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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击。
“你倒是说话啊!来,跟我解释一下你那个莫名其妙的愚蠢举动到底是为什么?!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给帝国造成多大的麻烦?!她一天不找到,那些反对帝国的人就不会死心!暴动就会不断发生,我们在联盟的军队就一天不能抽身!”
“微臣知罪,请让微臣为陛下平定同盟!”
“让你平定?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的‘闪电战术’真的所向无敌吗?你带着你的‘风雷’成天在前面屁颠屁颠的跑,从来不关心占领地的稳定问题,你也不想想,要不是马略特总在你身后默默无闻的给你做后盾,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自以为是!”
塔林斯被贬得一无是处,他不再做声。长期的经验表明,和大帝吵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片刻之后,大帝的控制能力让他平息了怒火。实在来说,安东尼极少在大臣面前发脾气,惟独对帝国五虎“关爱有加”,对他们五个发脾气的机会比朝中文武百官的总和还多。他们都能理解这是因为大帝对他们的期望太高,所以,一般也不会太在意。
“修洛斯,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陛下,臣以为,不如就按塔林斯的意思,让他的部队控制同盟。您出征已经将近半年,宫廷里不知道已经成什么样子了。臣斗胆请陛下班师回朝。”
“回朝、回朝,你就知道回朝!”大帝站起来,眼睛在地图上扫过,“哎,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让马略特负责同盟战区。塔林斯,你这个冒失鬼还是去打那西吧。修洛斯,你留下来,继续寻找乌拉尼娅,找到了再回京见我。”
这个安排让两位重臣都哑口无言。修洛斯狠狠的瞪了塔林斯一眼。既然皇帝已经做了决定,做臣子的也只能接受了。
刚走离开大帝的视线,修洛斯马上嘀咕起来。
“看看你,脑子里都想的些什么?怎么就那么糊涂呢?最不该放的让你放了,还连累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放都放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心撮合他们嘛,谁知道她一跑就没影了。”
“你……”修洛斯气结,“有你那么撮合人的吗?!哼,你好自为知吧!”
简朴坚固的城墙,实用干练的建筑风格,这就是达莫克人的首都,木里真。德莫拉比曾经梦想过自己骑着高头大马以征服者的姿势进入木里真,现在,他在囚车里,跟随瓦尔真的卫队在街道上穿行。
达莫克人对他们的英雄瓦尔真抱以最大的热情。草原帝国没有图林西亚那么富庶,但是这个凯旋仪式却办得不输雅塔。唯一的,迎接瓦尔真的是皇太子,而不是皇帝本人。德莫拉比在囚车中看不到,他不明白前面的卡尔为什么叹气。
皇帝对瓦尔真擅自释放图林西亚俘虏的行为龙颜大怒。但是,遵守约定的瓦尔真没有向德莫拉比透露其中的隐情。他将德莫拉比带到首都,并在奏折中求皇帝礼待他,最好能够让他为帝国所用。皇帝将瓦尔真的奏折撕得粉碎,要不是小公主闻迅为瓦尔真求情,在太子的挑拨离间下,皇帝不知道要做出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太子别有用心的笑容让瓦尔真眉头深锁。他没有意图介入宫廷斗争,他的舞台永远是在战场上。他娶了公主,成为一方统帅,仅仅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瓦尔真害怕,害怕将祖国拖入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接过太子手中的勋章,卑谦小心,生怕惹了对方一丝的不快。
皇帝有五个王子,太子是实力最强的一个。而瓦尔真,无论是实力还是民心,都远远超过太子。更重要的是小公主,皇帝的掌上明珠,塔娜公主,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受父皇恩宠,叼蛮无比的小公主,嫁给瓦尔真以后会变成另外一个模样。无论是她精明聪慧的识破太子的阴谋,还是每每恰倒好处的为瓦尔真的所作所为说情,都不愧于一个“贤妻”的称号。而且,小公主的外公是两朝元老,护国公 苏赫巴鲁。苏赫巴鲁年时帮助先帝平定边境蛮族,耽误了终生大事,四十岁那年得了独生女 齐齐格,也就是塔娜公主的母亲。从这层关系上看,苏赫巴鲁没有不支持瓦尔真的理由。
所以太子很紧张,尤其是当赤勒木战死以后,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必须除掉瓦尔真,无论瓦尔真有没有野心。
“那就是德莫拉比吗?”太子指着远处的马车。
“是的,那就是仅仅靠着两、三万人就能撼动帝国的英雄,是我们需要善待的人。”
“可是,父皇让我转告你,如果你不解决他,就坐着他的囚车去金帐。”
“太子殿下,帝国迟早是你的。像德莫拉比这样的人,正是您拓展基业所需,恳请您在陛下面前为德莫拉比说几句好话。”
“哼,他可是帝国的敌人。瓦尔真,父皇的话我也转告你了,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旁,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卫队的簇拥下赶了过来。从车上走下来的是塔娜公主。
“瓦尔真,别再犯糊涂了,我和父皇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成这个结果。你放了那些俘虏已经是大罪,何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再触怒父皇呢?”
