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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凌夏,你记住了,我舒赢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舒赢儿抹抹嘴边的血迹,不屑的看着鲜于凌夏。
鲜于凌夏只觉额上冷汗直冒,一根芊芊玉指早已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
“你说!商量什么事情?”他能说出什么好事来,这个王府没有一个正常人。“可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赔礼道歉的。”舒赢儿一脸怀疑的看着鲜于凌夏,刚刚松口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话,而是咬累了,牙有些疼了而已。
“舒赢儿,我知道那日我也有不对,但是你打破我的头也是事实,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其实是另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而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鲜于凌夏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神情有些慵懒的看着舒赢儿,刚刚流血的手指还在隐隐痛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第一个敢打她,咬她的女人的。
“你说,什么事情?”舒赢儿学着鲜于凌夏的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明媚灿烂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鲜于凌夏,这份纯净和从容让鲜于凌夏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不该设计引舒赢儿进入陷阱吗?
为何他竟有些不忍了
〃咳咳,舒赢儿,你〃鲜于凌夏一时语塞,极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忘了舒赢儿几次三番对他施暴,他要报复,一定要。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这个舒赢儿惹到她了,就要付出代价。
“我需要你帮我找那日在树林里迷晕我的人,就是他们抢走了我的衣服,害我被你这个无知的女人打破了头,舒赢儿,你要是肯帮我,我就让你离开这里,否则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她在思考还是在发呆,为什么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竟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个舒赢儿,真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惹到他,扰乱他的心。
“好!不就是帮你这个公子哥找到害你的人吗?我为什么不愿意?”舒赢儿直觉上觉得鲜于凌夏没有这么好心,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阴森可怕的地牢,她对面摆放的那些刑具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对她呲牙咧嘴,让她害怕。
“舒赢儿,这是你说的,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时刻呆在我的身边,听我的吩咐,帮我找到害我的人。而你的新身份就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一名风尘女子,水香!”鲜于凌夏双手报胸一脸得意的看着舒赢儿。
想离开这里,没那么容易的,我可不是大哥,尽不了做男人的义务。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搞不好今晚我就吃了你,顺带抹干净走人。
舒赢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024 惊艳
鲜于凌夏没有看到如他所料的局面,舒赢儿没有害怕也没有觉得羞愧,只是从容自若的走出了牢房。
鲜于凌夏,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说吧,要我怎么做?”舒赢儿刚刚走出地牢,就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先去更衣吧!回头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悦,明明应该是他占据主动,怎么现在倒变成舒赢儿来问他了。
“且!神秘兮兮的样子,早这样小心点不就不会被人玩仙人跳了。”舒赢儿撇撇嘴,跟着一旁的丫鬟往外走着。
“你……”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的背影,有气没得撒,只得佯佯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
冥诡派总坛夜枭宫,难得有热闹的时候,只是一派喧闹的景象下,幕冥殃却是闷闷的喝着酒,默不作声。
歌舞升平,丝竹声声,身着轻纱罗衣的舞娘们在舞池中卖力的旋转跳跃,魅惑的紫色眼影下,一双双流动的眼眸无不对着坐在最中间的鲜于凌墨暗中送着秋波。
在她们心中,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天神一样,他神秘,他冷酷,他武功盖世。
他虽然带着银色的面具,但是他面具下的双眸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只需一眼,这些舞娘们便会沦陷在他的深邃中,他收留了她们,她们都曾是可怜的女人,被人凌虐,被人唾弃,他却不嫌弃她们,给她们最好的物质生活,目的却只有一个,做冥诡派的暗线。
幕冥殃的冥诡派始终都是一个杀手组织,倘若江湖上一旦有人起了围剿他们的异心,这些风尘女子会比那些杀手更早一步获知消息,幕冥殃深知这个道理,只不过,他需要她们,却不会临幸她们。
他不需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需要。
一曲完毕,舞娘们个个面色绯红,轻声娇喘。见幕冥殃仍旧静静的看着她们,遂又舞了起来。今天的教主很奇怪,从来到这里就一言不发,只是让她们不停的舞着,而他则是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闷酒,好似有什么心事。
“教主,福琉给您冲了一杯浓茶,您都喝了很多酒了,还是喝杯茶解解酒吧。”跟了幕冥殃两年的福琉是这些舞娘中最得幕冥殃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多接近他的人,只不过,接近归接近,幕冥殃对她始终和别人一样,未曾动过她一分一毫。
“你下去吧,我不需要这个。”幕冥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夜的眸斜睨了一眼那杯茶,橙黄的茶水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般明媚,那般可人儿。
他的脑海中不知怎的,总是想起舒赢儿,刚才狠心的把她关进地牢,就是为了不去想那个丫头的一切,可是鲜于凌墨想不通的一点却是,为何让她离自己越远反而思念更甚呢?
