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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将推动工业地大革命,煤矿、铁矿将有了排水设备,出产量必然大大增加,危险却会降底,武器铸造将不再只依靠手工作业,而是可以实现冲压铸造,产量必将大幅增加,质量也可全面提升。不过眼下三桂最为看重地还是蒸汽机在铁甲船上的应用。
铁甲船早就造好了,可却因其太过沉重,仅靠人力、帆力根本无法使其在海上任意行驶,可现在有了蒸汽机却不一样了,蒸汽机可以为铁甲船提供足够的动力,其速度远非现在各国所使用的木帆船所能比拟,只要有一艘铁甲船,辽东海军便已可稳稳立于不败之地。要知现在地世界的海上军事强国都已开始了海上争霸,而大明却因已到了破灭关头,只能实行封海禁渔之策,以防止其余各国地海上侵略,中国海军早已落在了世界各国之后,可这一切将在辽东发生要根本改变,辽东海军将凭着无坚不催、无物不破的铁甲战舰纵横于世界各大洋,真正走出国境,走向世界。扶模着蒸汽机,吴三桂激动地道:“快,快点燃锅炉,启动蒸汽机!让我看看他动力到底如何!”负责研究蒸汽机的老工匠王喜见是辽东王吴三桂亲自下令,岂敢耽搁,忙命人点燃了锅炉,一会功夫,锅炉中的冷水已沸腾起来,吴三桂上前亲自开动了蒸汽机。蒸汽不断经主汽阀和节流阀进入滑阀室,受滑阀控制交替地进入汽缸的左侧或右侧,推动了活塞运动。活塞又通过曲柄连杆带动了齿轮,齿轮卡在一边的一架绞盘上,只见随着活塞不断起伏,大小齿轮丝丝入扣,飞速旋转,绞盘的绳索渐渐拉紧。锅炉边的工人加快的送煤速度,熊熊的火焰将工人的脸庞映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掉落下来,可他却丝毫觉疲惫,反而更加快了速度。蒸汽机上的活塞起伏速度不断加快。只见绞盘下面一块巨大的铁锭竟渐渐离开了地面。围在四周的近百名工匠大声叫了起来:“动了!动了!真的拉起来了!”这些工匠虽然早听吴三桂说起过,这台蒸汽机力大无比,可那只是听说,今日终于亲见所见,那台不大的机器竟可将几吨重的铁锭拉起,其力气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此时的吴三桂已只知傻笑,盼了几年的蒸汽机今日终于问世了!日后这天下还有谁是辽东的对手?整个山洞中充满了欢声笑语,过了半天吴三桂才渐渐清醒过来,叫过一边负责记录试验数据的工匠,问道:“可试出这台蒸器机动力如何?可能带动咱们铁甲舰?”
那名工匠翻看着试验记录,回道:“启禀大人,这只是初次试验,尚不能确定这台蒸汽机的最大力量,而且就算测出来,也无法确定它是否能带动铁甲舰,尚需上船进行调试才行。”吴三桂一拍脑袋,道:“是我心急了!不过蒸汽机都已制造出来了,其他都只是小事情。”
第一百一十章一家团聚
叫过蒸汽机项目负责人王喜,道:“老人家,这次蒸汽机能研制出来,你老功不可没,不过只有蒸汽机可不行,咱们还得想办法将它真正用在咱们辽东的建设上,特别是与铁甲舰的试验工作还得你老多多费心!”王喜憨憨的一笑,道:“咱那有什么功劳,要说功劳还得是那帮冰凌学院的小子们,若不是他们,就是再有十年时间恐怕也弄不出来。还有海军的吴徽吴师长,若不是他带回橡胶,咱们这个蒸汽机根本没法密封,就更别说成功了!”
“嗯,大家的功劳我都不会忘,等铁甲舰下水的那天,便是我给大家庆功的时侯。现在距离过年只有一月时间,年前可能将这台蒸汽机放到舰上?”“大人放心,铁甲舰早就造好了,这台蒸汽机本就是按照舰体量身定做的,只等测出各项数据,若是没有问题,马上便可安在船上,年前一定可以让咱们辽东的铁甲舰下水!”
