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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支持者——汉灵帝。若不是皇帝宠信宦官,宦官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把持朝政,左右百官。天下乱起,实一人之过也。
可中国古代的那些知识分子们,总是鼓吹那些“为尊者讳”“子不言父过”等一些没用的理论。是谁的错误,它就是谁的,掩饰也没有用,天下的百姓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若汉灵帝能亲贤臣,远小人,正朝纲,使吏治清明,国家富强,百姓安居,则匈奴人又怎敢犯边,天下又怎会乱起?所以,在封建社会,天下的乱治皆由皇帝一人而决。可惜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们,把所有的罪名都加在了那些宦官、奸臣身上了,却不去追究是谁让这些宦官奸臣为所欲为的,从而忽视了事物的主要矛盾,所以,也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只要中国的封建社会出现昏庸的皇帝,就会出现天下大乱的情况。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力的过于集中。权力只集中在一个人的手里,缺少监督和制衡的力量,就会让掌权者无所忌惮,为所欲为,就会出现许多低级幼稚可笑的错误,更会给社会和人民带来无尽的灾难。
所以,当一个国家权力过于集中时,必须要有足够的监督力量与掌权者抗衡,如此方可长治久安。
似乎陆风想的太久了,也太出神了,连旁边座位上的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身旁已经人去座空了。
“唉!失去了一次结交的机会。孔章,季节,这两个人是谁呢?”陆风在心里念叨着。
猛然,陆风想起了一个人——陈琳,对,就是他,陈琳表字孔章。他原是何进的主簿,就是秘书,后来避难冀州,又成了袁绍的主簿,袁绍败亡以后,又跟了曹操。建安七子之一,才学名扬天下,只用一篇檄文就把曹操的头疯病“治”好了,他可是三国时了不起的人物,大才子呀。想不到,他也来涿县了。可惜,没能和他结交呀。想到此,陆风不禁懊悔不已。
吃完饭,陆风便回房间看了一会儿书。那时候,纸张尚未普及,绝大部分的书都是竹简,并且是繁体字,没有标点,书写体是隶书,已经和楷体有些相似了。幸好陆风在前世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古代汉语的教材都是用繁体字编写的,所以,他对繁体字并不感到陌生,虽读起来有点困难,但大致意思还是知道的。
那时侯也没有太多的书,无非就是先秦诸子和《诗经》《论语》等,还有一些汉赋作品。陆风此次游学出来,自然没有带太多的书,只带了几卷汉赋,文采华丽却没有实际内容。看了不一会儿,陆风就困了,便歪在床上打盹儿,等着时间,想着晚上关于宴会的一些事情。
朦胧之中,陆风觉得有人在叫他。睁眼一看,是陆安,只听陆安说道:“少爷,醒醒吧,一会儿就要去张府了。”
“恩。”陆风答应着,“天还早呢,着什么急呀?”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有落山呢,陆风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满。
“少爷,已经申时了,不早了。”看着陆风不情愿的样子,陆安赶紧解释说。
无奈,在陆安的催促下,陆风只得起来梳洗。“晚上的宴会,怎么这么早就准备呀,真是搞不懂这些古人。”陆风心里很是疑惑。不过,猛然间,陆风又明白了,“对呀,古代没有照明工具,晚上就靠点蜡烛了,那还得是有钱人家,穷人家基本是太阳一落山就休息了。所以,古人把黄昏就当成晚上的开始了。哎,回到古代,还得适应一阵子呀。”
梳洗完毕,陆风便来到了张府,一到大厅,就见里面坐着几个人,都在谈论着什么,而早晨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赫然在列。
一见陆风进来,张飞就赶紧迎了出来,拉着陆风的手笑着说:“哈哈,子城,你可来晚了,一会儿你可要多喝几杯。”说着拉着陆风就向屋里走。
“罪过罪过,贪睡了一会儿,还望兄长见谅。”陆风赶紧赔不是。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各位,这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风陆子城。”张飞一边向里走,一边介绍着陆风,同时,他也把在座的几个人介绍给陆风,其中几个都是无名之人,至少陆风没听说过,而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果然那个俊美潇洒的人就是陈琳,而那个威严庄重的人却叫崔言。
对于崔言,陆风也是比较了解的,他也算是三国时的一个名士,也算是大器晚成的一个代表。他二十三岁之前基本上是一个游侠,仗剑行天下,二十三岁以后,居然顿悟,开始学习《论语》《诗经》,四处展转求学,竟成了一个饱学之士。
此时的崔言也就二十左右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一二,他应该还没有顿悟求学,是个好机会呀。
陆风认出了他二人,而他二人似乎也认出了陆风,三人都一脸惊奇,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见礼以毕,众人便分宾主落座。最让陆风郁闷的是,张飞居然让他做首席,显然他成了几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宾客了,这让陆风成了众矢之的。
果然,张飞刚敬完酒,陈琳便开始发难了。
“久闻子城乃当世才子,师事大儒伯喈先生,与顾元叹、虞仲翔齐名于世,今日饮宴此景,子城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陈琳的话音一落,众人边开始附和起来。(顾雍表字元叹,虞翻表字仲翔)
一听此言,陆风正中下怀,“哈哈,要是干别的,心里还真没底儿,可是吟诗作对儿,这是我的强项呀。后世那么多的诗词名篇,随便拿出一首也会让你们研究半天的了。”
想到此,陆风便站起身说道:“诗词歌赋,风也略有小成,然风一直以为,寻章摘句,穷经皓首,此乃小才也。”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心中暗想:“好大的口气,此为小才,何为大才呀?”
