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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艘战舰立刻将包括许汉桂的旗舰在内的五艘船围在中间,开始绕着大圈向元军船队缓缓迫近,每艘舰船转到合适位置的时候,船舷的火炮便是一轮齐射,弹雨不停地向元军战船倾泄而去,中间的五艘船则时不时地发射“火龙出水”,点燃敌船,用火光给其它的战舰指示着轰击目标。
轰、轰、轰…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无数水柱此起彼伏地升起,夹杂着纷飞的木片,横飞的血肉碎片。
元军的水战观念还停留在“远斗弓箭,近拼船,帮帮相贴再斗人。”的阶段,通常船队中的船只先一字排开,船头保持一条直线向对手冲过去,在五百步距离左右发射石块和点燃了的油蛋。二百步左右距离用弓箭和火箭杀伤水手,破坏船帆。距离再近时,则想方设法用船头撞击对方船腹部并用拍杆互砸。两船碰撞在一起时,则水手在弓箭的掩护下,跳到对方船上硬拼。
而光复军的海军凭借着火炮,火龙出水等远程武器,把攻击距离提高到了两千步,把海战模式整整提高了两个朝代还多,以先进对落后,高级对低级,热兵器对冷兵器,一下子便把元军打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海面上弹雨如织,喊杀声此起彼伏,光复军海军步步逼近,元军拦截舰队则火光冲天,纷纷败退。
第四十四章 海上决战(六)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如意,玩得开心。样样也要休息休息了,白天上班,晚上码字,真的很累,《劳动法》也规定我有休息的权利不是。呵呵,我先使劲睡觉,再使劲吃好的,再去玩个痛快,大家也要好好休息,好好娱乐,毕竟生活就是要开开心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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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后与皇上已经登船,你不去拜见吗?”许夫人轻声问道。
“碧娘,你先下去陪陪太后与皇上,马上便要进入战场了,我得在上面指挥作战。”许汉青指了指远处火光冲天的战场,说道。
“夫君,战场上要小心些,还是穿上盔甲吧!”许夫人关切地把盔甲递了过来。
“好,我穿。”许汉青笑着说道。
许汉青所率舰队的加入,再一次给了元军沉重的打击,光复军不仅船坚炮利,连士兵都是生力军,三面攻击之下,元军舰队再一次混乱起来。
“所有重炮装填燃烧弹,向元军旗舰开火。”在望远镜中看见元军本阵中的旗舰频频发出指挥的灯火信号,许汉青大声命令道。
所谓的燃烧弹就是在爆炸弹内又加装了一些火油,爆炸时火油四溅,一烧一大片。而且重炮不仅坚固,发射药也改成了新式火药,射程超过四里地,也是现在光复军中射程最远的武器了,许汉青的大船上也只装了四门,别的船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大家伙发射时的震动。
“轰,轰,轰…”接连四声巨响,四枚硕大的炮弹带着啸音飞向元军船队,在元军本阵中间的船上凌空爆炸,化成了无数团火球,四处飞舞,沾到哪,哪便是一片火光。
护卫张弘范旗舰的元军船只一阵混乱,纷纷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地狱之火,有那身上着火的元军士兵,情急之中狂叫着跳入大海。
“旗舰前移,再给我打,一定要把元军的指挥中心摧毁。”许汉青见元军旗舰受此攻击,开始慢慢地向后退,不由得跺了跺脚,急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斩首”战术,只要元军的指挥系统被打瘫,没有了统一指挥,士气军心必然一落千丈,元军船只虽多,也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各自为战的话,根本无法对光复军舰队构成威胁。
旁边的参谋上前劝道:“大人,您是一军主将,不可贸然前行啊。”
