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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问是谁拖的时间,我们都要指着韦伯,指责他浪费了这次机会。”萧伯特看起来很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揪着韦伯走。
“这个时候正是十二点,你来准时了,韦伯!干得好!“萧伯特面带笑容拍着韦伯的肩膀,连韦伯也不是那么相信萧伯特想法转换地那么快,刚才还是反对韦伯去那里挖掘武器的。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办好了,就要联系飞船了。
“喂,韦伯,我们快点去寻找那个足迹吧。”萧伯特把双手放在韦伯的肩膀上,并且要求韦伯继续向前前进。不过韦伯并没有一点动静,就是看着那个向下的箭头,就是觉得这块路牌有点特别,韦伯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箭头是用透明胶粘上去的,并且发现这个箭头是在两个星期之前粘在路牌上的,因为这个箭头并不像路牌一样锈迹斑斑。
正因为他们赶时间,三个伙伴加快了脚步,并且奔跑在泥地上,并且各自双眼都望着自己前方的泥地,一发现任何足迹就立刻告诉另外两个伙伴。不过韦伯突然停了下来,他认为这不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大海里捞到针需要的是运气。
很快的,韦伯从草丛中突然出现在萧伯特面前,他双手托着一大箱弹夹,里面还放着几支冲锋枪,也就是说,韦伯已经找到了埋藏枪支的地点,并且把它们挖了出来。韦伯得意洋洋地把冲锋枪派给萧伯特和杰克,并且每个人都分到了五个弹夹。
杰克拿起了无线电对讲机,对着话筒说道:“喂,这里是杰克,其他两人都在我旁边,没有一个人受伤,现在我们还是保持隐蔽……”就在杰克说到这里的时候,三个伙伴都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旋转的声音,而且是有三四架这些直升机。
另外两个伙伴看到韦伯停了下来,当然他们也停下自己奔跑的脚步,沿着韦伯眼珠所看着的地方,杰克和萧伯特也找到了那个韦伯觉得可疑的路牌。不过非常可惜,杰克和萧伯特并不能在这块看似普通的路牌上找到什么。
萧伯特恍然大悟,他有点惭愧刚才他的所作所为,对韦伯来说这实在是太无礼了,萧伯特相信韦伯的说法,他和杰克站在原地上等待着韦伯的归来。“不过,我真是要感叹一下韦伯的判断能力还真是犀利,我也看不出那个路牌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的!我肯保证,那个箭头指着的地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地方!”韦伯挣拖着,不想继续向前走。“你说我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好!如果我找不到枪支,并且浪费了你们的时间,我负责!”韦伯拿起了铁锹,向着那个箭头指着的地方跑去了。
三个伙伴并没有打算逃走,因为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敌人包围了……
现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已经不是想办法安全地穿过工地了,而是另一个非常耗时间的事情,就是要半个小时之内在这片荒地上找到他们的枪械,不过这片荒地大约有一公顷大小,而且长满了杂草,根本看不到土地上有没有埋藏过东西的痕迹。
他们不敢自己一个人走进草丛内是有原因的,在荒地上生长的野草,都是高约两米的长草,这片荒地没被开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正因为这样,这些长草毫无阻碍地向上增长,现在就长成了比三个伙伴要高出一个头距离的野草,并且分部地十分密集,萧伯特在草与草之间看不到草丛里究竟有什么,自己也不敢进。
杰克着急了,他看着这一大片长着野草的荒地,手上拿着铁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挖掘土地,找出埋藏武器的地方。他恨不得立刻叫飞船那边传送挖掘机过来,地下探测仪也可以啊,不过这些东西是禁止带进天空之城的,再说飞船上也没这两样东西。
三个伙伴抬头望着天空,五架直升机已经盘旋在他们头顶上。很明显的,这些直升机都是佣兵军团。五架直升机里面有三架空降了十几名带着枪的佣兵,另外两架直升机开始空投小型机甲下来。
毫无头绪的杰克很用力地把手上的铁锹cha进松软的泥土里,在草丛前气得直跺脚,他们三个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二十五分钟就到预定传送飞行板的时间了。也就是说,三个伙伴已经没有慢慢思考的时间了,他们无法继续犹豫下去。
“时间不等人,时间不等人……”韦伯总是在心里默念着这五个字,并且是不停地默念着,他也想自己的奔跑速度快些,而且他希望自己的双眼可以更加雪亮,就像侦查机器人一样观察泥地上的蛛丝马迹。
而韦伯又发现这被荒弃的路不是一般的路,他看到在自己站的地方那片泥土上隐约可以看到汽车轮胎的痕迹,而且旁边有许多路牌,都是指着前方几公里有个出口的那种。韦伯判断,这是一条荒弃多年的公路,而且是在身后的工地建设之前所存在的公路。
当然三个伙伴不敢进去一探究竟也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就建立在安全上。他们不知道草丛里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佣兵还是自动化保安机器人,或者是什么对三个伙伴不利的东西,有可能就埋伏在草丛里。
站在杰克旁边的韦伯也劝了下杰克不要太过激动了,他把铁锹放在背后,用一根绳子绑在自己的身上,以便减轻双手的负担。他向荒地的周围看着,他发现这块荒地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荒”,至少有几盏破旧的路灯摆在荒地的两边,也许这里以前是条路……RQ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人郑氏
隔壁忽然传来杨元庆的声音,将三人惊呆了,三人面面相觑,楚王殿下怎么会在隔壁?
