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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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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不是!”飞鸟一口否决,“有好几种颜色,怎么会是花的呢?”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几种颜色不是花的是什么?”又一个男人立刻反问。
  “有几种颜色就是花的?我不信,来个人看看!”飞鸟又说。
  说完,他见几个男人往这里走,慌忙又跑,说:“不行,你们看了就说我是偷的!手里又拿着刀,那可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吧?”三个男人无可奈何地说。
  “恩!我阿妈说了,要是和人说不清时。就找个人评理!”飞鸟把马停在一处分岔口,转身回来说,“要有别人说这马是花马,我就把马放到这里,自己走!现在也没有人,明天吧,明天人多的时候我再看。”
  “等等!小兄弟吧?我们今天要,要用马。真的,很急,明天不是耽误了事?”一个男人慌忙制止他说。
  飞鸟抓住头,忍住笑犹豫道:“这怎么办呢?这怎么办呢?”
  三个男人嘀咕了一下,其中一个拉去那个女人,说:“去!你去看看,说是不是花马!”
  飞鸟见女人怯怯地走了几步,又被拉了回去,觉得男人们应该在恐吓她。心知道离救人不远了。他这又故意迟疑地说:“她知道什么是花的吗?”
  “知道!当然知道!”一个男人透出笑意说,接着推女人上前。
  女人还在抽泣,一边往后看,一边走到飞鸟身边。“你看看!他们说是花马!”飞鸟从马上拉住女人说,接着将声音转小,“要不要我救你?”
  女人头发很乱,花袄很小。线扣被拽掉,在用手搂着。她小声而又抖颤地说:“能跑掉吗?”
  三个男人已经觉得不正常,警觉地问:“是不是花的?看到了没?”
  “应该是花的!”飞鸟小声地嘱咐说。女人回头答时,飞鸟空出马镫,却装着自己也趴在马上辨认,说:“我怎么看不出来是不是花的?”
  说完,他拉住女人,让她赶快上马。女人穿脚上马。却穿错了脚,反上不上,下不下。飞鸟吃惊,见男人已经喝叫着跑来,边焦急地叫女人抱住自己,不要惊慌,边转马就跑。
  女人一下将马鞍子荡断,死死地抱住飞鸟惊叫。飞鸟只好用两腿半伏在马上,使劲地抱住她纵马狂奔,最后将她跟布袋一样提溜在马背上。
  巷子交织,到处都是路,飞鸟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钻,慌不择路。虽然好几次都险些被几名男人包抄,他还是边跑边感谢巷路平坦,哪里都能走通。人力终究不是马力的对手,飞鸟不知道狂奔多少路,才将几名暴徒的叫喊撇到听不到。他冲到一条南北的通路上停下,也没注意到天际突然变得很亮,火光冲天,只是叫了声不好,说:“我迷路了!”
  到了这安全之地,飞鸟突然觉得刚才抱女人的感觉好舒服,现在还能闻到一股温香。他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心想:真是倒霉,要不是鞍子断了,骑坐在马背上抱住她跑就好了。
  女人呻吟几下,从停住的马上滑下,抱住肚子感激说:“谢谢你!”
  飞鸟也跳下来,见她拨去头发去看自己,觉得吃亏,也死死地看人家。他见女子有二十多岁,在月色中相貌娟秀,惊魂未定的脸上泛出喜色,一双带泪的大眼睛也在端详自己,胸前衣的襟带系在后脖子上,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便得意洋洋地说:“我叫狄飞鸟,叫我狄壮士就行了!”
  “我还以为却了傻子,要被那几个强人杀掉呢!”女子低乐着说。突然,她看住飞鸟的背后,眼中满是惊恐,飞鸟转身一看,也惊呆了。远处穿起了大火,火势冲天,烟被风怒卷,将天空照得跟白天一样。
  “乖乖!阿爸不知道有危险不?”飞鸟喃喃地说,“他身上还有伤,又没有带我去!”
  这会,北面来风也突然大作。风尘,树野卷得人一脸,隐隐将远处的嘶刮送过来。
  “认识路不?快带我去!”飞鸟脑海中顿时闪出带伤的父亲,立刻大喊。
  女子遥遥头,低声说:“我以前哪都没去过。我家老爷死后就被充了官窑。今天被人掳出来,早就迷了路!”
  “那你呆在……”飞鸟本想让他自己呆着,自己摸路走,可刚说了一半,就把下一半停住。刚才的事才结束,他怎么把人家丢下就跑?可他心中却又焦急如火,急急走了两步,抓头说:“那怎么办?!”
