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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暖暖的,痒痒的。
“你今天必须呆在这里。”鲜于凌墨缩了缩脖子,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声,这个丫头还真不得安生。怎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挑起他的无限遐想。
若不是新婚之夜存在的这些规矩,他早就把她赶回阑锦轩了,还留她在这里扰乱他的心吗?
“咸鱼,你我在这里只能睡在地上,会生病的,你知道吗?”舒赢儿撅着小嘴,扯着鲜于凌墨后背的衣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那就一起睡!你烦不烦!?”鲜于凌墨不知哪来的怒火,腾地一下坐起来,回头瞪向舒赢儿。
“恩?什么一起睡?”舒赢儿抬起头,愣然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别再吵了行不行?你是想睡地上,还是和我一起睡床上?!说!”鲜于凌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刚刚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什么就一起睡了。这不是摆明了折磨自己吗?
“那你到底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
“就是你会不会睡到一半就有了想法?”
“什么想法?”
“如果你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睡!”
“我哪里不行了?我正常的”
鲜于凌墨总算是明白了舒赢儿的意思,差点就顺着她的话说漏了嘴。
一旦把话挑明了,鲜于凌墨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吃了舒赢儿的。
“舒赢儿,你到真是不知廉耻啊,竟然问我行不行?你想试试吗?”鲜于凌墨箍住舒赢儿的脖子压向自己,如夜的眸子闪着探寻的光芒,这个小女子,到底安得什么心,难道真的想惹恼他吗?
“你不行的,还是不要勉强了,那个我真的不能睡地上的,我的身体抗寒能力很差的,只要是睡地上一定会感冒厄,就是发热的。”舒赢儿双手撑在床上,脖子被鲜于凌墨钳制着,小屁屁微微撅起,衣领处因为俯身的关系,露出了些许春光,连同清晰的锁骨一同进了鲜于凌墨的眼眸。
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掐着舒赢儿脖子的手竟有些抖动,目光落在舒赢儿娇俏的小屁屁上,更是觉得体内燃起了一股烈火,无处发泄。
“既然你不能睡地上,看来只能一起睡了,我堂堂鲜于王府的王爷自是不能睡在地上的。”鲜于凌墨手一松,紧致健硕的大腿勾住舒赢儿的腰身,将她华丽丽的甩到了床上。
“啊!”舒赢儿一个前趴,脑袋重重的撞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
026 不行
舒赢儿的脑袋不仅撞在了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还很不争气的在他健硕紧致的小腹上弹了那么几下。
“舒赢儿,你故意的吗?”鲜于凌墨揪起舒赢儿的头发,将她推到床的内侧,不知怎的,他竟也会脸红发热,小腹处一股无名的火被舒赢儿撩拨的随时都会爆发。
“咸鱼,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明明是你把我扔上床的,你还说我,你下去啊!我有没有说过要和你一张床睡觉!”
舒赢儿摸着被揪得生疼得头皮,白白的小脚丫毫不留情的踢着鲜于凌墨的屁屁,明亮的眸子闪出对鲜于凌墨的厌恶和嫌弃。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那样的眼神,没来由的生气起来,一把扳倒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大腿死死压住她的腰身,得意的看着她被他禁锢在身下。
“你……你干嘛!你怎么了?你想怎么样?”舒赢儿终于是害怕了,这样一动不能动的,倘若那条咸鱼此刻兽性大发,那么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舒赢儿,你给我听着,不想缺胳膊断腿的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乱动!”鲜于凌墨躺在舒赢儿的对面,一把拖过娇小的她,恐吓的眼神看向她。
“你不会是想那个吗?”舒赢儿还惦记着鲜于凌墨究竟举不举。“厄…。没事了,我睡了。”待瞥见鲜于凌墨眸中迸射出杀人的眼神时,舒赢儿方才乖乖的闭嘴,撅着嘴巴很是委屈的假寐。
只是怎么可能睡着呢,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身边,还不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万一兽性大发,说不定她连骨头都没有了。
“舒赢儿,你……你赶紧睡吧,”你能睡得着吗?臭丫头!“不准睁开眼睛!”鲜于凌墨见舒赢儿睫毛轻颤了几下,心下一慌,急忙恶狠狠的警告她,就怕舒赢儿此刻睁开眼睛看到他面红耳赤,欲求不满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躺着,谁也不动,也没有人说话。
鲜于凌墨暗暗运气,将师傅传授给他的掠心魔咒默默念着,这掠心魔咒是可以压制住一切无妄的猜测和欲望的,他能保持这么久的童子之身完全是掠心魔咒的功劳,他不近女色,接受坊间所有的谣传,即是为了这掠心魔咒,也是为了鲜于王府的安危。
他的正面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不举王爷,虽然有显赫的身家,却没有普通人生儿育女的能力。
他的反面则是一个邪魅冷酷的杀手组织的教主,他神出鬼没,他万人敬仰,身边有无数的莺莺燕燕,而他的心里却住不进一个人。
“咸鱼?咸鱼……。咸……。鱼……。”
正当鲜于凌墨闭目养神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唤着他的名字。
鲜于凌墨还没有念完一遍完整的掠心魔咒,自是不会停下来,索性当没听见舒赢儿的声音,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继续练功。
“睡了?”舒赢儿疑惑的看了鲜于凌墨一眼,他竟然能睡的着,难道是猪啊!