“教主,要不福琉陪你喝杯酒吧。”福琉见幕冥殃发呆,不知道他在为一个女人犯愁,遂讨好的跪在鲜于凌墨的旁边,半敞开的衣襟露出丰满白皙的胸部,若有若无的在幕冥殃面前晃动着。
“福琉,你身上的香粉味道今天过于浓了,你下去吧。”幕冥殃微眯着眼眸,他早已看穿了福琉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揭穿是他唯一会做的,他不会给讨好他的女人一丝期望。
“是,教主。”福琉猛地怔在那里,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听说教主喜欢海棠花,才洒了这海棠花味道的香粉,没想到幕冥殃竟这般冷漠的对她。
福琉讪讪的起身,慢慢的离开幕冥殃的视线,一双流转的杏眸含恨的看着他,她在他身边两年了,他从不多看她一眼,她却一直是忠心耿耿的为他出力谋划,眼看大好的青春即将逝去,她却连他万分之一的心都没有抓住。
幕冥殃不知喝了多少酒,从晚上离开王府以后他就坐在这里喝闷酒,本来把那个舒赢儿关在地牢里是折磨那个笨丫头的,谁知他自己也不好过,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喝酒也是越喝越清醒。
*
“小咸鱼,我好了!”鲜于凌夏还在想着一会怎样怎样一步一步让舒赢儿跳进他的陷阱时,舒赢儿清脆的声音已经在他身后响起了。
“你叫谁咸鱼?你……”鲜于凌夏后面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舒赢儿。
一个黄衣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泉,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气质。
乌黑的青丝,云鬓如雾,松松的挽了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翠绿的玉钏,粉嫩的耳垂上坠了两颗小小的珍珠,莹然生光。
这还是舒赢儿吗?他记得他吩咐丫鬟要给她打扮的很恶俗的,就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一般,为何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竟是这般清纯甜美。
“小咸鱼,你怎么了?看我看呆了吗?”舒赢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好了,那就走吧。”鲜于凌夏忙收回神游的思绪,佯装着冷漠的样子看向舒赢儿。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舒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为难的看着鲜于凌夏。
“为什么?你反悔了?”鲜于凌夏微皱了眉头,不悦的看向舒赢儿,若是你敢反悔看我一回怎么收拾你。
“我…我没有鞋子穿,你这里的鞋子都不和我的尺寸,我家里穿来的那双全都湿透了。”舒赢儿说着踢了一下右脚,露出一只白白的脚丫子给鲜于凌夏看。
“你…你没穿鞋子就出来乱跑!?”鲜于凌夏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舒赢儿白的胜雪的脚丫丫,这个丫头怎么这么难搞,光着脚就敢过来,还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她……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怎么办呢?”舒赢儿贼贼的看向鲜于凌夏,“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去吧。”能拖得了一时是一时,等着明日睡饱了觉才有力气应付你这条小咸鱼。
“明天?”鲜于凌夏探寻的看着舒赢儿,哼!想跟我耍花样,故意拖延时间吗?我鲜于凌夏在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会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明天自然不行,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我抱着你了。”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温和的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修长有力的手臂忽的一下扯过了舒赢儿,将她拦腰打横抱起。
“啊!”舒赢儿只觉天旋地转的感觉,等着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鲜于凌夏的怀里了。
“我抱你上马车。”鲜于凌夏不屑的看着舒赢儿,抬脚就往门外走。
舒赢儿不过是他大哥的一个侧妃,在鲜于王府,侧妃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她们有时候还要讨好王府的一些丫鬟侍卫什么的,像舒赢儿这样没有身家没有后台的侧妃只有挨整的份,就算是鲜于凌夏吃了她,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扯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却见来往的侍卫丫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舒赢儿,你好香啊!”鲜于凌夏抱着软软的舒赢儿,喉头一阵发紧,俊颜忍不住凑向了舒赢儿,想要在她的面颊烙上一吻。
“你们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还没有得逞,刚刚走进院子里一身酒气的鲜于凌墨一声历喝,猛地打断他的举动。
025 行不行
鲜于凌夏仍是抱着舒赢儿,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他不是想和大哥争什么,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和那些侧妃是否一样。
“凌夏,放她下来!”鲜于凌墨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平静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大哥,这个舒赢儿可是个惹事的主儿,你能应付得了吗?”鲜于凌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见她正对自己怒目而视,不由起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小咸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踢了一下白白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到不禁轻皱了一下眉头。
“舒赢儿,瞪大眼睛看好了!”鲜于凌夏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柔和的眸子直落入舒赢儿的眼底,薄薄的唇住进凑了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樱桃红唇。
“凌夏,把她交给我。今晚是我和她的洞房花烛夜。”鲜于凌墨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大手轻轻一揽,舒赢儿已经跌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鲜于凌墨身形之矫健让凌夏感到吃惊。
难道他大哥不知何时练就了什么神乎其神的功夫?
“大哥,我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好了,物归原主。我也可以放心了。”鲜于凌夏将疑惑隐在心底,静静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明天我会来找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笑笑,瞧见她窝在大哥的怀里好像很惬意的样子,不绝有些不爽,刚刚还是抱着一个甜美的可人儿,现在怀里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怎的,鲜于凌夏有些失落的感觉。
“凌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啊。”鲜于凌墨说完抱着舒赢儿就往他的卧房走去,怀中的女人竟然难得的这么安静,这样的她,反而让鲜于凌墨更加的烦躁。
“舒赢儿,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是你知道的,我什么也不能给你。”鲜于凌墨进屋后,将舒赢儿放在地上,翻身上床,留给赢儿一个修长的背影。
“咸鱼,地上怎么睡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睡地上?!”舒赢儿走到鲜于凌墨身后很是愤愤不平的吼着。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大红嫁衣,更没有宾客贺喜,只有你一个背对着她的不举老公!
这算是什么!?不能自由恋爱也就算了,新婚当天还要睡地上,哪个新娘子有她这么倒霉。
不行!今天就是和那条咸鱼决一死战,我也要挣回我自己权利,大不了我回阑锦轩住,也不要睡在冰冷的地上。
“咸鱼,要不然我回去睡吧,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吧。”舒赢儿俯下身来,在鲜于凌墨背后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嗖的一下灌进鲜于凌墨的脖颈,暖暖的,痒痒的。
“你今天必须呆在这里。”鲜于凌墨缩了缩脖子,心里低声咒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