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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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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主张从我们这里经过,有什么打算?”樊英花又问,“昨天,我父亲觐见了国王,商讨了很久,却寻不到什么稳妥之计。国王可有什么股肱臣子?可供陛下龙返制乱?!”
  飞鸟哂然,知道真正的问题来了,国王的状况需通过在他们的估量,不然,他们即使借了国王的号召力,却也不是一定能捞到好处。而且,连他都不知道秦汾带没带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小印什么的,更不知道他的心腹都有哪些,其它王爷对他的敌视程度如何。
  “啊!许多,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飞鸟笑眯眯地说,“笼子太小了,我想睡觉都睡不着,脑子很乱,想去睡个觉!”
  樊英花心中暗骂,但还是拍了拍手。两个大汉立刻进来,打开牢笼,拱着飞鸟进到一所铺了干草的房子,接着又上了许多好酒好菜。飞鸟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嚼,心中却想:你们找个漂亮的男人去引诱小许子呗,我即不是心腹死党,又不知道实情,更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国王。他一阵浪笑,每声都是冲樊英花的“笨”而发。
  飞鸟酒足饭饱,却不知道自己睡一觉,夜里会不会按时醒。但在一阵酒意上涌后,还是很快给自己妥协,躲到干草里,拉上被褥就睡,连做梦前都还恍惚地说:你一定觉得我最“笨”,所以先从我这里下手,凶巴女人,你失算啦!
  到了半夜,飞鸟不叫自醒。他虽然浑身都是鞭伤,又疼又使不出力气,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溜到门口拉门。门被锁了,一拉之下,却换了句“干什么”。飞鸟连忙说:“撒尿!我要撒尿!”
  “屋子里有夜壶!”男人说。
  飞鸟恨不得骂上几句,但立刻就回话说:“可没有灯,找不到!”说完,他便扯了裤子,威胁说:“再不开门,我就对着门口尿了。”
  外面响起金属响,接着是一声清脆的拉锁声,一个披了个棉山包一样的男人进来,跟飞鸟说:“穿点衣服再走,别冻上了!”
  飞鸟心生好感,但还是暗叫着抱歉,心说:扭个头,让我打晕你吧,我一定拿点分寸,不会打太狠。他边打着鬼主意,边往外走,走了二十多步,才在这里的雪地里站住,便站到树边又解裤子。
  “叔!你呆在外面冷不冷?”飞鸟说,他边解裤子边怕对方的帽子太厚,自己打不昏对方。
  “还好!要不是你得罪小姐,我怎么受这罪?”男人低声说,“看来小姐只是想出出气,你可别耍混蛋!”
  “嗯!”飞鸟点点头,继续解裤子,并毛躁地说,“不好了,腰带系死掉了!帮我一把吧。”
  “你这小子真是。”男人边说边向前移动,“我怎么帮你?”
  他边说边拿下帽子,借着雪光看飞鸟的腰间。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飞鸟猛地会身,一拳打在对方的头上。但他意外地是,对方竟然没有倒,而是怒喝了一声,丢了帽子,用大手按飞鸟。
  飞鸟欺负他穿披过多,一下把他绊倒,然后又对这他的头打,这才将他打昏。冷风一吹,飞鸟感觉一阵彻骨的冷意。他以己思人,便拖着那汉子回屋,换了他的衣服。稍后,他回来,边站到一棵树下撒尿,边判断秦汾住在哪。他发抖不已,脑子也不灵光,抱了几抱胸口,才现出几分清醒,觉得东面是尊位,太爷一定会把国王安顿在东面,这就一路地沿雪地里的阴影走。
  只走了一会儿。四处灯火早已全息,一色的房舍让人迷糊,他半点也不摸不准秦汾所在,便在盲目中停下来,坐到一处廊下不知道怎么好。突然,有敲更人和巡走的男人移动过来的声响,还隐隐伴随以狗的“呜呜”声,飞鸟连忙躲在一处廊柱内侧,暗中叫苦。
  没办法了!他想。想完后就条件反射一样,跳到最近的屋门边又敲又推,口里却大声地说:“快!快起来,看押的凶犯跑了!”接着,他连忙换屋子,又迅猛地敲,说同样的话。最后,他向跑过来的巡丁吆喝:“西面的凶犯跑了,快追!”
  一个走在众人前的男人拉着条难以约束的大狗,急切大嚷:“哪?!带我去看看。”
  飞鸟向西一指,胡乱一报,又说:“这是小姐让看押的,我得赶快去小姐那!谁给我一起去!”