鲜于凌墨既要念他的掠心魔咒,又要竖起耳朵听着舒赢儿的动静,还好他功力深厚,否则早就走火入魔了。
嘶!怎么回事?鲜于凌墨突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遍全身,那酥麻的来源似乎是某个人温暖的小手。
舒赢儿!你搞什么鬼!你摸我的胸部作甚?!
鲜于凌墨黑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感受舒赢儿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前画着暧昧的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画的鲜于凌墨曾经念了上万遍的掠心魔咒也会颠倒了顺序。
“咦?没反应?再试一试。”舒赢儿小声嘀咕着,对鲜于凌墨究竟行不行的测试并没有告一段落,而是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鉴定。
舒赢儿!我要是有反映了,第一个就干掉你!一向淡漠冷静的鲜于凌墨竟然也会骂人!?
鲜于凌墨打掉牙齿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他没想到舒赢儿竟然会来这一招,试验什么?试验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了,别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何时用得着舒赢儿来测试了?!
掠心魔咒早已不管用了,还没有人敢在鲜于凌墨运功的时候挑逗他的身体的,这个舒赢儿竟然把他当成了实验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舒赢儿温暖细滑的小手沿着鲜于凌墨的胸部逐渐下移,待到了紧致的小腹时,舒赢儿稍稍停顿了一下,轻咬贝齿,小脸也飘上了两朵红云,但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安全和安心,舒赢儿心一横,小手颤抖的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轻柔的按压着。
另一只小手则似有似无的摸着鲜于凌墨的大腿,舒赢儿在抖,鲜于凌墨的心也在抖。
不抖不行的,他的血已经冲到喉咙了,随时都会喷涌出来的,他没想到抑欲竟是这样的痛苦,练了十年的神功竟然不及舒赢儿轻轻的勾一下手指。
“真的不行吗?”舒赢儿还在小声嘀咕着,鲜于凌墨却只盼望她的试验能够早点结束,他已经尝到了喉头的血腥味,这个丫头如不及时收手,恐怕我们的鲜于凌墨王爷马上就要走火入魔了。
“果真安全!去院子里透透气吧!”舒赢儿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发现鲜于凌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色上,都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点,可能就是他的脸色比刚才要黑一些。
舒赢儿轻叹口气,慢慢从鲜于凌墨身上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脚丫子还无意中碰倒了鲜于凌墨的某个敏感部位。
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只盼望舒赢儿能够早日离开他的房间。
随着舒赢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鲜于凌墨一口赤红的鲜血“扑哧”吐了出来,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看向门口。
027 二吻
鮮於淩墨捂著胸口將一口鮮血吐在了床上,臉色也愈發難看,他知道自己這是走火入魔了,如不及時吖Ο焸苋菀讉拔迮K六腑的。
“舒贏兒,你給我記住!”鮮於淩墨盤腿打坐在床上,心裏忍不住小聲的咒駡著舒贏兒。
“阿嚏!”剛剛走到院子裏的舒贏兒猛地打了個噴嚏,難道是著涼了?还是有人骂她?