太子冷笑一声,扬长而去。瓦尔真哪,你尽管固执吧!
公主紧紧攥着瓦尔真的手,焦急的等待他的答案。瓦尔真淡淡笑了,他向卡尔招手。
“卡尔,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将军,您不该辜负公主殿下的苦心。”
“塔娜,让你受委屈了。但是,男人的诺言不该随便背弃,我答应过德莫拉比……”
公主的眼神暗淡下去。她闭上眼睛,深呼吸,抑制强烈的爆发的冲动,但是,却抑制不住她的泪水。
“好吧,瓦尔真,做你的男子汉吧,无论发生什么,我会和你共同进退。”
瓦尔真内心伤痛,他知道已经深深的伤害了公主。他来到囚车前,德莫拉比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瓦尔真打开笼子,牵过自己的马。
“它是匹有灵性的马。好好待它,希望你能在下一次和我作战时,还给我。”
德莫拉比从瓦尔真看似平淡的表情下看到了一个无比高尚的身影。他激动得说不出话。
“快走吧,趁皇帝还没有发现。”
德莫拉比绝尘而去。瓦尔真回到公主身边,她红红的眼睛让他心碎。他摘下胸前刚刚佩带上的勋章,塞到公主手里。
“别再为我求情,好好的活下去,你尊贵而优秀,还能找到更好的男人。瓦尔真不是个好丈夫,没有送过你鲜花和情诗,这枚勋章是军人唯一宝贵的东西,愿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都说好了的,”公主扑到瓦尔真怀里,“我们一起进退,说好了的……”
浓雾笼罩着开普顿城,站在已经成为乱石堆的城墙上,赫拉尼奥依稀能够看到沙曼人的军营里橘红色火把的光。
胳膊上的绷带有些松了,伤口冻得有些痒。他使劲勒了勒,绷带已经很脏了,上面不知道是谁的血迹,干了很长时间,都变成黑褐色。他想着,如果今天上午一直有雾的话,或许有工夫到后面去洗个澡。
赫拉尼奥记得,有一次闲聊时,团长 皮约里 对他说,沙曼兵是他见过的最凶猛的敌人。皮约里还是个士兵的时候,曾经去达卡隆打仗,之后又在边境冲突中同西米尔顿人打仗。他说,那时候把战争想得很激烈,很可怕,到了战场却发现大多数时间是平平安安,枯燥得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战场。但是,等自己以为适应战争了,却突然遇上了真正激烈、可怕的战争。除了天气情况不允许,沙曼人的进攻几乎没有停顿。他们的一次行动或许规模不大,但是每一次进攻都会实实在在的兵刃见血。而且,他们灵活多变的行军方式让那西人防不胜防。
赫拉尼奥从怀中掏出笔记本。那上面有每一次遇上沙曼兵时的情况记录。他现在将昨天晚上的情况补了上去。
蒙戴尔坐到赫拉尼奥身边。将刚打来的早餐放在地上,拿起水壶,猛灌一口。
“刚才听到一点小道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恩?”赫拉尼奥没有停笔,他以为又是哪里有赌博,哪里有妓女之类的话题。士兵们经常谈论这个。而蒙戴尔无论和新兵还是老兵都混得很熟,他似乎深谙此道。因此,他的消息也是最灵通的,相对于有些自恋的赫拉尼奥,蒙戴尔简直就成了新闻播报员。
“沙曼人可能不会回冬营了。总参谋部估计错了。”
赫拉尼奥一个激灵,手中的笔不自觉的在本子上划出一道不和谐的黑线。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冬天他们从什么地方取得补给?”