只是杨元庆怒喝一声后,便没有了声音,这时,裴幽走上来对三人笑道:“殿下请你们过去。”
秦琼站起身,指指房间问道:“殿下几时来的?”
“刚到,快去吧!”
秦琼快步向房间里走去,后面程咬金几乎走不动路了,罗士信低声对程咬金笑道:“你这回死定了!”
他幸灾乐祸一笑,也跟着进屋去了,程咬金脸sè惨白,站在那里摇摇yù坠,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祸了,别的都可以开玩笑,惟独女人方面不能和杨元庆开玩笑。
虽然程咬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溜走,但他能跑到哪里去?万般无奈,他只得磨磨蹭蹭向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裴幽已经送来酒菜,杨元庆坐在桌前慢慢地喝酒,他依然是乔装,使程咬金一下子没有认出,心中又燃起一线希望,可当这个长着小胡子的杨元庆一开口,他的心便陷入了绝望之中。
“这次你怎么向我解释?”杨元庆冷冷问道。
程咬金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他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卑职该死!在背后乱嚼殿下的舌头便,卑职愿意领罪。”
‘领罪?’
杨元庆摇了摇头,“你还真没有罪,我想了想,不管是军规还是大隋律,你都没有触犯罪责,我怎么敢处罚你?”
杨元庆说得轻描淡写,程咬金却更加心惊,他宁可自己触犯什么军规王法,被狠揍一顿。结束此事,而绝不愿意无罪挂在杆子上,哪天他的小罪就会变成重罪。
程咬金连磕了三个头,哀求道:“殿下,我有罪,有不敬之罪,我愿接受一切处罚。”
旁边秦琼有点不忍,便替程咬金求情。“殿下。知节虽然口无遮拦,但他并无恶意,只是天xìng如此,只要他能记住这次教训,殿下看在隋突大战立功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
罗士信感觉杨元庆这次是真的着恼了。他也上前躬身替程咬金求情,“殿下,老程的嘴虽然臭。但心地却不错,对殿下忠心耿耿,正如殿下所言。不亏大义,小节无妨,卑职想他这张臭嘴应该属于小节,恳请殿下饶他一次吧!”
杨元庆这次确实有点恼火,他也觉得自己对手下太宽容了。乃至于手下大将对自己没有了敬畏之心,这个程咬金居然敢在公共场所说自己好sè,这就让他有点忍无可忍了。
不过罗士信说得也对,程咬金大义不亏,只是这张臭嘴令人憎恨,今天非要让他吃够这张臭嘴的苦头才行。
“那你怎么向我保证,绝不再背后议论我,你自己做一个决定吧!”
程咬金一咬牙,“卑职愿自断一指,以示惩戒!”
他从靴里抽出匕首,向自己小指斩去,秦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程咬金手腕,喝骂道:“父母jīng血,你安敢随意抛弃!”
杨元庆却冷笑一声,“你很厉害嘛!为何不把自己人头割下,那岂不是更有诚意?”
