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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好不好?……”
“休想!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简直大汗淋漓,感觉做媒时怕遇到的事情全让我赶上了,怎么就忘了庭院她本来就不是婉约派呢?还有人记得我第一次遇到庭院时她说的什么话吗?对,倒数第二排留着汉奸头长得很像曾志伟的那位朋友你答对了,是“傻X才玩战士呢……”
这也怪我故弄玄虚,还想玩神秘感呢,现在戏剧性是有了,可是效果完全相反。早知如此还不如第一时间喊住她呢,我心虚的看了一眼顶风,他倒是面带笑容:“这姑娘很直爽,不做作。”
我挂掉电话还给顶风,冲庭院大喊了一声:“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屁股板子呢!”
庭院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电话摔了——这电话谁接谁倒霉。
庭院任由那个大号哑铃般的电话丢荡着,惊魂未定的看着我说道:“何必来,你不会真的这么小心眼吧?这么舍得下本把我骗出来就为了那点破事?……你不至于还找个打手吧?”
我哭笑不得,连忙道:“小丫头片子别瞎说!我找你有正经事,我新认识了一位朋友,你可能也会感兴趣,这不特地带来介绍给你吗?”
庭院飞快的在顶风脸上扫了一眼,又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就为这事?”
“就为这事。”
“那你还要打我屁股吗?”
看她认认真真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失笑:“暂不追究,先记在账上,要是还有下次二罪并罚。”
庭院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松的朝我们走来,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贴着我的耳根小声说:“何必来你是哪个黑社会的啊?怎么还有这种业务?”没等我回答她就走到顶风面前,大方的伸出手去:“我叫庭院深深深几许,以后叫我庭院就可以,你叫什么呀?”
我敢打赌,顶风肯定这是第一次后悔自己起名字时的轻率,他就像金三顺被人问起名字时一样的尴尬,那只小手也像顶在面前的一支枪一样让他局促不安,他嚅嗫着,露出了被豺狼指挥官追在屁股后面时也不曾表现过的窘迫。
庭院偷笑道:“怎么啦?什么名字不好意思说呀?别在意,我觉得只要不叫何必来叫什么都抬得起头来。”
顶风的爽朗和豪气在短暂的盘旋了一下之后又回到了他身上,他握了一下庭院的手,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依旧很痛快的说:“我叫顶风尿尿尿满身。”
庭院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一阵突然停住,难以置信的盯着顶风。
顶风有点心虚,但是硬挺着没有退缩,目光盯着那支被电话线吊着的电话,我也看了一眼,就好像数字“7”在那里上吊似的……
气氛有一点尴尬,我后悔的想也许这件事让刘邦或者如云出面会更好一些,见面的时候应该果断我却拖延,报名字的时候应该有所铺垫我却任由他开门见山。这要是在三国里我恐怕就是个连袁绍吕布都不如的二流君主,一定会令郭嘉贾诩司马懿那些人笑死。
“技能书!”庭院小手一伸,口气不容置疑。
顶风也干脆的掏出技能书一递,庭院一把抢过翻开第一页,眉头立刻就纠结在了一起。
庭院把技能书往顶风怀里一摔,冲我叫道:“何必来你什么意思!?”她的小脸已涨得通红。
第一次见到庭院这么生气,我在气势上已经完全垮掉。本来就立意不正的我就好像正在趴窗户偷看人家换衣服却和被偷看者打了个照面一样心惊胆战措手不及。跟顶风在一起时的信口开河的率性早已荡然无存,想重新聚集勇气和庭院对视又谈何容易。
庭院继续说道:“本来瞧你打架时还挺有种,怎么输了之后还击的手段却这么卑劣?你是想恶心千里暮云平还是想恶心我?”
