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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你可知道皇后娘娘曾过什么吗?她可不想太子无后,对你可颇有微词啊!”
“陈尚书,这并不是妾身的原因,而是太子的……原因!”陈易这话让韦氏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她不顾羞涩将憋在心里的许多话都讲了出来。
听了韦氏怕,陈易惊的目瞪口呆,原来韦氏没情孕,竟然是李显某方面功能出现了问题了。
两人刚成婚时候,房事生活还算和谐,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怀上身子。两年前的某一个晚上,李显与韦氏正在做好事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关着的窗户被门吹开,大风把屋内的屏风吹倒了,正在韦氏身上冲杀的李显被突然发出的响声吓坏了,那冲杀的武器在一瞬间从刚强变为疲软,那个晚上无论怎么逗弄都没办法再起雄风。而后遗症也出现了,自那晚上后的很长时间,李显都表现不好,有几次勉强进行,但却不能持续!好久没得满足的韦氏在数次逗弄李显无果后,埋怨了几句,而原就因为自己受到惊吓有点不行的李显越加的着急,着急之下也就越加的不行,再又因为这两年李显时常被武则天责骂、冷落,让他心里负担更重了,心里负担重,这方面的能力更是不行!
这也让他在韦氏面前一直抬不起头,许多事都愿意听从韦氏吩咐的很重要原因。
韦氏将大概的情况讲了一遍后,虽然俏脸依然很红,但心里反而镇定了下来,有一种豁出的感觉,盯着陈易,小声道:“陈尚书,你会不会觉得妾身很下贱,竟然将这些事都与你?”
“是我多嘴问了!”陈易有点尴尬,要是韦氏所是真实的,那只能李显受到惊吓后,得了心理xìng阳萎之类的毛病,不过李显原有可能也是生育能力不强的人,不然刚开始没受影响之时也不可能不让韦氏怀孕的!原功能就不太好,再经此一吓,更加不行了,就没机会让韦氏怀上身子了,只是真实情况是不是如此,他也不敢确定,韦氏没怀过孕,谁知道她有没有生育能力。
“可是,妾身真是想怀上身子!”以往曾有过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次上到韦氏心头,刚才陈易的意外拥抱让她胆子更大了,伸拉住陈易的臂,小声问道:“陈尚书,你生育了这么多的儿女,着实让人羡慕,妾身知道你jīng通医术,想必你有办法帮助妾身实现这个愿望的!”
大胆的请求依然不敢不出口,因为紧张,韦氏拉着陈易的都在微微颤抖着。
“要我怎么帮忙?”陈易怎么感觉韦氏和他所想的,差不多凑到一块了。
“我……”韦氏还是不敢出口。
看到韦氏这样,陈易有一种冲动,想将自己的想法在此刻就出来,而不是和韦氏多次试探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她,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轻声道:“太子妃,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再,在那些事之前,我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要先和你细!”
看到陈易转移了话题,韦氏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听话地点点头,“陈尚书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吧!”
特定情况下,人的思想情绪是会发生改变的,要是事后韦氏回想今天陈易的表现,肯定会发现这位年轻的大唐高官举动和言语很是异常,他的表现是想要求她做什么的。但今天韦氏自己有很多想法,一些曾有过,非常想表达,但一直没敢对陈易表示的想法今天想出来,有这种心情导致她很紧张,差不多无视了陈易异常的表现,对他突然转移话题,没再在自己想的方面再多一些言语而失望,甚至神情上都有点掩饰不住。
陈易看出了韦氏神情有点异样,但没弄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脸sè,还以为她是担心他要一些让人心惊肉跳的事才这样的,当下也预先提醒了句:“太子妃,一些事你明白,还有一些事你可能不明白,我先你听,要是不明白你可以问我!”陈易已经决定开始自己行动的安排,要想实施自己远大有理想前,要对韦氏晓以利害,让她知道她和李显其实是站在悬崖边上,只有他这个兵部尚书才有能力挽救他们,而伸拉他们一把的代价就是韦氏和他合作,获取共赢。韦氏刚才讲了李显为何不能生育的原因让他对实现自己的梦想越加有信心了。
“嗯!”韦氏听话地点点头,心思有点转过来,心知道陈易后来要讲一些很严肃的事了,也用心宁听了起来。
“想必太子妃也知道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的消息了吧?”
