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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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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月尚有数万精兵猛将!一战而胜,何来什么富贵!众人皆降,而我独归,怎会少得了富贵?”
  老者终究不听,见从人三三两两地拽马出门,连忙抢马。他抢到一匹,将上,方知无鞍,不由得顿足大骂。狄阿鸟潜伏得不耐烦,见他们也是回长月的,一心结伴,牵马行到跟前说:“我们一道吧?”
  老人打量了狄阿鸟两眼,声色俱厉,拿一根把玩的短刀指挥:“夺他的马鞍子!”
  狄阿鸟扔缰拔刀,指着他们怒嚷:“你们是贼吗?”
  “我看你才是贼!”老人看周围的人发愣,不知到他们是畏惧还是不愿意做贼,义正辞严地说,“衣冠不整,手持凶器,必是匪类。人人得而诸之。”
  “你?!”狄阿鸟觉得讽刺,不由大声斥责说:“你等都是忘恩负义!以富贵论君王?!还说我是贼。你们才是贼。民贼!”
  老人羞恼奋头,呼众人围击。
  狄阿鸟大怒,拔刀砍迎。
  老人惶惶便逃,跑过去想拉狄阿鸟的马,却发觉那马甚烈,扬蹄作踢式。
  狄阿鸟怕自己寡不敌众,又见他们发出呼喊声,夺路逃走。
  老人被人抬腰扶上,纵马令从人追赶。狄阿鸟本就不认得路,想和他们一起回长月,此时只好毫无目的地乱走。他骑术精良,马匹又好,渐渐将一行人撇不见影。
  走了好长一阵,前面有一渡头,河水泛波。狄阿鸟苦无渡船,只好在渡头徘徊。
  汤汤河水和晨风清凉让人清醒。他努力理出点头绪,想想怎么做对,怎么做错,突然间转脸,看到远处有一位牵马少年,像极了小许子,大惊失色地奔跟前。
  小许子浑身都湿淋淋的,哭得跟泪人一样,听到马蹄如飞,却不回头。狄阿鸟冲至跟前,只见中了一箭的秦汾浑身湿漉漉的,被挂在马上,一颠一吐水。狄阿鸟跳下马,自小许子身侧撵,不两下被绊了一跟头,却又连忙爬起来,大声问:“陛下怎么了?你们不是早过了河?!”
  小许子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狄阿鸟,神色却仍然呆呆若木鸡,她喃喃地说:“他们打了起来,我和陛下就跑,使劲地踢马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陛下掉到河里,我跳了进去拉,这才知道他中了一箭。”
  狄阿鸟连忙抱下国王,却发现他还有气息,便惊喜地说:“陛下还活着。你们骑着马跑,箭入很浅,可能是被水呛着了,一时昏了过去!我以前也中过,没死!”
  说完,他不顾喜形于色的小许子会怎么样,拔刀砍断箭枝,抱了国王上自己的马,给小许子说:“你能骑马吧?现在天色大亮,定会有许多人搜寻国王领赏。我们找个人家藏几天,然后再走。”
  小许子也很急,却骑不得马。狄阿鸟左思右想,便把秦汾抱回来,用兜带扣系在马背上,而自己扶了小许子同乘。小许子大急,推了他一把说:“你走路?!你走路!”“走路多慢?!”狄阿鸟答了一声,再不管她,掖两马飞纵。
  赶路间,口鼻中犹能闻到小许子身上的香味,他大为恶心,辱骂说:“你这没蛋蛋的人真是?竟然在身上涂了香料!”
  “碍你什么事?”小许子急忙争辩说。
  一想之下,确实碍不着自己什么事。
  这句话却将狄阿鸟拉到往日的交恶中,他狠笑几下,粗声粗气地说:“让我娶猪妻呢?”
  “那是因为你家是太后一党。你阿爸本来只是个养马的小官,一年之内连提数级,打了败仗还被嘉奖。你家刚才长月的时候穷困潦倒,跟要饭的一样,如今却贵为列侯,府地,庄园,应有尽有。要不是你阿爸巴儿狗一样跟上太后,你们家又怎么可能有这样富贵?!……”
  小许子正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说,狄阿鸟“吁”的一声勒住马。
  小许子这才明白自己需要仰人鼻息,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狄阿鸟推下他,自己也跳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问:“你听谁说的?”
  小许子一阵害怕,几乎瘫倒在地,连忙摆手解释:“我误会了。可人人都这么说的。”
  狄阿鸟重重地给他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按实,怒叫:“你这阉狗!”
