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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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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修城市便宜通商,这等重要地界,淮军主力镇守有些浪费,然而又不能等闲视之,所以要在海州建内镇,以淮军一营,内卫四营一并镇守,若有事,所有海州执械的官府中人,并归内镇总兵节制。你是老行伍了,资历够,腹中学识也不差,便是差,到讲武堂学上三月也尽够用了,今晚回去好生歇息,后日便到讲武堂报道,三月后,去海州做内镇总兵官。”
    这内镇一事,却是营务处与政务处,再加内卫系统一并协调后的新举措。内卫其实已经是分权,不过现在淮军每至一地都成立内卫部队,绥靖地方杀伐异已,权力仍然不小,张五常不过问内卫的事了,不代表苗以德管内卫就能让所有的人放心,而苗以德也不愿意如张五常一般,到最后因小罪而去职,与其那般,倒不如自己主动削权让权,把内卫放给新成立的内镇总兵去管,这样一来,或是一州府,或是三五州府成立一镇,设总兵管统领全责,内卫也在其管辖之下,苗以德这个内卫总镇官的职责就要小上许多,在很多人眼里的形象无疑也会好上许多。而据可靠地小道消息,除了营务与政务两处外,张华轩有意新成立的军法务将会取代内卫的很多职权分配,专责对淮军和内镇军人的内部管理,而外部的肃反则交给内卫,而这个军法处地管理人选,想必是非他莫属,所以倒也不必守着内卫这一亩三分地不放了。
    所以内镇一事,与淮军系统内争权夺利地斗争有关,自然也是委实需要,所以成立之事是刻不容缓,而内镇总兵官的人选,自然也是要慎之又慎,不是寻常武官就能当得地。
    只是这个当口,左宝贵显然不觉得内镇总兵是什么好差使,他却没有胆量在张华轩的面前顶撞丁宝桢,而且,看张华轩笑吟吟的模样,显然也是事先就知道。他不禁在心中暗叹:“果然大帅不是那么好见的。”
    当下却是不敢耽搁,立刻向着丁宝桢行了一个军礼,正色答道:“标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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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大麻烦
    丁宝桢把左宝贵训斥的满头大汗,见对方不敢强项果断听令,当下颔首而笑,却是转瞬又冷了脸,把脸一掉,又向着聂士成冷笑道:“这位就是聂功亭聂管带了?”
    这位总管军务的幕僚如此问话,聂士成虽然讨厌对方的态度与口吻,却也不能不答,当下也是冷着脸答道:“标下正是,大人有什么吩咐?”
    丁宝桢总管营务,众将私底下常以中堂或是本兵大人戏称,其实他自己也是以兵部尚书自诩的…………虽然他自己觉得中堂大学士也未必就不合适。两年他总理营务,威权渐重,总镇大将见了他也是改颜相向,不成想这聂士成居然敢冷颜相对,倒是噎的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华轩看的忍不住微笑,其实聂士成的这点傲气全是他的干系,如左宝贵这样的悍将,都是从泥途中被张华轩拔擢而出,所以对张华轩极为敬重,而且淮军初立起就极重军纪,所以不论是张华轩本人亲令,还是他任务的营务处总理都会让淮军诸将服气,并且听命无疑。倒是聂士成这样的后起之秀实是受了张华轩很多明里暗处的照顾,大帅青眼相加,自然会使得聂士成添一点骄纵之气,便是丁宝桢这样的顶头上司的上司也敢顶撞。
    丁宝桢自然知道其中关窍所在,看到张华轩如此,便是忍不住翻一下白眼。今晚召见这两个管带,实是营务处事先与张华轩勾通好之后的结果,对左宝贵是一种敲打,对聂士成则是另一种管束,以丁宝桢私心认为,聂士成在三河的表现不能说不是勇敢与机智的结合,而论起军规军纪,则这个年轻气盛的管带却是让人不那么满意了。
    当下也不理会聂士成的这种态度,他身为上官。若是与部将争执这点子态度问题,不免会自失威信,反被人笑,只能不管不顾冷着脸道:“不必言吩咐,总归都是公事…………我听说聂管带在三河一役立下大功,这一条毋庸再说,淮军上下都是知道了。不过聂管带有违军纪之处,却也是不少。”
    他此时贵州蛮子性子发作起来,故不得再给聂士成这个张华轩的爱将稍留体面,当下竟是冷面冷口。板着脸竖起指头,一条一款的详细来说,把聂士成擅离驻地,擅自主张前去敌营的举措所触犯地军规军法解说清楚,说的兴起之时,竟是拍桌骂道:“若是淮军上下,俱以聂管带此举为样。大伙儿一窝蜂般学将起来,姑且不论是否每人都有运气立下这般功劳,便是全数立功,前方的总镇大将,还如何再带得兵打得仗?”