“你太小看沙曼人了。”蒙戴尔笑道,“我曾经在那个国家做过工,我见过他们的后勤补给线。我敢跟你打赌,沙曼人的公路没有修到 瑟罗,至少也修到 德里那 了。而且,就我个人的感觉,我们这里的冬天,对于沙曼人来说,不过是过了个比较寒冷的秋天吧。”
赫拉尼奥没有蒙戴尔那么轻松,因为他想到更多。
“总参谋部在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些吗?如果沙曼人不回冬营,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蒙戴尔幽蓝的眼睛此时完全不像奴隶的双眼,他望向沙曼人的营地,“除了死守,我们别无选择。”
“不行,我要去找皮约里。”
“别去了,这只是小道消息。再说,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他能做什么?除了听从命令,还是听从命令。”
“我操他娘!”这可能是赫拉尼奥一生中第一次粗口,“那些王八蛋都是吃屎的吗?”
“别上火了。你是本贵族,你本来有能力影响这件事情的发生。现在你来到前线,你就是个兵。赫拉尼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有那么多浪漫的幻想,不会往前线跑。我会在共和国元老院多做些努力,为保住这个国家多出些有用的建议。”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当初一起出来,你怎么没有这么说?”
“哈哈,当时说了你也不听,你不经历这一段磨难,不会理解这些话的意思的。我是个奴隶,当过帮工,做过土匪,也做过佣兵上过战场,这一切对我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和五年前的我很像,那时候,我也梦想着成为英雄。”
蒙戴尔依旧是笑。这时候,赫拉尼奥才想起来,自己对这个奴隶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他败下阵来,颓然的坐到地上。
“你也别泄气,写封信给你的叔叔,让他把你调回去,然后,把你在这里见到的,听到的,把士兵们心中想的,告诉总参谋部的那些人。无论成功与否,你为那西尽力了,这也就够了。”
蒙戴尔坚实的大手放在赫拉尼奥的肩上。他自信的眼神一瞬间让赫拉尼奥产生了错觉。当他意识到那层主仆关系,露出愠怒之色的时候,蒙戴尔已经笑着将手拿开了。赫拉尼奥心跳得厉害,他不明白那种愤怒是因为自尊还是自卑。
“我不会回去的,你就看着我凯旋的那一天吧。”
“呵呵,我当然期待那一天。你愿意怎样,随便你。赶紧把早餐吃了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大雾天气进攻呢?”
第一百零一章 一场聚会
不同于开普顿的大雾,索里兰艳阳高照,又是明媚的一天。海伦今天盛装打扮,她依旧是那么优雅从容。
“埃玛,我那件草绿的长裙呢?还有白纱的坎肩,粉红的遮阳帽,你把那些小可爱收到哪里去了?”
“噢,麦德,”埃玛气得快要头晕,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找人嫁了,就再不用理睬任性的麦德,但是,她又想,那样麦德一定很可怜,哎,算了,还是暂时照顾她一段时间吧,“你能不能把自己打扮的像个老奶奶?这件毛料大衣就很适合你。”
“是吗?”
麦德有些不满的嘟囔,她接过大衣,皱着鼻头打量半天,埃玛摇摇头。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的聚会,来的都是索里兰名流,她和志愿者这些天都忙得天昏地暗,而麦德这个时候还要给自己添乱,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看到孙女的背影消失,麦德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把毛料大衣挂回衣橱里,溜到埃玛的房间。小埃玛,你可变得淘气了呢,竟然和祖母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不过,这些都难不倒麦德,麦德会自己找到那些小可爱的!
院子门被敲响了,海伦走了进来。
“嗨,埃玛,麦德夫人准备好了吗?就要开始了。”
“她在换衣服。”埃玛说,“不过,我想一定不是我设想的那个样子。你也知道麦德,她从来不考虑我的意见。”
海伦忍不住笑了。善良的埃玛喜欢唠叨,也是很勤快的姑娘。她和麦德在一起,总弄出一些可爱的事情来。
“噢,我的海伦,你来啦!我们走吧,走吧!”
麦德张开双臂,给了海伦一个大大的拥抱。她银色的发丝盘得很精神,埃玛没有转身都知道麦德一定是穿上了古怪的行头,如果是穿上那毛料的大衣,麦德一准闷闷不乐。埃玛自私的想,那样才好勒,可以安静一整天,还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会场设置在道恩的别墅里。场地和酒宴的费用,是道恩自愿承担的。维里奥和司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