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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婢真的不知道!”武团儿摇摇头,“娘娘和夫人说话时候。将奴婢打发出来,在外面候着,所以就没听到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好像韩国夫人回去时候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娘和夫人说了些不开心的事,所以……”武团儿有点紧张,不敢多说什么,“公子,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了!”
陈易有点失望,没从武团儿嘴里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不再问询。
武团儿看出了陈易眼中的失望,有点紧张,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陈易摇摇头,笑笑道:“也不是担心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公子,奴婢知道你一定在担心什么!你一定在担心韩国夫人反对你和……”武团儿抬头看了眼陈易,又马上低下头,轻声说道:“奴婢知道,你是在担心韩国夫人反对你和贺兰敏月的婚事,所以想知道今天娘娘和韩国夫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会不会是有关婚事的事!”
被武团儿猜中了心思,陈易只能苦笑,“你说的不错,我是在关心这个,想必你也知道了娘娘的心思,唉……”
陈易长长的叹气让武团儿心为之一揪,狠了狠心后,咬着牙说道:“公子请放心,以后奴婢一定会细细向娘娘打探一下关于你和贺兰敏月间婚事的情况,也会留意娘娘和韩国夫人之间的谈话,有什么消息会马上告诉你的!”
“那就多谢团儿姐了!团儿姐待我真好!”陈易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想对武团儿亲热一下,表示自己对她的感谢,但因为在太宝殿内,怕出现异况,又怕武团儿惊慌,不敢造次,只得放弃。
“公子不必这么客气,这些事奴婢原本早就应该去留意了,只是不曾料到公子如此在意……在意这事,不然今rì也会留神打探一下娘娘和韩国夫人间的说话,”武团儿声音轻轻地说道。只可惜陈易没看清她的脸sè,要是看清了,会发现武团儿的脸上满是落寂!
这时里面传来声音,受到惊吓的武团儿没顾的上与陈易招呼,马上走了。
陈易只得转出殿,在外面候着,想等一会再进来请见武则天。
不过只待了一会,武团儿就飞快地出殿来,看到陈易站在殿外,松了口气,马上拎着裙摆跑过来,作了一礼道:“公子,娘娘有请!”
陈易在回了礼,跟着武团儿往殿内走时,小声地问询:“团儿姐,陛下和娘娘说完事了?”
“嗯。说完事了,陛下jīng神有点差,身子觉得乏,想再小睡会儿,娘娘出来处事了,听说你来求见,马上让奴婢出来传你了!”
“哦?!”陈易随口应了声,没再问什么,跟着武团儿进了内殿。
大宝殿是很大的,有三重殿。李治和武则天寝处在最里面,另还有内殿和外殿,还有一些特殊用途的偏房。内殿与睡觉的地方并排,只不过面积稍小了一些。来到九成宫后,依然忙于朝事,时刻关注长安情况的武则天,大多时候在这里处置朝事,批阅奏本,接待一些重要人物。
陈易跟着武团儿进到内殿后。武则天已经在堆满奏本及方案的案几前坐下,面前有一本奏本翻开着。但武则天并没在看,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虚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武团儿上前禀报后,对陈易示意了个意味深长的神sè后就退了出去,还将殿间相隔的帏幔拉上,将里面隔成一个几乎封闭的空间。
“陈易,你有什么事要向本宫禀报吗?”在受了陈易的礼后,武则天眼睛依然虚看着前面,声音淡淡地问道。
刚刚在殿外的时候。陈易想了很多,因为诸多的原因,在看到现在武则天这副神sè后,有一份大胆起来,当下凑近武则天身边,声音很轻地说道:“娘娘,小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想向娘娘献上一计,定可解你心忧!”
这话让武则天一下子有了反应,马上转过头,冒着jīng光的眼睛看着陈易。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知道本宫为何心忧?”
“娘娘是为韩国夫人之事担忧,不希望韩国夫人呆在这时,呆在陛下身边!”陈易不避让地盯着武则天,这些天武则天对他的特别关爱让他有这份勇气。
“哦?!”武则天心里一惊,但脸上依然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没理会陈易的回答,而是再问:“你说有一计,你有什么计说来本宫听听?”
