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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明星稀,风吹树摇,一片魅影。
忽然,宇文护的眼里精光大盛,一瞬间的功夫,这小子已经放开了抱住头的手,拧着眉头,神情严肃。琴才不管他表情变不变呢,既然找不到东西砸人,就一巴掌忽闪过来。谁料那巴掌刚伸到半空,宇文护便当空拦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下子跃到床上。
琴这下子真是气得嘴唇都要发白了,宇文护这小子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连忙喝道:“你干什么?给我下去!”
谁料宇文护并不嬉皮笑脸,而是很认真的道:“别吵!”然后朝身后一使眼色。
“你!…………去死!”这下真是错看了他,他难道想……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左手又是一巴掌,还是被宇文护接住。这下,宇文护握住琴的两只手,琴看见他眼里的灼灼的光,心里也渐渐开始担心起来,“你到底想干嘛?你给我下去!”
宇文护又低吼了一句:“给我闭嘴!”琴双手开始挣扎,却被他一把按到床上,身体也一跃而上,将琴压在身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床被子。
“你,你要干什么……”琴这下真的慌了。看到宇文护眼睛里没有一丝迷惘或是犹疑,难道他真的想……
PS:咳咳,推还是不推,这是个大问题……
上一次的戏大家不愿推倒,故作罢。那么,这一次呢?
二十三、什么才叫男人
“不,不要……”琴瞳孔放大,大脑一片空白。一面尽力挣扎,一面求饶。
“你亲都被我亲过,抱都被我抱过,还有什么好扭捏的,啊?”宇文护忽然开始大声道,“今晚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男人!”说罢,竟然要伏下身来,亲吻她的脸。
“你……”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面更加卖力的挣扎,只可惜双手被他按在头上,身体又被他压着,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琴又是愤怒、又是惊讶,还带有即将失身的恐惧。
“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断断续续的道。
宇文护的嘴唇与她的脸蛋擦身而过,停留在她耳边小声道:“别吵。”
在极度恐惧中的她哪里还有时间听他这句话?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当时是看着宇文护的肩膀凑上来,想也没想,张嘴就咬。
“啊!…………”
叫的自然是宇文护,因为肩膀被咬。若不是自己起身的快,只怕一块肉就没了。宇文护看着流血的伤口:“你竟敢咬我?”
“我不仅咬你,我还想杀你呢!”琴怒目而视,眼睛灼灼生光,“你要是今天……他日我必取你性命!”
“我说了,闭嘴!”宇文护眼内精光暴涨。刚才一番挣扎,琴身上盖的被子滑落大半,上半身只有一件亵衣蔽体,玲珑的身段露出,他真的快熬不住了。
宇文护慢慢的俯下身子,琴却变得相当安静,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般,双眼很镇定的看着床上的幔帐,一脸平静。
然而出人意料地是。宇文护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紧紧地把琴抱在怀里。时不时地摇摇床。琴面如死灰。知道逃不过地她。把一切都交给了命运。也不挣扎。于是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紧紧相拥地姿势。却是一动不动地。他们之间地阻挡物。除了宇文护身上地衣物与琴身上地亵衣亵裤之外。就是小半床被子了。
过了许久。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宇文护忽然松开了握住琴手腕地手。缓缓地爬起来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琴小小而坚定地一声:“滚。”
“其实我……”
“滚。”琴头一偏。向墙壁偏去。根本不看他。那意思很简单。以后相见。就是仇人!
第二天一大早。琴就结了帐出门。不理宇文护。独自在大同城东门附近转悠了一阵。禁严时间已到。琴没有回去。而是在一条靠近东门地小巷里躲了起来。昨日禁闭一天。大同城根本没有一点动静。原本传说中大同城内会有奸细。与城外地敌人里应外合地事件没有发生。而城北地敌军也没有要进犯地意思。虽然这禁闭令是大将军王子腾和大同府府丞李玉堂两人共同签署地。但是李玉堂本身对这个东西就不以为然。一见昨天地禁闭没有半点效果。而城内地人又怨声载道。李玉堂亲至王子腾地军营。跟他商讨关于解禁一事。
王子腾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坚持继续禁闭。李玉堂当时就火了,他王子腾只用担心大同城内地安全就可以了,可是李玉堂还得为百姓,尤其是商人的生意负责。现在禁闭闹得外面民怨沸腾,如果再不理会,在马上来到地九月官员评定月当中,自己的政绩就会大打折扣。谁付得起责任?他王子腾么?做梦!
