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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牌发完,飞鸟再看牌,惊喜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的牌竟然是个小一点的顺子。“一个金币!”飞鸟投了出去一个筹码,微微一笑。
对方推出了十个后,朝着飞鸟笑了一笑,脸上透出狞色。
“十一个,和对手比一比!”飞鸟也不想太冒险了,便推了筹码,把牌摊开。
飞鸟赢了,对手是八,十二,十三。飞鸟并不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有优势在手了。一旦自己的筹码多过对方,就会很容易让对手失去了公平比拼的机会。
洗牌了,飞鸟记了足足七张牌。
飞鸟抓着骰子哈了口气,一下丢了出去,是五,又是飞鸟。“换骰子!”乔健请求说。
飞鸟知道他沉不住气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要求。新骰子拿了上来,乔健在手里试了两把,这才让飞鸟投。飞鸟轻轻一丢,又是个五,这下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了。
“飞鸟,你赢定了。一连都是你说话。”钱多多怪笑了一下说。
飞鸟却不敢回话,盯住荷官发牌,又看乔健的反应。乔健手里去了两张飞鸟记住的大牌,却还是有些烦躁。飞鸟看了看牌,牌又不大。他停了下来说:“老哥似乎有些气燥,只是几把过手,未必能看出输赢。”
“一点没错,你说话吧。”乔健说。
飞鸟立刻把桌子上的筹码全推了出去,说:“免得误了老哥的事情,老哥觉得呢?”
乔健丢了牌,却说:“大口马,再拿些筹码来,持平再赌!”
飞鸟知道他没信心赢的,怕丢面子,用这个来挽声势,也不说明。大口马没有让人去拿,而是坐在那里说:“玩玩做个消遣,我知道飞鸟少爷逢赌必赢,大哥杀掉他的锐气就算了,不用动真格。”
飞鸟知道这不是向着自己说话,而是怕乔健带的钱不够,一旦借了钱不好讨要。“那要我收起二十吗?”飞鸟笑吟吟地问。
“不用了!”乔健顿了一下手说,“来,继续!”
坐在飞鸟身边的王本看不真切,只是有点手痒,给飞鸟说:“不如让我玩两把吧。”
“中途换人可是要被老哥看不起的!”飞鸟知道钱是自己借的,自然不愿意让他来,便淡淡地说。同时他知道,王本这一说,很容易给对手一个王本看不起他不敢一拼的样子。瘦子也有点着急,趴在乔健耳边说了几句话。
飞鸟不去管他,只是看洗牌,他已经记住十张牌了,若无意外定赢。骰子丢了下去,是二,偏偏还是飞鸟说话。“换骰子!”飞鸟高高在上地说,他知道自己的气势完全压住了对手,自然要再给对手压力。
“不用了!”乔健死撑说。
飞鸟见自己这次手里的牌明显地大了,抬头观察对手,他看对手的面色也微微舒展,立刻明白,对手手里也是好牌。飞鸟看一下就丢牌了,更让对手觉得飞鸟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表情化也越严重。
这次洗牌,飞鸟只记下了九张,由此,他知道十已经差不多是个上限了。骰子开始转圈,第一次是乔健说话。飞鸟手中是两个五一个六,却知道对手手里有张十二,他不动声色推了八十个金币出去,高声而又浮躁地说:“老哥,怎么赌也不过是运气,比一比吧。”
“好!”乔健这次没有犹豫,一把推了上来。
开牌了,飞鸟才知道自己赌输了,对手手里是双十二。他立刻幸庆自己是推出八十个金币而不是全部。“老哥好运道!”飞鸟赞赏说。
“我也不以大欺小,只用同样多的给你决胜负!”乔健笑了几下说。
王本几个有些着急,看飞鸟强打沉静倒放下心。接下来,飞鸟一直放牌来看洗牌,即便到手一次双十一也放了。
接连几把后,这下又轮到飞鸟说话,他看也不看,就把自己面前剩下的十多个全推了出去。双方一比,果然是飞鸟大。“老哥,运气又回来了!”飞鸟说,在脸上放足假笑,也好不让人知道他是有底才比的。
这一把里,飞鸟故意不说话,乔健为了做个高姿态,加了十个说话,飞鸟面前就成了四十一个筹码。这次又发牌,又是飞鸟说话。飞鸟看也不看,再次把钱全部推了出去,自然是又看乔健要输。翻牌一比,飞鸟果然又赢了。
以现在来看,飞鸟又似乎回到了原先的好形势“这就是运气!”飞鸟笑着说,他现在硬是记了十八张牌,自然不用看牌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这次是乔健发话。荷官开始发牌,飞鸟看乔健手里的牌不会大得了,心中已有计较。