武则天虽然没正面回应他刚才的话,但陈易已经确定,武则天正是为武顺之事烦恼,甚至刚才和李治的谈论也可能是论及此,因此才会对他所说的感兴趣,这让陈易深受鼓舞,马上说道:“娘娘,小民略懂医道,知道一个人要是生病了,或者整天感觉困乏,那只能躺着休息,想做的事基本就做不了了,也不需要去担忧他做出什么让人不放心的事来!”陈易大有深意地说道。
这话让武则天眉头挑了挑,神sè有点变了,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何意,不成是希望陛下……”话说了半句,却停了下来!
武则天的话虽然没就完,但陈易明白了她后面的意思,忙笑着摇头,“不,娘娘理解错了!”
“那是什么?”
“要是韩国夫人身子不适,需要静养,那她只能整天呆在屋里休养,没办法出来走动,一些娘娘担心的事也不可能发生!”李治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不少。人有jīng神了,一些原本就会有的想法也起来了,身体的需求也要满足一下,美sè在身边,当然会心动,何况是饥渴了很久的李治。
从一些细微变化上来看,陈易能猜测出来,李治的身体情况已经能让他去做某方面的事了,来长安前很可能与武则天有过这方面的“交流”,现在他只是因长途行进略显疲惫外,其他情况挺不错的,要是休息好了,jīng力恢复了,做那事应该有能力,只要武则天不需求过度就行了。
男人都是有花花心思的,身边有美女,会心生渴望,武则天跟了李治几十年,熟悉了武则天一切的李治对她肯定有点厌烦了,再好吃的美味吃多了都是这样的,身边人也一样!其他的美丽女人就如武顺及鲜花般灿烂的贺兰敏月对他的吸引力肯定非常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与武顺的偷情味道肯定比武则天这个正儿八经的妻子强,未得手的贺兰敏月味道更甚!
不过这两个女人要是一直身体不适,那被李治得手的机会肯定很小,李治总不可能对一个身体欠安的人用强吧?
第十三章武顺病了
从大宝殿出来,陈易是浑身轻松,说服了武则天,让武则天接受了他的建议,他很有成就感。
要想办法让武顺生病,或者让她这段时间jīng神委靡,像个病人一样,对任何事都没兴趣,只想在房内静养,这对于jīng于医道的陈易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可以在任何人没觉察之中,就可以让武顺变成这个样子,因为他可以借为贺兰敏月查看伤口之际进入排云殿。当rì贺兰敏月受伤之时,他就曾想过,要是她在九成宫的这段时间脚上的伤都不好,一直需要治疗,那李治基本就没机会打她的主意了,当时他就想过要是武顺也这样,那李治不是没借口对这对母女伸魔爪了吗?因为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刚刚在殿外徘徊时候,他再次想到了这一点,并马上下定决心,要和武则天说。说之前他并没有任何把握将武则天说服,但他觉得,他说这件事可以让武则天明白他的心思,及他已经知道这件事的事实。
要是武则天同意了他的提议,甚至不反对他,他都会认为武则天这是对他的认同,他已经和武则天站在同一战壕上了。
有了“共同的理想和目的”,以后将这件事情说明白了,那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离开长安前,贺兰敏之要求他帮忙的事他一直记着,有了武则天的支持,陈易觉得贺兰敏之的嘱托他可以轻松完成了。当然,这不仅仅只是完成贺兰敏之的嘱托。也是他的心愿,无论于理于情,还是从男人的自尊和秉xìng来说,他都无法容忍贺兰敏月被李治所得,那样他会疯掉的。武顺是个很美丽知xìng的女人,xìng子温温柔柔,这样的女人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对她有好感,心生怜意的。可以说,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愿意看到武顺和贺兰敏月这样的美女被李治那“行将就木”的老男人玩弄的。那是挑战男人的自尊,更不要说陈易已经把贺兰敏月当作自己未来的妻子,武顺将成他的丈母娘!
