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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立马就知道尚师徒坐下的这匹战马就是呼雷豹。轻笑着说道:“尚将军的坐骑极为的神骏那,世所罕见。
尚师徒在秦琼看着自己坐下战马的时候,就有些胆颤心惊的感觉。对于这匹呼雷豹,尚师徒是极为的喜爱,刷洗都是由他自己来,不肯假借他人之手。
深怕秦琼看上自己的战马,那时候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尚师徒本来不想将呼雷豹起出来的,可是自从有了呼雷豹之后,自己就无法骑乘其他的战马,只要自己一上去,呼雷豹就会扑上来,连咬又踹,将自己骑上去的马弄死。
秦琼一说话,本来在观看宇文成都与伍云召、伍天锡交手的众人都会过神来,看着尚师徒坐下的战马。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自己坐下的战马不知不觉的向后退了半个身位。
程咬金高声问道:“尚将军,你这吗可有来头?”
尚师徒还没有说话,一边的新文礼就说到:“尚将军人称四宝大将,座下的这匹呼雷豹就是四宝之一。”
众人闻言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新文礼便接着说道:“尚将军上阵有四件宝物。名为夜明盔,唐猊铠,提庐枪,呼雷豹。
头上夜明盔,盔上镶有夜明珠,行夜路有如白昼。身上唐猊铠。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穿上几乎是刀枪不入。手中提炉枪,锋利异常,还有极其巧妙地用法。坐下呼雷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乃是世所罕见的千里良驹。”
程咬金闻言啧啧叹道:“如此宝马,这天下出了我家二哥。谁配拥有?”
尚师徒闻言一阵暗暗叫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虽然说这句话并不是秦琼本人,但是程咬金所说的话在很多时候就可以当做是秦琼自己讲出来的。
虽然说自己不理会,以秦琼这些年来的行为来看,也不会太过将自己怎么样。但是。秦琼不说什么,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秦琼是什么人?靠山王的义子,昌平王与北平王地侄儿。当今皇帝眼中亲信之中的亲信。多少人巴结还来不及,自己又何必得罪呢。虽然这匹呼雷豹自己极为的喜爱,但是与前程比起来,一匹战马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这里,尚师徒从呼雷豹上下来,牵着呼雷豹来到秦琼身边,说道:“大总管。程将军说的不错。如此宝马只有大总管这样的英雄才能配得上。”
秦琼笑着说道:“尚将军人称四宝将军,若是将这呼雷豹送于本将,四宝将军岂不是变成三宝将军了。再说呼雷豹一定是尚将军的心爱之物,本将怎能夺人所爱呢?”
尚师徒咬着牙说道:“三这个数字却是比四吉祥多了,三宝将军也比四宝将军好听多了。末将虽然喜欢呼雷豹,但是呼雷豹只有在大总管的手中才能发挥出他最大地功用,也不存在夺人所爱这么一说。”
秦琼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这呼雷豹本将就收下了。”说着从黄骠马上下来。向北尚师徒牵着的呼雷豹走去。
呼雷豹乃是万中无一的马王,自然是有傲气的。不是随便什么人过来都能起的。看到其妻女过来。竟然张嘴欲咬。
尚师徒忙将缰绳一拉,将呼雷豹拉住。
秦琼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尚将军可将其放开,若是无法收服,本将军也就无脸要这呼雷豹了。”
尚师徒闻言说道:“大总管,这呼雷豹的性子极烈。大总管小心。”说着将手中紧挽着地缰绳松开。
呼雷豹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小了,直接就向着秦琼撞去。秦琼一闪身,一伸手就将手放在呼雷豹的脖子上,一用力将呼雷豹给压住。
秦琼双臂之上何止有千斤的力量,虽然仅仅是单手放在呼雷豹的身上。去也压得呼雷豹无法动弹。