  “我们一起往那边走!好不?别丢下我!我肚子疼,给我看住人!”女子慌忙说。(惊恐过度的人过后会拉肚子!)
  天气冷了,飞鸟都觉得冻手冻脚。他连忙允诺,督促女子快解决完事。
  顷刻,天上又下起细细冷雨,夹得全是冰籽籽。
  他焦急地等着蹲在不远桥下的女子,再次叫她快一点,见被冰籽籽砸得疼,他只好牵着马找地方躲风。突然间,他有些警觉,听到左手边也响起喊杀声,而且越来越近,一行马蹄竟奔往这里,便慌忙拉马到桥下躲藏。
  “你怎么也来了?也拉肚子?”女人也没忌讳,就匆忙地问他。
  飞鸟比划了咻声的动作,低声说:“有兵过来!听不到马蹄声?”
  “我怕!蹲我对面!”女子仔细听听,战栗一下,连忙说。
  飞鸟听从地点点头,看女子也不在桥阴影下,慌忙喊她到自己那边去。女子弯着腰,连忙跑过,再次蹲下。飞鸟怕马叫,挠了几下马脖子,这才蹲在她对面。两人对眼看了不一会,就听到大兵在沟对面吵闹砸门,接着是入室杀人声。
  一会工夫,乱兵更多了。周围也都鸡飞狗跳,喊身,惨叫连连。女子解决完毕,眼睛惊恐地闪亮,问飞鸟:“这是咋得了?”
  飞鸟摇摇头,也心惊地说:“造反吧!造反怎么造到人家家里来了?”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五十四 血雨腥风(3)
     更新时间:2009…5…2 0:44:04 本章字数:4382
  弯月早就不见了,四处的火光却越来越亮,寂静大地仍不黑暗。风声咆哮,人声四起。
  细雨和冰籽低低地砸下,声音很细很密。
  天气越来越冷。
  飞鸟和那女子都被动得发抖。他们窝在一起,竖起耳朵,
  警觉地向外看。又过了一会,有兵士走过桥头,脚步“咯吱”作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口令!”
  桥上有人回答:“风舞!”
  远处人答了一声:“龙就!”
  乱军越来越多,不断有队伍齐齐跑过,显出良好的素养。也有人在挨家擂门。两种动作都越来越大。女人浑身颤抖,整个身体几乎全伏在飞鸟身上,喷气如兰,胸部的柔软都能让他感觉到。若不是这样的情形,飞鸟非流鼻血不可。他撑不住女人的重量,只好坐在地上。
  地沙窝内有大片的干草,低上还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别人撒的尿。
  两人等了好久,不见众兵转移,反见脚步开进开出。突然,有人在上面打起火把,接着,是谁踩了冰籽下来的声音,大概是来小便的。两人抱成一团,生怕发现,更怕马匹惊叫。
  飞鸟坚定心思,轻轻示意女子动一动,自己也好应变。哪知道那女子腿脚发软,动弹不得。他只得作罢,等人家发现再说。
  兵士走着,突然叫了一声,骂道:“妈的!谁在这里拉了泡屎!”
  一阵驱脚擦脚板的声音响过后,哗啦的水声传来。飞鸟暗笑,向女人看去,示意她厉害。
  桥上的人也在笑。他们笑过一阵,在桥上说话,是一个士兵在发牢骚:“那家婆子真硬!说什么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不就弄点吃的吗?非逼我们杀人!”
  饷钱越来越不当钱,这些且不说,连发都不发不下来。“;另一个士兵不满地说,他甩手将什么东西抛下,水中响了一声,“一说有乱,噢!将我们拉过来了!”
  “妈的!没发饷又没捆住你们的手脚,金银多得是,就怕你没命拿!让当官的人听到,你还要不要脑袋?”一个粗粗的声音说。
  突然,桥下的马打了下响鼻,敲了敲蹄子。趟出声响。
  撒完尿的兵士吓了一跳,大声问:“谁谁?”
  飞鸟更惊,用力推开女人,起身躬背,也好搏斗。他等了一下,却不见人下来。反听到那人跑上去的声音,接着是他问人的声音:“哎!当兵拿饷,可不招鬼神吧?!”
  众人都嘲笑他胆小。一声闷号如牛唤子般传过来,他们都慌忙跑走。
  正在两人吁了口气,重新卧在一起,觉得终于天下太平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接着又一个。
  马也被惊动了,咴咴地叫,将下来的两人先后吓倒。他们卧了一下,却还传出兵器刮草的轻响。“妈呀!怎么有匹马?”一人喘着大气说。
  飞鸟眼睛早适应了桥下的黑暗,趁两个人向马掩去的时候,移动到他们后面,扳上一人的脖子使劲一拧。
  那人闷哼一声倒地。同伴却还不知道,低声说:“小蛋,抓住就是个死!”