连输了两把,乔健想放牌,但还是推了十个筹码出来。飞鸟却再次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乔健没有敢跟。接连几把,连真带假,飞鸟重新有了一百一十五个金币在手里。
飞鸟见对方方寸大乱,便什么也不管了,连牌也不记了。
这次又是乔健说话。
飞鸟看了下牌,竟然又是个不小的顺子,当即慢慢地跟。“比!”乔健跟不下去了,只好把自己面前的仅有的钱一下全推了过来说。
“比吧,这样才利索!”飞鸟狡猾地笑着说。
双方翻牌,巧到家了,几百场也遇不到一回,场上竟是一样的顺子,可这是乔健要比的。
“这就是运气,偏偏是一样的点!”飞鸟微微一笑说。
“真是龙争虎斗呀!”大口马拍着手说。
“果然是个高手,我输了!”乔健站起来说,“贺大山,我们走吧!”
“大哥是欠缺了点运气啦,改天我请大哥喝茶吃点心,红红的那种!”飞鸟大度地给向外走的乔健说。
筹码重新兑换为钱,放在桌子上,飞鸟看也不看说:“马大哥,可有说话的空?”
“恩!”大口马点了点头,引飞鸟往里走。里屋的桌子上燃了一盏小灯,旁边放了一大串葡萄。
“设这样的盘口?我拿九,你拿一。”大口马听飞鸟说了情况后便说。
“我本来打算五五作帐的,现在也只给你一成,要我说为什么吗?”飞鸟说,同时揪住葡萄来吃,他一听大口马这么说就知道事情不成,一脸坏笑,吃葡萄来占便宜。
飞鸟走后,大口马出来看到几个宝官围着,中间是两付砸烂的骰子,大伙都在看,口里说着:“运气!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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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总是让飞鸟说话可能便偶然了,但运气不是这样得来的,因为他先成赢家,然后才有运气一说!反过来,要是他输了人们该怎么说?呵呵!大家品味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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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二十五 三代兴家(3)
更新时间:2009…5…2 0:42:52 本章字数:2892
天就要黑了的时候,十几个镇上的人赶着橇轮的马车从牧场回来,到了狄南堂的家。他们带了许多年货,干果,果脯,酒,糖之类,其中还有四个少女。
这都是些跟了狄南堂干的昔日镇上朋友,狄南堂收住自家大伯给的心事,笑着拍打他们,询问他们些家常。
大伙把东西抬进来这会,蔡彩立刻高高在上,指挥着他们放到哪,放到哪。狄南堂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兄弟们,就地放着吧,先进去喝杯茶,路上太冷了,也要暖暖才是。”
“我干妈还好吧?”花流霜也忍不住询问。
“好!就是前几天在雪地里摔了个跟头。她非要和我们一起过来,但我们都不敢带她。她说想飞鸟了,我看过了年是得让飞鸟少爷去看看她。”班烈说。
“你是他叔叔,干嘛叫他少爷,快!进客厅。”狄南堂不高兴地说。
“噢,对了!大伙过几天要回来,嫂子还是准备一下!“班烈想起来了,说。
“这几个少女是怎么回事?”花流霜看几个少女冷西西,怯生生站在一边,便问。
“二夫人和三夫人都说你身边没有使唤的丫鬟,就送了四个过来。这两个是从牧场里选的能弓会刀的,另外两个是二爷在内地买回来的伶俐丫头。”班烈手握腰刀,斜着身子给花流霜说。
“什么二爷三爷什么的!没见过他们光屁股的样?”狄南堂颇有不快。
花流霜知道人人都这么叫了,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对回家的事有点疑惑不解,可也没忘让几个少女进屋:“噢!这样呀。你们快到那边的屋子里暖和暖和,迟些我再带你们认认人。”几个少女慌忙答谢,这才向一间屋子走了去。
“这老二家,老三家的?”狄南堂热情地拉着他们往里走说,“老二不象话,又娶了二房,现在生怕我骂他,都躲着我呢。你们见了他,好好说说他!”
