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地一幅来者不拒的姿态,说:“欢迎,是一个拥抱还是Kiss;或者别的?”你坏我比你更坏,看看谁的脸皮更厚一些。
“哟嗬,”米曜可不吃这套,“敢挑衅我?信不信我当着小袁的面K你?是Kiss哦!”
古地嘿嘿一笑,说:“刚才是谁还在说生怕有人公报私仇的?”
米曜耸了耸肩,轻蔑的说:“你不敢就明说嘛。其实,我对小袁的兴趣比对你大得多。”
“你让我想骂脏话,”古地愤怒的说:“你这个死玻璃!”
“等等等等!”米曜也不跟他废话了,嘴里哼着《命运》,呼的一下解开了她面前一张巨大的红布。
“98K?”古地从桌子上拿起那支步枪来,说:“这算什么礼物?”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支枪的不同之处。原来,米曜把98K的内置弹仓改成了外置的弹夹,在她得意的目光中,古地拿着枪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土包开了一枪,不用拉枪栓,又一枪,直接第三枪,第四枪,一直打了10发子弹才算完。实际上,米曜把毛瑟98K从后拉枪机式改成了半自动式,在98k引以为傲的精确性的基础上,大大的增加了射速。古地不禁快乐的联想,用这一款改造的98K在和倭寇的38大盖交锋时火力上的优势一定会让那些天照大婶的杂种们吃尽苦头。
“这个礼物太棒了!”古地搂住了米曜的脖子说:“好兄弟,我真想好好的亲你一下。但是我有怕会有一种亲同性的感觉。”
“拜托,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耶!”米曜拿腔拿调的发嗲声,差点让古地一头栽到地上去。
第一一九章 南疆起风云
米曜的“98改”好倒是很好的东西,但是和“33式”一样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搞射速带来的高耗弹量。如果按照国防军的基本配备,一支98改也就是20发子弹,两个弹夹,只图过瘾的话,两分钟就打完了。第7军作为甲等主力军,在弹药供给上比一般的部队稍微显得富裕一些,但一条98改也只不过多10发子弹而已。这就是当时的基本国情。因此古地一方面得到米曜的礼物满心欢喜的时候,也陷入了深深的苦闷之中。唯一的办法,还是对士兵进行强化射击训练,让他们在开枪的时候尽量的少浪费子弹。不过这样一来,一旦战斗减员,补充新兵进来之后,战斗力的明显下降也是在所难免了。
时间已经到了1933年,谁也不知道历史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无论是路晓飞,还是古地袁维绪,除了抓紧时间完善自己的部队,似乎也做不了别的事情。比起别的小说来,他们似乎没有什么穿越的“优势”。不是说他们脑子里没有足够的新思维,新理念,可是这些东西远远不如他们扎扎实实的做好眼前的事情更实际。改变历史的人太牛了,他们似乎只是等着被历史改变。
就在古地和袁维绪还在讨论这一年有没有可能相对平静一些的度过的时候,又有事情发生了。这一次,是在中越边境。挑起事端的是越南的殖民者,法国人。
和原来的历史很接近,越南几百年来都是中国的属国,霆穆宗顺庆二十一年(1771年),越南阮氏建立西山政权,于1788年灭亡黎朝。在法国人的支持下,1802建都于富春,即国号“南越”,史称“阮朝”。当年十二月,阮氏上表霆穆宗皇帝,请求获得册封。次年六月,穆宗命广西按察使出使越南,册封阮氏为越南国王。1820年,阮氏开国君主福映去世,他的儿子福皎继承王位,年号明命,史称圣祖。福皎即位后,立志“开拓疆宇,历世相承”。福映在1807年已经强迫真腊国向越南称藩,福皎在国土扩张上更不遗余力。1827年,福皎趁万象(老挝)与暹罗(泰国)交战之机,出兵实行侵略老挝,攫取大片领土。同年五月暹罗军占领万象都城,阮朝迫不及待地于六月强迫老挝以“自愿归附”为名,兼并了老挝三分之二的领土,将越南的西部边界一直推进到湄公河岸边。到了1834年,整个柬埔寨已经落入福皎掌中,他将柬埔寨首都金边改名“镇西城”,为便于统治又把柬埔寨全境分为33府,越南派遣的官员掌握了柬埔寨的所有权力,越南军队更驻扎在柬埔寨各地。福皎的强国扩张必然与他曾经的法国盟友产生矛盾,随着关系的越发恶化,双方终于爆发冲突。