“好,那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越快越好!等铁甲舰下水那天,我会召集辽东大小将领亲自观看!到时你老可就露脸了!”吴三桂心情大好,一拍王喜肩膀道。
又在研究所各处走了一圈,对所有人员进行了一番慰问后,吴三桂才返回了城中。蒸汽机即然已经研制出来,那随后的各项工作也要马上开展,时间不等人啊!铁甲舰是几年前便已开始准备,问题不大,如今舰体已造五艘,只等蒸汽机。可陆上交通,也就是火车却尚未起步。要尽快摆上日程才行,有了火车,辽东各地往来便更加方便快捷了,也就可以避免因领土过大而带来的许多不稳定因素。只是这个铁轨的铺设工作却不是一日可以完工的。在二百年后,世界各国铺设铁轨时,那里不是血流成河,尤其是美国的铁路建设,被人称作每一根枕木下都躺着一个无辜地亡魂。由此可见其中的血腥。好在辽东与朝鲜和南蒙两场大战收容了几万俘虏。而且都正值壮年,正好可以用上。从研究所回来后的第二天,吴三桂便召集各相关部门召开会议,专门研究火车及铁轨的问题。当众人听到三桂对火车种种好处的描述后。都被惊得目瞪口,没有人想过这世界上竟还会有这种可以不吃粮不吃米便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怪物。不过这些年三桂带给众人的惊奇已经太多了,众人早已适应了三桂的神奇。虽然吃惊,却没有人会怀疑三桂所讲是否正确,众人只是关心这个大家伙要是真地有一天研制成功,会给辽东带来什么样地变化。在众人讨论后,吴三桂最后下令:命研究所成立火车项目攻坚组,专门负责火车、铁轨的研究工作,力争早日将三桂的设想变成现实。同时成立铁路局,全局人员暂定十人,负责先期筹备工作,等日后火车真正研制出来后,再进行扩编。铁路局归后勤部管理,全局实行军事化管理,以便能够尽快使各地铁路铺设就位。
几场大雪过后,1634年春节越来越近,整个辽东到处都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室外可谓哈气成冰,可在辽东吴三桂的辽东王府中却因为安装了新式火炉,温暖如春。因已时近新年,暂时又没有作战计划,不论骑军还是步兵都放松了训练,准备迎接新年地到来。又因蒸汽机的问世,辽东必将进行进一步地调整,所以各部将领也被吴三桂紧急召回辽东述职,并对新一年的工作作以布署。吴三桂这日正坐在堂中与父亲吴襄、母亲祖纤闲话,碧艳、杜凤和塞罕贝则在一边逗弄着一双子女,三桂同父异母地弟弟三弼今年也已十二岁,坐在一边双手拄着下巴,看着吴斌和吴月在那里玩耍,正是一幅温馨的合家欢聚图。突然门帘一掀,门外走进一人,未等看清来人,便听到其大声叫嚷着:“大哥!大哥!我回来了!”说话间,从门外走进一人,虎背熊腰却又偏偏一脸稚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得令而回的吴三辅。
吴三辅一进屋看到不但大哥在,父亲吴襄和母亲组纤也正笑看着他,一模脑袋,走到众人面前,规规矩矩的向着父母行了个礼道:“孩儿给父母请安!”说完又转过身向吴三桂道:“给兄长请安!”最后向着三女道:“给几位嫂嫂请安!”吴襄、祖纤及三桂根本不理他,自顾说笑,最后还是杜凤心直口快,忍不住大笑道:“好你个三辅,出去一次,竟学会礼节了,我往日怎么不知道!要不要也向你这侄儿、侄女也请个安,问声好啊!”
没想到吴三辅竟真的向着吴斌、吴月一拱手道:“给两位小世子请安!”看着吴三辅故意在那里耍宝,就连故做严肃的吴襄和祖纤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三桂笑道:“行了,别装了,若是把你几位嫂嫂笑出病了,看我怎么整你!”吴三辅却长叹口气道:“还是大哥最好,我就说大哥就是大哥,不管到了什么时侯都是我大哥!决不会因为一些身外之物而改变!”
吴三桂听着三辅这话虽然绕嘴,可明显是话里有话,不由问道:“三辅,是不是听说什么了?”“何指是听说,现在外面已经传开了,说大哥本是真龙天子,不日将登基称皇,到时必将大封天下!这一路上有许多人甚至已经开始叫我小王爷,可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大哥,咱们分别不过两三个月,你可真是有这心思?”
