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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滚开的蒸汽一样胀满了他的裤裆,渴望能得到解放。
谢晴空从脸到胸脯都泛起红潮,手指颤抖的像钢丝琴弦一样,怎么也解不开最后的一粒扣子。半敞的白色丝光衬衫,被高耸的乳房撑起像挂在两颗蓓蕾上的一幅帘子,透过被汗水的半透明衣料可以看见肉色文胸上的精致花纹。
墨脱尔喉头蠕动了几下,忍不住想要移动脚步上前看得更仔细些。忽然发现谢晴空的动作微微一顿,手指不抖了,耳朵却支了起来。不由心中一凛,便似满盆冰水迎头浇下,一腔欲火瞬间熄灭,手捏法诀,第一时间张开了防护罩。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还是晚了半步,防护罩的灵力还没有完全凝聚,就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扫个正着,当即土崩瓦解。墨脱尔只觉得背上剧震,仿佛被一根烧红的巨大铁棒砸中一样,闷哼一声,整个上半身都炸成了碎片,燃烧的残骸拖着细长的火尾,雨点般洒了一地,下半身却像树桩一样伫立不倒,伤口中喷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绿色的酸液,很快就把剩下的半截尸体腐蚀溶化成了一滩臭水,渗入地底,竟蚀出一个直径三米、深达六米的大坑。
“好邪门的家伙。”
谢晴空抽了一口冷气,不慎吸入少许酸性气体,只觉鼻腔和喉咙中好像有千百把小把乱割乱削一样,好不疼痛,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突然,旁边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同时一个声音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她:“张嘴!”
其实,那声命令完全是多余的。因为那只大手的拇指与食指正好掐住谢晴空的牙关,像钳子一样夹开了她的小嘴。随即一道仿佛经过浓缩的阳光照进了喉咙,暖洋洋的感觉一直透进心窝,驱散了所有的疼痛和不适。
“好了。”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谢晴空两边脸颊上感受到的压力消失,鼻腔和喉咙里只剩下一丝丝酥痒,可以正常地出声了。“你这家伙,动作真是粗鲁!”
谢晴空带着发泄的欲望用力踢了宕冥的小腿一下,奇怪地发现对方脸上露出的不是痛苦,而是扭曲的尴尬表情。同时眼睛拼命地往上翻,翻得连一点黑都见不着了,好像在躲避什么。
“你、你的胸……”
“我的胸?”谢晴空一怔,随即感到胸前凉丝丝的,低头一看,一只浑圆尖挺乳房已经从敞开的衬衣中跳了出来,一点嫣红就像樱花的蓓蕾在柔风中颤危危地抖动。
“啊——!”谢晴空发出一声尖叫,左手掩胸,右手一巴掌朝宕冥脸上扇去。哪知斜刺里伸出一只洁白的素手将她挡下,手的主人天娜冷冷地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自己行为不检,不要迁怒别人。你的衣服,可不是他解开的。”
谢晴空又羞又气,但却无从反驳,只得转过身去,把衣服重新扣好。再回过身时,宕冥已经开始给谢月进行治疗,她想上前探视,刚一抬脚,天娜就移动身形,挡住了去路。
“别挡我的道。”谢晴空气恼地伸手去推天娜。
“你过去只会碍事。”说着,天娜伸出一根尖尖细细、春葱般的玉指,朝她肘关节处的曲池穴刺去。“给我老实呆在这儿!”
“你才少碍事!”谢晴空腕子一翻,反掌切向天娜脉门。“让开!就你现在的模样,还想拦住我?
依然是女童模样的天娜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肤浅。”素手轻摇,让过谢晴空的手刀,身体却纹风不动,任由对方引掌朝胸口斩来。谢晴空一怔,忽然间只觉胸前一寒,七处大穴同时被封,竟没看清天娜是怎么击中自己的。身子晃了晃,一言不发的瞪视着天娜,缓缓坐倒。天娜见她竟不摔倒,心中也自惊讶:“好厉害,苦战之后神疲力竭,又中了我的‘风影刺’,居然还不摔倒!”
回头看去,越过宕冥肩头,只见谢月已经睁开眼睛,正好迎上她的视线,微微一笑,以示慰问。
第九回 变身
明寐飞离地穴之后,在空中往拉利贝拉方向望了一眼,调头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为什么不去和你的同伴会合呢?”Doppelganger在他脑里发问,稍后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原来你是不想让旧情人看到自己四肢不全的狼狈相啊!”