“我们的目的是全歼元军,这是一场决定生死的较量,元军想打我的船,他们有这个力量吗?服从命令。”许汉青摆了摆手,正色说道。
光复军的三支舰队都保持着严整的队形,这样既能充分发挥火炮威力,又不会与敌军混乱在一起,以免因为怕误伤而影响到其它战舰的火炮发射。而且光复军还有着相对完备的夜战联系手段,有信号火箭、灯光信号,而元军虽然也打过海战,但层次不高,在夜战中的指挥便远不如光复军灵活机变。
张弘范全身披挂,神色凛然地站在箭楼之上,指着远处挂着醒目大灯笼的船,“许汉青,那定是许汉青的座舰,传令下去,让马行远与周强云率所部舰队两翼包抄,本阵向前压进。只要击沉许汉青的旗舰,咱们今日才有胜利的希望。”
“都元帅,黑夜中各军看不清旗号,若是挂灯,只有前进后退等几种表示,两翼包抄这可…”旁边的传令兵为难地说道。
“可恶啊!”张弘范气得大骂。
“轰、轰、轰。”几声爆炸,头顶又是一阵火蛇飞舞。
“小心啊!元帅。”一个亲兵猛扑上来,将张弘范压在身下,紧接着,背后被火球击中的亲兵又惨叫着跳了起来,身上带着熊熊火焰,被烧得乱蹦乱跳,慌不择路,扑通一声跳入海中。
张弘范惊魂未定地站起身,他的头盔已经掉了,头发也被刚才的亲兵身上的大火烧了一下,发出一股焦糊味。耳边听到船上的士兵和水手们发出阵阵惊呼,原来是船上的主桅杆与后船篷帆都被击中起火。
“父亲大人,这艘大船太显眼,请您换乘小一点的战船吧!”张珪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
“身为主帅,怎能贪生怕死,我若离舰,军心士气必受打击。”张弘范冷冷地把张珪推开,“快些灭火,我当与众将士拼死作战,决不离开。”
“打着了,把元军的旗舰打着火了。”许汉青的船上,几个参谋兴奋地喊道。
“打得好,冲着火光,换实心弹,给我击沉它。”许汉青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
许汉青与许汉桂所率领的舰队以圆形阵势不断向前缓缓推进,象两个大旋涡,不断地吞噬着*近的元军船只,开花弹、实心弹、燃烧弹、火龙出水,各式各样的武器雨点似的向元军船只砸去,整个崖山海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许青华所率领的龟船舰队则背*宋军水寨,死死地挡住元军船队进攻的路线,喷火筒、火炮轮番发射,间或用坚固的船身猛烈撞击贴近而来的敌船。
“冲过去!击沉许汉青的旗舰!”张弘范见如此被动地打下去,元军会被光复军海军消耗干净,不顾船上的火势还未扑灭,光复军的重炮还在猛烈开火,毅然向许汉青的舰队冲来,黑夜中元军船只联络不畅,但是看到主将的旗舰不顾一切地猛扑,各船自是不肯落后,都紧跟其后,试图强行攻击。
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将张弘范的旗舰推得不停左右摇晃,“轰”,一声巨响,大船猛地剧震,速度也陡地慢了下来。
“都元帅,后甲板被击中,船舱开始进水,请都元帅速速离开。”一个元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禀告道。
“我不走,速速修补,继续前进。”张弘范红着眼睛,大吼道。
“杀鸡焉用宰牛刀,请允许孩儿率一支舰队杀入敌阵,请父亲大人换船为我掠阵!”张珪见父亲听不得劝告,急忙请命道。
“吾儿的心思为父明白,可是陛下赐我宝刀,与我军权,如果此战失败,为父即使能安然无恙,又有何面目去见陛下。”张弘范语重心长地拍着儿子的肩膀,苦笑着说道。
“吾儿不必多说,且去换船乘坐,为父去看看损失情况,再做道理。”张弘范推着张珪下了箭楼。
张珪恋恋不舍地走向船舷,猛听到头顶上啸音大作,他本能地抬头去看,几乎同时,一枚炮弹落在中央箭楼上,炸起了一团火球,燃烧的碎片四下里横飞。
“父亲。”张珪大叫一声,返身冲了回来,用双手拼命拔开残桓断木,在张弘范刚才站立的地方寻找着。
在几名元兵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张弘范,也是他命大,走下了箭楼,否则的话,早就被炸得尸骨无存了。
“元军的旗舰要沉了。”许汉青在望远镜中盯着燃起大火的船,冷笑起来。
张弘范的昏迷不醒,旗舰的熊熊大火,便得失去了统一指挥的元军船队开始混乱起来,元军将领不知道是该进攻,还是该防守,元军士兵也都惶然四顾,毕竟经过了大半天的战斗,体力和精神都消耗极大,又接连受到打击,军心士气很难再振作。