吴三桂听后一惊,虽然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真的登基为皇,恐怕其他们人也不敢对自己指手划脚。可只要大明一日不灭,自己便决不会称皇,这不仅是因为当日父亲在京城发誓答应袁崇焕的请求,更是因为自己深知广积粮、缓称王的好处。况且自己一旦称皇,便是与大明彻底撕破了脸皮。要知大明一向以正统自居,十分重视这个虚名,决不会充许自己手下有人公然举起反旗,仅从其当年对待后金与国内叛贼的手段便可知晓。当年在后金步步紧逼的情况下,大明尚可处处忍让,却举全国之力要消灭国内反贼。此时虽然大明境内并不平静,李自成和张献忠已经将大明搅得天翻地覆,可以朱由检的脾气,及他对自己恨意,自己一旦自立,朱由检必恐怕会放弃对两人的围剿,反而举全国之兵来攻辽东。到时不但平静的局会被打破,自己几年来苦心经营的商路也必将不存,自己损失大了!
“三辅,你可知这谣言到底是从何处传出的?”三桂紧皱眉头,问道。
“不知,不过应该是从义州传出去的,我这一路行来,越是靠近义州,这话传的越是厉害。”未等三桂开口,一边吴襄严肃的道:“马上命人详查此事,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看传出此话之人到底是谁,又是何意!难道是有人想要造成我辽东和大明不合,挑起两国战争不成?”
碧艳听了吴襄此话一脸红润,自知这是自己因夫君和两位姐妹无恙而归,心中大喜,每日与家人团聚,而疏忽了工作造成的。三桂却沉思片刻,道:“此事定要查个清楚。不过依我之见这传话之人恐怕不见得便是他国奸细,反而有可能是咱们辽东内部人所传,而且极有可能便是咱们那个亲族因耐不住寂寞,想要催促我辽东尽早自立而故意散播的。”吴襄一听,追问道:“此话怎讲?难道他不知道咱们辽东虽然势大,可却还未做好最后准备,他这是在害辽东吗?”吴襄这几年在辽东虽不为政不领军。可辽东日新月异的变化却早已看在眼里,思想也早已发生了转变,再也不是当日在京城的那个死心眼。而且辽东能有今日局面,手下众将士功劳不小,自立为王已是早晚的事,不然如何向手下人交待?三桂一笑道:“父亲,这人恐怕也不是故意在害辽东,他散播谣言。不过是期望我真有一日登上大宝。他也能借着与咱们的关系,享受一番荣华富贵而已。而这等谣言之所以能越传越盛,恐怕是因为在辽东尚有许多与此人有一般心思之人,他们也许不是吴家亲友。却与辽东众将有着密切关系,都指望着尽早改朝换代。他们才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过此风却不可长。咱们辽东眼下尚未准备充分,切不可与大明为敌。碧艳,你马上派人暗中辟谣,就说我吴三桂是大明地辽东王,对大明忠心耿耿,断不会背叛大明。同时你派人到各主要将领家中传我口信,命他们约束家人朋友,不可扇风点火,助长此势。一旦查明编造谣言者立即报与我知晓。”
经三桂一解释,众人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敌人暗中捣乱,便无大忧,想来这些谣言很快便会平复。三辅这时才长出了口气,大模大样的寻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将自己摊在椅上,叹道:“还是家里好啊!有了大哥发明的这个暖气,在这数九寒天,屋里却温暖如春,恐怕就是大明的皇帝老儿也享受不到这等待遇吧!”突然三辅又一个机灵坐了起来,道:“大哥,听说那个什么、什么蒸汽机已经研究出来了,到底有什么用啊?”三桂却神秘一笑道:“不要急,再等上几日便可见个分晓,到时保你大吃一惊!”
俗话说:腊月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就在腊月二十七,辽东百姓忙于杀鸡过年时,吴三桂却率领着辽东大小官员近百人来到了宁远水军一团驻地。只见驻地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几千名辽东军手执长枪,将整个驻地包围的水泄不通。而在驻地外的海面上,几百艘大小船只也封锁了百里水面,严禁任何船只通过。
军港上更是繁忙一片,吴三桂及所有官员站在临时搭建的观礼台上,凝视着水中的地钢铁怪兽。吴三辅小心地凑到三桂身边,小声问道:“大哥,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看三桂微微点头,三辅更是奇怪,“这么块铁疙瘩能有什么用处?不过前面那支大炮倒是有点看头,若是给我,我保证任何坚城在我们三团面前都如纸糊泥捏的一般。”“胡闹!”三桂低声斥责道:“没看到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