    聂士成说到底还是有些年轻气盛,适才冷脸相对便是一口气咽不下来,而此时对方虽然等若指着自己的鼻子痛骂。以他军人的见识。却是知道对方所言俱都是实,而竟是辩解不得,他涨脸了脸孔,直欲出声反驳,而几次三番话到嘴边,却都是咽了回去,待得丁宝桢喘了几口粗气住嘴后,聂士成也是红头涨脸,却是行了一个军礼。向着丁宝桢答道:“大人教训的实在是,标下确实有干犯军纪之处,无甚辩解之处。”
    话虽如此说,以他的强项性格终究是不满对方的态度,行礼之后。却又是一抱拳。满脸促狭的笑道:“好在标下立下些须微功,请大人折扣后再处置便是了。”
    此人刚刚还在认错。丁宝桢原本铁青的脸色也有些回暖,便低头饮茶,不承想话头一转,竟又是如此惫懒,丁宝桢含着一口茶水,竟是不胜其苦,半响过后,方才摇着头将茶水咽了下去。
    “哈哈,聂功亭你当真是胆大包天。”张华轩这时候却是不能不说话了。他放下手中文书,手指着聂士成道:“丁大人是何等人,等闲总镇也不敢与他这么说话,偏你聂功亭胆敢如此!”
    聂士成淡淡一笑,答道:“标下实在是一心为大帅效力,此人可鉴日月。”
    “这个我自然知道。”张华轩敛了笑意,向着聂士成正色道:“军中人都知道,我对功亭你甚是赏识,而功亭以我重视之意而极为奋发,一心要为常人多出些力,这心思我也是明白地。”
    “不过……”张华轩话锋一转,又道:“设若是你适才并没有先认错,只怕功亭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不免得要大打折扣!”
    见聂士成有些发呆,张华轩微笑道:“军纪便是军纪,不论你心里如何是想,毕竟犯了军纪是实,这一条若是认识不到,只以自己本心出发而论,与上官质辩不休不肯服罪,这样的人,说到底不过是个悍卒,用来冲锋陷阵便是了,不堪大用,功亭你若是那等人,也便让我失望了。”
    张华轩这话算是说的极重,聂士成涨脸了脸,单膝跪地,答道:“标下并不敢,这一次委实也是标下有大错在先,丁大人指责的原是不错。”
    “说的好。”张华轩笑吟吟上前将聂士成扶起,然后又笑道:“大丈夫能知错便能改,所以聂功亭你能先认错,其余的事就不必多说了。年轻人些许傲气也是好地,总比那些暮气十足之辈,只懂唯唯称诺俯首言好要好上许多。”
    说到这里,张华轩面露沉思之色,便是丁宝桢也是神色一凛,张华轩城府渐深,就是身边这些幕僚又有几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而他每一句话,几乎都有深意,或者说,这些麾下的文臣武将会帮他设想出多层的含意来,适才所言,到底是向谁表达不满,却是颇费思量之事。
    张华轩却是不管眼前这些人脸上的神情表现,只顾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既然知道敬畏军法,余者皆不足道了。不过聂功亭你到底是年少气盛,而且我对你拔擢太过,反而让军中侧目。所以这一次就不赏你了,你可心服?”
    这话算是张华轩难得的交心话语,他开始欣赏聂士成不过是因为对方在历史上地功绩,时日久了后,却对这个小自己几岁地年轻将领当真欣赏,而其实若以历史上的功绩来算,目前他麾下的刘铭传与左宝贵等人,无不都是史书名将,而且都以爱国忠君著称的。
    这一番话出自张华轩真心,聂士成虽然傲气,却又如何不懂?当下大是感动,只是适才已经跪过,这会子便强忍心中激动,只是向张华轩抱拳道:“标下明白大帅用心良苦,日后绝不会再给大帅丢脸便是!”