  小许子半天才回过气,悠长地哭了一声。狄阿鸟想给他一拳,却有怕这家伙顶不住他一拳,便抓着他的衣服晃他。突然,他感觉到对方的胸口奇怪无比,就用拳头摁了两下,见每摁一下,小许子就痛呼一声,惊讶地问:“你把偷来的东西藏到里头?果然大内的盗贼。”说完,下手去摸,却摸到缝合的布带。
  小许子挣扎、惊叫、抓舞,大叫:“不要!”
  “我偏要知道你藏了什么!”狄阿鸟一把拽开他的衣裳,看到一身的皮肤滑嫩如处子,胸口上绑了奇形布带,不由得好奇。他发觉那儿很柔软,摸出自己身上的小刀挑了去,两眼便发直,口水一下直流,原来里面竟“扑”地跳出两只小白鸽大的**,还不大,却非常地诱人。
  小许子鱿鱼一样地扭曲,眼泪不住地流下,大声地说:“陛下会杀了你的!他亲口说过,亲政后立我为妃!”
  狄阿鸟咽着口水,用手摸了摸,凭感觉验一下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回神,他想起小许子过去的奇怪事,情不自禁地说:“怪不得!”
    刀花马浪(修改版) 第四卷 四十六节
     更新时间:2009…5…2 0:41:32 本章字数:4651
  第四卷金阶玉堂青松在,任尔东南西北风
  四十六节
  确认小许子是个女人后,狄阿鸟狼狈地跳到一边,差点没有摔倒。他看着自己还有余软的手,歉话连连,又见小许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肿,慌忙推出一只手,含糊嚷道:“没蛋蛋的家伙,藏了馒头在怀里,还好,我眼睛尖!”小许子抱着胸,泪水涔涔而下。她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凝视着狄阿鸟,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还是用力,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狄阿鸟连忙傻笑,说:“两清!”小许子没有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马边爬马。狄阿鸟也因歉意而沉默,闭住乌鸦一样的嘴巴,悄无声以地扶她,然后自行上马。
  约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里,河肚突然臃肿,岸边全是齐人的芦苇和野草。狄阿鸟看到前面芦苇里隐隐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隐蔽用,便下马,牵他们一路趟过去。这所河棚建在水边,半塌半斜,早没有渔人前来,路被低一点的草埋住,唯有一只沉木船卧在浅水里,已经朽得全是蛀虫洞。狄阿鸟把国王抱进去,回身赶马到草棵中隐蔽。
  过了一会,他也弯腰进到棚子里,见小许子蹲过国王的身边就又推又叫,便绕过她看秦汾的伤。秦汾的伤口在肩胛上的肉里,没破血脉,也不深,连血都没流多少。确认后,他奇怪万分,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处伤怎么能让秦汾落水。稍后,他拿过自己的水囊给小许子说:“你去弄点河水吧,我点完火,就把他身上的箭取出来。”
  小许子没违扼他的意思,慌忙出去。狄阿鸟忙碌了一阵子,烧好自己的小刀,看小许子取水已经回来,便要她用手压住肩胛旁的涡血处,然后用两只手指头把住箭枝余留在外的部分,将锐长的箭头取了出来。他看箭头既不涂毒的,又不含铅,回头不踏实地向面带凶色的小许子笑上一笑,还是用小刀将翻开伤口看。
  疼痛让秦汾在昏迷中微弱地呻吟。小许子听在耳朵里又急又不忍心。她以一种极不放心的目光注视狄阿鸟,不时还偏着头,反复地安抚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的秦汾,叫他顶住。
  末了,便是要裹好伤口。棉纱,粗葛布,都能很好地吸沁血液,起保敛伤口的作用,而光滑好看的绸帛却逊色得多。狄阿鸟却找不到棉布,只好从自己里衣里割。不知怎么的,他胡乱地给秦汾绑着伤口时,分神想到以前自己伤口上的蝴蝶节,最终不自觉地用歪挽的疙瘩结束,拍拍手给小许子说:“好了!”