  敲更得老头不知道他不知道路,便自告奋勇地走到他前头,一路小跑地引路。飞鸟突然又动念头,拉了他的梆子,说:“这家伙厉害,是个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家伙,可别钻到房子里害人。解释到这,他已经敲起梆子,大喊几声:“小心悍贼!”看沿途屋子渐亮,飞鸟又给打更的老头说:“知不知道新住来的两个少年?!”
  “我咋知道哪来的半大小子在哪住?”老头跑得直呼歇,还跟从大喊“小心悍贼”。可他一搭话就泻了气,便停下喘气。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八十二 便宜夫人(1)
     更新时间:2009…5…2 0:45:29 本章字数:4003
  
  飞鸟用胳膊搭着更夫的肩膀,再不怕老头不老实回答自己的提问。他侧耳听听四处越来越嘈杂的人声,晃过几个西赶的人,又问:“太爷昨天接回家的,你也不知道住哪吗?”
  老头毫无防备,边走边说:“我怎么知道?!还是赶快通知小姐!”说完,就又要小跑赶路。
  飞鸟忍不住紧收了一下胳膊,勒得老头直翻白眼。
  老头大叫:“这小子,勒疼我了!”再一看飞鸟,并不认识,还已凶相毕露地威胁道:“回答!”猛地一惊,一沉腰肢,搭到飞鸟的胯下别头一挣,却没挣脱。他见脱困未遂,只好慌忙说:“你想干什么?我一大把年纪了,还怕你威胁不能?!”
  飞鸟反复问了几句,见问不出结果,怪笑了两声,正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打昏,注意到迎头的方向。正迎头的前方有五六个人,一人插着腰刀在前,两人扛着棍子在后,中间簇拥了两人,一个是樊英花,一个是没见过的高大男人。
  “你们两个,知道那边怎么回事吗?”和樊英花一起的男人一顿身子,指住飞鸟发问。他一看老头在反常地挣扎,便带着人大步走来。
  飞鸟看形势不对,搂着老头回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便丢下这个欺负了一阵的俘虏,撒腿而逃。拿刀子的男人追了两下又回来站住,和樊英花几个遥站在更夫老头的四面。
  为首的男人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猛地上前扯过更夫的衣服,问:“怎么了?刚才是谁?!”
  老更夫连忙摇头,说:“我没在意,回神才发现,那不是咱家的人!”
  汉子怒目一瞪,吼道:“你怎么不知道?!村里还有你不认识的?!”
  樊英花倒拔掉男人的手,很不快地说:“哥,你真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不知道你在外面怎么替父亲做事的,一点长进都没有。”说完,她便问更夫:“他挟持了你?”
  “是!小姐!”更夫对暴躁的汉子倒不怎么怕,对樊英花却不敢怠慢,连忙拣了她的问题回答。
  “他挟持你干什么?还有,西边怎么回事?”樊英花问。老更夫半句不漏,一一尽力答来。
  “我知道是谁了!这该死的小子!”樊英花跺了下脚,吐了“走”字,转身就走。
  “不管她,去西边!”大汉吼道。他是樊英花的哥哥李玉,好坏也是家中嫡子,怎能不对妹妹的熟视无睹发怒。但不管他再怎么怒,男人们并不听他的,也仅是歉意地点头几下,就连忙跟上樊英花。
  大汉被晾了一下。他在众人抛下自己走后有些怅然,西走两步后又想向东,最后还是站在原地,恨恨地说:“这个凶狠霸道的女人,不嫁你出去,家无宁日!”