这时只听陆风接着说道:“大才者,当上承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扬天朝天威,内亲附百姓,使人民安居乐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此乃丞相之职也,何人可为呀?”
“鸠雀不知鲲鹏,小才不及大才。吾欲修大才以安天下,然于小才之道亦有所见解。近日以来,吾以为乐府四言诗五言诗过于简朴,难以尽述情怀,故试做七言之诗以添诗律。”
众人闻听此话,不禁大惑:“七言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看你如何作来。”
“前几日匈奴寇边,吾心有所感,吟成几句,今日献丑,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只听陆风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功臣阁,谁说书生难封侯?”
吟过半晌,众人无语,都陷在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片刻,崔言道:“想不到七言亦可成诗。此诗平仄格律皆美,更具大气豪放,想不到子城心中亦有此志。”
众人也不禁点头称赞,陈琳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七言诗其实和五言诗是一样的,不过是多了两个字而已,平仄格律皆可参照五言诗。”看到众人这样推崇称赞,陆风赶紧解释说。
“那日,我还做了一首七言诗,如众人不弃,风愿再次献丑吟来。”
陆风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众人道:“快些吟来,让我等见识见识。”
陆风随即大声吟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无定河边可埋骨,俯首甘为铺路人。”
刚一吟完,崔言便大声赞道:“好!好才情,好魄力,好志向!我敬子城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陆风只好陪了一杯。
众人也是赞不绝口,接着,话题自然就扯到了匈奴寇边一事。这下张飞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对于诗词歌赋,张飞是不懂的,所以,方才真有些讨厌这些文人了,并且,座中有几人似乎是张飞的同类,对此也不甚喜,一谈到边患之事,众人便开始大放厥词,各个言辞激烈,激动异常。但都是指责朝廷失政,官吏腐朽,无一人提出解决的办法。见众人如此,陆风不觉得叹了一口气。
闻听陆风叹气,崔言便出声询问:“不知子城对此有何高见?”
“我欲前往洛阳拜见老师,并求取功名,北上并州以御匈奴,吾虽一书生,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吾愿为大汉疆土洒尽一腔热血。”
“好呀,好呀,子城与我不谋而合。”崔言拍手说道,“如此,吾愿与子城同路而行,同上并州。”
听到崔言这么一说,陆风心中大快,“真丈夫也,豪爽,有性格,我喜欢,呵呵。”所以,陆风赶紧说:“太好了,不想今日竟得一知己,乃风之幸也,当浮一大白。”于是,陆风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得子城引为知己,吾亦当浮一大白。”崔言也端起一碗酒干了。
接下来的程序,自然就是拼酒了,你敬我,我敬他,左一杯右一杯的。还好古时候的酒度数不高,虽喝了很多,却只是略微有点醉意。而其他的众人都已经不行了,各个东倒西歪,走路摇摇晃晃,有的干脆爬在几案上睡着了,崔言也醉倒了,惟独张飞还在给众人敬酒。
陆风最后陪张飞喝了一杯,便命下人叫过陆安,回到了客栈。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刚洗漱完毕,就听陆安说崔言来访。陆风心里暗暗称奇,一大早,他来干什么?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赶紧出去迎接。
第五回 崔言洗脑
其实,不是崔言来的太早,而是陆风起床实在是太晚了。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陆安把他叫醒,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因为昨天听说陆风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便觉得陆风和自己是一路人,所以,想来和陆风谈谈,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风,一个书生而已,会做两首诗,略微有点家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还说要去洛阳求官,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所以,陈琳根本没把陆风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对于张飞,陈琳就更看不起了,一个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风张飞为友,所以,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
崔言和陆风相互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定。
崔言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子城,有些唐突,还望子城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陆风客气的说,“不知季节前来有何事?”
“昨日听闻子城欲去洛阳求取功名,北上并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怀,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以便同行。”
这时陆风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呀。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都没有当回事,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真是惭愧呀。于是赶紧说道:
“是呀,我正有此意,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顺路结识天下豪杰,共建功业。”
“不知子城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纪尚幼,才疏学浅,朝中大臣不依。”
“恩,子城此言亦我之意也。价钱自是好说,且并州乃苦寒之地,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只是子城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须一一拜会,不过,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士林之人应无异议,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为奸,号称‘十常侍’,蛊惑圣上,陷害忠良,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
“是呀,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呀,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我将名誉扫地呀;我若不去贿赂他们,则我虽想用钱求官,可势比登天还难呀。如今可真是左右为难呀。”看崔言坦诚相待,陆风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如此形式,确实很难,只是不知子城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子城应有所定计。”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胸怀,言深感铭佩,不过,一切皆有变数,不到万不得以,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
“是呀,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想的呀,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子城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发展生产,整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