当时李玉堂也不记形象地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是大同府丞,还是王将军是?您说有奸细,会与城外的蛮子里应外合,那么人呢?什么都没有!还不是听那群无知百姓地谣传?现在外面怨声载道,一些大商贾都到府衙前去鸣锣喊冤了!现在的大同城根本看不出一点边关重镇地富庶和繁华!”
王子腾此时年纪已经四十余岁,身材健硕,带病打仗屡立战功。常年带兵在外的将领,都会养成好勇斗狠、一方独大的个性。他出自云天扬门下,平生除了皇帝之外,只服云天扬一个人。现在却被一个和他儿子一样大的小辈训斥,哪里还忍得住?
王子腾沉下脸来,大声道:“既然皇上任命本将军镇守大同,本将军就必须得为大同的安全负责。一切不利于大同城安全的事项,本将军都有义务管!”
李玉堂冷笑一声:“哼,那也就是说,本官哪天抓了一个偷鸡摸狗的贼,王将军也要过问咯?”
王子腾肃穆道:“本将军只管大事,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哼!”李玉堂冷哼一声,“王将军别忘了,这大同城的府尹,是我李玉堂,不是你!王将军不需要考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却需要!现在府衙外面已经聚集了数百位来抗议的人,我李玉堂没有本事,赶不走这些人!”
王子腾冷着脸道:“本将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同的安全考虑。”
“放屁!”李玉堂大怒。听到他说粗口,王子腾也是暴起青筋。李玉堂大喝道:“照王将军这么说,京城的安全,不该交给京兆尹,而是应该给神机营么!王将军的职责不过是抵挡金帐汗国的军队,根本没有权利插手大同城内的治安情况!”
王子腾脸白了白,并没有接话。李玉堂则大吼道:“传我的指令,除了北门之外,其余各门按照往常情况开启!而城内禁闭解除,所有衙差取消休假,给我把手在城内的各大要道,一发现有人不对劲,立即押送至衙门!”
“是!”门下的一众得令,纷纷出去传命。李玉堂道:“王将军,在下公务繁忙,就少陪了,下次再会!”说罢,一甩袖子,转身走人。
“好个李玉堂!李家!”王子腾咬牙切齿。旁边一个参将过来抱不平,王子腾道:“不必了,以后我自然会收拾他!”说罢,也走了出去。
不过不管如何说,总之大同城内的禁严是消除了,城门也在中午的时候打开。琴骑上马,在第一时间之内冲出城去。
不想走官道,以免宇文护追上来。琴问了一个老妪,知道附近有一条山道。料想寒霜就算再快,也不会在明早之前见面。反正从今往后,她是再也不想见到宇文护,哪怕一面都觉得恶心。
晚上的时候,琴也不投客栈,只管一路东行。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早一点找到寒霜,两人远远离开争端,过些安静的日子。
到了一处险地,当地人俗称“九曲回廊”。这个地方的山道沿着不过七尺宽的悬崖边而展开,弯路众多,共有九曲。一个不小心,人畜就会掉下悬崖,摔得四分五裂。
琴不敢再骑马,下了马慢慢的走。天黑路滑,只有月亮像是一盏明灯,照耀她前行的路。到了九曲之中最险峻的一段山路,五弯之处,不仅旁边的山壁有如笔削,山路也变得只有四尺宽。走几步,小石头便“簌簌”的滑落到山道上。琴牵着马,只得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
“嘘…………”忽然,前方的山道上传来了口哨声。琴一抬眼,忽然看见前方道路上忽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冷冷的道:“终于等来了。”
琴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下周围,似乎没有别的人了。那这两个人是,缘路剪径的山贼?
