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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都元帅的意思是用特殊的方法去放他?嗯,都元帅的方法一定是好,佩服,佩服!”还没听到是什么方法,杨再兴便连忙拍马屁,要论出招玩人,哪是谁也比不过莫启哲呀。
莫启哲道:“咱们先去派人通知……”
刚说到这儿,就听厨房外面有人说话:“喂,你们还没说完哪?哼,我早就发现你们这帮人心肠不好,你们一定是在背后合计着怎么害人呢,对不对?”
两人一齐转头,见说话之人竟是玲珑,她不在外面折磨李肉人,跑到后面来干嘛。杨再兴心道:“怪不得都元帅看上她,她虽丑,但心眼儿却挺好使的,竟然发现我们在合计着怎么玩人,聪明!”
莫启哲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商量害人哪?其实我们是在商量着怎么救人,救你父亲合……合什么来着!”
玲珑“呸”了一声,道:“你能有那么好心!你看你俩站的地方,在这么馊气熏天的地方还能研究什么出好事!”
“啊,这话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厨房吗?”莫启哲和杨再兴同时一愣,向四周看去,却见他俩身旁放了一个大大的泔水桶,果然是味道纯正,馊味儿熏天!他俩光顾着商量如何玩人了,竟然忽视了这么冲的味道!
莫启哲捂住了鼻子,笑道:“我说我怎么在这儿想不出好点子来,原来是因为这个。走,咱们到前面办事去!”
他当先出去,走到玲珑身边时,搂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嘿,还真是有弹性啊!玲珑脸色一红,幸亏现在她脸上涂得漆黑,要不然可好看了。她又看了一眼杨再兴,怕他笑话自己,谁知,杨再兴表情严肃,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对莫启哲的行为视而不见,仿佛早就习惯了,莫启哲要不这样他才会惊讶呢。
来到酒楼大厅之后,莫启哲道:“这位太子老兄,你刚才得罪了我,我也不跟你计较,咱们当强盗的人,别的都不大,就是心胸宽广,做事爽快,这样才能叫男子汉!”
李佑仁和手下西夏卫兵听了都是心头一震,这家伙直言承认他是强盗,想必便不会是真的强盗,身为强盗哪有这般吹嘘的,难道就不怕官府前来捉拿?如是强盗绑票收钱倒也正常,可要不是,那可不妙了,什么山头能容得下这许多强盗?他们不会是叛兵吧,想要以强盗绑架为借口,行杀人灭口的恶事!
莫启哲清了清嗓子,又道:“但你得罪了我老婆,这个可就不能轻饶了,所以还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老婆,你心地善良,不会因为他骂了一两句人,就想要了他的性命吧?”
玲珑哼了一声,心道:“你都把话说完了,才问我行不行,难道你心胸宽广,我就小肚鸡肠啦,因为几句话就杀人!”
莫启哲得意洋洋地道:“我们燕云十八骑乃天下最善良的强盗是也,手下兄弟无数,从不干杀人放火之事……”李佑仁心道:“身为强盗不杀人放火,你们靠什么为生啊?靠吹吹牛皮就能填饱肚子吗?”
只听莫启哲接着道:“今日这事杀人那是肯定不用了,不过要是就这么放你走了,那也太不讲究了,俗话说得好贼不走空,我们抓住了你,总不能让我们白忙活一场吧!你说对不对,太子兄?”
李佑仁早知今日这事不能善罢干休,落到了合不勒女儿手里,还想活着离开吗,可现在一听莫启哲有放他之意,他二话不说,立即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放我之后,我送你白银十万两!”
“哎唷,十万两啊!”莫启哲这时忽感肉痛,又不想放他了,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道:“银子嘛好说,这就免了吧,我只要你一点点的东西,不知你肯不肯给啊?放心,不是要你的项上人头!”
李佑仁现在只图快快脱身,不管莫启哲开什么条件,他都会一口答应,至于能不能兑现,那是以后的事了,他点头道:“肯,你说吧?哼,天底下我拿不出的东西还不多,就算我拔一根脚毛,都比你……比某些人的腰粗!”他没敢直接骂莫启哲的腰,只好含糊带过。
莫启哲一拍手,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就要你几根毛!我成亲之时,跳了好几个火盆,把腿上的毛都烧光了,所以我想借你的几根毛来用用,你不会舍不得吧!”他之所以在部落里被逼成亲,都是因为别人误会了他是李佑仁,所以才会被烧掉了那么多的腿毛,这燎毛之仇那是非报不可的!
