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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笑着说道:“这都是伯建的功劳。”
这更让陆风惊奇了,便转头看着典韦,以示询问。
典韦挠挠大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这其实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和王师傅的徒弟徐晃打了一架罢了,那家伙武艺还真不赖。”
听典韦这么一说,陆风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过陆风也很奇怪:据《三国志》记载,徐晃原本只是一个郡守小吏,后来跟着杨奉征讨贼寇,便成了杨奉的部将,怎么现在竟成了王越的徒弟呢?不过陆风旋即也就明白了,可能是徐晃现在还没有出仕吧,真是个好机会呀。
而赵云也解释道:“那日我等在酒楼小坐,不甚与徐公明发生争执,于是,便动了手,不过后来我们又和好了。徐公明的武艺很是不错,而且为人精细严谨,深谙卒伍之事,他日定是一员大将。”
见赵云竟有如此见识,陆风心中很是欣慰。
徐晃呀,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呀,就是他在樊城打败了关羽,让关羽大意失了荆州。连曹操都称赞他用兵有周亚夫之风呀。想不到他竟然是王越的徒弟。一个王越一个徐晃,今天算是赚了。
这时,太史慈又接着道:“我们都很佩服对方的武艺,于是便去拜见王师傅。王师傅可真了不起,和他相处了几天,我们的武艺都提升了很多。”
听了几个人的叙述,陆风点头微笑道:“想不到这事竟然这般有趣,真是不打不相识呀。好吧,我们这就去拜见王师傅吧。”
于是,一行人便直奔王越的武馆而来。
到了武馆,只见里面很是冷清,并没有几个人。走到大厅,才见到十几个年轻人在练习武艺。王越和徐晃此时都在馆中,见众人到来,慌忙出来迎接。
相互见礼已毕,陆风便开始打量着王越和徐晃。
王越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下左右看着很协调。目光清澈,面沉似水,根本看不出来是武艺的集大成者。徐晃身材高大魁梧,剽悍有力,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这杀气和典韦身上的有些相似。
在陆风打量王越和徐晃的同时,王越和徐晃也在审视着陆风。
王越知道,这位就是近日来声名鹊起,名满天下的新亭侯,虽是一个少年,但眉宇之间却英气逼人。由此,王越不由得暗自感叹:此人能让赵云太史慈典韦管亥等人真心归附,果然是不俗呀。而徐晃也在心中暗自猜想,此人就是子龙子义的大哥,伯建子威的少爷,真不知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相互落座以后,小童便斟上茶来,小童退下以后,王越便道:“新亭侯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新亭侯此来有何赐教?”
陆风笑着说道:“大剑师太客气了,风虽忝居侯爵,实一年幼少年,大剑师可直呼在下表字子城便是。我与子龙子义,伯建子威,宫台季节等人,皆为兄弟也,大剑师不必如此客气。前日伯建有些失礼于公明,今日吾特来赔罪呀。同时,久仰大剑师英名,特来拜会,还望大剑师能收为弟子,指点一二。”
王越道:“如此老朽就托大了,子城也不必太过客气。小老儿不过是会耍几下剑罢了,子城称呼在下王师傅便是,大剑师三字,实不敢当呀。况且,子龙子义等人也是这么称呼的。伯建与公明现已是至交好友,子城何罪之有呀?至于拜师一事吗,老朽实不敢当呀,还望子城见谅。”
陆风也知道王越会推辞,也没有太过强求,毕竟初次见面,况且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于是,陆风便道:“既然王师傅嫌弟子驽钝,弟子也不强求。只是子龙子义等人对王师傅的武艺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呀,希望王师傅能对他们不吝指教,则弟子感激不尽呀。”
王越道:“子城不必客气,指教二字不敢当,不过,子城若有所命,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一听王越这么说,陆风心里暗喜:“还是练武的人直爽呀,真给面子呀。”想到此,陆风便道:“过些时日,风欲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以建一番功业,不知道王师傅可愿同行?”
