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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呢。只能说这个什么都好的唐家,有一条奇怪的血脉。唐家的男人一生只能使一个女人怀孕,而且只会出生一个孩子,还都是男孩。更奇怪的是唐家人一但跟女子圆完房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这个女子,而且还是专一得有点变态。比如眼前这个老头,老婆都死了几十年了还没跟其他女人发生过点什么。唐大少爷曾经很恶意的怀疑过他的某项功能是不是坏掉了。
不过可怕的是唐家几百年来,每一代的男子不管是什么性格,到头来都逃不过这个命。就连他们家族里一位出了名的浪荡子也没能逃脱。这让唐应很怀疑这是一种诅咒。所为这老头才这么紧张。如果唐大少爷对一个**或者是来历不明的女子死心塌地的话,那个后果不是他能接受的。必竟做为唐家的媳妇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有那个资格的。
唐应自己对这个事情也有点担心。做为一个带着记忆转世到这种家庭里的男人,做为一个有钱又有权的恶少,如果不能娶上十几二十个美人那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就不是一般的重了。如果他自己也中了那个招,一心只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这对他来说是真的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
唐大少爷盯着手里的苹果吱唔着问道:“老头,你说老子有没有可能刚好不会那个样子。”唐大少爷想的是他一个穿越人士,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倒霉才是,也许这个诅咒对他来说压根一点用也没有呢。
唐家老爷子奇怪的看着这个唐家下一代的接班人,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唐大少爷会有这种侥幸心理。“可能性很小。”
“这样啊。老头,老子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要是老子有一天真的只对一个婆娘死心塌地的话。老子希望你能强迫老子跟其他女人发生点什么。用**也好,用什么都好。”他唐大少爷就算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至少也要做个被人强迫的风流恶少啊。
但是唐弦武一句话打倒了唐大少爷小小的退路。唐老爷轻饮一口茶水,无情道:“没用的。家族里已经不是只有一次试过了。那个诅咒发作之后,我们家的男人就算是自宫掉也不会再去碰第二个女人的。”
一听这话唐应当场爆发了。“他娘的,到底是家里那个王八蛋讨到了这个要命的诅咒。害死老子啦。”未了,唐大少爷一张大脸几乎靠到唐老爷子脸上,狠狠道:“老子不管,反正到时你这么做就是了。不做你怎么知道不行。你就不怕老子还没给唐家留下种就隔屁了啊。那时唐家就完了。”
唐老爷子两眼一闭,无视了他的这个孙子。
“哼,你以为唐家的男人有那么容易死吗?”
唐应无趣的把脸抽了回来,两条腿一搭,背靠在了椅背上。咔,咬了一口苹果嘟囔道:“他娘的还不容易。那老子的老爹老娘怎么在老子出世没多久就没了?”
一句好像戳到了老爷子的痛处,只见他气坏坏急的一顿茶杯,挤出一句话来。“不说那个自大的笨蛋了。死了活该。”
“哪老子的老娘是怎么死的?”唐大少爷又加了一把火。
“病死的。”没好气的三个字。
“一个一掌能拍死一头牛的女人病死了。骗鬼啊老头。是不是有人害了他们。告诉老子,老子替他们报仇。”唐大少爷又把脸挤了过去。
像是春风吹走寒冬,唐老爷子突然脸色一变,平静从容的揣起茶来饮上一口道:“小混蛋,你想像力太强了吧。这世上还没有唐家不能解决的仇人。”唐大少爷这次又没成功的打听到父母的死因。
唐应一口咬掉最后一口苹果肉,随手将果核丢回果盘里。“他娘的。每次都不跟老子说真话。老子走了。一身血气难受得紧。”
“这小子越来越粗鲁了。老夫是不是要管教一下他。”看着唐应摆摆手走向后堂。唐老爷子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第十二章 姐姐不要调戏我嘛
唐大少爷所住的后院内。
“他娘的快叫秋香姐给老子放好热水,老子要洗澡。现在才想起来两天没洗澡了,痒死老子啦。”一到他自己的院子,唐大少爷就对着几个小丫头大呼小叫起来。他娘的老头,怕他对侍女下手,派来伺候他的不是大妈级的老女人就是一些还不能下手的小姑娘。
“好在还有个秋香姐。不然,这鬼院子,老子还真住不下去了。”
秋香本来不叫秋香,是唐大少爷强行给改的。只因为他觉得这个名字才配得上秋香姐这样的女子。在唐应心目中,秋香姐是个很善解人意的美丽女子,感觉就像给老唐点了的那个女子。而他也正好也姓唐,嘿嘿。
其实唐应对秋香完全没有非份之想,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姐姐来看待。因为从唐应一生下来,才十几岁的秋香就在照顾他了。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很难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来。总得来说唐大少爷觉得能有秋香这样一个温柔的姐姐,很好。
不多时唐应就全身光溜溜的跳进了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接着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美丽女子捧着衣服进了来。俏眉丽眼,煞是好看的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唐应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来一戳唐应的额头。“小滑头,看什么呢。姐姐有什么好看的?”