1841年,福皎病故,其子福暶为越南国王,改年号为绍治,史称宪祖。同年,越南被迫将官员、军队撤出柬埔寨。法国派遣海军攻击越南,占领茶麟港,越南割边和、嘉定、定祥三省求和。几年后法国又获得安江、河仙、永隆三省,从此尽占南圻。(按:越南是一个狭长形的国家,分为北、中、南三部份,被称为北圻、中圻、南析。嘉定省即西贡。)
1862年,法国与越南签署《西贡条约》,获得了南圻。1872年,法军占领河内。1874年,法国与越南签订第二次《西贡条约》,在条约中法国“承认”越南“独立自主”,但须由法国主持越南的外交,确立法国在越南的特权地位,使越南在实际上成了法国的保护国。1883年,法国全面入侵越南,迫使越南签订了《顺化条约》,越南正式法国的保护国。
1885年6月,中法正式签订《中法会订越南条约》,又称《中法新约》,霆政府承认法国与越南订立的条约,放弃对越南的宗主权。此后,法国在越南正式建立了殖民政府进行统治。
(注:这一段历史为史实,小说需要拿来改动一下,纯属剧情需要。)
法国在对越南进行殖民统治后,并不满足于既得利益,由于霆帝国在19世纪末的持续衰败,法国在越南的占领军自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也频频的在中越边境挑起事端,不断地将国境线向北移。中国革命爆发以后,法国人更是趁着帝国政府和国民政府连年交战,无暇南顾,出兵占领了广西省的两个战略要地高平和谅山,又往西侵占了老挝北部,大大的扩展了其在中南半岛的领地。
1933年3月初,法国殖民军借口打击越南地下抵抗组织,从高平往北越过中越边境,占领了边境小镇龙邦。由于看到中国的边防力量薄弱,又乘势占领了靖西县城和周边几个城镇。广西省政府主席韦瑜向法国殖民军提出严正的抗日,并派遣广西省保安总队一个团前往靖西,和法军对峙。
3月7日,法军一边假意和广西省保安总队和谈,一边却暗自调动兵力,发动了突袭。由于地方保安部队不属于国防军正规军,装备、训练以及兵员素质都相当的低下,战斗力很弱,在法军突袭时,尽管保安团的官兵奋勇抗敌,但终因实力悬殊,经过一夜的战斗,大部被歼。法军乘势北上,威胁百色。驻越南的法国殖民政府向南京最高当局提出外交照会,要求国民政府满足其无理的领土要求并支付战争赔偿,否则将继续进军,直到占领百色,并不排除攻打南宁的可能。当局不愿与法国交恶,严令驻广西各部队不可与法军交火,等待外交途径解决此次争端。
是日,一个广西政治大学的学生血书“倭寇未平,法夷祸起,告我同胞,宁死不辱!”十六个字,从广西政治大学的主教学楼的八楼上跳楼自杀,以死明志。一时间学生运动再次风起云涌,比去年倭寇在北平闹事后爆发的学生运动波及的范围更广,影响更大。去年被推倒台前的高鸿鹄老先生作为替罪羔羊下野,幕后操纵的蒋部长再次走到前台。为了安抚全国各地高涨的爱国热情,蒋部长下令外交部长官正式通电驱逐法国外交官,暗地里却向法国人许诺可以满足他们的大部分条件,但是领土要求不能满足。谁知道法国人并不买账,一方面以更严厉的措辞下达最后通牒,声称领土要求一定要满足,另一方面,则将驻越南占领军大量往北集结,大有用武力夺取百色乃至广西的势头。
最高当局无奈之下,密令驻广东的第4方面军主力第4军和第17军向广西边境集结,准备与法军应战。
第一二零章 这世界太苦,所以我
“为什么,我们的祖国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
“为什么,这千年的热土,总要遭受这野蛮的践踏?!”
“为什么,本应该神采飞扬的青春,却要把那滚烫的血,用来涂抹敌人的刺刀?!”
