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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换了主人,这个主人又是不很友好,都打起来了。以后还要问他要军粮?再说,棉泗国内多少亲人分离,多少男壮丁没有生产劳作,的确不合算。
但是,当下马上要走,也太没有脸面了,不是逃脱吗,总是要打个胜仗再撤兵,府独的话被在一边的思漆听到,他脸色紧张的凑上来,说道:“雅缇叛逆篡夺王位,如果王后各国效仿,那么天下大乱,进兵容易,撤兵难,徐达亿匪帮知道几十万两黄金在棉泗国,他们怎么会善罢干休?我看吕偶不能撤,!”
什迪听到思漆的说话非常不愉快,碍于情面,不能说白,雅缇篡位当然可恶,但要我们棉泗几万大军长期在外,那对我们棉泗臣民甚不公道,还是要靠你勃朗的国王陛下自己解决吧。
又有军校来报:“海盗兵和雅缇伪军已经打下了展城。”什迪心中大吃一惊,他认识到伊城的大明水师和雅缇会出城偷袭背后,为什么会去攻打没有防守的展城,展城被占领看来不属于谁胜利,谁失败,但是勃朗的人口全部为徐达亿和雅缇控制,棉泗和思漆的军队成了标准的野战军,军民鱼水情,那军队是鱼,水没有了,时间长了鱼岂不要渴死,什迪暗中已经下了决心,要撤回棉泗去,国王的意图早就是这样了,不过他整天在展城日子过的逍遥,没有提到议事日程上,事到如今,展城的妓院去不了,勃朗国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什迪要认真的考虑了,撤兵不可避免。
思漆得知展城陷落的消息,悲痛万分,怎么也没有想到,稍稍的移动一下兵队,徐海盗兵立刻乘机,他没有意识到什迪本人也已经有撤兵的想法,对着他说道:“马上攻打展城,收复,收复王城!”
什迪答应了,同意攻打展城,说道:“立刻攻打展城!”展城离开棉泗路途近,如果要回老家的话,比较容易,一溜烟就可以回棉泗了。什迪和思漆浩浩荡荡的朝着展城开来,首先抵达了展城的东门,顾烈在城上,看到棉泗军和思漆军的样子,觉得思漆就要完蛋了,难道他们就不怕,背后潘海龙和噶四突袭,展城内外来个夹击?看来什迪没有要想打胜仗,想回老家才是真的。
什迪正要下令进攻,突然间,滂沱大雨,倾盆如注,顿时激腾起白茫茫一片风雨,雨水紧砸着大地。宽阔的原野被湮得透湿,满地漾成混沌的稀泥,雨水倾泻而下着,又砸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水泡泡。暴雨和狂风摧折的树干残枝,雨水又冲刷出深深浅浅几条沟壑,一股股浊流“哗哗”翻腾打着旋向低洼处蜿蜒淌去,集成一滩滩污秽的泥潭。 肆虐的风雨遮天盖地,打得人睁不开眼,展城门外坑坑洼洼,一会儿积水几达半尺,马蹄打滑,棉泗兵拿出了斗笠、蓑衣已经没有了作用,军服被浇得紧紧贴裹在身上。棉泗兵和思漆的军队艰难地站在在寒风苦雨中。
留封低低的哭泣起来,哭喊道“天不助我啊,天要亡我啊——”思漆脸色冷峻起来,他已经从留封的哭声中,知道了自己的不妙处境,来到什迪面前说:“天下大雨,不能进攻,我看还是先撤回棉泗国内。来日在攻!”思漆此时从留封的哭声中,和什迪的脸色上,已经感到了什迪没有心思再打下去,这样的雨如果不撤军,兵士们也会吵闹,他最担心的是被棉泗军抛弃,所以,要走,大家一起走吧,带上一支人马,到棉泗混饭吃,思漆和留封认为,黄金在棉泗,棉泗想要开溜,那也是留不成的。徐达亿可不是傻瓜,没有这么好说话。 许久,大雨渐小,沥沥淅淅的开始有了些止歇,只是天空中的乌云依然浓浓的压得很低,仿佛稍有响动,瓢泼大雨就将再度泼溅下来。
猛然东门三支骑兵冲杀了出来,虽然只有一百多人马,对于走路已经没有了气力的棉泗兵和思漆的勃朗兵来说,只有挨宰的份,顿时大乱,大明水师骑兵刀锋未到,已经哭喊声起。
顾烈知道,敌人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不过要把眼下的两万多人马,统统杀完,大明水师的骑兵也要累死的,两败具伤!不能!他喊道:“擒贼擒王,可斩元凶!”顾烈直扑什迪,府独忠诚,挥剑来挡,被顾烈一刀了结,什迪慌张,葛虎大铁锤出,什迪殿下毙命,壮烈牺牲,穆额找思漆,穆额本来到不大认识思漆,只见一个人急着换下华丽好看的衣衫,换上兵士的粗布衣服,穆额明白了,他就是思漆国王,上前一刀,身首离异,留封可不怕死,见到思漆身亡,伏在思漆尸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辩论
棉泗兵和思漆的勃朗兵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在烂泥地里乱窜,见到主帅丧命,即作鸟兽散,四处奔逃,跑的快的留得性命,那几个跑步速度不合格的,难免命丧黄泉,顾烈看到留封在思漆身上大哭,觉得他是个忠义之士,不忍心杀他,见到穆额策马过来,举刀要砍,顾烈说道:“忠于主人,忠于国家,舍生忘死,义士也,不要杀了吧!”
