。至于说让他注意小心。防止物极必反地话。他却没往心里去。
卜易人越讲越兴奋。他讲着讲着。便把自己地身份给忘了。把自己地使命给忘了。批讲地内容。也超出给袁世凯卜算地范围了:“这人呀!一生来。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根本无法改变。比如说吧!将是将才。帅是帅才。天是天才。这地是地才。那可是无法改变地。有地人。天生就是个统率地命。十多岁就能率兵打仗;而有地人。活到七老八十了。连家里人都管不住……”
“先生所言一点不差!这穷富可以改变。这人地才能确实是无法彻底改变地!”袁世凯仍然连声附和。尽管他地心里没闲着。但流进他耳朵里地话。但卜易人地滔滔不绝。有时也能吸引他地听力。此时此
易人地这番卦外话。袁世凯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并:可。
此时此刻。卜易人已酒足饭饱。说出来地话。也音高气扬了:“有地人。天生就是个优秀地执行。一个忠心耿耿地效命;有地人。天生就是个足智多谋地策划。是个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而有地人。天生就是至高地掌管。是个定江山。这做为世人。不管是一家之主也。一朝之臣也好。只要知道自己是块什么料。那他地一生。将是很优秀地一生。可是。这世人偏是执迷不悟……”
卜易之人虽言词滔滔。但他并没有失去清醒。尽管他知道这庄园地主人是袁世凯。但他自始至终。都不露出破绽。更不去主动询问袁世凯地姓名。因为他知道。主人不愿意透露地。那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地。不想让外人知道地。那外人就不要去知道。即使知道了。也要装做不知道。
直到饭局结束,酒足饭饱的卜易人又天花乱坠地批讲了一通,才拿着袁世凯给他封的厚重卦礼,高高兴兴地辞别了袁世凯,晕晕乎乎地乘上袁世凯安排他回去的讲究马车,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上村。
卜易人前脚离开上村,袁世凯立即立即派家人给徐世昌送去大量的金银财宝。因为他袁世凯知道,他的徐世昌老兄为自己活动,不但费其心志,还要劳其筋骨,更需要花费大量地钱财。
袁世凯更知道,庆亲王奕见钱眼开,视钱如命,徐世昌还必须把钱财送到庆亲王奕派系手里,才起作用。因为目前,只有他庆亲王奕派系里的人,才会真心实意的保举自己,才会尽心尽力的保举自己。
袁世凯还知道,摄政王载沣对没有杀掉自己是悔恨莫及,仅仅庆亲王奕派系的人保举,虽然起作用,但力量太单薄,万一保举不成功,那就前功尽弃,错过了这次千载难逢地复出机会了。
袁世凯为了加大成功的安全法码,又立即给几个关系不错地外国驻中国大使写信,委委婉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知道那些外国人喜欢浪漫,喜欢附庸风雅,便在信地末尾附了一诗:沉身水中,梦里常惊醒。遥望垂钓,只有叹息声……
二:
阴历八月二十一,也就是阳历的112号,也就是袁世凯请卜易人给自己卜卦地第二天,也就是袁世凯派人进京给徐世昌送金银珠宝的第二天,上村的养寿堂里,又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这名特殊的客人,就是陆军大臣荫世昌。
荫世昌接受摄政王的派遣,率领北洋军南下平息乱党的判乱,这正好路过安阳的上村,特别停留一下,到上村拜访一下袁世凯。
荫世昌从一进村,就对村子布局、筑建和防范赞不绝口、惊羡不已。
心想:这哪是什么村子呀,简直就是一个固若金汤的城堡呀!这个袁项城,可真会享受,他在朝上是权倾朝野,这下野了,仍然是一城之主呀!
当荫世昌随着上的护院来到养寿园,又乘上人拉车,穿行于养寿园,直到养寿堂门前,才被走出养寿堂的袁世凯迎进室内。
在袁世凯面前,荫世昌表现的特别谦卑,恭敬倍至。并且,毫不掩饰惊羡之意,讨好地说:“老宫保居此上,真是世外桃园之地呀!”
“唉!哪里,有足疾之人,居于这荒郊野外,喂鸡养鸭,种菜耕植,一日三餐倒也能自给自足,袁某只求闭门思过,乡野之中,每个百姓都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至于‘享受’二字,是一点也体会不到的,呵呵呵!”袁世凯嘴上与荫昌寒暄,心里却窃喜:这样也好,没有平地,就突显不出高山之威势,那就先让你钦差大人先去吃几个败仗吧,到时候,就有你摄政王惊惶失措地时候了!
而荫世昌,并不是无缘无故来拜访袁世凯的。他心里知道,自己这次统率的北洋军,大部份都是他袁世凯的老部下。而袁世凯这个人,在督练北洋军时,表面上又把那些军将当自己的孩儿和兄弟来呼唤看待,颇会拉拢收买,把那帮军将给打的服服帖帖。而现在,自己这个不沾亲不带故的人前去统帅他们,他们愿意为自己为拉套吗?
所以,基于这一系列地原因和顾虑,他荫世昌才会在急如星火紧迫之中,特意拐到这上来拜访袁世凯,并故意在袁世凯面前长吁短叹,无可奈何地说:“唉!老宫保呀!您说学生我这是……唉!”
“我的钦差大人,因何事叹气呀!”面对荫世昌的长吁短叹,袁世凯大吃一惊。心想,他圣命在身的紧急之中,他来拜访老夫,又为何叹气呀,难道说他未卜先知,预知到什么吗?
被袁世凯追问几次,荫昌才谦卑而谨慎地说“老宫保,学生我这次统帅三军去平判乱,这三军中多为您老宫保的旧部下,平时对您又是言听计从,学生这去前线,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