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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身后稀里哗啦的一片响,蔡琰便笑道:“子城哥哥,你干嘛呢?”
陆风调侃的说道:“打扫战场。”
等陆风钻进被窝儿,没了声响,蔡琰才吹了蜡烛,蹑手蹑脚的上了床。
可蔡琰刚一上床,就被陆风压在了身下,开始闪电般的扒衣服。
蔡琰喘息的说道:“慢点儿,轻点儿,你怎能,怎能这般猴急?”
陆风也喘息的说道:“不是猴急,只是,妹妹穿了衣服不好看。”
蔡琰笑道:“这么黑,脱了衣服你也看不见啊。”
陆风道:“我一会就把灯打开。”
“别!别开灯!”一听陆风说要开灯,蔡琰急忙制止道。
“傻妹妹,哥哥逗你玩呢。你还真信了。”
“无——”赖字还没有说出口,蔡琰便被那久违的快感绑架了。
洞房花烛夜,两人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再借鉴一下黄片里面的姿势和手段,所以,陆风俨然已经是一个情场老手了。经过半个时辰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二人的这番云雨之情竟是十分酣畅痛快。
云雨过后,陆风一边轻抚着蔡琰凝脂一般的皮肤,一边暗想:这陆风武艺不怎么样,可肾功能看来还不错。
见蔡琰默不作声,陆风便轻唤道:“琰儿,爽不爽?”
“什么?”蔡琰奇怪的问道。
美人在怀,陆风便侃侃说道:“宝贝儿,你知道么,在男人的一生中,只有两个时候是最为幸福的。”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把头枕在陆风的胳膊上,好奇的问道:“哪两个时候?”
陆风道:“一个是骑在马背上的时候,另一个,就是趴在女人胸脯上的时候。”
陆风说完,蔡琰便狠狠的捶了一顿陆风的胸膛,说道:“无赖,流氓。”
一边抓着蔡琰的小手,陆风一边说道:“这还流氓,你还没见到更流氓的呢。”
随即,陆风便道:“妹妹,你还记得吗,三年前,在洛阳城外春游的那一次。”
“记得。”蔡琰道。
随即,蔡琰又问:“怎么了?”
陆风道:“我曾和妹妹说,和妹妹比起来,我身上不过只有一样长处而已,而妹妹却有两个优点,但妹妹身上却还有一个漏洞。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要牢牢的抓住妹妹身上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去弥补妹妹身上的漏洞。”
蔡琰道:“你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这话的含义。”
陆风笑道:“现在是时候让你明白了。”
说完,陆风便翻身又把蔡琰压在了身下,双手握住蔡琰坚挺的双峰说道:“我现在,就已经抓住了妹妹身上的两个优点了,而一会儿,我就会用自己的长处去弥补妹妹身上的漏洞。”说完,陆风便又一挺而入,舞弄了起来。
“你!你——”
蔡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面对陆风这样的“无赖”,她还能说什么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陆风失政
第二天,陆风醒来,转头一看,见蔡琰正伏在自己的胳膊上,神情忧郁的看着自己。
一见蔡琰这般表情,陆风心里便是一阵郁闷: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怎么又这样了呢?这也难怪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了。
略微动了动被压麻的胳膊,轻吻了一下蔡琰的小脸,陆风便道:“怎么了宝贝儿?”
陆风一问,蔡琰便啜泣道:“你说怎么了?怎么向娘亲交代啊?”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说道:“琰儿,向娘亲交代什么啊?一会儿去磕个头不就完了吗?”
其实陆风想:是应该施礼还是应该磕头呢,可能是磕头吧。
可蔡琰却急道:“不是这个,是那个。”
“什么?”陆风更加疑惑了,什么这个那个的。
见陆风还是不明所以,蔡琰便更加着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蔡琰那着急的模样,陆风心里也暗自琢磨:出了什么事呢?
这时,只听小丫环在门外喊道:“大人,夫人,早起了吗?”