韦氏一怔,旋即点点头,“是的,陈尚书,妾身是听太子讲过一点!”她小心地着话,并没追问陈易为何问她这个。
陈易直盯着韦氏,几乎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认为,陛下要是真的驾崩了,太子就一定能登上皇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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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认不认同
韦氏怎么也想不到,陈易竟然会问如此敏感的问题,这问题是她和李显这段时间最上心的事。
因为一直以来武则天对李显的特意打压,让李显根本没底气在武则天面前做点什么,表述自己的意见,因此他们虽然知道皇帝的病已经很重了,很可能近段时间就将不治,但依然不敢太乐观,怕生变数,皇位旁落,陈易刚才这话,差不多刺中了韦氏的软肋,让她忍不住惊呼,很想追问陈易为何这样问,他又有什么见解,但却问不出口,也知道陈易接下来肯定会继续说,当下只是摇摇头,小声地说道:“陈尚书,这件事妾身真的没去想过,还请陈尚书明示!”
“太子妃知道两个月前武尚书当殿指责太子没有处朝事的能力是为了什么吗?”陈易语气淡淡地问道。
身子猛的一颤的韦氏脸色变得煞白,惊惧的感觉充盈了全身,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为了什么?”
陈易依然一副神情淡淡地样子,不露声色地说道:“太子妃是聪明人,肯定是想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太子年岁不小了,可以说在一些大臣的辅佐下,完全可以独立处事,要是太子即位为皇,皇后娘娘想插手朝事,也是没太多理由的,你说皇后娘娘她很愿意让你的夫君继续当太子吗?”
韦氏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把抓住陈易的手臂,急急地哀求道:“陈尚书,你既然知道了这些,那肯定已经想过应对的办法,还请你帮帮太子和妾身,要是你愿意帮太子和妾身。你的任何要求妾身都会答应的!要是太子即位为皇,妾身一定相劝太子,以你为首辅!”
陈易所说的结果与李显及韦氏所想的一样。
虽然韦氏并不是知道,此时的武则天并未完全下此决定,陈易这话只是威胁性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但在她心里却是认定了事情就是这样,也印证了此前她和李显的推测,如何不让他们恐惧。
要是在李治驾崩前,武则天找出什么理由来。废了李显的太子位,立另外一个儿子李旦为太子,那李显和韦氏哭都找不到地方,等待他们的命运将是非常悲惨的。李弘和李贤的命运就是前车之鉴,韦氏是聪明之人。她早已经往另外方面猜想了,那就是李弘和李贤并不是真的因病而亡而不起的。是武则天下手的结果。猜测到了这个结果,曾经让韦氏数天没睡好,这太可怕了。
这也是这些年以来她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的很重要原因,因为怕迁怒了武则天而导致李显被废了太子位,这些年韦氏一直劝李显夹着尾巴做人,并且不惜自己的尊严。向贺兰敏之及陈易这样在朝中很有影响力,又深得皇后武则天宠幸的人示好,只期望能保住李显的太子位,直到李显顺利当是皇帝。
李显当上了皇帝。那她的担心就随之少去了,即使不能完全消除,也可以说大半的事已经不需要去担心了。但要是在继位之前,李显的太子位不保了,那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陈易刚才的话正是刺中了韦氏的痛处,让她刚才因陈易转移话题而产生的郁闷一下子消失了,换之的是满心的惊恐,忍不住出声相求,期望能得到陈易的帮助。陈易刚才的话不会是瞎说的,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说武则天有此意,才这样说的,如何不让韦氏恐惧。
对于韦氏情急之下的几句话,陈易却是没当回事,什么“你的任何要求妾身都会答应”,“待太子即位为皇……以你为首辅”,只能当作韦氏受惊之下的胡言乱语,不过这几句话收到的效果却是让陈易很满意的,韦氏和李显果然在担心这个,两个月前那次没有闹出大的风波的事件,还让他们夫妻两人有阴影。可能是这样,一件事闹大过,最终结果如现在这样,倒会让李显和韦氏放心,但那件事贺兰敏之只是挑了个头,并没起大的波澜,更没有什么人受责罚,如此大的一件事,不可能就此消散的,那些对李显不满的人肯定还会找机会再掀起波浪。再次掀起波澜,结果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陈易知道他所猜一点都没错了,李显和韦氏正是如他想的这样担心,因此急切地期望六个被授以“同东宫平章事”的顾命大臣能帮着太子说话。但现在情况却很不妙,贺兰敏之和李敬玄公然与李显唱反调,差不多李显做什么他们都不满意,几乎天天向武则天打小报告,惹的李显茶饭都不宁,韦氏也跟着受累,陈易今天再这样说,韦氏不被吓呆了还真不正常,他相信韦氏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了!
