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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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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晕了一晕,豁然开朗,奔过去就亲了小玲一口,看得飞雪有点结舌。“老万!”飞鸟抱住小玲高喊,震得小玲连忙捂自己的耳朵。万立扬正在前面观望市场,怕强制要关门,赶走买鱼的客人。这会,他赶快回来。
  飞鸟一见他就嚷:“有办法了。咱们可以给自己的鱼取上名字。这样的话,小贩们可以和他们的鱼分开,卖新一种的鱼了,这和旧鱼是两回事。”
  万掌柜不懂,小玲不懂,飞雪也不懂。大伙看着他发愣,想不明白怎么个新名字,难道还真要把粘鱼当新“大头胡须鱼”卖?他们纷纷摇头,表示飞鸟此行不通。
  “怎么不行?酒楼里可有董大酒,可以有汾酒,可以有女儿红……。鱼也可以有普通鱼和‘嫂子鱼’。小贩把鱼分开,其它的鱼是一种鱼,而我们的鱼就叫‘嫂子美人’鱼。小贩里可以进其它家的鱼,同时进我们家独有的‘嫂子美人’鱼,和他们的老鱼不一样的。”飞鸟极力解释说,“可关键是怎么让人人都知道‘嫂美’鱼。这样,鱼行面对的问题就不是贩子们,而是我们。而贩子们,面临的也是两种鱼,哪怕他们再没理由,在别人要‘嫂子美’鱼的时候也要来进一点吧?”
  小玲一听这从“嫂子”到“嫂子美人”再到“嫂美”,都和自己有关,红着面庞一口否决。
  “……”万立扬冒着泡泡站住,觉得有点道理,可又不知道道理在哪。
  “剩下的你搞定!我们要看街去了。”飞鸟边说边扯了小玲一起,心中倒琢磨起那天自己观摩黄皎皎的衣服,想着要不要给玲嫂买上一套。
  “我还是不去了吧!”看一大堆鲜亮衣服的女眷,而自己却粗布棉袄,小玲自觉卑微,不想一起去。
  飞鸟却不肯,低声在她耳朵边说了好多好话,大多是要给她买什么什么的。小玲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是答应去了,可她却想:我不是要你的花衣服,也不想你的金银首饰,只是想你对我好,和我在一起。别人怎么说,我已经渐渐去习惯不理会。你要是爱我,却不要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
  蔡彩该上了路,才注意到一个卖鱼的**正被飞鸟牵着。她打量了对方一番,态度也不怎么傲慢,只是有点过分:“你怎么不为我外甥卖鱼,也要去?”
  小玲木然。她知道她比飞鸟大了五六岁,又是已婚的女人,怎么都没脸见人家的长辈,尤其是面对以前在一起的花流霜。说好听了,人家会说她“媚惑”,难听了,就是“勾引”,“骗”。可事实上,她也不想这样,但却舍不去飞鸟,这个少年已经拿去了她的魂魄,甚至挥霍了她的尊严,而她竟然提不出一丝反抗,只是任心中煎熬。
  是她“勾引”了飞鸟,还是飞鸟“勾引”了她?她没想过。若是她想一想,就会知道自己多么的委屈,飞鸟的甜言蜜语每字都能让她理智泯灭,百劫不生,飞鸟做的事,每件都让她感动。她几乎变成了一只蝴蝶,面临灯烛,虽知是火,也忍不住去投。
  一阵心酸上涌。她脸色苍白,不敢面对蔡彩,不敢抬头。她心说:小鸟,你知道我的痛苦吗?你知道我的难堪吗?你真会像自己许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我好?你就是骗骗我,我便已经很满足了。
  飞鸟却对舅母的话恨得压根痒痒的。他随手摸了个金币放到自己舅妈面前,却模仿自己叔叔的口气,大声说:“我女人!舅母要对她好的话,一天一个!”
  蔡彩往旁边看看,人人都在看,觉得拿了很没面子,便拉了他在他耳朵边低声说:“一天两个就成交,我回去还帮你在你阿妈面前隐瞒!”
