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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千万想着自己还没和水做的女人上过床呢,于是心痒痒起来,对她说:“今天晚上有空吗?见个面怎么样?”
水做的女人发了个惊讶的表情来说:“你不是见过我长得什么样子吗?!”
奶奶的,男人找女人就只看看脸蛋啊?钱千万咒骂了一句,对她说:“看不过瘾啊,想着抱抱你。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面呢,多遗憾。”
水做的女人笑了,说:“多么久啊?不才三个多月吗?!”
“想你的时候,度日如年啊!”钱千万边说边偷笑着,想着这个孤寂的少妇会被他感动到什么程度。
果然水做的女人发来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说:“好吧,那我去哪里等你?”
钱千万犹豫了一秒钟,告诉了他公司的地址。然后他跟她说他立刻去,就赶紧下了线。
倒不是担心她怀疑什么,而是担心妩媚的鲨鱼或者恰恰宝贝哪个突然上了线,就被拉住了。恰恰宝贝还好说,那个妩媚的鲨鱼,虽然她不过问,但在她到手之前还是不要过分的好。
下了线,然后把手机也关掉,把房间里整理一下,让人看不出来刚刚还有人在这里上网,然后他就到楼下去接水做的女人。水做的女人应该不会这么快来的,不过也不一定,钱千万想着在心里偷偷的笑了,那种被丈夫冷落的少妇已经如饥似渴了吧?今天晚上可要好好辛苦一下了。
来到楼下,竟然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台阶上等着。他走过去一看,面熟。
“水?”他问。
对方看着他,一笑。原来水做的女人比视频上漂亮多了,瘦高条的身材,薄施脂粉,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裙。
“我也刚到。”钱千万说着,热情地上去握住了水最的女人的手。
水做的女人脸一红,真的很羞涩的样子。钱千万陶醉了,直把妩媚的鲨鱼也给忘了,拉着水做的女人就进了楼里。
说真的,心扉虽然也有点相信鬼之类的存在,但还是不相信杨栋真的在游戏里见鬼了呢。他们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还有个人没来,心扉建议等等,于是他们就等。
三十九、
杨栋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其实也有人不相信的,孙丁的别墅要卖了,我们今天白天去的时候,他老父亲也去了,把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告诉我们那个别墅要卖了。其实不相信鬼神的人是很多的,听说,要买那个别墅的人其实在孙丁刚买的时候就看上了,不过下手晚了,被孙丁买了过来,但现在他又来买呢,却便宜了好多。”
“他知道闹鬼吗?不怕吗?”心扉奇怪地问道。
“听说他知道,但他说他们家的人八字都硬,不容易见到那个。呵呵。”
“他们不是想买了转卖吧?”一个同事说道。
杨栋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你想,他们敢住未必人人都敢住啊?!”
“如果他不说呢?”
“他不说以后人家买房子的知道了,他要赔偿,或者让他退钱他都得退的。”董原说。
杨栋脑袋一歪说:“我还真是佩服那家的人呢,孙丁死得那么惨,按照迷信的说法,是真正的凶死啊,他竟然不怕?!”
“房子多少钱?”心扉问道。
杨栋摇摇头:“不知道,没问。”
“你们怀疑的那个凶手怎么样了?”
杨栋有点头疼地说:“现在就是冉用嫌疑最大,可他死不承认。虽然凶器上没有他的指纹,但凶器上谁的指纹也没有,而且他开始不承认去过,后来我们有了证据他才承认,但只承认去过,说他去的时候是下午,那时侯孙丁已经死了。他什么也没敢动就离开了。”
“他开始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去过?”心扉奇怪地说,“就算他们有过节,他去了看见他死了,也该报警啊?!”
