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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鲜于凌夏还想要说什么,突然瞥见舒赢儿朝他眨着眼睛,俏皮的样子让他一时忘了下面的话要说什么。
“舒赢儿,跟我回房间。”
“大哥,舒赢儿住在澜锦轩的。”鲜于凌夏脱口而出,猛地打断凌墨的话,不待鲜于凌墨开口拉起舒赢儿的手酒炒澜锦轩走去。
“凌夏,放开她的手!”鲜于凌墨追在后面,若不是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情,早就施展轻功把舒赢儿夺回来了。
“小咸鱼,你放开我啊!”舒赢儿挣脱着鲜于凌夏的手,他刚才没看见自己朝他眨眼睛吗?怎么还这么睁不开眼,当着这么多的人和她拉拉扯扯,不是摆明了给鲜于凌墨带绿帽子吗?
他是小王爷自是没人敢惹,可是我舒赢儿是什么,一没靠山,二没财富的双失小媳妇,我可惹不起你们鲜于王府的这些大少爷们。
“大哥,我带舒赢儿回去吧,她出来就是为了找回澜锦轩的路,你不要担心其他了。”鲜于凌夏松开了舒赢儿的手。他也意识到刚刚有些不妥,但是一听到大哥说要带走舒赢儿他就紧张起来,明明不是自己的侧妃,却感觉像是被别人抢走了什么一样。
“舒赢儿,你自己看着办!”鲜于凌墨没有说别的话,扔下一句冷冷的话,快步走过舒赢儿的身边,将一众人等甩在了身后。
“大咸鱼,等我!”舒赢儿掂起脚尖就要去追鲜于凌墨。
“王爷,您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闻听若突然从暗处闪身出来,出现在鲜于凌墨和众人面前,抑或者说她躲在那里很久了——
038 和谐
闻听若轻扭腰肢,朝着鲜于凌墨款款而去,一颦一笑中尽显风姿绰绰。
“听若见过王爷,小王爷。”闻听若不愧是有备而来,在大小咸鱼面前尽显她柔媚乖顺的一面。眼波流转中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这种眼神是鲜于凌墨最不喜欢的,他讨厌眸中时刻藏有算计的女子,舒赢儿就没有,她的双眸除了明媚之外,只有纯净和怡然。
“起来吧。”咸鱼凌墨轻抬手,目光却落在舒赢儿的身上,刚刚这个臭丫头叫自己什么?大咸鱼?她可真是活腻了,看来罚她一个月的月俸还是没让她长脑子。
“王爷,我有话和你说。”舒赢儿蹭到鲜于凌墨的面前,换上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温顺的如同小鹿般的眼神让鲜于凌墨的眸中也跟着溢出一丝柔和。
“你和闻听若一起跟我回房。有什么话回房再说!”鲜于凌墨眼角扫向舒赢儿,扭头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舒赢儿和闻听若具是一愣,皆不明白鲜于凌墨是什么意思。
“赢儿妹妹,我是四侧妃闻听若,我们也算是初次见面,妹妹在王府生活的可好?”闻听若虽瞧不起舒赢儿的出身,但是表面上的礼貌客套还是要有的。
“厄?恩,姐姐好。我们去找王爷吧。”舒赢儿愣了一下,看向闻听若,这个闻听若对她还算客气,颔首微笑软语温言,只是眸中透出的精明还是让舒赢儿心有防备。
“舒赢儿……。”鲜于凌夏揪了揪舒赢儿的衣袖,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他即将到手的猎物啊,就此逃脱了?