  小玲深埋自己的头,心中不是滋味,以为蔡彩的窃窃私语是在对自己评头论尾,以为藏在一侧看的孩子,女人都在笑,甚至包括飞鸟的民户。她想:他的舅母一定在说我如何的难看,土气,带着鱼星味。
  她想去闻身上带了鱼腥没有,这就费劲地吸气嗅,她不肯让其它人看出来意图,便不敢抬起胳膊,一动不敢动闻,却闻不到到底有没有。她低头看,这才看到胸口的土布花棉衣从糁子里透着班驳的刺色,真的又土又难看,上面还沾了鱼鳞。是呀,这样的人只配在这里卖鱼才是。她再看看自己的手,已经生了冻疮,难看臃肿。而面前的飞鸟,已经高过自己,修身隆鼻,渐渐像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魅力,两人是怎么也不般配的。
  寒意渐渐擦亮她的内心,突然将她唤醒。这一刹,她突然觉得自己离飞鸟好远,非要好好冷静一下,想想才行。她突然微笑,抬起头用眼睑抿去泪花,吸了下鼻子里的酸流,淡淡地说:“是呀,小鸟,你们去吧!”
  “怎么?”飞鸟盯住她的眼睛,见到一滴露头的眼泪,慌忙用手指去抹。
  小玲推开他的手,表情平静,转过头就往里面走,一遍一遍说,别哭出来。她数着自己的脚步,不敢走快,怕颠簸触发眼泪。但不知道走了了第几步,她的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淌下。飞鸟愣了一下,想去问问为什么,却被蔡彩拉住。“走吧,下次带上她!不然都过了市了!”蔡彩说。
  这个迟钝的少年,率性而为,却还没能学会足够的经验去为人处地,或许,这才是他骨子的占有,让你赤裸裸地属于他,就像野狗撒尿,狐狸踏足。他真不知道为什么,半点也想不出为什么。
  飞雪和别人一样看小玲,但她却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也不去了,以要看鱼的理由留下。在哥哥和许多人走后,她到屋子里看了看。
  小玲她对着墙角坐拥被褥,神色呆滞,眼泪只是平静地流淌。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她。她回脸看到飞雪,勉强一笑,慌忙抹了抹眼泪。
  飞鸟刚走后。长月东市便有兵丁前来,现场鱼肆被掠夺一空,伤十五人,死一人。共逮捕三十八人,经过查问,朝廷并无督办商务之派遣,元凶不明,怀疑为一起政治事件。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六十五 将军马侯(1)
     更新时间:2009…5…2 0:44:18 本章字数:4753
  这个年底经初六前的鹅毛大雪扫荡,自初九始,日儿便难得晴好,雪花每天都幽幽如面沫子一样洒上一阵子,可洒上几片就停下。十二月十五,天才赶了好,日头虽然不亮,但雪亮便已足够扎眯眼睛。
  中午,长月北城的南北巨街赶来了几骑,他们放慢速度,踏到条不起眼的街道上。
  为首两人中,一人戴了袍子皮的帽子,头上翻着狼一样的耳朵,另一人却是标准的半身明光甲。他们身后的五个男子穿着也同样迥异,两人狼装,三人武装。他们站在这条短路的尽头侧起耳朵,大概在听演习场上动人心魄的呐喊。为首的异装军汉不会超过三十来岁,他额头平阔,秀目深邃而迷离,脖子畏冷一样含着,虽然不掩傲气,却可见一种颓废。另一人最先回过神来,示意他说:“将军,请!”
  众人回过头,一起敲马走到面前的大院处。这大院门廊内缩一大块,铺成阶台状。台阶上矗一碑,写有十个字:“棘生石山凌,刀弓逐鹿原。”
  几人在跟前下马。那异汉并不在意门前牌匾,只盯住这石碑,问:“这莫非是先国王所书?”
  “不是!”旁边的军官解释说,“是太祖的弟弟翔王书的,后来文宗国王赐死了他。”说完后,他这就向最近的一名笔帖按刀兵通报。
  “大人不在,几位请稍后再来。”兵士边行礼回答,边引他们向旁边外开的偏房里走。军官怪异,却引旁边的将军照直入内。兵士拦住了他们。军官愕然,说:“我们是公干,难道也不能在院子里等。”
  士兵皱巴了下眼睛,为难地看其它兵士,其中一个快快地跑回院落。不一会,一个消瘦的官员出来,诸人打量他看,就见他长了一个薄薄的嘴唇,紧紧覆盖在暴露的牙框上,给人种难以合拢的感觉,都有一种厌恶。他咧嘴一笑,牙床尽露,满口如黄金花般灿烂,边抱拳边问:“两位是?”