秦琼微微一笑,翻身上了呼雷豹。呼雷豹感觉到背上有人,刚准备挣扎,秦琼双腿一夹,呼雷豹便乖乖的站住不动。
秦琼见呼雷豹这样就知道已经驯服了,便松开了双腿。拍了拍呼雷豹的脖子。
看着呼雷豹如此轻松的就被秦琼驯服,尚师徒在一边看得掩饰很不是滋味。想当初他驯服呼雷豹的时候,不知道花了多大地力气,现在在秦琼手中竟然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难道说秦琼真地是呼雷豹的真命之主。
其实如果是秦琼在尚师徒刚从别人手中得到呼雷豹的时候去驯服呼雷豹,所要花费的力气绝对不小,现在的呼雷豹身上的野性已经淡了很多,所以才会被秦琼如此轻易的驯服。
黄骠马毕竟和秦琼已经相处了十年了,而且黄骠马虽然说不是顶尖的千里马,但也是难得地良驹,也是神通人性地。
看到秦琼骑在了呼雷豹的身上,低声长嘶一声,畏畏缩缩地凑到呼雷豹身边。秦琼见状轻轻抚摸了一下黄骠马。
呼雷豹则是不屑的看了黄骠马一眼。
这边的事结束了,众将的眼神便又集中在了宇文成都与伍云召、伍天锡地身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宇文成都在和这兄弟两人的交手之中又占据了上风。
不过伍云召与伍天锡兄弟两人毕竟不是一般人,虽然落在下风。但也并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一时半刻之间宇文成都想要拿下这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眼看自己二人无法战胜宇文成都,伍云召奋力与宇文化及再次硬拼一招,对伍天锡大喝道:“兄弟,撤!”说完便调转马头向城门奔去。
伍天锡也随之向着城门奔去。
宇文成都虽然想要将这两人斩杀在南阳城下。但是伍云召与伍天锡兄弟两人的坐下战马也都是千里良驹,却是追之不及。
城门处正在为这兄弟两人压阵的焦芳忙一挥手,让身后地弓箭手对着宇文成都一阵乱箭,将宇文成都阻挡片刻。
宇文成都虽然说武艺高强,但是也不敢在乱箭之中冲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伍云召兄弟二人退回城中。
南阳将士这些天来就是靠着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的战无不胜方才保持着高昂的士气,如今看着自己以为无敌的将领双战敌将一人都被击败。士气的低落是怎么都无法避免的,而秦琼身后地士卒却是在高声呐喊。
秦琼随之便鸣金收兵,将宇文成都招了回来。
回到帅帐之后,秦琼对众将说道:“如今伍氏兄弟二人战败,想来随后也不敢在出城交战,南阳城中的始祖也必定士气大落。我等可围城猛攻。南阳城指日可下。”
众将轰然应诺。
随后令尚师徒领本部人马,围住南城,新文礼领本部人马,围住东城;宇文成都领众将人马,围住西城。秦琼自己堵住东城。
一天时间,四座大寨拔地而起,将南阳城团团围住。
伍云召兄弟二人回到南阳城之后,伍天锡将手中的混金镗交给身边的亲兵,对伍云召说道:“大哥。小弟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也遇见过不少的好汉。却也无人能是小弟的对手。本以为小弟这身本事天下大可去地。
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宇文成都手中吃憋了。”
伍云召言道:“愚兄曾听传言,说杨广有一日到甘露寺降香,见殿内寺前有一鼎,是秦始皇铸的,高有一丈,大有二抱,上写着重五千零四十八斤,遂谓成都道:“朕闻卿力能举鼎。可将此鼎举与朕看。”
成都领旨。走下殿来,将袍脱下。两手把鼎脚拿住。将身一低,托将起来,离地有三尺高,就走了几步,复归原所放下。成都走入殿上,神气不变,喘息全无。
有因宇文成都曾与秦琼比武,打了个不分胜负。杨广便将宇文成都封为天宝上将、无敌大将军。赐了一块无敌大将军的金牌。
愚兄本来是不相信的,想这举鼎之事,自古以来只有先祖伍子胥与西楚霸王项羽做到过,那宇文成都自然是不可能与他们相比。
宇文成都的厉害应该是众人吹嘘出来的,不过今日一交手却是知道这宇文成都确实是有真本事的。若是阔海兄弟在,我们三人联手,或许可以战胜这宇文成都。单靠你我二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伍天锡闻言惊道:“那秦琼虽然名气大,但是也不至于和宇文成都不分上下吧?”
