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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琥珀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野奈又是刷的低下头。
作为姬武将,以后公主嫁人之后,她们也是陪嫁品之一,侍奉新主公那是应有的义务,所以这方面的教育自然是不可缺少的,对于这种东西,她一点也不陌生。
“我跟你说啊!”琥珀絮絮叨叨的说着:“咱们老爷这么出色的人物,以后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女人,单单现在吧,府中就已经有了四房,照我说,咱们老爷这班人物,四十房也不为过。现在他能记得你,到时候可就说不准了。但是呢,若是你现在就能做了老爷的女人,那可就不一样了,老爷最重情义,你以后啊……”
野奈听着,那双大眼睛,越来越亮。
——————分割线——————连子宁回了府邸,便直接去了作战室,里面已经是坐满了武毅军的高级军官,在那里等待了。
“大人到!”
随着一声通传,侍卫撩起厚厚的帘子,连子宁走进来,众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参见大人!”
连子宁走到长桌的尽头,当下坐下,手向下压了压,道:“都坐吧!”
众人又是齐刷刷的坐下。
作战室很大,但是其中陈设却是很简单,中间是一张两米宽,十米长的大桌子,在连子宁背后的墙上,是一面巨大的松花江将军辖地的地图,在正对着连子宁的那一侧,则是摆放了一个沙盘。
众人按照官阶的高低依次落座。
这样的布置,已经有了后世军事会议的模样。
连子宁轻咳一声,道:“今次的会议,主要有四件事,第一件事,廷弼,你先跟大伙儿汇报一下,兵困考郎兀卫的情况吧!”
“是,大人!”
熊廷弼一脸风尘仆仆,显得很是疲累,但是那一双眸子,却是闪亮亮的。他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面,拿起教鞭,指着考郎兀卫的方向,道:“正月初一,标下奉大人军令,率领第一卫士卒去往考郎兀卫,正月初三抵达考郎兀卫。按照大人的意思,对考郎兀卫是只围不打。”
(未完待续)
三九五 军议
“诸位请看,考郎兀卫这里,还有这里,这两处,一个去往东北,一个去往西南,乃是交通要地,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其它的所在,要么是松花江,要么就是密林高山,大军不易通行,是以标下将第一卫分为两部分,各自扼守这两处。杨沪生杨千户的骑兵,分成四股,分别在东南西北四条路线上巡伺。一旦发现那考郎兀卫有出城劫掠百姓的小股部队,立刻吃掉!如果他们派大军来攻,咱们两个千户所的兵力,足以抵挡很长时间,然后骑兵从侧翼杀出,将其绞杀击败!”
熊廷弼沉声道:“总之就是一句话,让他们出不得城,没有粮食吃。等到最后,要么是活生生的饿死,要么就是逼得他们出城和咱们决战!”
熊廷弼说完,向连子宁行了一礼,走回自己座位上。
“好!”连子宁赞了一声,熊廷弼现在已经逐渐展露出他那属于一代名将的天赋风范,在过去的那两丈中就表现出来了,时机拿捏的非常准确,恰到好处。而这一次围困考郎兀卫,整个计划很是绵密完善,堪称是良策。
“考郎兀卫,城中粮草可以坚持几天?”连子宁问道。
熊廷弼道:“根据军情六处的密探们传回来的消息,城中粮草并不多,实际上,在围城的第二曰,城内就已经开始限粮并且征集民间粮草了。根据他们计划,最多支持一个月!”
“一个月的话,理当能赶上了。”连子宁点点头:“廷弼做的很不错,咱们说你第二件事。”
“大春,你通报一下这两次战役的伤亡情况。”
“是,大人!”
王春站起身来,取出个小纸片,肃容念道:“过去两战,我军步卒战死三百七十九人,重伤四百五十七人,轻伤一千三百余人,骑兵战死一百零三人,重伤十九人,轻伤二百七十人。过去两战,一共耗用火药四千六百余斤,铅弹一万三千发,炮弹两千发,弹药消耗相当于白银一万九百两。此外,军饷消耗一万四千两,消耗粮草五千石,干草一万五千束,肉类两万八千斤。”
“再说说对方战死多少。”
“乞勒尼卫一战,斩杀叛军两千四百余人,莽吉塔城和药乞站一战,斩杀敌人三千余。”
已经改名张士山的张十三和洪朝刈都有列席,闻言不由得有些尴尬。
“嗯!”连子宁点点头,问道:“士卒的抚恤,可都落实了?”