她怒气冲冲的往外就走,对顶风说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有权不喜欢你的名字。”她一把推开顶风,顶风顺势尴尬的让开。
走到门口时庭院余怒未消的回头还说了一句:“何必来你这个臭流氓!”绝尘而去。
我比顶风还尴尬的站住原地,心里老不是滋味了。原来做坏事真的不是一件好事,甭说有没有法律的约束,就是这道德上的谴责也很让人难安的。在这一刻我甚至有一点欣慰,原来我的脸皮不是我自以为的那么厚。
顶风静静的看着我,对我说道:“原来真有什么内幕啊,你在利用我是吗?呵呵,名字取得难听不是谁的错,偏偏拿出来硬逼着人听就是我的不对了。谢谢你的煎饼果子,再见。”
顶风的自嘲比指着鼻子骂我还让我羞愧难当,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追上去大声的喊:“尿尿,尿尿,你听我给你解释啊。”
顶风头也不回的远去,我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地喊他:“尿尿!尿尿!”
直到某个路人甲不厌其烦的冲我怒吼道:“要尿尿自己下线尿去,游戏里没有厕所!”
我宛如被当头棒喝,停住脚步呆立在原地。
正文 88冤冤相报何时了
更新时间:2010…7…9 0:45:45 本章字数:3369
我垂头丧气的出了一会儿神,好像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想。真正的羞愧就像尚未愈合的伤疤,除了圣人和傻子没有人愿意面对和触碰,我从各个角度审视了刚才的事件很多次,但都是点到即止,一触即退,我隐约的感到那是因为那个正确的答案是我不愿接受的。
最后我自欺欺人的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下次做坏事的时候,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才行。
不远处白光一闪,一个人被刷新了回来,脑袋上顶着“李煜”两个字,血条见底,正在缓缓回升。他没有丝毫涩滞,辨了辨方向,又拔腿向东门的方向跑去。
“李煜!”我喊了他一声,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不看住了净出事,怎么又死回来了,这不离二十级越来越远了吗?
“呵呵,小来?”看到我他倒是很开心,一点没理会我的脸色,“你怎么在这儿?走,跟我去狼营。跟着吕布混,真的很爽,他比小燕厉害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又打架了?不是让你去冲二十吗?你倒好,反着来……”
“二十算什么呀,我要不死这回马上就二十一了。咱别站着说,吕布没人加血,边走边说。”
我被李煜拖着跟他一起往狼营走去。好么,我一下午没干别的,净溜这趟道了。
“吕布真不是盖的,一点没说大话。虽说力量只剩下一成,可是战斗技巧与经验还在,斧子用的就像写草书一样。”李煜一脸神往,用手指在空中勾了几下,“酣畅淋漓,犹如庖丁解牛。”
我半信半疑的说:“你别替他吹了,他要真那么牛X,怎么咱三他第一个死的?”
“只能说那个千里也不简单。但是假以时日,两人都再升二十级之后,吕布一定能报仇雪恨一雪前耻——而且我觉得吕布升级能相当快。”
李煜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和我在平安村第一次见到他时病怏怏的样子判若两人。看到李煜这么个状态我也替他高兴,不管怎么样,开心就好。
“小来。”李煜的面色又凝重起来,“吕温侯看似无意中和我说了一句话,我认为我有必要向你转达一下。”
“什么?”
