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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若惊叫一声,身子往后一追就要倒在恭顺夫人身上,恭顺夫人自是不可能有那个好心扶她一把,对她来说,这个闻听若也不过是个只会挑事儿不会下蛋的废人。
闻听若眼见恭顺夫人身子后撤一步,自己只能仰面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闻听若伸手指着鲜于凌夏,奈何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两腿间一股热流涌出,瞬闻湿透了所穿的两层裤子。
“啊!血啊!”闻听若摸了一把流出来的湿乎乎的东西,惊叫一声,面色已经是如同死灰般惨白。
“凌夏,她怎么了?”舒赢儿走到凌夏面前紧张的看着他,只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把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内伤。
站在他们后面的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闻听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恭顺夫人站在那里也不叫人扶起她,冷眸凶狠的看着闻听若。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闻听若虽然初尝云雨,但是对眼前的景象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只觉得除了痛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回府!”恭顺夫人也没有心思对付舒赢儿了,反正她留在这里也跑不了,眼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闻听若的肚子里到底是怀了谁的虐种。
恭顺夫人生过三个孩子,见多识广,自是一眼就看明白闻听若是小产了,只不过这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必须尽快回府处理了闻听若。
别人家要是媳妇怀了孕那可是大喜事,唯独他们鲜于王府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摆明了给人留笑柄的。
鲜于凌夏呆怔着看着王府的侍卫将闻听若抬了出去,心底某处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也没跟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告别,直接追上了母亲要一同回府看个究竟。
“鲜于凌墨,闻听若她不会是有了吧?”舒赢儿看着那一滩血,愣愣的问着鲜于凌墨。
“不是我干的啊!赢儿,不是我……你相信我!”鲜于凌墨急忙否队,他多少也看出了些许端倪,必须要跟舒赢儿解释清楚,否则不知道她又会想些什么。
“可是不是你那会是谁?”赢儿微皱着眉,心乱如麻。本不应该她操心的事情,不知怎的,看到地上的那摊血迹,心情是一片阴霾。
“赢儿,你相信我!赢儿……我才不要那个女人哪!赢儿……”
“哈哈,真是热闹,王府的四侧妃有了身孕,王爷竟然矢口否队是自己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周觅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走了进来。带着玩味气息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怎么又来了?”赢儿皱皱眉头,这个瘟神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每天都要来骚扰她一下。
“你走!不要碰赢儿!”鲜于凌墨护在赢儿面前,心里又开始咒骂起周觅八辈子的祖宗,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讨厌的人。
“你闪开!疯子!别挡着我看赢儿。”周觅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只能忍气吞声的就此跌倒,自是不敢与周觅对抗泄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083
第83章
赢儿微皱着眉头看向周觅,他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周觅,我现在没银子,什么也不能给你,你先回去吧。”赢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扶起了她上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心中一阵狂喜,就势挽着赢儿的胳膊不撒手。
“赢儿,我不是跟你要钱的,是跟你谈生意的。”周觅也不着急,双手抱胸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赢儿。
“生意?我可没有本钱。”赢儿白了周觅一眼,这不是拿自己开涮吗?找也找个有钱的主啊。
“不用本钱,只要你出主意,赚了银子我们一九开。”周觅狠狠心说着,赢儿听到后嗤笑一声,便不再搭理他,扶着鲜于凌墨到了院子里。
“那……二八开。”周觅不死心,追在赢儿身后。
鲜于凌墨冷眼看着像是赖皮一样的周觅,暗自握紧了拳头。赢儿看了一眼鲜于凌墨握拳的样子,没有做声。
“周觅,我不是贪图能分到你多少银子,而是觉得你这个奸商竟然能给出这么优惠的条件给我,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所谓,无商不奸。”