“他怕被怀疑。因为他自己去的,没有人给他做证。并且,前一天夜里,也就是孙丁死的时候,他说当时他正在宾馆和一个夜总会女郎开房,你说他怎么解释?结果现在呢,呵呵,全抖搂出来了。如果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那他就有点麻烦了。”
“你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吗?”心扉问道。
杨栋摇摇头:“有,但是不够充分。”
心扉笑道:“那看来他还不是很麻烦。”
各路人马在杨栋的办公室里聚齐以后,杨栋就把自己顺路买来的蜡烛点了起来,在四个角落里各放一支。办公室里没有孙丁家里那么好的条件,四个墙角都有小架子放蜡烛,他们只好把椅子凳子都搬了过去摞起来,把蜡烛沾在上面,办公桌也都拉到了一边,把中间的地方空出来。
一切搞定,杨栋看看大家:“开始吧。”
有了上次的经验,现在他们不再只盯着蜡烛了,而是把目光只在室内寻找那个神秘恐怖的影子,他们都做好了一个相同的准备,那就是:万一不妙,立刻就冲过去开灯。
走了半天,一点来鬼的意思都没有。心扉有点耐不住了,说:“你们那天走了多久?”
杨栋压低了声音说:“没多久。再走一会。”
又走了半天,一个个都累了,影子还是没出现。董原首先没了耐心,走到一把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来,说:“还要走多久?是不是心扉跟着他不敢来啊?”
“什么呀?!”心扉白了他一眼,“没听说过女人阴气大,更容易招鬼的吗?!”
杨栋也觉得今天这么半天了还不来,可能来不了了,便过去打开了灯。那几个同事也都在椅子上坐下来,一个个累得不轻,并不是走这么几步路累的,精神上的压力大呀。
“一般十二点是容易见鬼的。”心扉说。
杨栋想了想,摇摇头:“那天我们好像没到十二点呢,时间还挺早的,走了没多会它就出现了。”
“我知道了!”董原一拍手,问杨栋,“这是什么地方?”
杨栋莫名其妙地看看他,说:“我们的办公室啊?!”
“你们是干什么的?”
四十、
杨栋“扑哧”一声笑了:“我们是警察啊,怎么了?”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心扉也明白了,站了起来说,“这里是公安局,你们是警察,你想想,哪个小鬼敢来啊?!”
“鬼怕警察?”杨栋不可思议地问。
“不一定怕,但至少,在这个地方,它还是不敢随便出现的。”
“那我们换个地方试试?”杨栋转脸看着那几个同事。
“要不就找个时间换个地方试试,我相信在这里我们见不到它。”董原说着站起来,拉过心扉的手又笑着说,“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再走一会试试。”
“我知道了。好,你们先回去吧。”杨栋起身把董原和心扉送走。
回来后他们商量了一下,再走走试试。
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也许那个董原说的对,”一个同事说,“在我们这里,它们是不敢出来的。”
杨栋点点头,说:“恩,也许。等有时间找个别的地方试试吧。”
我爱坏男人给钱千万回了信息,说她聪明,那天一见事情诡异,就抓了图保存了起来。钱千万大喜过望,立刻要了图片来看。我爱坏男人抓了四张,第一张就是钱千万慢慢倒下的样子,后面的门上,那个小窗子上印着一张脸,正在阴阴地笑着,很诡异,很邪恶的笑容,让钱千万在大白天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两张基本是一样的,就是钱千万离开了画面(那时侯他已经昏倒在地上了),只那张脸在冷笑。最后一张是那张脸正在隐去,只剩了一半在那里,两只眼睛在窗子里,看不清头发。
钱千万立刻给董原打了电话,跟他说了情况,于是董原在一下班就赶到了钱千万这里。
视频上抓的照片,非常小,钱千万早有印象,所以一看就能看出那张脸来,而董原看了半天才看出那张脸来,并且也没什么恐怖的感觉,因为实在是看不清楚。
“你有什么感觉?”他问钱千万。
钱千万一瞪眼:“恐怖呗,你还要什么?”
董原没理他,研究着图片。钱千万突然像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样东西放在董原面前,董原吓了一跳,问:“哪来的?”