“小心点。”鲜于凌夏此刻是悔青了肠子,千辛万苦的安排好了俘获佳人的全套方案,现在全被打乱了,不但沾不到什么光,就连以后想带她出去都难了。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舒赢儿撇撇嘴,说什么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还没出门就被大咸鱼截住了,这个鲜于凌夏也是一个249。(亲们问,何为249?249就是还不如250的意思,还有251,就是比250还厉害的人,嘿嘿,某顾自娱自乐中。)
*
贵泽轩内,鲜于凌墨坐在屋子中间,而舒赢儿和闻听若则垂手站立一旁。
“听若,到我这里坐。”鲜于凌墨朝闻听若摆摆手,又指指自己的腿,示意闻听若坐过去。
闻听若登时失宠若惊般的看着鲜于凌墨,又看看一旁面无表情的舒赢儿。这是鲜于凌墨第一次称呼她听若,以前他都是叫自己名字或是四侧妃的。
“是,王爷。”闻听若声音轻柔的能融化了人心,水蛇腰盈然的走到鲜于凌墨面前,正要做到他的腿上时,背后的舒赢儿突然开口。
“王爷,需要我回避吗?”鲜于凌墨猛地怔在那里,一股无名火噌的就要窜上来,而倒霉的闻听若还躬身站在那里,等着坐在鲜于凌墨的腿上呢!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可是我觉得王爷现在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不妨碍你说事情。”
“可是我怕影响你们的质量和和谐度。”
“和谐度?质量?”
“王爷,您好不容易想那个一次,我总不能打扰你们吧,我还是退下吧。”
“你在这里我照样可以做!”鲜于凌墨气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登时悔的想给自己两巴掌,本来自己是没什么想法的,可是被舒赢儿三绕两绕的,搞的他好像真想做什么一样,刚才只不过想刺激一下舒赢儿的,结果却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我是一个保守的人,坚决抵制3P!”舒赢儿高昂着头,很不屑的看着身子僵硬的闻听若,表情僵硬的鲜于凌墨。
量你们听不懂我才说的,哼!一个不举,一个欲求不满,想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的内容,我才不屑于看呢!狗男女!
“舒赢儿,你…”鲜于凌墨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竟一点也掌控不了这个丫头,她的心,她的思想,都是那么的精灵古怪,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想将她了解的透透的。
如果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怎么摸也摸不到,那么男人的心就是大海,时时刻刻想要包容所有的东西,不想任何人在他面前藏有一丁点的秘密。
“王爷,这么晚了,还是让听若服侍您就寝吧。”闻听若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过,此时全身酸痛难受,心里不免骂着舒赢儿坏了她的好事。可是面上还要装出娇柔懂事的样子。
“你先下去吧!”鲜于凌墨冷冷的话语压着一丝愤怒,舒赢儿怔了怔,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索性微微福身就要退出房间。
“舒赢儿,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让你留下,让闻听若离开!”鲜于凌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舒赢儿的面前,脸色异常难看,待见到舒赢儿正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过舒赢儿的青丝就往屋里拽。
“啊!你干什么!我不去啊!你不是需要她吗?我不是你的菜啊!”舒赢儿一阵恐慌,拽着鲜于凌墨的衣袖不撒手,奈何她娇小的力量根本敌不过鲜于凌墨,还不等挣扎几下,就被鲜于凌墨扔进了房间里面的床上。
“王爷,您…”外屋的闻听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眸中溢满泪水,这个鲜于凌墨竟然这样对她,给她一个甜枣后,不待她吞进嘴里,就立刻给了她一巴掌,这样的羞辱她何时承受过?
想她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家族的兴融嫁给这个不举的鲜于凌墨已经是委曲求全了,现在这个鲜于凌墨还联合舒赢儿这样的羞辱她,她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舒赢儿!你等着,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闻听若愤愤的退出房间,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和鲜于凌墨硬碰硬,这个鲜于王府管事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被任何一个人抓住一丁点的把柄,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舒赢儿,你确实不是我的菜,不过你是我的侧妃!”鲜于凌墨说着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气愤的丢到地上。
“舒赢儿,那张床不是让你睡觉的,而是让你做工的!”鲜于凌墨像提溜小白兔一样将舒赢儿从床上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舒赢儿——
039 推床
舒赢儿站在床下,脑袋只到鲜于凌墨的下巴,而大咸鱼健硕的身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她的面前是一片乌漆马黑的,明媚的眸子溢出一抹惊慌。
做工?做在床上的工?舒赢儿一头的冷汗,难不成这么快就换成这条大咸鱼欲求不满了?