琴右手握住了剑柄,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必知道我的姓名,你只要乖乖跟着我们走就好。”一个站在前面的黑衣人拔出刀来,“我佩服你的勇气,这么多年来你都隐姓埋名,两个人一起生活,很辛苦吧。”
“隐姓埋名?”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心里就像被人掀开了一道疤一般。他们是谁?隐鹰营的人,还是宇文朗的人?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知道?……”琴一下子握紧了剑柄,抽了出来,寒光凛凛,琴的表情也是凝重不已。
“别挣扎了,你不是我们的对手。”站在后面的一个黑衣人拔出剑来,“乖乖的束手就擒,才不会受苦。”
“想要我屈服?做梦!”琴说着,拔剑冲了过来,“让开让开,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不得,只好硬把你抓回去了!”举刀的黑衣人冷哼一声,也冲过来格挡。一比之下,高低自见分晓。
琴的剑法不低,算是个技巧派。在通常的比拼当中,琴靠着灵活的身法和快速的剑技,一般都能取得胜利。不过关键就在于,这是狭窄的山道,别说左右腾挪,就算是想稍微跳开一下都会有掉下山崖的危险,不免使得她轻快的剑法大打折扣。
PS:推了,却没倒。这两只还素需要修炼一下的点麻烦的是,昨晚的事琴和宇文护彻底闹僵了。亲们觉得原因素虾米?
二十四、连床都上过
而只拼力气,她自然又不会是这两个壮年男子的对手。刚打得几下,她便气喘吁吁的退后了好几步,连握剑右手的虎口都被震得有些麻了。
怎么办?琴一边退后,一边在思量破敌的方法。这两个人绝非泛泛之辈,想必是个中高手,而又早有准备。自己以一敌二,根本打不过。
“乖乖跟我们走,你不是我们的对手。”使刀的黑衣人又向前一步,刀口向下斜劈。
“做梦!”琴提起一口气,挡开了他的刀,正准备反击之时,那位使刀的黑衣人忽然闪开,而他的身后,一柄闪着寒光的剑直刺而来,剑尖直指琴的胸口。
琴大惊,连退了几步。那剑迅如流星,几乎像是如影随形一般,追着琴而进。眼看就要刺中了,琴一挑,那剑居然又重又急,去势不减。琴没有半点法子,只看着那剑一寸寸迫近,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正在这时,只听见“当!”的一声,金属相交。琴的眼前闪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那人从侧面一只手搂住琴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接着,那人有些怒气的对琴道:“你在干什么啊?还不好好应对!想死么?”
是宇文护!琴眼里的喜悦一扫而光,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说完,猛力的挣扎着。
宇文护笑道:“别动别动,英雄救美的戏码,让我做足了嘛。这样才帅啊。”
琴根本不理宇文护的话,一脚狠命踩在宇文护地脚面上,还撒气似的旋了几旋。宇文护脸色顿时涨成猪肝状,立马松开了搂着琴腰的手,“嘿嘿”傻笑。
而那两个人居然也没有攻过来,而是看看宇文护,又看看琴,冷冷道:“你终于出现了!…………三殿下!”
琴心里一惊:果然。她与宇文护的身份暴露了!
宇文护也笑道:“哟。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我啊。哈哈!…………你们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么?”
琴白了他一眼。这个死东西。真是没心没肺!到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那两个黑衣人上前道。
“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自己也没什么钱了。去你们那里白吃白喝也无所谓。…………可是她不愿意。而我又说了一定要留在她身边。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啊。”宇文护摊开手。状似无辜地耸耸肩膀。
“三殿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两个黑衣人沉声道。
“意思?还用问么?”宇文护轻轻一笑。“当然就是……我们不跟你们去啊!”“那就休怪我们无礼了!”两人大声道。
“反正你们已经无礼了,”宇文护哼了一声,目光冷冷的扫过两人。“昨晚,是不是你们在我的屋子外蹲着。想要观察我?等我跑到她的房子里去,你们又在窗外窥伺已久?”
“想不到你们居然注意到了!不错。窗外地人正是我们!本来我们是准备昨晚就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