“机会来了。”许汉青大喊道,“发信号,射火箭,命令许汉桂舰队立刻与我们组成燕剪阵(即人字形阵),向元军船队冲击。”
随着三支旗花火箭的空中炸响和旗舰上的灯火信号,以许汉青和许汉桂的旗舰打头,两支舰队迅速向一起*拢,布成燕剪阵,即人字队形阵,七、八十艘战船排山倒海一般杀入元军舰队,火炮齐发,炮弹如雨,一下子便将元军切成了两半。
“胜局已定啊!”看着元军船只在雨点般的炮弹轰击下,纷纷被击沉或燃烧,更有的船只已经开始夺路向北面逃窜,许汉青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第四十五章 海上决战(七)
海战仍在继续,没有了统一指挥,又被打乱了阵形的元军船队已经是强弩之末,士兵丧失了战意,趁着硝烟弥漫,夜色昏暗,纷纷四散奔逃。
许汉青见自己的座舰速度慢,索性将船停在战场中央,命令许汉桂和许青华各自率舰队冲杀,自己则用重炮进行火力支援。
文天祥透过窗格朝着外面看去,到处是隆隆的炮声和喊杀声,在爆炸的、燃烧的火光下,可以清晰看见周围元军海船一片混乱,不断地中弹起火、沉没,绝望的哀嚎声,惊慌的喊叫声,不时传到耳朵里。
“看来,张弘范的元军已处于下风,应该是福建路的许汉青来了,只有他们才会有这么多的火炮。”文天祥带着笑容想道,一点不为了自己的安危担心,“只要大宋不灭,皇上还在,文某纵然死在这里又有何惧哉。”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将船只激得摇晃不止。
“快,向北开,那里升起指挥灯火了。”乱纷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许汉青微微皱了皱眉,在北面的元军船只上升起了指挥灯笼,许多元军船只开始向那里*拢。
“升帆,下桨,发信号,命令旁边的舰船随我向北面的元军旗舰进攻,一定要把它击沉。”许汉青放下望远镜,高声命令道。
“不可,镇闽侯不可陷君于险地。”身后突然传来了喊声。
“嗯?”许汉青讶然地回头望去,谁这么大胆,敢干扰自己的指挥。
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人,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文士,身上穿着宋朝官服,透出饱学的儒雅,还带着一种倔强。他的身后是一个年轻的宫装美貌女人,牵着一个头戴金色皮盔,身穿银色锁甲,脚踏精钢战靴,内穿明黄帝王服饰的小孩童。
许夫人和李芳凝陪着他们,那个小孩童正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自己。
许汉青微微一笑,冲着旁边的亲兵做了个执行命令的手势后,轻轻走上前去,右手放在胸前,躬身一礼,“臣许汉青,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太后和皇上恕罪。”
年仅二十九岁的杨太后依然年轻貌美,面色还略微有些苍白,轻轻笑了笑,伸手虚扶,“许爱卿救驾有功,速速免礼。”
“谢太后,”许汉青顺势直起腰,“太后,我军船少,如今虽略占上风,但要是让元军稳定了军心,势必于我不利。臣要一鼓作气,趁其阵脚不稳,直取敌中枢,再破敌胆,还请太后陛下,还有陆丞相下舱等候。”
“这个?”杨太后犹豫着,望向陆秀夫。
“陆丞相,不必担心太后与陛下安全,这艘船坚固异常,火力凶猛,非是元军战船可以抗拒的,还请丞相陪同太后与陛下到船舱等候吧!”许汉青转头施礼,冲着陆秀夫说道。
“不可,陛下一身乃万民所系,不能有丝毫差池,镇闽侯身为一军主帅,不可逞强。”陆秀夫执拗地摇头道。
“陛下可害怕否?”许汉青微笑着向帝昰问道。
自从随着行朝在海上经年累月的飘泊以来,赵昺心中,无时无刻不盼望着一个大英雄出世,挽狂澜于即倒。然而危急时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和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名将都未曾出现。
和世间所有八、九岁儿童一样,赵昺盼望英雄出现,崇拜英雄的作为。所以他对许汉青礼节上的怠慢并不在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