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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不做什么事。况且,还有陆安陪着我,不会有事的。”在陆风的坚持下,又有陆安陪着去,水伯也没有再阻拦。不过,临出门时却又不忘仔细嘱咐了陆安一翻。
当二人上街时,天已近午了。涿县虽为小县,却颇为富庶,街市也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刚刚回到古代的陆风,对这一切都是惊奇的,因为它和电视剧上演的根本不一样。大街很宽阔,人虽多,却不拥挤,可能是正街的缘故吧。正街就是主干街道,政府办公,商业店铺,分列两侧。路面也是由青石板铺成的,很平整,也很干净。
等到了集市,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大街虽也很宽,但人更多,所以,略微显得拥挤。这里没有店铺,几乎都是地摊。地面是由黄土铺成的,一刮风,便尘土飞扬了。所以,这里更象是市场。看来,古人很早就懂得了市政规范管理,把办公区、住宅区、商业区和市场分开了。
二人逛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城外。在一个僻静的小路边的青石上,陆风坐了下来,陆安便站在他旁边。
在陆风的要求下,陆安讲了许多他以前的事情,直到太阳偏西,二人才回到客栈。
吃过晚饭,陆风便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通过陆安的讲述,陆风了解了一些自己以前的事情。
自己自幼丧母,父亲对自己的管教很严,又师从大儒蔡邕,所以,年幼便有才名。并与顾雍、虞翻相交甚厚,且他二人也具才名,曾经有人把自己和他们俩并称为“吴郡三才”。
幸好陆风的前世杰伦也是一个饱学的人,对古典文学研究颇深,否则,还真是辱没了陆风这样一个才子呢。
而陆风如今虽年幼,却与庐江乔公的长女有了婚姻之约,想到自己刚回到三国,竟意外的收获了一个大乔姑娘,陆风心头便一阵畅快。不过,陆风也很奇怪,在历史上,大乔可是孙策的老婆呀,怎么竟成了自己的呢?可转念一想,陆风也就明白了:正是因为自己的早亡,才给了孙策机会呀。看来,自己的重生,还是改变了历史。
并且,陆氏族人甚多,有才学有名望的也不少,比如陆风的三伯父,庐江太守陆康,陆风的兄长陆绩,当然,还有现在的陆风。而陆绩和陆风,更是陆氏家族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
现在的陆风,有才学,有家世,想要有一翻自己的事业,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在陆风身边,却没有几个象样的人才,至少现在没有。
三国呀,可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呀,来到三国,还不把三国时代的英雄猛将、智囊谋士划拉一把?
天渐渐黑了,而陆风的心里,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第三回 涿县张飞
之后的几天,陆风都在学着去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一些常用的礼节,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更主要的是生活的习惯。当然,他也在养病,大病初愈,身体还是要慢慢恢复的。
在这几天里,他基本就是在涿县的大街小巷乱走,美其名曰熟悉环境,实际则是打听张飞张翼德的住处。来到了三国,来到了涿县,还不拜访一下这个三国超级大猛将?现在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四年的时间,也就是距离刘备出山还有四年的时间,所以,在刘备出山前,一定要把张飞拉拢到自己的旗下才行,否则就晚了。而现在自己没有功名在身,只能先去拜访拜访他,增进一下感情,也好为日后打算。
当然,这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不仅打听到了张飞的住处,还了解到了张飞的很多个人资料。这张飞却与《三国演义》里面的张飞有些出入,虽也有一个大庄园,却不是一个卖酒屠猪之人,而是一个小豪强地主。因此,他在涿县颇有名望,据说有豪杰气概,侠士风骨。这更引起了陆风的好奇心。
几天后,身体完全康复了,陆风便和陆安来到了张飞的庄园。
投了拜帖,通名已毕,等了片刻之后,家人便道:“庄主有请”。
跟随那家人,陆风来到了大厅,陆安则在厅外相侯。只见大厅当中虎皮垫上端坐一人,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此人一身黑皮袄,身型剽悍,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颇有大将气概。陆风知道,此人必是张飞张翼德了。于是,便赶紧上前施礼。
“吴郡陆风陆子城见过庄主。”
陆风进门以后,张飞也在打量着陆风。陆风是一身游学仕子的装扮,切云高冠,白色儒服,面如琼玉,目若朗星,虽不是十分俊美,却流露出一种英雄气概。
“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英武。”张飞心里暗叹。
看到陆风施礼,张飞赶紧说:“陆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于是,陆风便坐在了下首的皮垫上。
“风乃后学晚辈,怎敢称先生,庄主只称在下子城便是了。”看张飞如此客气,陆风赶紧推辞。
“呵呵,那我就叫你子城了。”张飞笑着说,“吾与子城并不相识,不知子城前来,所谓何事呀?”