夜涼如水,卻也似她的心情,尋不到一絲溫暖的寄託。
“舒贏兒,這麼晚了還出來,是在等我嗎?”鮮于淩夏從暗處走了出來。
這個舒贏兒還真是閒不住,竟然走到他平常賞月的地方。要不是她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喷嚏,他还真发现不了他。
不過她這一身黃色的衣衫陪襯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倒也相得益彰。
“應該是你在等我吧?”舒贏兒很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算算時間,應該出來近一個時辰了。
“無所謂,誰等誰都可以。要不現在就跟我出去眨橐幌氯绾危磕阋溃魅崭疵魅眨魅蘸纹涠啵 滨r于淩夏雙手抱胸期盼的看向舒贏兒。
“厄?現在?”
“對!現在,我們天亮之前就可以回來。”
“只有我和你?”
“你還想要誰?”鮮于淩夏瞅著舒贏兒白皙透亮的臉蛋,洠碛傻南胍幻@個舒贏兒全身上下都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讓你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佔有。
“可是鹹魚還在屋裏呢?今天是我和他那個…厄,成亲的日子…”舒贏兒後面的話還洠в姓f完,已經被鮮于淩夏提著往院子外面走。
“你會武功?”舒贏兒只覺耳邊吹過呼呼的風聲,腳下的步伐也因為鮮于淩夏的提攜而變得輕快。
“如果我會武功那就好了,就不用被人一再的下藥了,我只會輕功,其他的一福Р煌ā!滨r于淩夏實話實說。
“你會這個已經很好了,如果一會有危險的時候,逃跑是洠в袉栴}的。”舒贏兒若有所思的說著,鮮于淩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未出征先洩氣,這個女人還真是丧气。
急行了一段路途,鮮于淩夏在一個很大的院子外面停下來,院子上面寫著三個極難辨認的繁體字,舒贏兒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也洠靼祝餍圆还芰耍羰菃柲菞l小鹹魚指不定會挨他什麼白眼呢!
舒贏兒隨鮮于淩夏走了進去,進去之前小鹹魚還回頭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這個院子雖不如王府氣派奢華,但也應是一大戶人家,此時雖然已是深夜,但是這裏進出的人卻絡溃Р唤^,大有日夜顛倒之勢。
門口除了有八個兇神惡煞的侍衛把守之外,院子裏面也是戒備森嚴,不過進入這裏面的人卻是輕鬆自若,談笑風生。
“第一次來這裏吧!不用緊張,跟著我就好。”鮮于淩夏壞壞的一笑,舒贏兒登時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只能自我安慰著既來之則安之了。
“哎呀!夏公子!你可來咯!”一個塗抹著厚厚胭脂水粉的老女人走了過來,一身的桃紅色衣衫襯托著她跟鬼一樣的妝容,活脫脫一個僵屍老鴇。
“今天可以嗎?”鮮于淩夏洠в羞^多客套的話,只是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吆!您來了,當然可以了!嘖嘖…這就是新貨色啊?”那個貌似僵屍老鴇的女人圍著舒贏兒轉了那麼幾圈,身上的惡俗的脂粉香撲鼻而來,舒贏兒微皺了眉頭,不解的看向小鹹魚。
“我們進去談。”鮮于淩夏回了舒贏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低聲和老鴇說著話。
“夏公子,裏面請啊!”老鴇立刻諂媚的跟在鮮于淩夏和舒贏兒的身後,一步三扭著腰身走著。
“小鹹魚,這是什麼地方?什麼貨色不貨色的啊?”舒贏兒瞅准老鴇去倒茶的功夫小心的問著。
“舒贏兒,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你要做的就是一言不發看我的眼神行事,懂嗎?”鮮于淩夏不耐煩的瞥了舒贏兒一眼。
“吱嘎!”老鴇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一套講究的白玉瓷器的茶具,晶瑩剔透的茶杯和茶壺散發著柔和的關澤,如同水中的明月般皎潔清透。
“夏公子,奴家先給您沖壺茶,您慢慢喝著,至於這位姑娘則讓程老爺帶下去先和他聊聊如何啊?”老鴇說著就給鮮于淩夏沖上了茶水。
而它身旁那名男子則是趁機溜到了贏兒的身邊,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向她。
“你先跟他下去吧。”鮮于淩夏輕聲吩咐著舒贏兒,眼中並洠в衅渌囊馑肌
“我……”舒贏兒歪頭看了一眼那個老男人,不明就裏的站在那裏,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何感覺這麼詭異,總覺得一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