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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秦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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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高右人非常机警,他为自己总算能为北门晨风做一件事而高兴,“来,来,我说与你听。”
    “……”
    “你去找都吏裘之胜。”
    “找他干什么?——哦,是了!”北门晨风立即明白了。
    “对,他是郡里派来的监察。”
    “你是说”北门晨风迅速地理顺了思路,“这就是了,只要都吏认真了洗心玉,让他上一奏谳书,正好侍御史赵成又在临淄,这样,洗心玉的事,上达朝廷,夏禄文也就拿她无可奈何。”
    “对,就这事!最好叫孙大人去走一遭,这,他一定会去的。”
    “这又为何?”
    “只要洗姑娘真如你所说,那夏禄文就不敢动她,也不敢再动至简堂一根毫毛。孙大人不是不为,是他不能为,现在有了这机会,他自然会去。他去了,都吏自然也不敢怠慢。只要都吏的奏谳书送出去了,那怕就是他知道了,夏大人来,我都好对付。”
    “装糊涂?”
    “不用,谅那夏大人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动献给大王的女人!”
    “高公,受我一拜。”北门晨风顿时感到一身轻松,他知道这就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便想对高右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莫,莫,这事急哪,你快去,快去吧!”
    戌亥时分,当夏禄文派人来提审洗心玉时,他自昨天一见到洗心玉,便欲罢不能。高右人立即将来人叫至一边,对他说:“都吏有令:‘这女犯将要押解到咸阳,是皇上必见之人!’他已上奏谳书至临淄赵侍御史处,并要我看待她。”
    “这是什么话?”来人没想到会吃闭门羹,有点恼羞成怒。
    “上差莫怒,待我自去说与夏大人听,这不也是没法子吗?都吏下的死命令,我敢吗?至于到底怎么样?我还不是听他们的,他们两人协商好了,我这自然就送过去……”
    于是,在县衙,发生了这样一幕:
    夏禄文听到这个变故,一下子从跪坐中挺直了上身,一手指着高右人,但马上停住了,随即十分气恼地挥了挥手,说:“去,去,——出去!”
    北门晨风做了这件事,从孙致礼处得知,至简堂的人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也没有了骚扰之忧。再说侍御史赵成不日即到博阳,这本是他的行程,齐郡郡尉杜庠同行。随行的还有齐郡监御史王琦,郡尉丞闾丘衡,这么多的大员来到,就没有谁敢再以私干法了,洗心玉的危险自然也就被解除。北门晨风本来想去看望上古师和洗心玉,但做了这件事,反觉得再去看望她们,有违自己做人的准则,遂狠了狠心,决定不去。他倾其所有,凑了十余两上金,不顾高右人的推辞,坚请他收下。托他好好照看至简堂的人。这样,才一鞭残阳,朝东阿县邑而去,他知道,美丽居正在舍门里等着他。
    “还有这事?”高右人不信。
    “这个时候?我敢骗你!”
    “这太好了!”高右人一拍大腿,说,“有了!”
    “怎么就有了?”
    “就这,”高右人非常机警,他为自己总算能为北门晨风做一件事而高兴,“来,来,我说与你听。”
    “……”
    “你去找都吏裘之胜。”
    “找他干什么?——哦,是了!”北门晨风立即明白了。
    “对,他是郡里派来的监察。”
    “你是说”北门晨风迅速地理顺了思路,“这就是了,只要都吏认真了洗心玉,让他上一奏谳书,正好侍御史赵成又在临淄,这样,洗心玉的事,上达朝廷,夏禄文也就拿她无可奈何。”
    “对,就这事!最好叫孙大人去走一遭,这,他一定会去的。”
    “这又为何?”
    “只要洗姑娘真如你所说,那夏禄文就不敢动她,也不敢再动至简堂一根毫毛。孙大人不是不为,是他不能为,现在有了这机会,他自然会去。他去了,都吏自然也不敢怠慢。只要都吏的奏谳书送出去了,那怕就是他知道了,夏大人来,我都好对付。”
    “装糊涂?”
    “不用,谅那夏大人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动献给大王的女人!”
    “高公,受我一拜。”北门晨风顿时感到一身轻松,他知道这就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便想对高右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莫,莫,这事急哪,你快去,快去吧!”
