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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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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你不要乱走的,怎么不听话?”蔡彩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们过了冬就走!”
  “嫂嫂!”花流霜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是?”蔡彩愣了一下漫声说道,“西湖的那丫头吧,我给你说的丈夫怎么样?多金吧,那时候你还死活不依呢!现在好了,能记得一点你嫂子的好处吗?”
  “她是姑姑呀!小姑呀!”少年用眼角扫扫身后,慌忙提醒她不要再乱抖自己做过的事了。
  “什么?”蔡彩即刻住嘴,换了一付模样哭了出来扑了上去说,“是流霜丫头吗?”
  “走吧!”花流霜扶着她说,“跟我回家。”
  “姑爷家怎么样?”她看着花流霜无意中露出的精工凤镯说。
  知道她性格的花流霜无奈地摇摇头。
  花流霜让段晚容定了一桌酒席,又叫了狄南堂出来给他们见面。狄南堂虽然为儿子担心,但见爱妻找到失散多年的亲戚,也尽力逢迎,给蔡彩絮叨些家常家短的话。仅仅一会工夫,酒席已经被送了来,狄南堂挽了蔡彩上坐,亲热地劝她多吃。
  “嫂子!你尝尝这个!”狄南堂给蔡彩添酒夹菜说,“流霜都快想死你们了!”
  “我们娘俩也一样,今天看到了姑爷仪表堂堂也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没有子嗣?”蔡彩一直都很自然地巴结,突然发现好像漏了点东西,慌忙补充说,“快唤他出来和表兄见见面嘛!”
  “不知道他死哪去了!”狄南堂气愤地说,“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花流霜也只有三十来岁,儿子再大也不会多大,蔡彩听到这话有点不解,但旋既觉得狄南堂不怎么喜欢儿子。她慌忙给狄南堂说:“这是你侄子,叫花落开,今年十七了。”接着转过脸说:“快给你姑父敬酒!”
  花落开虽然鼻青脸肿,倒也是好相貌,好身板,几乎重现当年花容,花逐的风采,就是有点草包。狄南堂乐呵地称赞他仪表出众,接着问了他些话,这才略微有些失望,当然,他自然不会表露的。
  飞孝也被塞进了学堂,这会放学领着飞雪飞田往里面走,看到酒席好酒好肉就冲了过来。“伯父,我回来啦!”他边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塞给飞雪边说。飞雪只好转身去放东西。
  飞田也冲了过来说:“好香呀,可是飞鸟哥哥是没得吃了。”
  “这是你大妈的嫂嫂,你们也要叫舅母,知道吗?”狄南堂给他们介绍说,“这是你们花落开哥哥。”
  “落开,房子有点紧,你就先住我儿子的房子好了!”狄南堂说,“他叫飞孝,没事喜欢和人格斗,你不理他就行了。他要是乱来,你给你姑姑告状,他就怕你姑姑。”
  飞雪也过来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坐着,花流霜给她介绍了一下,她也是闷闷不乐的应声。
  “怎么了?”花流霜问她。
  “我想哥哥!”飞雪一说,飞田和飞孝也都停了筷子。
  “不要讲他,乖女儿!”狄南堂不高兴地说。
  “哥哥不让人住他的房子的!”飞雪又说,“他房子里的东西都是宝贝。”
  花落开留心地听着,说:“姑父,我还是住其他房子吧。”
  “这样也好,我让余山汉在老宅那边住几天吧。”狄南堂说,“我儿子毛病多,又神经西西的,我这个父亲管不住他。”
  花流霜看狄南堂的眼睛看了来,知道他说飞鸟什么都听她的,笑着说:“好啦!吃饭吧!”
  正吃着,原姐从外面进来说:“龙爷在守孝,可今个有饭局,他想请老爷和田先生替他去。”
  “是吗?”狄南堂站起来就往外走,他知道又不知道是什麽人来了,其他人有些应付不来。
  “不要管他,吃饭!”花流霜笑了一下说,“他可是忙得很。”说完又安排狄南堂说:“不要喝太多,明个你还要回牧场一趟呢!”
  “姑爷吃顿饭的工夫都没有?”蔡彩试探地问,想打听点内情。
  “他忙惯了。”花流霜微笑着说,“你们见多了就不奇怪了,改天让他安排落开个事情做,也好让侄子历练历练。”
  “我看给我找个事情做才好,今天那个姓孟的老先生已经赶我了。”飞孝说,“我只不过和一个学长打了一架而已。”
  花流霜哭笑不得,问他:“是因为什么事,你就又跟人家动武!”