赢儿说着扭头看着鲜于凌墨,带着一丝探寻的表情,总觉得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好转,抑或者是比较正常。
鲜于凌墨见赢儿如此眼神看自己,心下一惊,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怀疑自己了,索性丢人丢到家了,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著一身健硕的胸肌傻笑着看向赢儿。
“赢儿,我身体强壮,我可以保护你。你不要跟这个人谈生意。”鲜于凌墨站在赢儿面前将周觅死死的挡住。
“有胸肌有什么了不起,我周觅有的是银子,可以雇很多比你胸肌还发达的人保护赢儿,走开!”周觅烦躁的推开鲜于凌墨,一脸讨好的嘴脸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你回去巴。”赢儿昂着头,不屑的看著周觅,嘴角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赢儿,我这可是摆明了给你银子赚啊,你都不要?”周觅歪头不解的看着她,这丫头表情怪怪的,该不会是在算计自己吧。
“周觅,我和你非亲非故,如此便宜的事情我舒赢儿还是不要沾的好,我呢,继缤呆在这个小傀儡阁打工也是不错的,或者回去幕冥秧那里更好。”赢儿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周觅眨了眨眼晴,不再说话。
“赢儿都让你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鲜于凌墨眸中流出一丝窃喜,趾高气昂的站出来赶着周觅。
“好好好,我走。赢儿,你别后悔啊。”周觅无奈的看了看赢儿,嘴角一抹无所谓的笑容转身欲离开。
“赢儿,我们进去里面和雪猩一起玩吧。”鲜于凌墨瞅准时机拉着赢儿的手。
“不准你进我的房间,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踏进我的房间一步,我就立剩离开小傀儡阁。”赢儿后退一步,甩掉鲜于凌墨的手,径直回了房间。
“哈哈,”周觅大笑着,看着一脸尴尬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已经伤害过赢儿了,即使你痴了傻了呆了,赢儿也不会原谅你,并且重新接受你的。”周觅冷冷的说着,心满意足的看著鲜于凌墨黯然的表情。
这个鲜于凌墨是真的疯了吗?为何一个疯子还这般的缠着赢儿。
周觅这次算是吃了闭门羹,赢儿没有一点要和他合作的意愿,本来想借助此次合作将赢儿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借机控制鲜于凌墨,谁知这丫头竟煞拒绝了。
只是,周觅认准的事情决不能轻易的放弃。
“赢儿,赢儿!你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在门口拍着房门,刚才周觅的话让他心中一惊,若是赢儿不能原谅他,日后再知道他是装疯卖傻,岂不是恨死他了。
鲜于凌墨心中从未有过的恐慌,只想日夜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
“赢儿,求求你让我进去吧!赢儿……”赢儿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鲜于凌墨却毫不气馁的继续他的死缠烂打。
“赢儿……赢儿……我想你,赢儿不要不管我……”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赢儿抱着雪猩哗啦一下打开了房门,一脸嫌弃之色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说着已经蹭到了房间里面,摸着自己的脑袋心满意足的看着赢儿。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和你之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处处缠着我,我很讨厌你,很烦你。”赢儿冷冷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一句话的深刻意义了,蹬鼻子上脸!
眼前的鲜于凌墨就是这个样子,他以为傻了疯了自己就可以原谅他吗?绝不!
“赢儿,大咸鱼不会欺宜赢儿的,只要赢儿开口大咸鱼做牛做马都愿意。”鲜于渍墨低垂着头,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何时才能重新打开他们之间的那道门?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需要你消失夫的时候消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赢儿抱着雪猩走进内室,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发愁。
“鲜于凌墨,这个小傀儡阁哪里有公鸡?”赢儿问着他。
“后院。”鲜于凌墨一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她。
“带我去。”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
“赢儿,你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吃的吧。”鲜于凌墨讨好的看着赢儿。
“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只有吃的心眼?快带我去!”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疑惑的看着赢儿,不再问什么乖乖的带著她去了后院。
小傀儡阁后院,一时间鸡飞狗跳。
“抓那只!快点!”