    戌亥时分,当夏禄文派人来提审洗心玉时,他自昨天一见到洗心玉,便欲罢不能。高右人立即将来人叫至一边,对他说:“都吏有令:‘这女犯将要押解到咸阳,是皇上必见之人!’他已上奏谳书至临淄赵侍御史处,并要我看待她。”
    “这是什么话?”来人没想到会吃闭门羹,有点恼羞成怒。
    “上差莫怒,待我自去说与夏大人听,这不也是没法子吗?都吏下的死命令,我敢吗?至于到底怎么样?我还不是听他们的,他们两人协商好了,我这自然就送过去……”
    于是,在县衙,发生了这样一幕:
    夏禄文听到这个变故,一下子从跪坐中挺直了上身,一手指着高右人,但马上停住了,随即十分气恼地挥了挥手,说:“去,去,——出去!”
    北门晨风做了这件事,从孙致礼处得知,至简堂的人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也没有了骚扰之忧。再说侍御史赵成不日即到博阳,这本是他的行程,齐郡郡尉杜庠同行。随行的还有齐郡监御史王琦,郡尉丞闾丘衡,这么多的大员来到,就没有谁敢再以私干法了,洗心玉的危险自然也就被解除。北门晨风本来想去看望上古师和洗心玉,但做了这件事,反觉得再去看望她们,有违自己做人的准则,遂狠了狠心,决定不去。他倾其所有,凑了十余两上金,不顾高右人的推辞,坚请他收下。托他好好照看至简堂的人。这样,才一鞭残阳,朝东阿县邑而去,他知道,美丽居正在舍门里等着他。
五卷、一、大迁徙·序幕
           第 五 卷 
    一、大迁徙,序幕 
    御史府因高渐离、虞丘台一案,受到始皇帝训斥。但侍御史赵成却因破获高渐离一案,又对高渐离有所防范,得到了始皇帝的信任。他的上司御史中丞德是这一事件的受害者,被贬为廷尉左平。当然,赵成也不是没有责任,只是他有赵高为其开脱,自己又当机立断,以傅仰三、扶余子的血树立了他在廷臣心目中卓绝干练的地位,在整个御史府显得鹤立鸡群。赵成把自己的失误推到这二人身上。再就是,他也确实没有插手到傅仰三、扶余子事件中去,单膺白固然是他的手下,但也是德的手下,单膺白监视兰陵双清楼的失误,造成了对皇上的伤害和虞丘台的脱逃,这牵涉到了德和赵成以及整个御史府。但赵成及时地和他划清了界线,在德因心中不忍极力为单膺白开脱时,他却置身事外。现实就是这样,这使廷臣们以为单膺白与他无干,是德的失误,才酿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德没有他那样的根基,当然,还有一种不便明说的理由,那就是皇上的好恶,始皇帝喜欢赵成这样的干臣,在德有所醒悟时,却再也洗刷不干净了。 
    单膺白则更不幸,不仅虞丘台的脱逃,是他的失误造成的。而且还因“目中无人,犯上无知害”,差一点被刑讯。只是他平日为人耿直,办事勤勉,几个御史极力为他开脱,才没有获罪,被外放至北地郡任一乡游徼。齐地初下后,那里需要大量的文吏,他因工作出色,被派到博阳任一乡啬夫,算是得到了一点提拔。要知道,被贬斥过的官吏,在秦国,是很难得到升迁的。
    乡啬夫是一乡的最高长官,他手下有三老、乡佐、和游徼。乡啬夫的工作主要是掌管乡里徭役、征收赋税、审问案件以及治安。几乎事事都管,比如养马。
    他到任不久,因当时朝廷中的主要工作之一是迁徙六国旧贵,尤其是在旧六国故地,这工作是重中之重。他又被调到县尉佐胡宪手下。
    胡宪,咸阳人,少府左中候椽史宗丁的外甥。这宗丁现在是左中候了。单膺白曾是京吏,又是贬吏,胡宪既喜欢他又有一种优越感,两人的交往便没有了障碍,成了无话不说、形影不离的朋友。按说,胡宪是上司,但他在单膺白面前,反倒象是下属,没有不听从的。单膺白办事干练,经过这一番挫折,也开始信奉严刑峻法,他的仁慈只对士人,对黔首从来不为。他相信只有使民不生侥幸,才能政通人和。这样,他们每日指挥军卒皂隶明察暗访,一有消息,连夜突击,明火执仗地破门而入,或捕或查,在惊恐万状的人们面前,象强贼一般。如遇顽劣之人,则施以拳脚,砸其所有。偶遇反秦之言论,则非查个水落石出,或拘捕,或行刑,这样的吏治,也将一方治理得夜不闭户,路无拾遗。夏禄文闻之甚喜,对单膺白有点刮目相看。