一听说去并州,王越有些犹豫,便道:“子城好意,老朽心领了,老朽无德无能,恐帮不了子城什么忙呀。”
陆风哈哈大笑,说道:“王师傅还认为留在洛阳会有所作为吗?王师傅武功盖世,侠肝义胆,名望响彻寰宇,然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可曾求得一官半职?王师傅的胸襟抱负,济世之才,可曾得到施展?洛阳虽大,英雄却无用武之地呀。”
听陆风这么一说,王越不禁脸红耳赤,羞愧万分。徐晃大怒,起身喝道:“陆子城,你欺人太甚,怎可如此羞辱吾师?”
见徐晃发怒,赵云等人亦起身相对,准备保护陆风。典韦更是起身骂道:“你小子嚷什么?我家少爷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家少爷说的永远是对的,你小子给我坐好,不服咱们就动手,谁怕谁呀。”
陆风微微一笑,随即一摆手,示意众人坐好,然后说道:“伯建,不得无礼。公明少安毋躁,且听我把话说完。今天这里并无外人,且大家都是爽快人,所以,有些话,风便直说了,希望王师傅不要见怪。
风一直以为,洛阳为是非之地,留在洛阳不会有太大作为的,所以,风才会想到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以风之家世,风之才华,再加上朝中士林中人的帮助,风想在洛阳呼风唤雨并不是什么难事。然风一心为国,只想为老百姓做一点实事,并不想在这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以,风才想到去边地建立一翻功业。
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对洛阳之事应该比我清楚。方今天下,用人之事,皆讲亲疏远近,门第高低。王师傅求官不得,无非是因为出身贫寒罢了,并且,朝中也没有助力,所以,以风愚见,留在洛阳,王师傅不会有所作为的。
风虽出身世家,但自幼丧母,父亲教导甚严,且近年长期游学在外,对民间疾苦了解颇深。所以,风并不以出身门第取人。风以为,用人当唯才唯贤,绝不可唯亲唯贵。子龙出身贫寒,然亦为吾弟也。伯建子威出身草莽,然亦为吾之家将,实亦吾之兄弟也。公台季节名不显于世,家不及小康,然亦与我倾心相交。吾之择友,由此可见一斑。
且人之出身,实乃天意,没有人能随意选择。而人的出身又能代表什么呢?百里之内,必有贤人。而自古雄才,多出于磨难;纨绔子弟,实非伟男之选。出身的高低,并不能代表人的才能。所以,吾之择人,当唯才是举。
王师傅海内大侠,武艺绝伦,不为天下苍生,并州百姓做贡献,不求凭一身本领建一番功业,却只想借他人之力而求得一官半职,或老死于洛阳,实在是令在下不解,也实在是让人叹息呀。况且,徐公明武艺超群,弓马娴熟,满腔热血,若假以时日,可为大将,岂能一生沦为小卒?
洛阳无助,边地之事尚可为呀。大丈夫一生,当纵横天下,四海为家,岂能老守一地?以吾之家世出身,尚且欲离京而赴边地,汝之师徒又有何难?吾实为汝之师徒深感惋惜。”
听了陆风的一番话以后,王越顿时豁然开朗。确实,自己的出身让自己一直很自卑,以至于求官无路,举步为艰。而洛阳的局势也是非常的复杂,自己想有出头之日,实在是太难了,还真不如去边地发展呢,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呀。凭自己的一身好武艺,到哪里还不能闯出一番事业。
想到此,王越不禁豪情万丈,旋即起身对陆风拜倒,感激的说道:“子城一言点醒梦中人呀,可笑我竟在洛阳白等了几年,真是可笑。他日子城若有所命,老朽当全力以赴,不遗余力。”
陆风赶紧扶起王越说道:“王师傅太客气了,有了王师傅的倾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今后,还希望王师傅多多指教。”
王越道:“子城放心,吾定会倾囊相授的,子龙子义等人,吾将与公明一视同仁,绝不会有所偏颇。”
随即又对徐晃道:“公明呀,从今日起,你就随子城前去吧,他日也好建立一番功业。为师能教你的,都已教给你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徐晃一听,当即跪倒在地大哭道:“恩师何出此言?弟子愿一生追随老师,弟子岂能置恩师于不顾呀?”