穆额是那工资打仗,叫他不要干活,那是最好的了,马上住手。至此,在勃朗境内的棉泗兵,思漆的勃朗兵全部被击溃,不过死亡的人不多,顾烈冲出去的总共只有一百来骑兵,又没有砍杀多少时间,那些疲惫不堪的兵士们,是棉泗人就逃回棉泗去了,是勃朗人,只要家不在展城的,就各自回家了,雅缇听到思漆死了,高兴的差点晕过去,想上前拥抱他的哥哥,觉得不妥。从来没有过,要拥抱呼日,可惜人不在,拥抱徐达亿,暂时不想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徐达亿的病好了,众将官要他考虑征伐棉泗的事情,这五十万两黄金被他们白白拿去了吗,在感情上,心理上实在不能接受,更是军饷的开支总不能靠沈美女吧,大老爷们总要出去赚钱来养活自己的呀。
徐达亿听得有理,召开了一个会议,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总之要攻打棉泗,抢回黄金,这满满的一船黄金明明是咱们松海号大明水师所有,抢了去,棉泗国太不讲道理,违背了国际公约,又侵犯了大明水师的财产所有权,这种蛮夷小邦,没有教化,不懂礼数,不能不打。潘海龙的老婆和丈人是棉泗人,听了这等话语,所以在一边没有多说,徐达亿见乱哄哄的,便说道:“慢慢来!一个一个的说。”
吴子逸说道:“番夷小邦,冒天下之大不违,敢掠我大明过之黄金,卑职以为,宜速出兵,荡尽蛮寇,以扬大国之天威!”
潘海龙正式发言了。说道:“咱做事还是要悠着点的,小心着甭错,先叫个人去,给个面子,话可要挑明的,这把子黄金要吐出来的!”
吴子逸说道:“潘监使是怯战,畏敌如虎,长敌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子逸窃以为不妥!”
潘海龙说道:“军师出的是馊注意,拿不稳的生意,随便出手,是把我大明水师兵士的性命耍把戏,贪功冒进。”
吴子逸说道:“监使是贪生怕死,临阵色变,畏缩不前,苟且偷生,子逸以为属鼠辈耳!”
潘海龙说道:“军师自己想图个风光,瞎胡闹来个快活,那你自己去,不要把别人拉来当垫背。”
徐达亿听两个争论不休,说来说去,就是吴子逸要打,潘海龙要谈,很简单,谈谈打打嘛,他想了想说了一句:“容朕思之!”众将官听不懂什么是容朕思之,过去没有听过徐都指挥使说过这样的话,没有明白,都指挥又说道:“散会!”众将官这明白的,陆续散去。
过了一会儿,徐达亿找到潘海龙说道:“我看你派接佛去一下棉泗,要他们交还五十万两黄金,彼此息兵,不然,我大明水师,勃朗军,勃柬军全线开进!”潘海龙拍了胸脯说:“接佛去,我也去,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来搞定!”徐达亿见潘监使如此配合工作,十分感激,有几分动情,嚷道:“国家栋梁之才啊,难得!难得!”潘海龙和接佛准备去了,不料黑脸女死活也要一起去,非去不可,一定得去,潘监使来找徐达亿了,都指挥明知不妥,还是随了她。不久一家三口出发前往棉泗,去完成捞回黄金的重任。
徐达亿身体完全康复了,潘海龙去了以后,天天等着回音,他心里也是最好不要打仗,有能捞回黄金,期待潘海龙能够谈判成功,他见到勃朗,勃柬已经没有战事,就把顾烈在展城东门的骑兵队撤回了伊城,伊城的雅缇儿子,小国王已经去了展城,住到了王宫里,哈里忙着抓生产劳作,指望田里有个好收成,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一点。雅缇把军队遣散了一大半,现在勃朗军总共只有三千来人马。
勃柬的噶四也遣散了大部分勃柬军,正式的军队只有千把人,不过,他实行的是义务兵制,遣散的兵士回家劳作,每周要集训一天,因为他要小心一点,勃柬的独立不容易,要保护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徐达亿等潘海龙的消息有点着急,就想到北门去找杨玉凤寻开心,好几天没有见到了,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女奴,沈晴初现在靠她吃饭呢,怎么还敢惹她生气,雅缇人家有权有势有兵,更不能惹了,她们有不主动来找自己,何况雅缇有一个丈夫的不过呼日整天和噶四一起料理政务,很少到雅缇这里来,当前只有杨玉凤好欺负。