“闻庄主高义,人皆称为豪杰,故而特来拜会,如庄主不弃,愿与庄主刎颈相交。”
听闻此言,张飞心里一愣:“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豪爽。”
“子城家在吴郡,今却不远千里来到涿县,吾甚为不解,不知子城能否开吾之茅塞?”
“实不相瞒,家父去年过世,吾伤痛欲绝,家中兄长劝我出来游历一翻,以开心怀。吾之表字,还是家父临终所赐。我从未来过幽州,所以才会来此游历。”
“原来如此,吾实不知此事,望子城恕我无心之过。”听陆风这么一说,张飞赶紧赔礼。
“此亦无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又能如何呢。逝者如斯,也许,人应该学会顺其自然吧。”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张飞喃喃的念叨,“真是妙语呀,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之才。”张飞有些激动了。
“庄主过誉了,偶然为之而已。”陆风赶紧虚伪的谦虚了一下,实际上心里想:这样的妙语,老子一天能说出几百句。
随即,张飞道:“飞乃一山野粗人,子城如此大才,竟亲来拜访,实令飞惶恐啊。”
听张飞如此一说,陆风心中大怒。
“我仰慕庄主侠士风骨,欣赏庄主豪杰气概,特来拜访庄主,诚心与庄主结交。今庄主出此言,是认为我不配与庄主结交吗?吾虽为一介书生,但亦是豪爽倜傥之人;吾手上虽无三分力气,但胸中却有百万雄兵。吾非俗儒,庄主何以一概而论之?今庄主既如此见识,风且离去,不复再来。”说罢起身便走。
张飞一见陆风发怒,深知自己理亏,连忙起身拉住陆风,赔礼道:“吾方才失言,望子城宽恕则个。吾实不知子城如此豪情,望子城恕罪。”
见张飞说得诚恳,陆风也不便离开,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听张飞又道:“不知子城志向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陆风道:“前日在客栈,风听闻匈奴又寇边并州,晋阳太守竟不战而逃,此真我大汉子民之败类也。吾欲入洛阳求官,去并州抵御匈奴,扬我大汉天威。”
“好!”听道陆风这么一说,张飞高声赞叹,“子城大志,吾不如也。我也曾听闻匈奴犯边一事,却没有子城如此志向,惭愧!惭愧!”