当初陈易和贺兰敏之聊事时候,曾说过要寻求武则天的帮助,只有武则天愿意帮忙了,事儿才能有完美的解决方案,如今他依然抱着这样的认定,现在武则天支持了他的想法,也就是说武则天的心思他也清楚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他需要考虑。但方向xìng的问题是不会错了。
陈易觉得他已经在改变贺兰敏之这一家子的命运了,并且他可以做到将他们的命运彻底改变,即使他的对手是皇帝,但有武则天支持,有他未卜先知的能力,李治还是可以对付过去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与“xìng福”,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豁出去了,以后他要将李治当作他的敌人。以战胜这个大唐的皇帝为荣,无论用什么手段。
陈易踩着轻松的步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调配药物。
在来长安之前,陈易通过孙思邈及太医署准备了大量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些药物调配出他需要的方剂。
…………………………
几天后!
大宝殿。神采有点焕发的李治和jīng神同样不错的武则天正坐着聊事,武团儿来禀,说陈易在殿下候见。刚刚是李治宣召陈易,正在排云殿的陈易赶紧过来了。他心知肚明召他过来要问什么事,已经在来的路上想到了如何回答。
“陈易,你医术不错,将朕的病也治好了,”抚着胡须的李治脸带焦急之sè地问陈易道:“朕想知道,韩国夫人究竟患了什么病,这些天jīng神不振的?你能不能将她的病治好?”
来到九成宫后,武顺一直jīng神不佳,原本大家都以为她只是旅途劳累,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但五六天过去了,依然如此,而且jīng神好像更差了,连东西都不想吃,整天只想躺着睡觉、休息,只是偶然间会到外面走走。贺兰敏月也是如此,只不过稍稍比武顺好一点,而且她脚上的伤依然没有痊愈,触之“极疼”,走路都不太会走,每天陪武顺到院中逛逛都显得很吃力。
母女两人这副样子让武则天很是“担忧”,知道情况的李治也是忧心忡忡,立即将负责医疗事务的陈易召来问询了。
李治的问话没出乎陈易的意外,让他有点窃喜,他很想知道武则天在知道这情况后会有什么表现,但在偷眼看时候,却没从武则天脸上看出任何异样,只得按自己原来所想的回答:“陛下,娘娘,依臣诊查,韩国夫人并无身体的病症,她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水土不服而已!”
“为何会出现这个情况?”武则天紧跟着追问了一句。李治也是一脸问询的表情!
陈易心里偷笑,但神情无任何的改变,拱拱手后再道:“陛下,娘娘,水土不服的情况是因生活环境的改变而起。韩国夫人久居长安,这些年极少外出,适应了长安的饮食及水土等生活环境,乍来九成宫这个与长安生活环境大不同的地方,就会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许多人离开原来一直生活的熟悉之地,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轻重程度有差异而已!”
“哦,原来如此!”武则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侧头对李治笑了笑,“陛下,臣妾当年初来长安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每天饭食不香,吃了都想吐,长安的饮水都不习惯,过了好几个月才好一些,第一次去洛阳,也有类似的情况,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思恋故土,不舍得离开母亲身边而已,却没想到还是水土不服!”
武则天说的堂而皇之,陈易更加想笑,“水土不服”要是武则天不知道,杀了他都不相信,这种一般人在远离故土,到一个生活习xìng及环境不同的地方,很可能会出现的身体异变,他认为大多的人都知道,武则天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现在才“恍然大悟”,只能是装的,只不过神情装的有点像而已。
李治对武则天的说法没有任何的异议,反面一副认同的神态,点点头后道:“皇后说的是,朕记的当年母后也和我说过类似的事,说朕小时第一次到洛阳,竟然有夜间发起了高烧,用药数rì方退,把母后都吓坏了,呵呵!”李治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后,再问陈易道:“陈易,朕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朕今rì也问你,可有办法消除这种情况,用药能见效否?”
陈易摇摇头,“此症没什么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靠韩国夫人和贺兰敏月自己调节,有可能几rì过后,她们就可以恢复了!”
“那还有另外的可能吗?”武则天抢在李治面前回答。
陈易点点头,“有另外的可能,韩国夫人和贺兰……敏月有可能不适的症状会加重,甚至真的闹出病来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