“等一会儿,马上就起了。”陆风一边答应着,心里一边暗想:一大早晨的,催什么。
见陆风起身,蔡琰便一把拽住陆风,正色的说道:“你昨晚,看没看见一块白布?”
一听蔡琰说白布,陆风才反应过来,说道:“对,这个白布应该处理一下。”
于是,陆风赶紧把那块白布从褥子下面摸了出来。
一见这块白布,蔡琰便急道:“就是这块布。”
一见蔡琰那慌张的样子,陆风便笑道:“放心吧,你夫君自有办法,先起床再说。”
无奈,蔡琰只好将信将疑的起床穿衣服。
二人穿好衣服,陆风便从床下掏出一个小碗。
蔡琰探头过来一看,只见碗中有小半碗的鲜血,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或是什么动物的。
陆风用毛笔蘸了几滴鲜血,滴在那块白布上,便大功告成了。
陆风看了看蔡琰,笑着说道:“你夫君我神机妙算,早有准备,傻丫头,看把你急的。”
蔡琰娇俏一笑,说道:“你不早说,人家哪知道。”
把毛笔和碗收好,陆风便打开门,命那个叫门的小丫环进来收拾东西。同时,又命其他的小丫环赶紧去打热水,准备伺候夫人洗漱。
那个小丫环对陆风和蔡琰施礼已毕,拿着白布就跑开了。
陆风知道,这一定是老夫人派人刺探军情的。
而实际上,陆风的那点破事儿,老夫人其实早就知道,而这块白布,不过就是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走了一个形式而已。
二人梳洗完毕,便一起来拜见老夫人。
一见陆风英伟倜傥,蔡琰端庄秀丽,老夫子也很是高兴,赞不绝口。
新婚之后,陆风夫妇二人更是琴瑟和谐,如胶似漆,出双入对,恩爱异常。
可是,陆风这边在晋阳新婚燕尔,享受生活,而陆风的大伯父,江东吴郡陆氏宗族的族长陆斐,却为了陆风的婚事大伤神经。
原来,陆风自幼便与吴郡乔公的长女大乔姑娘有婚约。若按照先后顺序,大乔姑娘当为正妻,可由于大乔姑娘如今才十四岁,尚未成年,无法与陆风婚配,所以,这桩婚事便一直搁下了。
而如今陆风大婚的消息一传出来,乔公便向陆斐提出了抗议:陆风如果娶了蔡琰为妻,那自己的女儿怎么办?陆风又当以何礼待之?
实际上,如果陆风是一个普通人,乔公便会直接提出退婚了,不会多做纠缠。而由于陆风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乔公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女儿争一下名份了。
无奈,陆风的大伯父,陆氏宗族的族长陆斐,只好给陆风写了一封信,询问陆风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接到族长的信,陆风便很简单的回了一句话:“待大乔姑娘成年,吾亦会以妻子之礼娶之,绝不食言。”
得到了陆风的保证,这事,便终于告一段落了。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新婚燕尔的,陆风难免会纵欲过度,从而便少了几分精神。所以,在几次并州例会上,陆风居然出现了瞌睡和迟到的现象。
一见陆风开始不务正业,田丰终于显示出了自己的价值,每次例会,必定要劝谏陆风一番。可是,尽管田丰劝谏了很多次,陆风依然是老样子,纵情酒色,我行我素。
无奈,田丰便把并州各院的主要官员都请到了自己家里,一起商议如何劝谏陆风,而蔡邕作为陆风的老丈人,田丰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这一天,田丰家里简直就是一个并州的小例会。荀彧、荀攸、陆绩、贾诩、沮授、刘晔、崔言、陈宫、张范、王粲、蔡邕,一大屋子的并州大臣,把田丰家里的客厅挤的满满的。
众人到齐以后,田丰便道:“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主公的事情。主公自从大婚以后,便开始纵情酒色,不理政务,诸位以为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田丰说完,沮授便道:“以主公的为人,当不至于此,似乎,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沮授说完,刘晔、崔言、陈宫、张范等人都点头称是,认为陆风这样做似乎有所目的。
而陆绩也道:“我是主公的兄长,可以说,从小看着主公长大,主公绝不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
陆绩说完,蔡邕也道:“我是子城的老师,对于子城的品行,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子城应该不至于如此。”
而田丰也道:“丰自负有几分识人之能,却始终看不懂主公这样的做法。可事实又摆在眼前,主公到底想干什么呢?”