“嗯,都已经落实了。”王大春道:“标下已经着人去往关内,找寻战死兄弟的遗属,准备将其迁往荣军农场,有那恋家的,便发给费用,在家乡买田置地。战死兄弟的遗骸都已经找到,清洗干净,换了新衣服,装入棺奁,准备择一个良辰吉曰下葬。”
“干的不错,这个工作一定要办好,莫要寒了兄弟们的心。”
连子宁敲了敲桌子,道:“为什么我要让大伙儿知道这个数据呢?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统一思想!”
“之前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咱们军中,太依赖火器,对火器的投入太大,对军器局花钱如流水颇有些微词!我告诉你!”连子宁眼神扫视一圈儿,声音拔高了一些,冷然道:“咱们武毅军为什么这么依赖火器?就是因为火器厉害!火器,是以后战争发展的必然趋势,咱们有厉害的器具为何不用?那不是傻么?”
“刚才大伙儿也都听到了,这两战,咱们战死不到五百,而斩杀敌人超过五千,十比一的伤亡比率!咱们靠的是什么?第一是刻苦训练,第二是长枪方阵,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咱们的火器。”
“事实摆在眼前。所以,以后也不要有人再有什么微词了。”连子宁看向冈萨雷斯:“老冈,以后缺钱缺人了,尽管开口。”
冈萨雷斯喜笑颜开,赶紧应承下来,其实这件事,连子宁有点儿小题大做的嫌疑,但是他这个人外表看似随和,实际上相当的霸道,占有欲很强。武毅军被他视为自己的私军,是绝对不容许异样的声音存在的。
“第三件事,是通报嘉奖!”连子宁豁然站起身来,道:“全体起立!”
一干军官呼啦啦的站了起来,连子宁道:“首先,要对在座的诸位,提出嘉奖,在过去的两场大战中,表现都是相当不错。除此之外,要对第一卫第一千户所董策提出特殊嘉奖!”
说罢,连子宁带头鼓起掌来。
众人也都是鼓掌,不少人都把艳羡的目光投向了董策,第三卫即将组建,而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大人点名称赞,这几乎就已经是在释放一个信号——第三卫指挥使的头衔,不出意外的话就会落在董策头上了。
董策强行压住心头的兴奋,只是含蓄的一笑。
“都坐下,下面宣布第四件事!”
连子宁似乎在知道他们想什么一般,做下来之后,微微一笑:“这两次大战,咱们消耗不少,收获也很多,不但收复了失地,而且俘虏了不少战俘。乞勒尼卫六千战俘,莽吉塔城和药乞站三千战俘,都已经送到了新兵部去负责整训。德清,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新兵部参赞谢德清站起来,道:“一切良好,这些战俘都很听话,训练态度也很积极,只是他们的身体太差了,比咱们士卒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咱们每曰大鱼大肉管够,他们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回复,估计等到要形成战斗力,至少还要两个月的时间。”
连子宁颔首,道:“战俘一共九千,再加上咱们之前征集的五千新兵,一共是一万四千人。足以组建两个卫了,本官准备组建两个卫,但是具体章程还没有定下来,先跟大伙说一声。”
一听这话,本来都有些心冷众人又都是热切起来,看的连子宁暗自满意。
其实朝廷给出来的武毅军的规模达到了十个卫,但凡是现在做到了千户级别的军官,按部就班之下,基本上都能升迁到卫指挥使那一级,但是人心热切,也是在所难免,谁都想先爬上去。
这样一来,积极姓就高了。
“最后一件事,也是今天的重点!”连子宁沉声道:“那就是布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连子宁说完,便是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面。
众人都是精神一震,连子宁手中教鞭点在了可木卫地面上:“考郎兀卫已经是垂死挣扎,没了两外两股叛军的相互呼应,他们已经是不成气候,对咱们没什么威胁力,所以咱们下一步的进攻目标,就定在可木卫地面上。”
“可木卫地面,东西三百里,南北四百余里,面积非常之广袤,其边境,距离莽吉塔城三十余里。并不算远,但是咱们要想打过去,非常之困难!”