王越笑着说道:“只是让你跟着子城学点东西罢了,跟着我又能有什么前途。况且,我能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而我们也不是永远的分别了,只是暂时而已,日后子城去并州,我自然也是要去的。呵呵,你一会儿就收拾东西,随子城前去吧。”
徐晃心中仍有些不舍,更不情愿跟着陆风,所以,仍然不起身。见此情景,王越大喝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如此小儿女之态?陆子城当世豪杰,又贵为列侯,跟着他,还辱没了你不曾?你且去,休要再言。”
见恩师发怒,徐晃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去收拾东西。而陆风则赶紧说道:“王师傅不可如此,他日我等一起上路便可,公明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王越笑道:“今日子城尚无官职,公明此去,可以与你论交为友。等子城有了官职以后,公明与你岂不是多了一层关系?如此一来,公明与你岂不是又亲近了许多?而日后之事,自然也是容易多了。”
陆风笑道:“王师傅深谋远虑,在下真是佩服呀。如此也好,公明也可与子龙子义等人多多交流,日后行事也会更加方便。”
片刻之后,徐晃便收拾妥当。
见徐晃收拾已毕,陆风便道:“今日公明来投,又结识了王师傅,当大醉一场,不知众位有何异议?”
一听说喝酒,众人纷纷响应,典韦和管亥更是高兴的合不笼嘴,只有赵雨撅着小嘴不甚满意,不过,也没有办法。
于是,一行人便在陆风的新亭侯府大醉了一场,陆风虽没喝了许多,但依然还是很清醒的,或许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吧。
得到了徐晃,再加上一个王越,陆风的实力涨了一大截。
第二十一回 笛声悠悠
虽然陆风感觉自己很清醒,可还是喝多了。第二天醒来一看,又是日上三竿了。
等陆风梳洗完毕,到了大厅一看,只有陈宫崔言陆安三人在座。原来,赵云等人又去王越的武馆了。于是,陆风便赶忙风风火火的吃早饭,也想早一点去武馆。
当然,陆风又不免责备了陆安一番,埋怨陆安不早叫自己起床。而陆安又是一脸的委屈和无奈。
见他这样,陈宫笑着说道:“子城,你不必埋怨陆安,是我不让他叫你的。今天恐怕你是去不了武馆了,你看这个。”说着,陈宫递给陆风一个请柬。
陆风仔细一看,原来是老师蔡邕请他晚上去付宴。一想到付宴,陆风就知道这又是一个给自己造势的活动。
陈宫又接着说道:“伯喈先生让你好好准备一下,并早一点过去。”
陆风点了点头,便开始慢吞吞的吃早饭。熟悉陆风的人都知道,陆风吃饭很慢,因为他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思考一些问题。所以,陈宫等人也不打扰,任凭他慢悠悠的吃着。
吃罢早饭,收拾妥当以后,陆风便和陈宫崔言来到了蔡府。
到了蔡府一看,众人都在忙碌着,只有蔡琰象没事的人一样,坐在大厅里和王粲钟繇说笑着。
见陆风来了,蔡琰笑道:“我们的新亭侯陆大人到了,陆大人可真忙啊,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儿。”而王粲和钟繇二人则赶忙上前施礼。
陆风赶紧还礼说道:“二位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随即又对蔡琰说道:“妹妹取笑人的水平是越来越高明了,不知道妹妹诗做得怎么样了?”
蔡琰一撅嘴说道:“你天天忙着国家大事,哪有时间教我作诗呀。现在我们刚把拼音弄明白,你说的什么平仄拉,压韵拉,对仗拉,我们都不明白,正好你来了,现在赶紧给我们讲讲吧。”
陆风说道:“我不也是刚刚才有时间吗,妹妹太过心急了呀。至于律诗的一些规则,我也正在摸索着,正好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平仄吗,我个人的观点是,阴平阳平都是平声,而上声和去声为仄声。律诗要求每句平仄相间,这样读起来才有节奏和韵律。对仗吗,是专指颈联和颔联而言的,首联和尾联则不用对仗。并且,律诗一定要遵守粘对原则,而且,必须压平声韵。所以,律诗的平仄是有规律可寻的。”
见众人仍有些不解,陆风便道:“拿这首《赋得古原草送别》而言吧。他的平仄规律便是……”
终于,在陆风的举例讲解下,蔡琰等人终于掌握了格律诗的一般规律,同时,在陆风提议下,众人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