“……”
当凌杳手里拿着那张用绢秀的小楷眷写的信纸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那个长得并不漂亮,笑起来却总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的小护士写满了忧伤的面孔。当他一遍一遍的读着这些好像是用那一双纤秀的手无力的指着虚空的文字的时候,他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信纸上的字迹。
就在他接到这封信之前的一天,军部总医院的陈医生专程赶到他的驻地告诉他,那个小护士,那个曾经救了他一命,救过不知道多少战士的命的小护士,那个笑她自己的名字太土气的女孩,用一把手术刀,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陈医生说,秀婉和你的书信往来最多,所以,她的葬礼,请你一定要参加。
凌杳说,当然,我当然要参加。凌杳说话的时候泪流满面。古地曾经不止一次嘲笑过他,一个男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眼泪的?他现在不再是从前那个男孩子,他现在是号称“铁军”的第4军中一个上尉连长,他的两颊长出了有些迷人的微卷的络腮胡,他的身材也长得又高又壮,可是,此时此刻,他依然泪流满面。
秀婉,手术刀割破皮肤的时候,会不会很痛呢?秀婉,你曾经悄悄的说,第一次在战地医院见到血的时候,你怕得要死,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这一次,你还会害怕吗?秀婉,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吹口琴的样子像一个西班牙男孩,可是你说你从来没有去过西班牙也没有看到过西班牙人长什么样子,你说这种“像”是无端的。。
你那羞涩的笑容,今后该为谁绽放?
小护士崔秀婉的葬礼是在一场早春的细雨中进行的。因为她是自杀的,按规定不能葬入第4军的革命烈士公墓,但是军部总医院的院长亲自到军长杨选江中将那里去求情,军部才破例让她在公墓的一个角落里下葬。那一天,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而许多想来参加葬礼的军官和战士,因为有各种任务在身,也不能前来。除了军总院刘院长,陈医生和几个平常与她要好的护士之外,就是凌杳和他连里的几个士兵。这几个士兵也都是重伤住过院得到过崔护士的照料的老兵。
凌杳在前,和几个老兵一起抬着秀婉的棺木走到了公墓里,雨渐渐的下得大了起来。春寒料峭中,淋着这样的雨让人感到一种刺骨的冷,一种让心脏紧缩,痛得有点难以呼吸的冷。几个小护士跟在棺木的后面,互相搀扶着,一路都在低低的哭泣。
到了地方,那里有军总院的几个勤杂工早已挖好的坑,平日里,他们也经常收到崔护士的照顾。有时候是一个苹果,有时候是一盒她自己说吃不下,其实是没有动过的饭菜,通常那都是难得的有荤菜的时候。当他们请她帮忙写家信的时候,她无论多忙多累,都一定不会拖过一天。他们本来都只是些老实本分的农民,他们不懂那么多的道理和主义,他们只是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来判断,这个崔护士,是个很好的女孩儿。他们真的很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条路。
几个小护士里有一个姓谢的女孩是个基督徒,当她用英文唱起赞美诗时,那克制着悲伤的表情下,却掩饰不住悲伤的颤音,甚至比那种放声恸哭更加令人心悸。
凌杳听到她唱的是:“论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们不知道,恐怕你们优伤,像那些没有指望的人一样。我们若信耶稣死而复活了,那已经在耶稣里睡了的人,神也必将他与耶稣一同带来。我们现在照主的话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们这活着还存留到主降临的人,断不能在那已经睡了的人之先,因为主必亲自从天降临,有呼叫的声音,和天使长的声音,又有神的号吹响,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以后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必和他们一同被提到云里,在空中与主相遇,这样,我们就要和主永远同在。阿门。”
那一刻,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当总院的那几个勤杂工用泥土将这个风华正茂的身体彻底的掩盖之后,凌杳和几个士兵用军人特有的方式来祭奠这个小小的芳魂。
“举枪!”凌杳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流水带走了太多的水份吧,但是他仍然用尽所有的力气来喊:“准备,放!”
一阵阵枪声,飘荡在公墓的上空,雨,更大了。
凌杳认识秀婉已经有两年了。1931年上海事变,凌杳在火线上参军,后来身受重伤,如果不是秀婉的悉心照料,他还能不能再站起来,真的是一个未知数。他也永远忘不了,当他伤愈即将归队的那个晚上,在他用口琴吹奏的《友谊天长地久》那悠扬的乐声中,她那种羞怯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