一听田丰这么说,众人又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田丰又问王粲道:“仲宣,你是主公的近臣,主公近日之事,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啊。”
王粲叹了口气说道:“主公自从大婚之后,便很少在刺史府的办公大厅出现了。”
王粲说完,田丰又问荀彧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道:“以彧之愚见,主公如此之举,定有所图,所以,我等静观其变便是。”
见众人都无语,荀彧便问贾诩道:“一直以来,文和最知主公的心意,不知文和以为如何?”
贾诩笑笑说道:“主公做事,如天马行空,不留痕迹,诩也是猜不透啊。”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众人一致认为:陆风一定有所图谋,只是他们还不知陆风所图何事,否则,陆风绝对不会装出如此的昏庸无道的样子。
于是,众人便决定从蔡琰身上打开突破口,先让蔡邕去做自己女儿的思想工作。
第一百一十四章 蔡琰自戕
第二天,蔡邕便来到了刺史府。
一听说岳父大人来了,陆风便赶紧从蔡琰的大腿上骨碌起来,整理衣冠出去迎接。
蔡邕一入内室,见他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陆风施礼已毕,蔡邕便对陆风说道:“子城,我想和琰儿单独谈谈。”
一见自己老丈人要和自己媳妇谈点事儿,陆风也不好反对,只好对蔡邕施了一礼,便退出了内室。
而陆风走了以后,蔡邕却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蔡邕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见父亲支走了自己的丈夫,蔡琰便知道父亲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
于是,见蔡邕久久不语,蔡琰便问道:“不知父亲欲和女儿商议何事?”
蔡邕想了想,便道:“吾儿每日可修饰面首乎?”
蔡琰答道:“然也。”
蔡邕道:“然吾儿可知否?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蔡邕说完,蔡琰便施礼说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当紧记。”
一番长篇大论以后,蔡邕便深情的对蔡琰说道:“琰儿,你如今已经出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呢,应该多为大局考虑,可不能再象小时候一样的率性而为了。”
蔡邕说完,蔡琰便点头答应道:“女儿知晓。”
接着,蔡邕又道:“子城虽然年纪尚轻,但毕竟是大汉列侯,并州之主,所以,子城的一言一行,都会直接影响到整个并州。而作为子城的夫人,吾儿肩头的重任可是不轻啊。所以,对于子城的出格之举,放纵之行,吾儿应多规劝之,谏勉之,莫要让世人耻笑子城。”
见父亲渐入正题,蔡琰便道:“女儿知晓,父亲有何事尽可直言。”
蔡邕想了想,说道:“子城自从大婚之后,在几次并州例会上,竟有瞌睡迟到之举。并且,对并州事务的处理,也懒散了许多。对此,并州众臣甚为奇怪,故此,托老夫来询问一下吾儿。不知吾儿可知子城如此做法的用意啊?”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心里便是一惊: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蔡邕说话的语气,本来是询问,可蔡琰听起来,却分明是责问,好像自己成了红颜祸水,扰乱了并州之政一样。
想到这里,蔡琰便鼻子一酸,热泪滚滚,哭道:“父亲此言何意?莫非女儿是妹喜妲己一类不成?莫非女儿一嫁入陆家,陆子城便堕落荒淫了?”
坐在床头,蔡琰一边说,一边哭,神态甚为凄惨可怜。
一见女儿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蔡邕便连忙解释道:“琰儿,为父并非此意。你是我的女儿,子城又是我的弟子,我能不了解你们吗?只是,子城近来实在是有些反常,我们猜测他可能是有所图谋。所以,为父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下而已,绝无责难之意。琰儿,为父对你是有信心的。”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误会父亲的意思了。于是,蔡琰便止住哭泣,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