  “龙琉姝问问我哥哥回来了没有,他就在一边乱说,我就教训他一下而已。”飞孝挺了挺身子,做了一个飞鸟常做的动作……用手指擦过下巴。
  “才不是呢。他说看到人家就不舒服!”飞田告状说。
  “没有,我没有说。”飞孝瞪了飞田一眼矢口否认。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十七 一人不恤,天下皆贼(1)
     更新时间:2009…5…2 0:42:41 本章字数:4176
  
  长月鏖战之际,西南战局确实开始好转。
  大将军王卓破十万星月军于星月河的支流沸水,斩首三万,坑杀降卒五万。曹无双战死,护军范霸并起所部击杀星月大将徐戈越;破敌五万。
  马孟符要守补给要道,同时进击陈州,无多余兵力救援星月。星月望帝后悔,欲重新议和,随军清河(井和)王子在大将军王卓建议下,不许,并限令星月军撤出角州,每战皆不留降卒。
  西庆一直从大凉攻打凉北城,妄图打通另一条通路,一来全面占领靖康西部,二来沿马重山山麓下狭长的勿母斯草原东进,为进攻靖康东部做准备。可四个月不下,死伤惨重。
  马孟符取仓州,意图挥军下陈州,意图打通凉北城,实现陈——仓会猎。
  西北陈州镇抚使焦辽,调度将军韩兆先收容雍焕的残兵,只是固守博周郡,博重府,下县林眺,中县扶央一线,让马孟符无法打通往陈州州城和凉北城之路。马孟符很有顾虑,仓州本是靖康土地,若他全力奔袭,漏过的其余府郡难免会侵扰雄角城,所以他接到君主之命,也只能一个一个地打。
  由于要分出兵马镇守补给重地,马孟符只带本部两万人,徐图北进。骑兵本不利攻城,马孟符推进并不顺利。为实现战略意图,西庆每破一固守之地,无不屠城,以震慑陈仓两州。然而,郡县取了几个,屠戮却适得其反。
  如今王卓军大胜,他只得返回仓州固守,以防有变。
  长月城下之战也进入了决战期。
  当日夜战到天明,因为城前之地斡旋不大,双方投入兵力都只两三万人左右,仅仅可以算是前奏。
  天明,唐渊引五千兵马出城接应,靖康军徐徐撤退,仅接着又轮换进击。
  健布率军杀到商亥江岸。之后,他连日整顿兵马,剔除老弱,打乱马步车混编体系,将步兵编在一起,骑兵编在一起,去掉行动不便的战车。
  夜中去前,健布自取函书携带,以防军函外落。到了勤王大营,他始分发给军函,并为未死的信使补足勇健,让王命传达四方。
  健布因知悉陈万复的意图,便将草草整编到一起的骑兵推进到上游庆德处要地,让步兵徐进。(江水是从西向东的!)
  西庆方右边土墙被大段,大段毁去,虽然用土补上,却已经无力,无时间复夯。
  陈万复见自己的计划全部落空,敌人来势突然,勤王军又获悉自己的意图,不得不再有撤军一说。
  董仲书不准,故意说军中有人泄漏军机,其实是针对陈万复放靖康书信一事而发。陈万复只得下达军令,并让士兵巡拿随便离营,无理由者格杀。
  当天,士兵们却偏偏拿到了董仲书下的私人。陈万复见是董仲书私人,也知道不是他泄漏军机,但军中无戏言,格杀军令既下,也只得执行。这样,两人间的形势更势同水火。军中无董仲书的势力,他竟然按住补给之物不发,闹得一塌糊涂。
  靖康东部形势却不见好,王勋军势越来越盛,击败轻敌的五风大营统领丹东,占一郡三县,声势渐大。饥民多有投奔。丞相派人前去招安,却被人中途截杀,去了之后再无信讯。庆德府外流民尸骨遍野,仅城中就抬出数千余尸体扔于城西。夜中有西北风吹,恶臭远达庆德最南面。丞相虽苦于缺粮,却不敢动用军粮,只是一日三催,要辽州牧,通州牧,让他们边征集粮食,边向雪莱求购。
  邦河王子却犹在醉生梦死中。
  雪莱国名歌嫒受巨金所请,虽战犹来,秦纲若不知其父之难一样,结万灯以接,意为等人万载。至夜,商亥江畔若同白昼,载歌载舞,太保朱天保劝,邦河王子吟对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朱天保也知道邦河王子知道自己将不容于乃父,欲把余生不多时日享乐一空,也无意再劝,只是协助丞相处理巨细。
  时有醉书生体酒楼云:“幸女岂知山河恨,君父身前尽戎马!”