程咬金心中惶恐之极,弃刀在地,泣道:“卑职不知所措,求殿下指点明路。”
杨元庆见他居然流泪了,估计他心中真的是害怕了,这才缓缓道:“看在秦将军和罗将军替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可以轻饶你,我罚你三个月内不准说一句话,说一句话,我扣你一年俸禄,这就是我的处罚!”
“高明!”
罗士信拍手叫好,他真心服了,这才是治程咬金那张臭嘴的良方,连秦琼也忍不住笑了,这个办法不错。
程咬金跪在地上,苦着脸半天不说一句话,让他三个月不说话,这不要他命吗?
不过一转念,他便发现杨元庆这个处罚中的漏洞了,他可以在家里说呀!这个处罚应该是不准他在公开场合说一句话。
也罢!这总比没有处罚好,程咬金连忙磕头谢恩,“谢殿下轻罚,咬金知错了。”
“起来吧!”
杨元庆不想看见程咬金卑躬屈膝的样子,便让他起来,又回头对秦琼和罗士信道:“你们两位也请坐下。”
秦琼和罗士信坐了下来,程咬金却站在一旁,不敢坐下,杨元庆也没有理会他,对秦罗二人道:“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们二人谈一谈将来的事情,但一则没有时间,二则我也没有考虑成熟,刚才程咬金说的建国之事,也并非虚言,我确实有考虑,但不是在大隋境内,而是在遥远的异域。”
秦琼脸sè大变,站起身单膝跪下道:“殿下有令,我们绝对服从,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千万里去征战,但所得之地皆为大隋疆域,皆为殿下王土,绝无自己建国的野心,请殿下收回这句话。”
罗士信也单膝跪下,“大隋军臣,决不为私,请殿下收回这句话!”
杨元庆见他们意志坚定,坚决不肯接受,也只得暂时罢了,笑呵呵:“这是后话,以后再谈吧!我们再说说训练新兵之事。”
。。。。。。。。
杨元庆原本是去北市了解民生和市场行情,不料却遇到了秦琼等人,打乱了他的微服私访计划,从酒肆出来,他也没有兴致继续逛下去,直接回府了。
刚回到王府,却见大门旁边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和车夫都风尘仆仆,看得出是长途跋涉而来,这让杨元庆微微一怔,这是谁来了?
他翻身下马,进了府门,迎面见出尘奔来,一脸惊讶的表情,急道:“元庆,你猜谁来了?”
“我不知,是谁?”杨元庆有一种直觉,应该是故人来了。
出尘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是郑夫人来了。”
“是谁?”杨元庆也吃了一惊。
“哎!”
出尘叹了口气,“就是你的正房母亲,敏秋在陪她说话呢。你见不见?”
杨元庆的沉了下来,冷冷淡淡道:“她来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看她的样子挺落魄的,你见还是不见?”
杨元庆可没有出尘那样柔软的心,他摇摇头,“我不想见她!”
说完,他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出尘望着他坚决走远的背影。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虽然郑夫人从前对她也不怎么样,但过去的仇恨和不满她早已经淡了。
杨元庆回到自己的内书房,脱下外袍挂在架子上,本来不错的心情被郑夫人的到来搅坏了,虽然很多事情他可以不在意,可以原谅。但并不代表他心中就没有一点仇恨,他这一辈子还是有几个人无法原谅,郑夫人和杨氏兄弟。恰恰就是和他血缘最近的三个人。
他无法原谅郑夫人对他小时候的刻薄和寡情,更无法饶恕杨峻和杨嵘对父亲的背叛,有些伤害是无法一笑泯去恩仇。
杨元庆坐了下来。他着实有些心烦意乱,这时门开了,裴敏秋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她慢慢走上前。把热茶放在桌上,柔声笑道:“你真不想见她吗?”
杨元庆摇了摇头,“我心中对她只有恨,不见或许对她更好一点。”
“夫君,她毕竟曾经是你的母亲,纵有千般不好,你也无法抹杀掉这个事实,再说,她也知错了,你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呢?”
“知错?”
杨元庆冷笑一声,“她哪里知错了?怎么知错了?”
“她刚才去了祠堂,跪在你父亲的画像前痛哭,我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丈夫休掉,当年的情形你应该也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