看到陈易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韦氏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瞎说了,但又觉得没有更好的说法,只能惨然一笑:“陈尚书见笑了,妾身真的期望能继续得到你的帮忙,妾身会不惜一切感激你的!”
陈易看了韦氏一眼,背着身踱了两步后再站定,目光烔烔地瞪着韦氏:“太子妃,不是我危言听耸,在皇后娘娘的心目中,相王旦比太子的印象更好,相王才不过十三岁,非常听从皇后娘娘的话,且其一直表现的很聪慧,已经有人建议皇后娘娘立相王旦为太子!”
这是贺兰敏之的提议。贺兰敏之曾几次建议武则天,改立相王李旦为太子,理由是相王年小,要是立李旦为太子,最终让他继承皇位,那武则天可以以新皇年幼为由,继续代为执掌大权,而武则天已经有点心动了,也曾与陈易隐约提过这事,只是这段时间李显表现的很乖巧,让武则天下不了决心。
不过贺兰敏之没为此放弃,一心蛊惑武则天,改立李旦为太子,并以皇帝病情危急,要改立太子的话如今已经不容缓了理由劝武则天早下决定。
其实李显表现的再老实,再乖巧。也不会让武则天满意的,要是武则天找什么理由出来,废了李显,是有大把的理由可找,即使凭李显在处理朝事上没有任何主张这一点,就足够让武则天说服许多摇摆的大臣支持他了,何况李显成婚几年一直无后,不但不能让韦氏怀孕,其他临幸过的宫人也没怀上身子,这也是个大问题。今日陈易原本不想和韦氏说这件事。但在看到韦氏惊惶于他前面所说的话后,也就趁势说了出来。进一步威吓韦氏,待他最后表示善意之时,可以不费太多口舌就可以让韦氏同意他的提议,甚至不需要他的提醒。韦氏自己起了此念头也不一定。
陈易的话当然是让韦氏吓的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不已。人也扑到陈易身上。拉着他的手臂不愿意放开了,一个劲地哀求:“陈尚书,今日你即使和妾身说了这些事,那一定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还请你帮帮太子和妾身,以后无论怎样。妾身都唯陈尚书的令是从!”
“我自然是心向太子!”陈易并没挣脱韦氏韦氏拉着他的手,反而很享受她那丰满的身子在他身上磨擦而带来的舒服感觉,语气却也不曾变,“不过要让皇后娘娘不想改立太子的心思。其实也不难做到的!”
这话再让韦氏心里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易,问话的声音也变得结巴了:“陈尚书,你……你真的有办法做到?”
“不让皇后娘娘改立太子,这一点其实并不难做到,只要几位顾全大臣齐心拥戴太子,那如今局势微妙的情况下,皇后娘娘不一定下得了心思做出这样的决定!”陈易看着拉着他的手臂,仰着头看着他的韦氏,戏谑般地说道:“不过这也要冒着被贬官丢职的风险哟,不知道太子妃可想过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过没有?!”
韦氏吃不住陈易的眼神,低下了头,拉着他手臂的手也稍稍放松了,稍一考虑后,马上点点头,“陈尚书,你所言妾身知道利害了,此生妾身也无所求,只期望太子能平安,能平安……即位!只要陈尚书能保太子平安即位,妾身……妾身可以任你处置!”最后这句话她是咬牙说出来的。
“任我处置?”陈易笑了两声,抬手托起韦氏的下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在韦氏被迫与他大眼瞪小眼之际,露出点坏笑问道:“真不知道太子妃所说任我处置是指什么?想必太子妃是知道的,在下只是个臣子,如何敢处置太子妃,即使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