  突然他感觉到不对,回身看到摸捡兵器的飞鸟,小声地骂:“你吭口气,别跟个死人一样!”
  “呜,呜!”飞鸟不敢回答,但怕他警惕,就用吱呜声代替。他摸到兵器,感觉到是木棒的棒身,反应出是枪或者是戈。他提兵器起来,通过掂量时的手感,感觉是短戈。
  “我答应俺婶照顾你的,不然管你干球!”那人说,随即听到金属的破空声,退后几步,一下睬到那女人的身上。
  两人几乎同时惊叫。飞鸟趁机跟进啄击,听到“扑哧”一声,感觉到中了。
  那士兵一边闷叫一边往外跑,腿脚软绵,踉跄扭行,还差点摔倒,看来也是被吓到了。他口里还叫着“小蛋”,不知道是惦记着另一个逃兵,还是把飞鸟当成他口中的“小蛋”。飞鸟不理他,再次硬下心肠,只一个劲地对准他的头刨击,猛打。
  那人挡了几下,终于身子一软,倒下去了。飞鸟拖他回来,心惊地喘气,给女人说:“快,咱俩换他们的衣服!”
  女人也在喘气,咭声说:“我脚软,动不了!”
  “那你呆在这!我去找我阿爸!”飞鸟边剥衣服边说。
  “不!”女人扑搂住他,连声低叫,“别不管我,我换,换!”
  “可你哪能跟我?”飞鸟推开她说。一想起阿爸,他心中便急,好像眼前就是乱军,阿爸杀得一身是血,在到处叫他的名字。女人又扑过来,打断飞鸟的恍惚。她抱住飞鸟的腿,哭啜说:“你走了,我咋办?!”说完,她丢了飞鸟,抱缩成一团,只是嘤嘤哭泣。
  飞鸟心中一软,想到自己妹妹都怕黑怕虫子,边厌弃地鄙视全部女人的胆小,边叫她快剥衣服换,口里还就刚才的事安慰自己说:“叛兵,人人都得而杀之!”
  两人换完衣服出来,飞鸟看那女子,却见她脸抹的全是泥巴和血,觉得奇怪,问她:“什么时候抹的!”
  女人喘息抽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嘴角吃不住劲,只是快趋小步子赶上去扯挽他,生怕飞鸟跑掉一样。
  “这不像兵!”飞鸟边更正边让她骑上马,还大发牢骚,“女人就是没用!”
  女子嘟起嘴巴又想哭,吓了飞鸟一跳。飞鸟边接过马鞍子上的绳子,边说:“记住,怕也没用,要是能把叛军哭死,那人人都坐在地下哭。你知道谁是叛军不?路上叫口令‘风舞,龙就’的全是叛兵。”女子此时怕激惹他,自然半点也不敢异议,连连点头许诺。
  两人忙了半天,合骑上马,迎着火光去找狄南堂。
  这起叛乱已经演化到白炽化状态,还牵连了一些未走的百姓和城门广场周边的人家。飞鸟也只能靠官爵判断叛军为谁。这也不能怪他,现在叛军是谁,人人都分不清楚了。可说,狄南堂一行对后到的变数并无半点补益。
  他当时推断的前提都把前任辖督的才干放到能够胜任的基础之上。但事实却不是。事发时,辖督葛建雄真的半点风声也没摸到,也没回内城,而是在城南嫖妓。这是秦伤请他的,说嫖不到多长时间不能出来。当时,值班的副督觉察出不对,到处派人找他。最终找到并等着向他汇报时,他正玩到兴头,不但不见,也没当回事,反而因怕秦伤而将离去的下属叫住,说让他吩咐下去,不要管。
  等到南门聚集一些百姓,四处都有叫嚷声,情况乱成一团时,他才刚将肥胖的身子从女人的小腹上挪开。这时,他仍然没有清醒认识到形势,反喊出自己十多个随从,出来四处打人,结果被“暴民”围攻,堵在青楼。当听说反叛一词,他的反应就是民变,最先想到的不是应防,反而是钻到床下。边反复吩咐妓女不要说他就是某某某,边叫人调集士兵将他救走。
  这一躲就是半天,后来等手下增援来到。等他才赶到南城指挥所时,天已经很晚了。既然他有责任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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