“舒赢儿,以后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鲜于凌墨将舒赢儿提到面前,气呼呼的看着她。最讨厌她总是一副无辜受气的样子看他,害他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那以后也不准你用这种太对对我!”舒赢儿当仁不让,扬着头一脸无惧的看向鲜于凌墨。
“你…。你去做工!”鲜于凌墨指着那张舒适宽大的床,一脸阴沉的看向舒赢儿。
“我…我今天来好事了,做不了!你让你的四侧妃做吧!”舒赢儿面色一红,这条大咸鱼是不是变态的,竟然管床上运动叫做工,看来拒绝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搬出女人每月都会光顾的大姨妈了。
“好事?你……我是让你推开那张床,不是让你陪我上床!”鲜于凌墨面色一沉,这个臭丫头脑子在想什么,难道他说的不清楚吗?做工和上床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额?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干嘛推床,这个角度睡觉你怕见鬼啊!”舒赢儿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深更半夜把她骗进房间,竟然让她推床,不是变态是什么。
果真,身体变态的人心里也不咋滴正常。
“舒赢儿,你只是一个侧妃,没有权利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你干点活,只是干守着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坐怀不乱吗?
“推床?靠之,还是体力活!”舒赢儿撇撇嘴,爆了来到古代的第一次粗口。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优秀好学生的,向来遵从五讲四美,来到这里以后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会给谁。
想到这里舒赢儿莫名的脸红起来,自己也有些害羞,怎么会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还不干活!?”鲜于凌墨见舒赢儿傻傻的笑着,娇羞的样子让他只能干咽着口水。遂不忿的一脚踢在舒赢儿娇俏的臀部。
“啊!我的屁屁!”舒赢儿没有反应整个人趴在地上,右手捂着受伤的小屁屁。气愤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你打女人!?”舒赢儿咬牙切齿的说着,平生最讨厌的打女人的男人,虽然刚才那一脚并不怎么重,但是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报仇的!
“推床!一个人推到门口去!”鲜于凌墨面色舒缓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舒赢儿爆豆的样子,心眼坏坏的指着门口。
“你……哼!推就推!”晚上不睡觉推床玩,活该你不举!
舒赢儿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的应允了下来,貌似她和鲜于凌墨实力上的悬殊不仅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还有小白兔和大色狼的对立。
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吃干抹净了。
舒赢儿刚刚弯下腰,却见鲜于凌墨的床上有一件不明物体——
040 推回去
舒赢儿拿起床上的那个黏糊糊的东西仔细瞧着。灰白的颜色,有些像动物的肠子,又像是鱼鳔,总之很恶心的样子。
这个鲜于凌墨还真是变态,在床上放这么恶心人的东西干嘛?难道是他自产自销的不成?
舒赢儿拿着这个东西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很是厌恶的看着他。
“喂!臭咸鱼!这是什么东西啊?干嘛放在床上啊!”
“拿来!”鲜于凌墨回头看着,眸中惊慌一闪,迅即劈手夺下舒赢儿手中的东西。
“谁让你乱动的,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多事情?!”鲜于凌墨有些恼羞成怒,将鱼鳔紧紧攥在手里,脸上是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的。
“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你干嘛不收好了!我又不稀罕,怕什么!怕我弄坏了啊!”舒赢儿撇撇嘴,懒得和他理论,不是让我推床吗?赶紧推完了好休息。
舒赢儿弯腰艰难的推着鲜于凌墨的大床。
这床是上好的乌木做成的,床身通体雕刻着描龙绣凤的图案,暗黑色的乌木配上金色的镶嵌,彰显华贵与匠心独具。恐怕整个大弥朝也只有皇帝能睡在这样的床上了。
床上锦被整齐的叠放着,各种颜色俱全,唯独缺了一种颜色,代表皇帝身份的明黄色,梨花白的如意吉祥锦绣被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想必上面有人撒过香粉,这种香粉的味道使人有种昏昏然的感觉,想必是促使人睡眠的安神香粉。
舒赢儿狠狠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会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刻,站立一旁的鲜于凌墨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条让他抬不起头来的鱼鳔。
该死的,这个东西怎么跑到他的床上了,不是一向是凌夏用吗?怎么在他的房间里,还好这个舒赢儿不明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