  入楼酒客无不吟而饮!
  天下事为一线所牵,朝廷有事,放地自然不能独安。
  却说狄南堂赶到龙家正院台埔,田夫子正恭敬地陪同两人向外走。
  这两人虽说穿着普通,却体态优雅,谈吐大方,一见就不是普通人。
  狄南堂有些疑惑,下了马拱手行礼问:“这两位是?”
  “这位是杨大人,这位是方大人!”田先生按靖康风俗先为低引高介绍,然后执住狄南堂上前说,“这就是关外游击将军,我们去井中月边吃边谈如何?”
  他伸手引路,让两人先走,故意落到后面一点,借机给狄南堂说:“这两位是朝廷的人!”
  “朝廷的人?”狄南堂惊讶万分。冬雪已起,行路困难,钦差大人既然在这样的天,跑到冰天雪地的关外来,自然不会无事空扰。朝廷莫非有意让关外人勤王?不然为何竟然,狄南堂拿不准。
  两位士人也不傲慢,回头等两人上来。一人等狄南堂近身,亲切地说:“南堂兄可是如雷贯耳,早就听说是一身的武艺!”
  狄南堂知道这是客套,自己就算被人知道,武艺如何也不会传到他那里的。即使如此,他也觉得亲切,问些关内之事,边走边聊。百步之外就是马车,狄南堂送他们上车,这便骑马拉上护脸,跟随而去。半途中,他有意接近田夫子的车架,田夫子也有默契地掀了厚帘子,说:“这两个都是朝廷官员,是请我们出兵的,可龙大人不怎麽有意,见都不见。”
  狄南堂身子一震,目露利光问:“朝廷中的形势坏到这种地步了吗?我们可算是外兵呀!”
  “是平叛!”田夫子说,“屯牙步兵多,他们有意让我们去!”
  “需要多少人?”狄南堂问。
  “上万吧!”田夫子苦笑说,“这样的天气,怎麽能征人呢?我这就要你来看看怎麽好!”
  狄南堂不语,想问叛军有多少,但还是打住了,他根本不打算推辞,想了良久,他说:“你没有劝一劝龙爷?”
  (2)
  虽然两位大人都举止亲切可亲,杨大人还不停地称赞狄南堂为人中豪杰,可他还是觉得奇怪。即使靖康举国无兵了,只要还有地方就定有兵源,为何要到这里要兵。
  边吃边喝,听了半天,他这才知道听出了怎么回事。朝廷的意思是暂时不给粮草剿贼,日后多补。龙青云自然不出这个苦差使,见都不见就把差使甩给狄南堂。
  狄南堂却在琢磨粮食,哪能来粮食呢?他真想生出点粮食来,来解燃眉之急。无论贼人多少,饥荒之地,大军过而不抚,根本是贼越杀越多,朝廷的人来就是来变相要粮食罢了。酒喝了不少,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就又敬了一杯酒。
  接着,他寻了机会往田夫子脸上看去,却是一片平和。
  “杨大人!方大人!关外也缺粮食!”狄南堂终于受不住三个人齐齐的若无其事,“兵没有粮食怎么进剿?”
  “朝廷如今多难!将军要计较一些粮食吗?”方大人问。
  狄南堂又看了看田先生,见他依然不关己事地给那个杨大人说起《婆阿多难》经,摆明是让自己自个看着办。
  龙青云是怎么说的呢?狄南堂想知道,但被两人在这里逼上,又哪里能知道?
  “自然不是!可是确实没有粮食!”狄南堂只有这样说。
  “那!”方大人拿出两份公文,把其中一份公文交到狄南堂手中。狄南堂胡里糊涂拿过,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用意,只得疑惑地打开。关文压印上面是几排大字:兹有某某某和某某某奉某某官署之命:辽阳放地应缴集粮食五百万斤!下面各压了中枢部省,户部省,备州,辽阳之地的大印。
  狄南堂被烫了一下站了起来,声音立刻变了:“怎么可能?”
  “狄大人稍安勿躁!”方大人微笑着说,“只要有粮食,不必一定是五百万斤!”
  狄南堂懵了,他是游击将军,不是经略将军,为何这样的事情找到了他的头上来了呢?即使是龙青云也无奈,长河,关山合子,长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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