  军官把一封书信交到他手又收回。他又展眉一笑,这就边引两人向里走边说些谢罪的话。“原来阁下就是——”异汉刚开口,就听身旁的军官问,“督大人呢?”他这才知道认错人了。
  “嗨!却是不好说的。大概带人买狗去了。”那瘦子官员欲说还休地说,他语气虽然中性,但已让人知道他在背地里对自己上司的态度。
  两人都没说什么,军中要狗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瘦官员介绍自己说:“卑职是督府长史,姓乌名连。两位上官直呼便是!”他边说边进去,给两位介绍官署中的属官和几个幕僚。靖康军中,四品或者四品以上将军可开牙建府,但除却副职(通常无),长史,司马,典军,主薄是为朝廷任命外,可亲请从事幕僚起草文书,参谋军机,处理日常事务,或者由长史报于将军后,按需而请。
  如今副职尚未委派,其下属员数长史最大,长史治军下兵吏,府中人等。司马次之,治军掌武,并管理将军下直系兵士,维持军纪。典军管理军士军籍,记录功过赏罚。主薄负责杂务,管理辎重,包括向军政,兵部省要军用物资,钱粮等等。
  乌长史介绍一番,边让两人入内去坐,边让几个兵丁倒水,看两人坐后,方说:“还请两位将军不要怪罪外面的兵士,他们也是为执行大人的军令挡驾。”
  “是吗?却不知道这般严格。”军官问。
  不管他喜不喜欢这位借机挑事的长史,但也不能半句不说话,明摆着给人冷漠。但旁边的将军却不同,整个漠然坐着,掀去茶盖看茶。长史笑笑,也席地坐下,又说:“以前却没有的。”不用说,他是在让人追问。
  “那为什么?”军官果然又问。
  “前些日子操练时,不知道怎么的,校场出了点意外。大人说有人故意把两个营不同频的鼓调换,整整询问了半天,回来后就将许多军地都禁了。为此,有几个士兵都吃过杖子,军令也就严了。”乌长史又说。
  他是说自己长官在以公报私来挽回威严,想引发了军官的同感。毫无疑问,他的长官就是狄南堂。
  这就是辖军的旧地新衙门。
  长月的十月之乱中,辖兵和后军损失最大。事后,朝廷的态度不明,赦与不赦口气含糊,还有人借机追查秦伤的余党,收容流散逃亡的士兵很难。于此同时,直州京畿受战乱严重,京畿壮丁征调困难,地方正卒一时无法补充,两军建制都难以恢复。
  在靖康京城,京畿三辅和直州共驻扎有十多万军队中,直接受宫廷指挥的有:侍卫营,郎卫营,虎贲军,和禁卫军。侍卫由领侍卫大臣和御前大臣率领。郎卫营由郎中令率领。禁卫军由武卫将军或武卫上将军率领。秦伤所领的后军就是此军的后军。
  禁卫军又称为龙鳞军。人数不定,又称十万禁军,其实只有五万左右,下有前中后三军,为了不与中央军的编号混淆,又称为南中北三军。中军受武卫将军直接管辖,给事禁中,前由虎贲指挥使西门扬名义上兼任,其下有八别立旅,五营(无当、虎敢、射怒、锋骑、涉水),屯于内外。南军则屯于三辅。
  后军受后(北)领军和后(北)护军率领,驻扎于北城和北城外的山谷。长月内乱,其军几乎不复存在。至于辖军,则隶属中央军系,内乱时,也是差点连编制都被打散掉。最终,朝廷决定将辖军从中央军中划拨出来,和后军合为一军,成为新的辖军,并受宫廷直接管辖。
  新军中,有后军士兵,有原来的辖军士兵,有从前军拨来的一个营,又有直州,三辅招募的流民,建制杂乱无章。以健布的意思,这只军队全新建设,全新编排训练,不留旧痕,以实现多骑,马步分开的作战方式。狄南堂持有一些不同意见,觉得招募来的流民没经过调度将军们着手训练,调拨军备不足,以兵械兵种一分,杂以饥民,反而战斗力难以发挥。他倾向于以用三——三老制编排旧军,将新老兵分出新编。目前,他只在前军调拨的一个营里将骑兵集中,以配合地方快速应急,而新编军伍则在城东和北城,城北受训。
  靖康战阵,天下无双,军中任何一举一动都有来由,相互非常系统。这,狄南堂以前就有耳闻。为了更好地了解靖康的战术和军队系统,他很想招徕一些老兵和军官到身边。但在一定程度上,招揽军中男儿为卫士是不被允许的,任命卫队里的军士任军中军官也一样。不然,在卫队变更理论前提下,将军等于把全军都直接统领了一遍。
  这样的敏感事,尽管狄南堂听闻后早早打消掉打算,他还是把一些等级调不开的军官暂时屈居自己的直系旅,并一次又一次请教战术。但对于军职被同等军官顶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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