  两人都很困,便歪在棚子里睡上一回。午后,秦汾醒了,一醒来就迫不及待说自己饿。狄阿鸟不说二话,立刻就拿了弓箭出去,想打点吃的回来。
  但他出去后,奔寻了好久,却难找到什么。如今秋收过了,庄稼被杀个一干二净,斜行穿了几里地,野地里不是野草就是光秃,摸不来什么吃的。将近一个时辰,除射了只兔子外,他再无半点收获。
  他汗水淋漓地回来,一路上也是又困又饿,一不自觉,就把眼睛看向手中的兔子。兔子被秋草养得肥肥的,灰毛因深浅不同,形成奇妙的毛斑,一看就知道是美味佳肴。但瞬间,他就想到更饿的秦汾和小许子,便咬咬牙,强忍住冲动,将口水咽回肚子。
  他一路地走,但目光却仍投在空中,想碰到一些禽类,等牵着马下河坡回河棚,才下马平视,趟过河坡时,却一眼看到了棚子外多聚集了两匹马,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
  “会是什么人?小许子和国王怎么样了?”他着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在一阵犹豫后,他放开“笨笨”,蜂着腰从草间摸去。
  在接近棚子边的空地时,他趁站在棚子边的武士转身吐痰时,猛地穿伏在棚旁的芦苇边。这里很近,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狄阿鸟听了几下,感觉一个声音在哪听过,便苦苦地想。正在此时,他听到秦汾的声音:“孤明白,就跟你回长月!”
  狄阿鸟松口气,却又觉得回长月并不稳妥。他持着刀子出来,想和他们一起计较怎么走好,却一眼认出对着自己坐在棚子侧的人正是今早见过的老者,不由一愣。老人捻着一把青花须,端肃岸然,也在声响中抬头,于自家的武士发现狄阿鸟的同时,发出呼喊。
  见他一脸的惊色,伸手便指,“你要干什么?!行昂!快!”,守卫的武士不敢怠慢,呼地踢了一脚,端剑拔砍。狄阿鸟跃退一步,见对方的长剑已经带着啸声划来,又快又刁,难以闪避,不由暗叫不好。这一剑太毒了,就像抖手而来的青蛇。眼看已经躲不及,狄阿鸟干脆闭了眼睛,劈还同归于尽的一刀,内心中却已无半点希望。
  刺肉的深入和血飚的感觉,几乎没让他感觉到疼痛。难道就这样死了,果然没有一点痛苦,狄阿鸟默默地想。这一瞬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刀劈中什么了,有剁骨头斩肉的声响伴随着一大股冲满自己全身液体喷泉响起。他大为高兴,内心狂笑:“奶奶的!临死也饱食仇人的灵魂,一定能得到长生天的原谅!”
  他狂哼狂呼,等着自己倒地,却听到对面“扑通”一声,而自己的“啊呀”声有点假。“我怎么不倒地?”他边问边睁开眼,这才知道对方的剑只扎中了自己的肩膀,而自己的刀却劈实在对手的面门。狄阿鸟狂喜,心中想起董老汉对剑客的评论,心中全是后怕,心想:这人的剑果然辛辣难敌,不过还是比我弱上一点点的。其实,他也知道对方是没想到自己会鱼死网破,在被封喉的剑尖刺中前还侧身前冲,这才只刺中了自己的肩膀,只是不愿意承认对方的高明而已。
  狄阿鸟不敢轻易拔剑,怕剑一拔就飚血,也没有足够长的胳膊拔出二尺多的长剑。他歪歪扭扭地卧下,盘坐在地上,看向棚子里。
  看活生生的一个人几乎被从喉咙到胸剖开,喷出的血糊满了面孔和胸口,的确需要勇气。那老人眼睛都快要凸出眼眶了,嘴巴机械地开合,吐不出半个音节。而秦汾与小许子相互搂着,一动都不敢动。三人见狄阿鸟看过来,脸上的浓血开始成粘稠的半坨物,沥啦滑动,终于尖叫,闭眼。
  “没蛋蛋的!来帮我从衣服里撕点棉布,把剑拔下来。”狄阿鸟恳求说。
  “陛下要你杀他了吗?”小许子凛然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早就犯了死罪的。”
  狄阿鸟想起早晨的事,也确信小许子难以原谅自己,他又恳切地看着秦汾。秦汾脸色还因水淹而遗留了苍白,听小许子在自己的耳朵边说话,先是一惊,接着温和不已,轻声说:“阿呀!你怎么因为早晨的那点小事就这样对待孤的忠臣呢?快!去,他好了,好保护我们回长月。”
  听秦汾这么说,承大夫心里格外地不踏实,他发抖地指住狄阿鸟说:“这个人是奸人!早晨他在马厩里杀了人,抢了马匹!”
  随着血液顺剑而流,狄阿鸟的力气也一点一点地消失,他看对方恶人先告状的嘴脸,一句辨别的话也懒得说出口,但看秦汾赶小许子来帮自己的忙,心中还是热呼呼的,心想:国王总是要爱惜自己的忠臣的。
  “我好了!一定保护他的安全!”狄阿鸟心里又想。他再来不及想其它什么。小许子走到他跟前,用轻蔑的眼睛看看他,握住剑,用脚驻住他的肩膀拔。狄阿鸟惊惧地看住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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