  ※※※
  这一阵子,飞鸟连躲带逃,已经接近宅子的东面。宅地到了这里渐高,铺上一处平缓的三角坡,山坡呈现斜形,延到西北便是庄后山峰,而往南,则可望到打石场和一座半废的门楼。为了防泥水,其上种了多种小叶灌木和树木,并开出沟道。一接近这复杂的地形,飞鸟就像足一只瘸腿的入山老狼,他在干灌木棵下下脚,时而纵身一跃,时而因雪下的石头摔倒。风涛卷松,发出巨大的哗啦声,掩盖住他又轻又快的步子响。行了好一阵,最终看坡上几座翘翘的木楼半身幽暗地矗立着,他再不敢轻易上前,躲在一座石头下就地休息一阵。
  背后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鸡叫,狗吠和梆子响混着风吼,遥遥可以听到几处喊声,都是“见面报名”之类的通告。飞鸟探了几下头,从紧闭的嘴角流露出微笑,心想:自己只胡搅了几下,就乱成这样,看来他们是太怕谋反的罪证暴露了。
  不一会,这里有了脚步声和火光,是五六个人把了路口,四处打着灯耀。
  扫过雪的路面冻住了,并不能留下清晰的脚印,要找也只能探在路边看灌木丛旁的雪地。自己根本不是从这一片进雪地的,路边并没有脚印,藏身之地和路之间还隔了条石沟,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安全,只等他们敷衍几下就离开。
  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们走过,这才暗暗后悔,恨自己因犹豫不决被人堵在这一片。天气除了奇地冷,石头暗处虽然避了风,照样手麻脚疼。他缩成一团,伸出头,看两个人跨过了沟,提着灯笼,弯腰看雪地,不自觉地往腰间摸去。摸了一下便苦笑,刀子早被取下了。
  但那两个人并没有深入太多,最终不耐烦地离去了。飞鸟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连忙舒展了一下身子,哈手跺脚。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被风吹来,是有人在远处喊:“狄飞鸟!”
  他分辨出这是小许子的声音,几乎当成耳误。可声音渐渐清晰,再不可能听错。他怎么会找我?难道是乘乱逃出来了,要我带她和陛下走?飞鸟又惊又急,怕不答应会让秦汾擦身而过,答应又怕被人发现,不由暗骂小许子这个傻瓜不是一般的笨!
  声音越来越近了,没有火光,只有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进入眼底。飞鸟想想自己的目的,几乎要冲出去,大声喊:“我在这里!”但出于理智,他还是憋着要出口的话,在风涛的掩盖中慢慢地接近,停留在一棵松树下。
  小许子打着呵欠,不耐烦地喊叫,见无人答应,便给身边的人说:“他早跑啦。又冷又困,谁会躲在这里一动不动?!你非要捉到他干什么?他就是逃跑也非冻死饿死,还不怕他自己回来?”
  随即,旁边现出樊英花的声音:“饿死哪有亲手杀死的好?!”
  飞鸟听得清楚,整个被打入冰窖一样,浑身麻木,血流不畅,他心中酸痛地想: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们,你们却一受胁迫就要和别人勾结,反希望我做阶下囚。想到这里,他腾起一阵怨恨,立刻就想独自逃脱,但悄声摸挪几步,还是停住。
  “还是饶了他吧。他侍驾至今,还是有点功劳的。说不定什么时候,陛下又记起他的好了!”过了好一阵子,小许子才幽幽地说。算你还有点良心,飞鸟心想。他被人肯定了一下,心中的怨恨立刻荡然无存,不知不觉,连眼泪都要钻出眼眶。
  樊英花没有再吭声。飞鸟收回怪怪的心思,不声不响地挪到沟里,埋在路边看。
  路上有四个人影,而樊英花和小许子就在近处,腿都可见。他从雪里摸出一块石头,抛到对面去,响了一声。“谁?”樊英花和两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接着是他们的踏雪声和小许子的劝降声。
  飞鸟候机而出,拉过滞在后面的小许子,“嘘”了一声。跑不多远的樊英花也随即发现了他,立刻折回身子,冲他说:“我看你往哪跑!这次抓住你,非打断你的逃跑腿。”
  飞鸟跑了几步,干脆扛了小许子,对她的尖叫理也不理,一路沿坡子上走向西北。樊英花紧追不舍,在后面大声威胁。这里有树木和灌木掩护,樊英花眼睁睁地看他的身影晃了几下,就看不太清了,只好停住。但她又不甘心任这个把她家闹成一团糟的小子逃脱,便等上后面点了灯的人,沿着脚印追踪。辨认着追慢,这会功夫,飞鸟早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到天快亮的时候,飞鸟已经卷了小许子到后面的山上。他找到自己和唐凯藏羊的地方,拔了雪,找出自己埋在这里的小刀,别到靴里,并摸到包裹严实的马灯。点亮灯后,他见到了装着干粮的竹筒,便知道唐凯白天来过,不由露出微笑。
  小许子自被他抢上山后就坐在一块背风的石头下,脸色难看到极点,“嘤咛”哽咽,惹得飞鸟毛毛的。飞鸟正看着干粮觉得有些饿时,注意到她。他因从没考虑过救她而内疚,便提着灯,带着干粮过去,蹲在她身边说:“吃点东西吧。”
  “你要干什么?!”小许子一抹眼泪,猛地盯住飞鸟,坚定地说,“不管你对我多好,我也不会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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