李佑仁一下子听糊涂了,要几根毛,这种赎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真是希罕了!
他还没想明白呢,就听莫启哲命令道:“来人啊,伺侯太子兄理发……不,应该是理毛,把他全身上下的毛都给老子剃干净!”
“啊!”这话一出,不仅是李佑仁大吃一惊,在场所有的人全是目瞪口呆。大哥,有你这么玩人的吗,你剃光了他的头发,难道是想让他当和尚?!
杨再兴等骠骑军一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么,原来是这么个特殊方法啊,真够绝的,把这位太子爷剃成个秃瓢,别说让他去汴梁见香宁公主了,恐怕他连在街上走的勇气都不会有了,至少要在脑袋上多包几层羊皮才行!
几个骠骑兵冲上前去,按住了李佑仁,掏出短刀,就把他的头发割去了一撮儿。李佑仁吓得大声求饶,差点儿没叫莫启哲为爷爷,“这位仁兄,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可千万不要剃光我的头发啊!毛发肌肤乃父母所赐,岂能轻易损伤,再说……再说,你剃光了我的头发,可要我怎么见人啊!”
莫启哲笑道:“谁说不能见人,能见人得很,而且以后别人一见你就会夸你聪明的!你也不想想,常言道:热闹的马路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你一剃成光头,岂止是一般的聪明,简直就是聪明绝顶啊!我这是为了你身为太子的智慧着想,是为了你好!”
有这么为人好的嘛!这可比杀了李佑仁还让他痛苦啊,这位太子爷也顾不得体面了,连连求饶,不住口的说好话。莫启哲满脸的同情之色,可却是一点儿都不松口,他道:“剃完了头发,把他的眉毛胡子,还有那个地方的毛也都剃掉,腿毛脚毛更是不可放过!你不是拔下根脚毛都比别人的腰粗吗,这种毛天下罕见,我不得不多留几根,以做纪念!”
李佑仁这个后悔啊,自己说什么不好,说什么毛啊,这回可坏事了,这强盗别的不要,只要毛了,还真是要得绝!
三下五除二,杨再兴等人便把李佑仁剃成了个和尚,因为他们都没剃人光头的经验,所以连割了他好几道伤口,虽然不深,可也把李佑仁疼得啊啊大叫。
杨再兴抱歉地道:“不好意思,这刀太快了,它是杀人用的,倒也不适合给人剃头,你就多包含吧,千万别动,我这就要剃你的眉毛了,小心刀子锋利,给你割出三眼皮儿来,你这双眼皮长得不错,要是多出一道,那可就不好看了!”
打屁声中,短刀挥动,把李佑仁的眉毛剃了个精光,顺便还把他的胡子茬也给刮掉,现在的李佑仁可真是成了个地地道道的无毛人士了。
杨再兴一把扯掉皇太子腰间的破羊皮,转头对玲珑道:“元帅夫人,你能不能把脸转过去一下啊,这里有些东西你不能看的!”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那个地方,你还是少见为妙,快快把脸转过去吧!”
玲珑大羞,狠槌了莫启哲一拳,转身走向酒楼后面,躲了开去。
李佑仁这回连叫都不敢叫了,深怕杨再兴分了心神,手一哆嗦,就此糟糕。在骠骑军嘻嘻哈哈声中,李佑仁全身上下不管是比腰粗的毛,还是没腰粗的毛,都被修理得干干净净,全身清洁溜溜,犹如一只没毛之白羊一般,煞是可笑。
莫启哲心中得意,修理情敌便当如此,不让他永远记住自己,他还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呢,竟敢来抢我的公主,不要命了你!
杨再兴剃完了李佑仁全身的毛发后,有点儿意犹未尽,觉得不怎么过瘾,禁不住向莫启哲问道:“都……大哥,我看这头发等物被剃光之后,还会再长,说不定长得更浓,也未可知,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莫启哲笑道:“这个容易,你们在他的头上烧上几个香疤,不就得了。只是不知这烧疤之处,以后还会不会再长头发!”