伍云召苦笑道:“传言杨广曾问秦琼,他与宇文成都孰强孰弱。秦琼答道不相伯仲。杨广又去问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言无法战胜。”
伍天锡闻言极为震惊,没有想到如此厉害的人,自己竟然遇到了两位。
这兄弟二人正在说话,就见焦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王爷,城外地隋军在我四门各建一寨,将我南阳城团团包围。”
伍云召闻言忙上城查探,看到城外地营寨不由暗暗叫苦,却也只能吩咐将士小心坚守。
第二天,秦琼对帐中众人说道:“如今叛军士气已丧,南阳城已经被我大军团团包围,可将我十万大军分为两部。昼夜不息,猛攻南阳城,早日将南阳城收复。”
众将领命而去,将秦琼的命令传到其余三寨。
宇文成都三人得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都亲自上前督战。让麾下士卒开始猛攻。投石车、井阑、攻城车,全部出动,向着南阳城开始进攻。
伍云召既然准备造反,自然各种器械也是准备的比较充分。城墙上投石机、床弩也是应有尽有,抵挡隋军的进攻。
不过所有的工程器械之中,对南阳城最有威胁的还是车。所谓车,是有一个多轮地车底座;两侧和顶部用木板做防护。外蒙坚硬的皮革;车内可容八到十人。
缓缓地推着车前行,等来到护城河旁边地时候,车内的士卒将背过来地沙石投入护城河中,用来填平护城河。
虽然说城墙上地守军不同的攻击着车,但是箭矢根本就不能损伤车分毫。投石机与床弩虽然说能够摧毁车,但是投石机与床弩调整方向不是那么的容易。等他们的方向调整完毕了。车又不在以前的地方了。
而且一旦投石机与床弩攻击车,城下的井阑与投石车便会没有了顾忌,对城墙上的守军造成更大地伤害,甚至可能摧毁城墙上的弩车与投石机。
虽然说一旦让车将护城河填平,城中守军就将面对更大的危险,但是那个毕竟是后面的,暂时还看不到。
现在对城上威胁最大的还是井阑与投石车,城墙上的投石机与床弩只能舍弃车,全力攻击井阑、投石机。
车基本上没有遭受到攻击。轻松地来到护城河边。很快护城河就一块一块的被填平了。虽然有一些士卒在走出车填平护城河的时候,被弓箭射死,但是这样倒霉的毕竟只是少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护城河被填平的越来越多,整整三天时间,护城河便被完完全全的填平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大军攻陷南阳城。
伍云召在城中看着城外的护城河一点点的被填平,可是却没有一点地办法。
虽然每天夜晚地时候。伍云召也会派人前去破坏被填平的护城河。但是却收效甚微。三天时间还是让护城河被完全填平了。
伍云召站在城墙,看着下方被填平的护城河。心中也不由有些紧张。从明天开始,真正残酷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秦琼看着护城河一点点被填平,却是没有一句话。他已经给过伍云召机会了,可是伍云召并不珍惜这个机会,他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天刚放亮,秦琼大营之中鼓号齐鸣。听到鼓号声,不但秦琼营中的始祖开始准备,就是南阳城中的士卒也都开始准备。
城里城外的所有人都会很清楚,从现在开始战斗才真正开始。
随着秦琼一声令下,麾下士卒抬着云梯、推着攻城车,向着南阳城行去。弩车、井阑也都一一准备完毕,陪在步兵的身边,向着南阳城进发。城墙
南阳城上地士卒也将滚木檑石搬到城墙上,准备反击城外士卒地攻击。
城墙上的士卒由于站得高,射程比秦琼麾下地弓箭手射程远了不少。等城下的隋军一进入射程,随着城墙上的将领一声令下,漫天的箭雨从半空落下,落在了城下的隋军身上。
虽然站在最前排的士卒手上都有盾牌,可是漫天的箭雨怎么着都有没有挡住,漏网的。落在士卒的身上。
一旦这倒霉的士卒倒下,就算是当时他还没有死。也会被随后跟上的士卒踩死。
后面的士卒就算是想停也不敢停,因为他一旦停下来,就有可能被后面的人踩死。所以就算是看到前面有人倒下来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城墙上的投石机与床弩也是在不停的发射。士卒手中的盾牌虽然说能够挡住弓箭,但是投石车发出的石块,与床弩射出的巨箭却是挡不住。
一旦被击中不是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就是被串成一串。被投石机打死地还好些,瞬间就死去了。可是被巨箭射中的那些一时间死不了,却又是肯定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