“他说他的力量还有有可能恢复的。”
“什么!?”同一句话语调完全不同,我这回是又惊又喜,但是同样的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他说,小陈和他说过,只要他能取得咱们——准确的说是你的完全的信任,他就能恢复百分之百的力量。”
我默然。
李煜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觉得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而且,还希望我能向你转述。他有顾虑,我知道。”
停了一会儿李煜微微一笑:“我说我和吕布同病相怜你信吗?虽然我俩一文一武,但都是各自领域内的佼佼者,有着足以傲视后人的成绩;而且也都有不愿被人提及的灰色记忆,最主要的是……都是咎由自取。”
我安慰他道:“没事儿,小煜,别往心里去……你看我就不知道……”
李煜一笑:“谢谢你,小来。可是只有你不知道有什么用?拿这个当借口岂不是掩耳盗铃?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是记得的。呵呵,怎么说起我自己来了?我理解吕布的心情,这话他没法当面和你说,如果说过之后他在很长时间内也仍然无法恢复实力,只怕你们双方都会心存芥蒂。而且,他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取得别人的信任,又谈何容易。”
我默默点头。事情要真是一成不变倒简单的多。本来我宁肯吕布就这样,大家都很好,相安无事。可是千里的出现让我对未来警惕了几分,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玩家难免藏龙卧虎,我得到了根据地可是又要如何守住它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我要考虑的问题。我们需要吕布这样的强者,可是问题就在于他是吕布,他那强大的武力是把双刃剑,你能用它畅快的砍倒敌人但是必须要时刻防止割伤自己。
“小煜,这事儿我知道了,咱们从长计议吧。再说,信任一个人……也不是一时三刻说信任就能信任的。”
李煜微微点头:“我也正是此意。”
我又告诉了李煜我找到了庭院“缘分”的事,听到顶风的名字之后李煜笑了半天。我没法吐露自己的险恶用心,只能不详不实的大致给李煜讲了一下模糊的过程,然后告诉他庭院生我的气了。
“嗯,不奇怪,我如果喜欢欧阳修我也会生气的。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有机会大家再在一起玩几次,就应该雨过天晴了了。顶风尿尿尿满身,呵呵,这个名字倒很有你小来的风格。”
我还没和他说顶风也生我气的事呢。果然不能彻底的自我面对就无法取得真正的谅解,那我还是找机会好好哄哄庭院吧,让李煜知道到了这个程度也不错,至少他也能帮我缓和缓和。
“小来,你知道千里他们八个人的名字都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我听千里那小子叫的,好像有两个叫射雕和马蹄的。”
“嗯,这就对了。他们的名字取自于王右丞——就是王维——的《观猎》。应该是,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诗倒是很好。”我心不在焉的说,“可惜让这帮孙子糟蹋了,我以后肯定一听这诗就得生气。”
李煜极有兴致,很进入状态的说:“张祜(音护)张承吉有一首《观徐州李司空猎》,与王右丞的《观猎》相映成趣,两诗并时赏玩,受益良多。晓出郡城东,分围浅草中。红旗开向日,白马骤迎风。背手抽金镞,翻身控角弓。万人齐指处,一雁落寒空。”
我哪里懂唐诗啊,不过听他念完之后不禁说道:“嗯,这个万人齐指处,一雁落寒空,很形象啊,我都想起来了咱第一次遇到赵庆泽的时候了。”
“呵呵,慢慢体会唐诗的意境就好。唐诗宋词,可称得上是一时瑜亮,各有所长,品到臻处,宛如醇酒……”
我都看到豺狼兵营的营门了,心想由他陶醉一会吧,下次可说什么也不单独和他在一起了……
到了门外李煜极为熟练的给我俩加上了状态,嘱咐我道:“小来跟住我呀,咱们溜着边进,安全。”
我啼笑皆非,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倒变成老网游了。
我们正往里走,迎面撞上了刘邦朱棣他们。
“你们这时才来啊?里面的怪挺有意思,还会说话呢。”刘邦说道。
“我打了很久了,刚才不小心被围攻死回去了。高祖你们要回去?不练了?”李煜问道。
“体验体验得了,等好武器来了再玩,这样有点累。小来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没有,和庭院闹了点小误会。你们先回吧,我俩去接应吕布,一会儿也回。”
刘备撇嘴道:“他还用接应?那孙子拿个扫帚就能打遍天下。”
“他的力量被封印了。”李煜快嘴道,“只剩下一成了。”
“哦!?”刘备大喜,一下子就把剑抽出来了,“他也有今天!”他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小燕,敢不敢和我去会会吕布!?”
“有何不敢?”朱棣又把枪拿出来了,两人兴冲冲的就往回走。
我在他俩后边冷冰冰的说道:“但是随时都有恢复原来状态的可能。”
刘备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又回来了,把剑收好,故做沉重的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朱棣一溜小跑跑回来,抱怨道:“你倒是喊我一声啊,差点把我晃摔了。”
……
和他们道别之后,我和李煜深入狼营。这次才能算作我第一次进了狼营。这里很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