明寐怒了:“你忘记与我的协议了么?若再窥探我的心思,咱们就一拍两散!”
“习惯成自然,一时改不过来。”Doppelganger淡淡地道了声歉,接着冷静地说道:“不过,你的精神防御技能还真是烂啊。看上去似乎很坚厚,其实不过是一层镀金的草纸。”
这句话太尖刻了,但明寐无言反驳。
就在他恨恨磨牙的时候,Doppelganger又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建议:“想学精技吗?我可以教你。”
明寐只略微愣了一下,立刻回答:“我要学!”
Doppelganger反而有些意外:“你竟然答应的这么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明寐冷然反问:“你想反悔?”
“不。”Doppelganger淡淡地回答:“我原以为你会花些时间考虑,毕竟你对我们民族存在很大的偏见。一般来说,要越过这层心障并不容易。”
“我可不是一般人。”明寐沉声道:“我承认自己不喜欢你们这个种族,但我更尊重强者。在对精神力的理解与应用上,你比我要优秀太多,在这方面能得到你的指导,我为什么要拒绝?”
“奇怪的逻辑。”虽然不解,Doppelganger却并不打算深究,现在最重要的是提高这位宿主的能力,增加其生存机会。
“你才是奇怪,为什么突然会想传授我你们民族的不传之秘?”明寐反问。
“你要是死了,我和我的同胞也会一起完蛋。”Doppelganger想也不想地回答:“现在正是需要同舟共济的时候。”
明寐沉默了,内心隐隐有些惭愧。
Doppelganger也不再废话,开始把关于精技的知识往他的大脑上烙。粗暴的手法把明寐痛到眼冒金星,差点一头栽下地去。
在连接亚的斯亚贝巴与拉利贝拉的公路上,刚刚结束对谢月治疗的宕冥猛地抬头朝亚的斯亚贝巴方向的天空望去。
几乎在同时,天娜也收敛了笑容,扭头看向同一个方向。
还躺在地上的谢月吓了一跳,连忙跳起身来,慌慌张张地也往天上望去。只见风流云散,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之处。心下纳闷,但仍不敢大意,继续瞪大眼睛在天幕上紧张地扫来扫去。
正努力运气冲穴的谢晴空,受这三个人的举止所慑,也不由自主地举目观天,和谢月一样全无所获。不过,她可不像妹妹那样对宕冥二人心存敬畏,有疑问便直接道了出来:“怎么了?你们发现了什么东西?”
嘴上似乎是在同时向两人发问,但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宕冥。不管心里怎么不服气,在潜意识里,谢晴空对轻易打倒自己的天娜还是多了分顾忌,不敢与她直面相视。这点微妙的不同却是连她本人都没有发现。
“好奇怪……”宕冥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谢晴空的视线,他一边运作思感捕捉风从远方捎来的信息,一边皱起了眉头,表情越来越迷惑。“明兄弟已经离开了市内,可却朝和我们相反的方向飞去了。而且,他的气息很混乱……可能是受伤了,但感觉又有些不太一样。”
“他是被附身了。”精神力修为远较所有在场者强大的天娜一语道破玄机,天真的面孔蒙上了一层阴影:“不会错的。这种如同在红酒里面掺苏打水的气感……他应该是被那只老狐狸手下的Doppelganger给缠上了。”
“那是什么东西?”宕冥低头看着天娜,猜测道:“怨魂?还是凶灵?”
天娜也迟疑了:“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东西,应该算是气态生命体吧?”
她不肯定的回答让宕冥更加担心了:“连你也不知道那东西的底细吗?被它附身的话,会有什么影响?”
“轻者被窃取记忆,重者精神崩溃、丧失自我。”天娜的回答令宕冥心惊肉跳。
听到后果如此严重,宕冥呆不住了;“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追上去帮明兄弟驱逐那鬼东西!”