杨再兴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忙道:“行与不行,试试方知,兄弟们,快去找香!”
头发被剃,日后终会长出,只需稍假时日便可,但香疤上头,那可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掉了,乃终生羞耻也。李佑仁情急大叫:“这位大侠,燕云豪杰,你今日饶了我,我日后必有重报,求你千万不可让我受戒啊!”
“受戒?说得好,嗯,经今日这事,看来以后又会出现一位普渡世人的高僧啦!这都是我的功劳啊,唉,我为什么会这么伟大,真是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剃僧一名胜造……造阁楼一座!咦,金军有种兵种叫铁浮屠,难道会与和尚有关,他们难道都是和尚兵?不会吧!”莫启哲不去理他,满口的胡言乱语,转身走向后楼,去和玲珑说话。
玲珑看到莫启哲慢斯条理地向自己走来,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咱们都成亲了,可我连你是谁都没弄清楚,这也太过份了吧!”
莫启哲一脸的无奈,道:“我可没有骗你,我早就说了我不是皇太子李佑仁,外面被剃头的那个才是,是你自己坚决不肯相信而已!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晚上要逃出山谷的时候,我还不让你跟着呢,所以你决对不可以说我拐骗良家妇女,因为我没干那事!”
“哼,你没有骗我?你是说过你不是李佑仁,可你到底是谁你却始终没说过,到现在你都有没说,你这是隐瞒,也是欺骗的一种!”
莫启哲道:“其实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汴梁都元帅,金国第一号的功臣,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不知道,你是谁啊?”玲珑不给面子的道。
“我就是莫启哲,哎呀,你可真没见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玲珑小声说道,莫启哲听见了她的话,笑道:“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我却娶了个了不起的老婆。玲珑,你什么时候给你父亲写封信,就说你被我救出来了,你很感激可却又无以为报,所以就以身相许的嫁给了我,为后世成其了一段佳话……”
“呸,别吹了,是我救的你还差不多,如果我不放你,你以为你跑得出来啊!”
“呃,你瞧你啊,咱们两口子还分得那么清干嘛,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岳父大人能不能尽快见上一面啊,或者能互通书信也成。总之,就是一定要让岳父大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女婿,并且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能伸手拉我一把,这样就行了!”莫启哲太需要这个强援了,所以一经确定玲珑的身份,立即便提出了要求。
玲珑道:“好啊,你不说我也会给父汗写信的,以前没人送信,现在我看你的手下可真不少,总能给我父亲捎个信儿去吧,告诉他我嫁人了。”
莫启哲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地拍手道:“对对,给他送个信儿去,听说金国和西夏结成了军事同盟要打你父亲,我看不如让我们翁婿也结成同盟,一起打金国和西夏,你看怎么样?”
“好啊,亲人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啊!你不用和父汗结成什么同盟的,你是他的女婿,你有了困难他一定会来帮忙,用不着写到纸上,再说我的族人也都不识字!”
“哦,这样就好。咱们到前面去吧,拿点儿吃的东西,然后起程回汴梁。”莫启哲伸手搂过玲珑,拥着她走向大厅。他心道:“你老爸用得着我的地方肯定是不多,不过我用得着他的地方可就不会少了。非常好,等回汴梁后,给老丈人送个口信儿,先让他给我送几万匹战马来!”
回到前厅,只听到骠骑兵们笑声不断。原来,杨再兴为李佑仁剃度剃得高兴,为了表示这位日后的高僧是在自己手里受的戒,他竟用香头在李佑仁的头上烫了个“杨”字,这杨字笔画甚多,直疼得李佑仁泪水直流,痛不欲生。
莫启哲见把李佑仁修理得也差不多了,他道:“兄弟们去厨房拿点儿吃的,咱们这就上路吧!”
杨再兴等人这才放过了李佑仁,骠骑兵把酒楼里的好酒好肉尽数拿走,莫启哲跨上了马背,冲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酒楼老板和店小二笑道:“我本打算在你这里吃顿白食,不过今天老子高兴,吃了之后给你点儿好处。这位一头璀灿的高僧乃西夏皇太子李肉人是也,我们把他留在这里,你向当地的地方官上报吧,救了盟国太子也算是大功一件,你也不必谢我了!哈哈哈!”得意洋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