    “好,好好好!”张华轩连声赞好,既然聂士成心服,便又转头夸赞了几句左宝贵勇武,向着对方调笑道:“冠廷初入淮军时,常常受罚,有一次也是违了军纪,被我亲自下令长跑二十里,回来后差点累断了气,现在想起,是否有怨?”
    “标下哪里敢!”左宝贵表面上做出一副惊骇模样,其实心里大是高兴,张华轩身为一军主帅,此时竟是记得自己当初为一小兵时的事迹,这种待遇,淮军里管带一级的军官,却是不多。
    “好了,不说笑了,来谈正事。”张华轩连日公务繁忙,和这两个老粗军汉说笑几句,心思不觉一开,眼角的疲惫之色也减轻了许多,其实张府已经成为一个行政与军事的决策中心,此刻众人虽然呆在这后园的花厅之内,前院却是人声鼎沸,虽然隔地老远听不清楚,总归是一派繁忙景像,淮军现在占地越发广大,政务越发繁劳,而北伐之后势在必行,军务上的事也是瞬息万变,不可稍有耽搁,因此这堂堂帅府每日前来传令报信的使者不绝于途,在府内议事的文官武将也济济一堂,仅在这花厅之内,就有十数人之多,而在张华轩所居座位之前,便是一座硕大的沙盘,将淮军布防与清军防御情形标明真切,而在场知兵之人一看就知,负责北伐地三个镇已经都赶到预定地位置准备,北伐京师之事,眼看就要进行了。
    一想到此,聂士成与左宝贵两人都不免得还是面露狂热之色,身为军人与数万袍泽一起誓师挥戈北上,革旧立新,此何等英雄了得之事?追溯以往,唯有明太祖出身草泽,任用徐达、常遇春,领大军北上赶走蒙元,恢复中原汉家江山之事可以相比拟了。
    只是他两人愿意如此,在张华轩与营务处的心里,他们却已经被当做棋子放在了别地地方,这种事,原就由不得当事人做主的。
    张华轩沉吟片刻,以指敲桌,半响过后,方向着聂士成笑道:“北伐是由三镇进行,多也是强兵悍将,你二人就不必挂心了。淮军不是以将打仗,实是以兵而战,只需稳住军心不绝粮道,北伐胜利则是必然之事。倒是南方,我颇为挂心。发匪自打败湘军后只有三河一败,而三河败后到底是何等情形淮安不能尽知,若是彼辈借北伐之师,有识之士以数十万人北上,则是淮军的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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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敌情
    此语一出,在场诸人俱是神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模样。确实,太平军虽然与清军正规军,特别是与湘军的做战中并没有占到便宜,这使得除了北伐军以外的太平军的战斗力很让人怀疑,不过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而太平军的西征精锐,特别是石达开部与秦日纲部的战斗力还是不在湘军之下的,石达开能围死曾国藩,而秦日纲部能破九华山大营解镇江之围,俱是明证。特别是秦日纲部下的李秀成与陈玉成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悍将,在镇江之役时已经崭露头角,特别是陈玉成,在镇江之役时先是潜入镇江城中,与守将吴如孝取得取系,然后率精锐死士一战冲下清军大营,这一战后名声大振,已经俨然是太平军中的后起之秀。
    这样一支也在上升期的军队,其战斗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其实如果不是天国上层的腐败无能不思进取,其实直到天国晚期,太平军仍然能保持着局部的军事优势,这一批杰出将领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只是看着眼前诸人的表现,张华轩肚里暗笑。他熟知历史走向,知道这一年会发生天京事变,天国事业从此就走上下坡,大批的精兵强将,特别是上层经历了连续两场的血洗,足有四五万人还有几位名王丧身在这一场事变之中,从此之后,天国就只能被动挨打,而不能进取了。就算是后来再破江北。江南大营,下浙江。攻上海,也都是局部地反击,而没有全盘的攻打清朝地计划了。
    只是他现在也有些疑惑,历史的走向在他的干涉之下已经有所改变,石达开在去年并没有与秦日纲一起回到江南,而是继续在江西围攻湘军,直到把曾国藩消灭为止。而湘军主力虽然损失了一部分,还有相当的战力维持在湖南与湖北等地。在淮军反清之后,太平军一时半会没有了清军的绞索威胁,所以石达开等部精锐仍然留在了湖北等地,至今仍然未回天京。
    历史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原本的走势是否还会继续进行,天国上层在失去庐州后是否会警醒,在没有打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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