    国家初定,始皇帝鉴于原来六国的王族旧贵豪强的不断滋事抗争,为了巩固政权,他作出了这样一个有决定意义的决定:把六国豪民迁徙到咸阳,使他们在天子脚下,一方面有利于控制;另一方面要消磨他们的斗志,使他们在时间的流逝下,产生挫折感。使他们在心理上对大秦皇朝产生认同感,继而归属。他让御史府派出干员持节到故旧六国去,监督这一决定的执行。这样,赵成持节来到故齐临淄,监管着齐郡、薛郡、琅琊郡的迁徙工作。
    迁徙工作,看看好象微不足道,实则是一个十分庞大而又艰巨的工作。十几万人要从六国故地发送到咸阳,且又是冬季。这不仅需要动用军队,更要有法律的制定,规章的完善,物力财力的到位,后勤的保障,且需要各地郡县、沿途郡县,方方面面的配合、协调,才能保证这么多人按时、安全地抵达目的地。时间又紧迫,一切都没有准备妥当,迁徙就开始了,因此整个工作十分混乱。赵成在齐郡发送了第一批数百户豪民后,就接到御史府发来的檄书,檄书通报了御史司空(兆页)从广阳郡发送的数百户故燕豪民在行至常山时,发生了激变。广阳尉钱恒起弹压不住。如今钱恒起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正在全力缉捕。赵成看后,面颊微微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冷笑来。齐郡的事已经进入了正常秩序,他本来想再作一次最后的安排,就准备起程到薛郡去。就在这时,他接到博阳都吏裘之胜的奏谳书,得知博阳破获豪民千空照藏匿故齐王主的案子。“千空照”的名字使他惊讶,作为一个剑士,他怎会不知道东方湛母?这是他景仰已久的人物,只是想不到,她也会触及法网,这令他很感惋惜。至于书中提到另一个叫什么“洗心玉”的女子,说这个女子据说长得很象故燕太子妃姜弋,他当然明白这话中的含意,“晦气!”他暗叹了一声,怎么这姜弋就和他过不去?鬼魂一样,总是缠住他不放。前有季姬,害得他差一点丢了前程,现在又出来一个洗心玉。但荒唐归荒唐,自从季姬之后,才明了姜弋是怎么回事,才知道皇宫内廷中,还存在着这样一个秘密。因此,对此事他不敢怠慢,——“裘之胜,哼!”他为裘之胜胆敢揣摩皇上的心态而不满,立即发话下去:“明天去博阳!”博阳是他去薛郡的必经之地。齐郡都尉杜庠、监御史王琦、郡尉丞闾丘衡及齐郡功曹史和他同行。这功曹史是郡守的私属,秩禄不高,却权逾郡丞,实则是代表了郡守。这和赵成来齐地差不多,赵成秩禄不高,却是持节行使郡县的,因此权压郡守、郡尉。
    第三天,赵成一行人到了博阳。县令夏禄文、县丞孙致礼将他们一行迎至县衙,赵成做事雷厉风行,立即召来裘之胜,问起上古师一事。才知这事牵涉到虞丘台,“又是此老儿,”他想。这时,夏禄文正狠狠地盯了一眼孙致礼,赵成没在意。他只感到虞丘台于无形中施加到他身上的压力,就好象看见了虞丘台就站在他面前,面有得色地露出一丝冷笑。他不表露出来,说道:“这人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又马上黑下脸来说,“可你们却将他放跑了,必得全力缉捕之!”之后,他与诸大员在夏禄文陪同下,前往城南的校场去,他要见见上古师,还有那个长得象一直缠着他令他不得安宁的姜弋似的洗心玉。
    见到上古师,赵成十分敬重地躬了躬身,尊称一声:“上古师尊!”
    上古师由苦须、玄月搀扶着,走到监前。上古师不知他是谁?但看到夏禄文,孙致礼等恭恭敬敬的样子,知道不是一般普通官员,有些感动。即颔首以对,弯了弯腰,还了一个礼,问:“大人是……?”
    “侍御史赵成,赵大人。”孙致礼代为回答。
    “哦,赵大人,”上古师盯着他看了一会,说,“果然名不虚传,老妇有幸,久闻大人的‘一剑封喉’天下无敌!”这,自然是上古师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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