“胡说,我最喜欢看秋香姐了,越看越美丽。越看越想看,怎么也看不够啊。”唐应笑嘻嘻说道,难得的是在秋香面前他从来没说过粗话。可能是小时候一在她面前说粗话就被她捏小脸的缘故吧。唐大少爷如是想。
秋香不自觉得摸了摸脸,听到这种话她还是很高兴的。不过这可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又叫这坏小子看笑话了。“小滑头,姐姐都快三十的人了,人老珠黄,那里还有什么好看的。”
唐应把头搁在浴桶边上,睁着一双真诚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像个才二十的大姑娘。呵呵,秋香姐,等我再大一点,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好……”秋香拿了条手巾走过来,笑眯眯道:“……难。再逗姐姐,可跟你不客气了。来,把背转过来。姐姐给你擦一下。”
“就知道,是这个样子。”唐应嘟囔着转了过去。
秋香素手轻轻的在唐应背上揉擦着。“小滑头,你身上怎么回事。一块块又硬又红的东西是什么啊。”
“血。”
“血?啊!你受伤了。快让姐姐看看。”秋香紧张得就要把他拉起来查看。
“别,别。”唐应猛的沉了下去,摆脱了秋香的玉手。“不是我的血。”他娘的,老子竟然有点害羞,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唐大少爷在心里加了一句。
“你又欺负别人啦。”秋香一听,左手一伸捉住了他的耳朵,一拧。
“疼。快松开,要掉了。”唐大少爷连忙求饶。“这次我没欺负人。真的。”
“真的?”
“真,比珍珠还真。不信问徐虎。”唐大少爷裂着嘴发誓道。
“哼。小坏蛋。这次饶了你了。”秋香心疼他,松开了手来。“快说,这血是怎么来的?说不清楚,有你好瞧。”
“真是的。我是那种欺负别人的人吗?”老子可是一个一顶一的大好人,唐大少爷在心里无耻的又加了一句。
秋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把他又扳过来背对着自己,替他搓起背来。“姐姐要听的可不是这些。你个坏小子一天不惹事生非一天不得安生。”
“好嘛。说就说。姐姐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认识了一个天仙一般的人儿。当然是没姐姐你漂亮了。后来呢……”唐大少爷舒服得直哼哼,最后一得意把今天的事全说了出来。
一说完,唐大少爷发达的神经就发现不对了。很安静,后面正搓得舒服的小手也停了。转过头来一看。只见秋香低着头竟是眼中含泪。
唐大少爷慌了,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这个姐姐哭了,一哭他唐大少爷那颗坏心眼就软。“姐姐别哭啊,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改。我立马就改。”
唐应伸手就要擦掉秋香脸上的泪水。啪,他的手被轻轻打断了。“呜呜,都说天下男人多薄情,没想到姐姐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也变成这个样子啦。姐姐看错你啦。”
唐大少爷暗叹一声自己造的是什么孽啊。好好的跟她讲这些干什么?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姐姐,乖,不哭了。迟点我就找那女人坦白。求她原谅,再好好追求她。我一定认认真真的。好不好?”