“今天早上发现挂在我门上的,还是那个门把手上。”钱千万无奈又惊恐地说。
董原拿起卡片,仔细地看了半天,觉得和那天在酒吧里见到的非常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的了。
“昨天有人来过吗?”他抬头看着钱千万。
钱千万一笑:“有。水做的女人。我突然想到让她来了,她就来了。晚上的时候她说听到有人敲门,我听了听,似乎没听见,出来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门上也没有这个。但早晨我起来送她走的时候,就看见它挂在门把手上了。把那个水做的女人都差点吓哭了。”钱千万说着笑了笑。
“水做的女人?”董原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它怀疑妩媚的鲨鱼的话,那么,现在再怀疑水做的女人吗?不可能两个人同时有同样的东西吧?!
“你不是说不想理她了吗?怎么又让她来了?不怕她赖上你或者你的那个什么鲨鱼知道啊?”
钱千万一笑:“她怎么赖上我啊,她都没离婚。沙沙才不管呢。你说,是不是有人敲门的时候给我挂上的?可是我那会起来看过,没有。真他妈的奇怪透顶!”钱千万说着挠挠头。
董原也觉得奇怪,想想干脆打电话叫人吧,晚上来值夜。
“你说,”钱千万悄声地对董原说,“是不是这个写字楼里不干净啊?”
四十一、
“你以前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吗?”
钱千万摇摇头:“没啊,头一回。我都搬到这里一年多了。”
两个人正说着,有人敲门。钱千万条件反射地吓得立刻跳了起来:“卡片!”
董原站起来,出去一看,门把手上并没有什么卡片,而敲门声还在继续,打开门,恰恰宝贝站在门外。
“你可吓死我了!”董原身后的钱千万喝道。
“你做贼了,这么心虚胆小?!”恰恰宝贝说着看了看董原。
“你来干什么?老子想收拾你还没收拾呢!”
“我就是来让你收拾的啊!”恰恰宝贝说着抛了个媚眼给钱千万。
董原一看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待下去了,便告辞离开。
钱千万追到门外说:“那个关静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董原一晕,没说话。
“你去帮我问问关静吧,”董原找到心扉,愁眉苦脸地说,“我实在没办法了。我觉得他们也赶紧离了好,这么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个钱千万根本就不可能回头了,还守的什么劲啊?真是不懂。”
“她自然有她的想法。”
心扉想着那个关静,也许从结婚开始就把钱千万当做了一生的寄托,但谁又知道这个寄托这么不可靠呢?其实,一个女人,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想到此她抬头看了看董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依靠他。如果哪一天他移情别恋了,自己是痛快的离开呢还是像关静一样死缠?但这么死缠却注定只能使事情更糟。
谁能懂一个女人的心呢?!
下班后,他们和关静约好了在她家楼下的一个小餐厅里见面。董原和心扉先到了那里,点了自己的菜等着关静。半个小时后关静来了,一身黑色普通长裙,头发盘在脑后,不施脂粉一样靓丽。
“静姐。”
董原和心扉起身迎着,心扉没有叫嫂子,是因为他们是来劝对方离婚的。
“让你们久等了。”关静说着歉意地一笑。
“没有,我们也刚来没多会。静姐你点菜吧,我们的菜已经点好了。”心扉说着把菜单递给关静。
关静随便地点了几样菜,然后看着他们问:“找我有事?”
这个好像比较不好开口。董原看看心扉,心扉嘿嘿一笑:“嘿嘿,静姐,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是为一件事情好奇来找你的。”
“什么事情?”
“我说了,你可……”心扉斟酌着用词,慢慢地说,“如果不好听你可不要介意。”
关静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心扉看看董原,然后低声说:“我听说钱哥要离婚?”
关静点点头,没说话。
“那你怎么想?”心扉立刻问道。
关静笑了笑,盯着桌子上放筷子的那个小瓷猪看了半天,说:“我不想。”
“为什么呀?我都觉得你跟着我钱哥太委屈了!他那么丑,那么没……素质吧,又那么胡闹,你还爱他什么呀?”心扉用筷子撕着一张餐巾纸说。
关静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董原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