“庄主过谦了,如风猜的不错,庄主亦有此心,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家世出身,无可奈何而已。唉!天下英雄,何须以虚名自累?纵横沙场真英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英雄又何必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国为民者,才当得起‘英雄’二字。”
听闻陆风此言,张飞大为感动,不自主的站起身来,走到陆风面前深深的拜了下去。
陆风见张飞如此,便慌忙站了起来,赶紧扶起张飞。“庄主怎可如此,风如何敢当。”
张飞道:“子城真知我也,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日子城若有所需,飞愿倾家相助。”
“他日若能与庄主连手抗敌,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今日我与子城一见如故,子城不必称呼在下庄主,吾表字翼德,子城直呼在下翼德便是。”
“如此,风便托大了。”
于是,二人又分宾主落座,互相攀谈起来。二人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张飞倾慕陆风的才学见识,家世显赫却不傲不矜,虽一介书生却具有豪杰气概,真大丈夫也。陆风喜欢张飞的人品武艺,直爽性格。开始二人还之乎者也的拽文,后来就干脆的大白话直来直去了,直到太阳偏西,饥肠辘辘,二人才觉天时已晚。张飞要留饭,陆风找借口推辞了,并非陆风不想留下,只是怕水伯担心。张飞也没有强留,只是让陆风明晚务必过府饮宴,要与陆风不醉不归,陆风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主仆二人回到客栈,水伯确实有些着急了。不过见他们安全回来,也就放心了。陆风把拜访张飞的事向水伯讲述了一翻,并告诉水伯明天晚上还要去张飞家里赴宴,水伯也没有理会这些事情,只是点头答应了一声。毕竟,世家公子之间的相互拜访宴请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他只是一个下人,这样的事他是没有权利干预的,他的职责只是照顾好少爷,虽然老爷在临终前把少爷托付给了自己,但只要少爷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能约束少爷的个人行为。
晚上躺在床上,陆风心里还在想着白天的事。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古人打交道,真是颇费心机呀。要不是自己对历史熟悉,对张飞的脾气性格有着深刻的了解,事情还真不好办呀。不过总的来说,这次拜访张飞还是成功的,毕竟给他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并且张飞也表示了日后相助之意,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
可转念一想,张飞不过是一武将而已,竟如此难以应付,那日后见到那些文臣谋士之后又该如何应对,想到这里,陆风心里又是一阵郁闷。难啊,看来自己小看这些古人了。无法,既然已经加入了三国争霸的游戏,只能奉陪到底了,中途退出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也没有什么,自己对古典文学熟烂于胸,又多了几千年的历史文化知识,怕什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正好借此机会会一会古人,也不枉重生一回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陆风进入了梦乡。
第四回 张府夜宴
第二天早起之后,洗漱完毕,陆风便下楼到客栈的大厅吃饭。不知道是为了节省粮食还是真的不怕饿,东汉时代的人一天只吃两餐,早晨一餐,下午一餐,晚上根本就没有吃饭的习惯,除非了为了某种目的而举行的宴会。也许,当时的人是习惯了,可陆风却不习惯,所以,有时晚上他还要吃点东西,当然,他是有借口的,毕竟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吃些补品嘛。不过,这也说明了人家陆家有钱,不在乎,吃多少都无所谓了。
到了大厅以后,主仆三人便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吃饭。在陆风多天的培养和熏陶下,陆安和水伯已经有些适应和少爷在一起吃饭了,看来,习惯的作用很大呀。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两个人,看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看装扮也应该是在外游学的仕子,一个相貌俊美潇洒,一个很是威严庄重,而那威严庄重之人的腰间然佩带着一把宝剑,只是不知这宝剑是否是一件装饰品。二人一边吃饭,一边在谈论什么。
只听一人道:“此次匈奴寇边,实乃我大汉之国耻呀,可恨朝廷中涓猖狂,迷惑圣上,私扣军情不报,朝中大臣又碌碌无为,更可恨的就是那晋阳太守,竟然弃官逃走,置百姓于不顾。想我大汉竟有此等官吏,真乃朝堂之哀,天下之哀呀。”
另一人道:“最可怜的还是那并州百姓,饱受异族的欺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更有很多人,竟然被匈奴人捉去当奴隶,真是苦不堪言啊。”
“所以,我过几日便去并州,组织当地百姓,抵抗匈奴。虽不能扭转乾坤,但也要尽一分绵力。”
“哎!只怕季节兄你是有去无回呀。天下大事,非你我所能左右的,我想,此事皇上迟早会知道,朝廷不久就会派人去并州的,到那时我等再去相助御敌亦不迟啊。”
“孔章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谁愿意去那苦寒之地。并州虽贫,但亦我大汉土地;百姓虽愚,但亦我大汉子民。只是希望朝廷不要放弃并州啊。”
……
听到二人的谈话,陆风也在心里暗暗叹息。皇帝昏庸,朝纲败坏;吏治腐朽,民不聊生;天下失道,乱民四起;国运不振,边患不息。此谁之过也?皇帝也。这一切都源于汉灵帝刘弘这个昏君。中涓猖狂,把持朝政。中涓何以如此猖狂,何以能把持朝政,还不是因为他背后的支持者——汉灵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