“我是要鸡毛,不是要你弄死它。”
“你拔呀!”赢儿一声令下,鲜于凌墨狠下心刷的一下拔下了最长的一根鸡毛。那只可怜的公鸡嗷的一声直翻白眼。
“跟它说对不起!”赢儿看着可怜的公鸡,很是于心不忍。
“我?”鲜于凌墨手里拽着五颜六色的那根鸡毛,脸上黑线连连。
“当然了,难道是我拔得它的毛?”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拎过他手里的鸡毛,不耐的看着他。
“可是……赢儿,我说了,它能听懂吗?”鲜于凌墨委屈的看着赢儿,就知道这丫头鬼主意多,可是也不能欺负一个傻子吧,虽然他是装傻的。
“快点!”赢儿眉毛一挑,拿着羽毛催着鲜于凌墨。
“对……对不起!”鲜于凌墨心一横,眸中射出来的寒光足以吓死面前的公鸡,自己一生只对两个人说过对不起,母亲和赢儿。如今,他大弥朝的鲜于王爷还要对一只公鸡说对不起,这世上也就只有舒赢儿有这个本事了。
“算了,认罪态度那么勉强,先送它回家吧。”赢儿摆摆手,鲜于凌墨则是一副吃瘪的表情。送它回家?那是家吗?分明就是鸡窝。
脸上挂满寒霜的鲜于凌墨提着公鸡趁赢儿不注意的时候一扬手将那只倒霉的公鸡华丽丽的扔进了鸡窝。
“赢儿,你这是作何?”鲜于凌墨追着赢儿进了房间,看到她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写出来的字还很奇怪。
而她写字竟然不用毛笔,而是用鸡毛蘸了墨写的,鲜于凌墨觉得新鲜,在一旁看着。
“做生意!不过说了你也不懂。”赢儿笑笑,眸中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鲜于凌墨看在眼里,心头一颤,这丫头现在的表情让他没来由的有些担忧,那是一肿洒脱,甚至是一种对现在的放弃,对未来的追求,但是,她眼中的未来似乎没有他。
“赢儿,你不是拒绝了那个周觅了吗?”鲜于凌墨擦擦鼻子,装疯子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扮丑,而是守着赢儿只能每天咽口水,什么也不敢做。
“那不叫拒绝,那是欲擒故纵。”赢儿微眯着眼晴,心里却开始思忖着接下来的棋该怎么走呢。
欲擒故纵?鲜于凌墨心中嘀咕着,看来她是想跟周觅合作了,难道是嫌周觅刚刚提出的条件不够优厚?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赢儿一怔,看了眼鲜于凌墨。
“赢儿,你坐着,我去开门。”鲜于凌墨知趣的起身,不知不举中已经成了赢儿半个保姆。
“舒姑娘,我是周庄主派来的,特意给您送些东西来。”外面的人朗声说道。
“赢儿不在,你走吧!”碰的一声,房门被鲜于凌墨重重的关上。
“喂!鲜于凌墨,谁叫你关门的。走开!”赢儿搁下手中的笔冲了出去。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看也不看一旁鲜于凌墨冷若寒霜的表情。
“舒姑娘,您好。这是周庄主让我带来的,送给您的见面礼,有些事情还请您多考虑一下。”来人正是周觅的护院威虎。只见他身后摆了两个大箱子,里面似是装了一些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
赢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装作不屑的样子看向威虎。
“这些东西麻烦你原封不动的抬回去,顺便帮我捎一封书信给周觅。”赢儿皎洁的一笑,拉起鲜于凌墨直奔内室。
“鲜于凌墨,帮我写十六个字。”赢儿将鲜于凌墨恩在椅子上,动手给他研磨。她对这个大弥朝那些复杂的文字真是不太上手,若要写字还是得鲜于凌墨帮她。
“我……我不会写!”鲜于凌墨晴气似得看着舒赢儿,他已经带了一顶绿锅了,不想再成为别的男人接近赢儿的帮凶,这封信说什么他也不会写。不用说十六个字,就是一个字他也绝不会写。
“鲜于凌墨,你要是写了这对信,我就答应今天晚上让你进我的房间睡觉。”赢儿俯下身,白哲的手指划过的面颊,落在他脖子上的喉结上。
鲜于凌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嘴唇抖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赢儿,我不想写………”鲜于凌墨可怜兮兮的看着赢儿,他的想法无非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