“算你啦。”秋香总算是破涕为笑了。擦掉了眼角的泪水。“红颜多薄命,你可不要**人家的感情。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一定听秋香姐的话。”唐应认真道,暗地里手指向上顶了一下。“秋香姐,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人啦?”唐应突然心有所感道。
“胡说,哪有。”秋香一听这话彻底慌了。脸都红了,手在唐大少爷背上一阵乱搓,直搓得唐大少爷嘶嘴咧牙。
“要不。我帮你把他绑来吧。”
“不要。姐姐的事。你不要管。不然姐姐死给你看。”
哎,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哟。唐应一摇头。他知道秋香姐虽然人看上去很温柔,但是骨子里面却是又硬又犟。不然事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看来只能等天了,只是人能有几个十年啊。
“喂,小滑头。一脸深沉,在想什么呢?姐姐警告你可不许乱来。”
“从小到大,我哪有不听你的。我只是感叹人生而以。”
“多大一个小孩哪来这么多感概。站起来,姐姐,帮你把下面的血迹也擦一下。”
“别。下面,我自己来。”唐大少爷一把挡住秋香往下伸的小手。
“咦。小滑头长大了。会害羞啦。”说完秋香还摸了摸唐大少爷的头。
唐应郁闷的胡乱在自己身上擦了一把。也不管有没有擦干净就算完了。
“秋香姐,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
“我要穿衣服。”
“洗完啦。”秋香转身取过了衣物。玉手一甩,张了开来。就等唐大少爷从浴桶里出来穿上了。
“我说秋香姐。我自己来就好。”
“怎么了嘛。以前也是姐姐帮你洗完了穿上衣服的啊。”
“现在不一样了。”唐应一本正经。
秋香又盯着唐应看了一会,噗哧一笑把衣服放了下来。
“姐姐炖好了燕窝,穿好衣服别忘了吃啊。”
“好。”
看着秋香走了出去,唐应才从浴桶里出了来。手上拿起衣服不由得鄙视了自己一把。“他娘的。下次,老子就在秋香姐面前裸一下体,娘的,有什么羞的。”
话还没说完,秋香从门外探了个头进来。吓得唐大少爷连忙用衣服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秋香姐,干嘛呢你?”
“没什么。姐姐就是想问一下少爷会不会穿衣服?”秋香狡诈一笑道。
“会,我会。”唐大少爷头点得你只啄米的小鸡。
“喔,那没什么了。”秋香缩回了头,唐应刚松了口气。她又把头伸了出来。
“我说,有事能一次说完不。”唐大少觉得一手拿着衣服挡住那里的样子特傻。
“嘻嘻,没什么。姐姐只是想说。少爷的小身子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姐姐看了多少遍了。不用害羞的。”语毕退了回去,不再出现了。
“娘的。老子被调戏了!”唐大少爷一声叹息。
第十三章 有条恶犬叫旺财
皇宫深殿,灯火通明。而在一个小房间内却只点了一盏微灯,里面光线极暗。伯虑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就静静的坐在房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喜欢这种阴暗狭小的空间了。也许是从父皇失意逝去开始吧?皇帝陛下挑了挑灯心,房内亮了少许。
“说吧,那人现在情况如何?”
“禀陛下,那人还一如往日到处惹事生非。今日更是在城令府大牢大闹了一番,最后把城令官撤了,换了一个捕头上去。不知陛下是否要干与?”
“一个小小的城令官换就换了。寡人在意的是那人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不堪吗?”
“是的。陛下,属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人粗俗不堪。行事鲁莽,只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嗯,下去吧。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陛下。”
房内只剩皇帝一人,啪,皇帝捏灭了灯心。房内彻底暗了下去。“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吗?呵呵,寡人倒有点期待了。”
一个大宅之内,同样一个类似的密室之内。
“混蛋。十年了。你还要本王等多久?”
“王爷息怒。属下在这伯虑潜伏二十多年。那唐家老头把军权抓得紧紧的,属下根本没有办法渗透进去。”
“哼,如此说来,本王此次是白跑一趟了。”那个自称本王的大汉脸色阴沉。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