“没用的。”天娜摇摇头:“一旦被Doppelganger给缠上,就只能靠当事人自己的力量来抵抗。因为战斗是在精神世界展开,物质世界的力量派不上用场。”
“你不是很擅长使用精神力吗?”宕冥求助地看着天娜。“难道没有办法……”
天娜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她打断了宕冥的话:“精神力的应用分为很多种方式,归纳起来也有六大系。我的能力属于变化系,可以将冰与风的特质融入精神力中,制造冻气或风暴,用于物质性破坏。而Doppelganger从形态上看似乎属于变化系能力者,其实却是天生的操作系达人,擅长精神攻击。这两者之间的差异,就好像你们人类武学中的外功与内功的区别,看上去好像是一回事,其实性质完全不一样。”
看到宕冥露出失望的表情,天娜低下头去,似是在为帮不上他的忙而沮丧。
宕冥见状,连忙振作精神,大声道:“不管能不能帮得上忙,现在明兄弟有了危险,我们就不应该继续呆在这里!我想,如果有我们在明兄弟身边,至少他不会觉得自己是孤军奋战,多少可以起到一些精神支持的作用,没准就成了决定胜败的关键!”
“说得也是。”天娜抬起头来,强颜一笑:“我们赶快动身吧。”
“嗯!”宕冥重重地一点头,伸手揽住了谢月的纤腰。天娜笑容一僵,就听宕冥对她说:“她的姐姐就麻烦你带上了。”说完,也不给她反对的机会,就腾身冲上了天空。
天娜僵硬地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谢晴空。谢晴空不甘示弱的反瞪回来,心里却着实有几分惊慌,加紧运气冲穴,刚觉得禁制有几分松动了。眼前一花,后领一紧,已经被天娜拎在手上,直冲上天。
谢晴空的喉咙被衣领紧紧勒住,呼吸不畅,脸孔迅速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偏生穴道未解,手足无力,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反倒是舌头吐出老长,眼看着就要窒息身亡。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魔女手上?”
谢晴空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嘣的一声,一颗扣子不堪重负,被迫脱离岗位,远远弹飞。这一来,喉咙间的束缚顿时松了,高空的冷空气一股脑地灌进口鼻,把谢晴空呛得连连咳喇,只差没把心肺给咳出来。
这时天娜已经赶上了宕冥,却见他把谢月的身体像口袋一样担在肩头,脸色稍霁,心情一放松,忍不住好笑,道:“哪有你这样带人的?”宕冥偏头看了她一眼,眉头挑起:“我看她姐姐在你手上也不见得舒服。”
天娜乘机建议道:“我们交换吧。这个当姐姐的人可比她妹妹重多了,我觉得有点吃力呢。”
宕冥眼睛在谢晴空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视线停留在那支形态笨重的机械手臂上,不好意思地点头认错:“是我疏忽了,那就换过来吧!”说着,他肩膀一耸,便把谢月整个人抛了出去。
天娜没料到宕冥说来就来,慌乱中把谢晴空像袋垃圾一样丢了出去,腾出双手抱住谢月的身体。
先是差一点被勒死,接下来又被当球踢,换作谁也忍受不了这种待遇。加上一口气没缓过来,落到宕冥手上时,谢晴空两眼一翻,竟被气得昏死过去。
宕冥却没注意到这点,因见天娜几乎被谢月的身体整个盖住,勾起了他的一个疑问:“你既然可以飞起来,精神力应该恢复了不少,为什么身体还没有变回去?“
天娜费力地从谢月身下探出个小脑袋,幽怨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这样不好看么?”
宕冥脸皮一红,天娜这个模样让他回忆起当初两人在布达拉宫时的暧昧接触,心脏不争气的一阵突突狂跳,哪还答得出话。
见到他这副表情,天娜心下暗喜,觉得自己把握住了宕冥的喜好,也就不再过分紧逼,微笑着道出了自己不变回去的另一个理由:“维持这个形态,可以降低精神力的耗损,而且也比较不那么引人注目。”
宕冥连连点头,不敢再开口说话。正尴尬间,被天娜举在头上的谢月忽然插嘴发问:“小姐,你们是怎么摆脱那些鬼火的?”
天娜却不答话,左手把谢月的身体一掀,右手仍握住她的左手,把精神力输送过去,助其抵抗地心引力,并肩飞行。
“怎么脱困的,我也不知道。就在我被某个人压到差点断气的时候,突然身上一轻,睁开眼睛就发现已经脱困了。”天娜一边用调侃的语气回答,一边斜眼看着宕冥:“这中间的发生了什么事,得向某人请教了。”
宕冥的回答很简洁:“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发现摆脱不了那怪火的纠缠,便想不如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