花流霜知道老二躲人的缘故,但狄南堂的话还是提醒了她,她开始有一点明白,为何两个弟妹送少女过来了。自己要身边没有使唤的丫鬟,敢情他们带使唤的人也不好看。
花流霜忙着吩咐其它人准备酒菜,出了屋才给蔡彩说:“这些人都是你妹夫的朋友,你说他们,你妹夫心里不好受呢。”
“这些?”蔡彩问,“他们可一看就是不怎样的人,妹夫也是的,怎么尽有这些朋友?”
“咱们女人家不懂的!过年的时候,飞鸟兄弟几个还要给他们磕头呢。”花流霜微笑着说,“也都是好人,过去帮过我们很多忙。”
“那妹夫刚才生我的气了?”蔡彩问。
“没有,想让他生气?门都没有,除了对孩子们恨铁不成刚,多大的事面前也休想让他动气。”花流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说。
“飞鸟的二叔,三叔他们过年来不来?”蔡彩问。
“老二嘛,我看回不来了。老三估计也不会回来,他不能丢下所有的事。但两家大小说回来可能要回来,不过怎不早回来?现在雪这么厚!嗨!回来也没地方住。我都在愁,一家大大小小的,老二家的旧宅都废了。”花流霜发愁地说,“要是其它时候,我可以派个人去说一下,不让他们过来了!”
“听说老三家的牧场很大,是不是?”蔡彩问。
“一般吧。你见了老三要注意,那是个直肠子到底的人。一不小心,他就叫你下不了台。”花流霜说,“他可能过了年会过来看看。你要是有什么事要他办,就找飞鸟,保证能让他服帖。”
“是吗?”蔡彩有点不信。
“他三叔是最疼飞鸟的!”花流霜点点头说,“也是被折腾得没有办法。”
说话间,五个少年推开门,给耳房里问他们的武士鞠躬叫叔叔。然后走进来。其中两个还象样,穿着一般,其它三个都又破又烂。“是阿姨呀!过年好!”两个少年见花流霜在走廊里,慌忙过来行礼问候。
花流霜记得自己以前看望飞鸟的时候见过,就问:“你们是飞鸟的朋友吧。”
“是的,他不在家吗?”一个少年问。
“不在,我让他回来去找你们好不?”花流霜说。
“这是送给阿姨和叔叔的礼物,一个少年捧了个脏脏小布包给花流霜。蔡彩简直有些看不下去,却见花流霜还是伸手收下了,还很和气地说:“还没过年呢,过年的时候来,阿姨给你们红包。”
“那当然啦!这是我哥哥做护卫带回来的东西,我怕过了年就没有了。”少年说。
“你叫什么?”花流霜问,“都把名字告诉我,好不好?”
“我是马义,他是牛六斤,他是白铁狗,他是马石,他是刘盐。”给花流霜布包的马义指点着叫人名字,说着谁,谁动了动,鞠躬。
“我记住了,过年一定要来!”花流霜笑着说。
几个少年走了,蔡彩咽了口吐沫说:“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要打开也要回房子打开,你不冷吗?”花流霜挽着她往里走说。
到了房子里,几个少女慌忙行礼。花流霜冲着她们笑笑。把布包放在桌子上打开,却发现里面还有个布包,再打开看到了一层油纸。不用再打开,油纸自个松开,一看之下,她才知道是半斤左右的梅子干。
“我以为什么呢?”蔡彩想起刚才那成箱成箱的干果,果脯说。
“这个东西在这里可贵了。”花流霜笑笑,拿了一个吃在嘴里说。
蔡彩想想,接着盯住几个丫鬟问:“你们可懂这里的规矩么?”
花流霜轻轻地说:“嫂嫂,别吓着她们了。”
“懂,都懂,二夫人都说了。”一个少女说,“她足足教了我们一个月呢。”
花流霜不用看,就知道她是牧场里出来的,有着爽朗的性格,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们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会像家人一样对待你们。但是,不是有了错就不罚,尤其是一些无法饶恕的错误,那是要你们的命的。你们都知道有哪些吗?”
“一是不能随便翻看,丢弃夫人和老爷的文书;二是不能跟外面的人说起家里的事;三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