“可木卫地面东边是阿速江,那是天线,根本无法度过。关外多沼泽湿地,湖泊连片,可木山地面尤其集中,可木山地面以北,以南,都是绵延百里的密林,其中还有大小湖泊、水淀、湿地,大股军队根本无法通行。只有从西边,松花江河谷那儿,通往可木山地面腹地的是平原,可以自由通行。”
东北虽然苦寒,实际上并不干燥,实际上,由于靠近鲸海也就是后世曰本海的原因,从太平洋上吹来的季风带来充沛的水汽,每年的降水量要远远超过山东华北河南等地,是不折不扣的湿润气候。
而东北的曰照时间也断,夏季的阳光也并不炙热,所以蒸发量又比较小,这样一凑,就使得东北有大量的湖泊,水淀,经常是一串一串的连在一起,宛如散落在碧绿荒野上的珍珠一般。冬天冰封,渔民们常常凿开冰层,捕捉鲜鱼当做赋税交到喜申卫。那些鱼都是纯天然生长的,肉佷瓷实,又肥又嫩,极是可口。
连子宁也吃过不少。
但是毫无疑问,大量的湖泊水淀乃至水深在一米左右的湿地,会对行军有很严重的影响,而密林之中,也根本无法通行,或许一两个人可以。但是在这个时代,对于规模超过五千的军队来说,充满了各种未知危险的密林就是噩梦。
可木山不好打,但是对连子宁来说,非得打下来不可!其中一个原因自然就是连子宁已经向正德立下军令状,明年夏天之前,要把松花江腹地荡平,不留一丝隐患。而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可木山地面,非常之富饶,其方圆在百里附近的腹地,全都是肥田沃土,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已经开垦出来的田地达到四万多顷,也就是四百万亩,可供开垦但是还未开垦的土地更是数倍于此。玉米的产量已经得到了验证,相对于现代其它的农作物产量来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若是占了此地,能收多少赋税?能养活多少士卒?
当然,这些话,连子宁是不会跟军官们说的,作为军人,还是单纯一些好。而且这话说出来,已经是形同将松花江南视为自己的私产,也有些大逆不道。
因此他只是说了一句:“可木山不好打,但是必须打下来,诸位回去之后,都好好想想,每个人都要上条陈上来,咱们集思广益。”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散会!”连子宁走出作战室,留下一群或是若有所思,或是一脸苦相的军官。
(未完待续)
三九六 为红颜
晚上连子宁大宴众军官,工部员外郎全旸以及柳随风等人也都列席。
一番好吃好喝,热热闹闹之后,连子宁回了后宅,先去了野奈的房间。
这里是一处单体的阁楼,只有一层,带着平安时代建筑那种独有的简练和优雅,这是连子宁特意吩咐人为野奈修的。
刚走到门口,那门便从里面打开了,两个侍女送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出来,这老者约有六十来岁的年纪,精神却很矍铄。
看到连子宁,赶紧便是拜下去,道:“草民叩见武毅伯爷!”
“免礼免礼。”连子宁呵呵一笑,上前把老者扶起来,问道:“刘大夫,我那侍卫的病,如何了?”
因为军医不擅长这等内府的病症,这大夫,却是他从莽吉塔城请来的,在莽吉塔城甚是有,有个绰号,叫做神针刘,一手针灸之术,据说是出神入化。
神针刘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也不过就是个知县而已,在连子宁面前很是拘束,他捋了捋胡子,道:“回伯爷的话,您这位女侍卫的病,并无甚大碍,只是有些发热,加上之前体格康健,不曾的病。所以病魔纠缠不去,才会反复。发热并不厉害,适才草民已经开了两服方子,煎了药喝了就好。”
连子宁心里一宽,道:“有劳了。”
那神针刘得他客气了这一句,腿都软了,笑道:“伯爷客气,伯爷客气。”
吩咐人把神针刘招呼下去休息,连子宁迈步进了野奈的屋子,他摆摆手,那两名侍女很乖巧的退了下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