徐达亿刚要起身上杨玉凤那里去,军校来报:“潘海龙来信!”他马上拆开来信,写到:“棉泗国王愿意交还二十万两,不然,开战,态度极为坚决,已经下达了全国总动员令,如同意,即日带回二十万两黄金。待复。”
徐达亿看了,恨得咬牙切齿,棉泗老贼知道我们不愿意打仗,知道棉泗是个大国,战胜它有困难,所以只愿意交还二十万两,他掌握了我们的心态。唉……
他拿着去找徐七爷,七爷看了以后,沉吟起来,说道:“达亿你暂去休息,七爷研究一下,徐达亿说好的,还是七爷经验丰富,看七爷怎么说,姜老的辣。回到卧房后,沈晴初上前来说道:“以我看还是拿了二十万两走人,棉泗是大国,战胜它的确不容易,少将军英武,但是真的打败棉泗,搞不好要几年的时间,这个要耗费多少银子,我看还是依了他。”徐达亿认为沈晴初说的有理,不过心里有点不高兴,是不是当前的军饷都是沈美女出的,觉得心疼,所以早点要回黄金,她好节约一点钱财,咱不是一家人吗,小气鬼,真是的!
第一百八十四章 背信弃义
徐七爷来了,沉重的说道:“七爷想了好长时间,我看还是同意了为好,我们有可能打败棉泗,打败后可以拿回五十万两黄金或者更多,但是,棉泗是个大国,战胜它,代价很大,况且,勃朗。勃柬人心实际不稳,他们对我们大明水师内心存在憎恨,长期作战,可能有变,单凭我们松海号一千人马,风险很大。”徐达亿很爽快的说道:“答应!答应!叫潘海龙就把那二十万两黄金拿回来。
徐达亿立刻写信告诉潘海龙道:“海龙兄:同意棉泗国王的条件,你立刻携带黄金二十万两回来,要求棉泗方面派兵护送出棉泗国境。”同时下令马上完全修复松海号兵船,准备走人。
徐七爷和沈晴初都看了信,两人都点头说:“好的,好的,就这样办了!”唉!这般事情时间拖得太长了,还是快点了结吧,都是这么想的了,徐都指挥把信发送了出去,七爷看没事了,站在两个年轻人中间不是很好,就走了,到了门口,转过身来说道:“出了棉泗国境,我们也要派军队去迎接,这样放心一点!”徐达亿答道:“在勃朗有什么。思漆已经死了,雅缇,噶四都是我们的人,不用担心吧?”徐七爷“嗯”了一声出去了。
雅缇在宫内歇息,最近他的心情好多了,人也胖了几分,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容颜,觉得自己青春依旧,不禁得意起来,他很想请徐达亿来王宫玩玩,如果在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那么该有多好。
突然听到宫门外有人在嚎啕大哭,仔细听来是中年男人的哭声,雅缇好生奇怪,推开窗看出去,原来是思漆的幕僚留封,雅缇恼怒,没有杀了他已经很客气了,还到王宫门外哭泣,什么意思,反了不成?雅缇下令叫人把他给驱赶了,哭声没有了,可是没有过了多久,哭声又响了起来,雅缇有点恼怒,左右说道:“我看还是叫他进来,问个明白。”
雅缇知道这个思漆的死党,在勃朗还有点名气的,杀他不是很妥当,所以就让他进来,留封进门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又哭了,雅缇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留大人,你活的不开心?”雅缇言下之意就是你火的不耐烦了。留封在哭,脑子极为清醒,答道:“看到我勃朗人民的苦难,看到我勃朗王室的艰难,留封生不如死,呜—呜—。”雅缇笑着说:“王室有什么艰难?”留封边哭边说:“强敌留在境内,人民贫困不堪,揭竿而起随时会来,留封几代承蒙王室之恩,怎么海能活下去?”他左一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