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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轻哼道:“他们不过是会欺负女人而已,真的上战场,只怕是去送死的份。”
出了太后的宫殿堪堪走了一段路,却见珍妃带了荣宙和一帮子宫女从那边来了,珍妃一见李月荷,竟然站住了,也不敢上前打招呼。
李月荷也不在意,自管自向前走,碧玉气愤的说:“心都叫狗吃了,忘了娘娘当年是如何救回她娘俩的,这会倒知道要避着我们了。想娘娘得宠时,她天天来明月殿,连儿子都恨不得过继给娘娘了,这会这个情状,倒叫人看清了真面目。”
李月荷笑笑说:“人总是这样的,她就算不为着想,也要为儿子着想,这当口自然不敢来问候我了。这场仗打下来,无论胜负,我都是输家,谁靠近我的,免不了有她的苦头吃。所以,也不能全怪她,只能怪这个世道,怪自己生为女儿身。”
正说着,却见荣宙手里抱着的一个线球掉在了地上,一路滚到李月荷脚边,碧玉见荣宙要过来拿球,便弯腰从地上拣起了球,想要扔过去还给荣宙,一拿起球,眉毛却一跳,迅速看了看后边的侍卫,接着慢慢的捧了球,从左手换到右手,这才扔了过去还给荣宙。
到了明月殿,趁着帮李月荷更衣时,碧玉从袖口拿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卷子,递给李月荷,李月荷扬了扬眉说:“刚才的线球……”碧玉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李月荷忙展开小卷子一看,只见写着:九月初九。
卷二 日暮乡关,何处家园 第一百二十章 强欢笑
更新时间:2009…1…16 19:57:39 本章字数:2578
这些天,因秋夜寒风渐起,太后遇刺受过伤的手臂竟至于红肿痛疼起来,太医开了药给太后敷,连着敷了几天,竟还是不消肿,因手臂痛疼,吃睡不安,便宣了李月荷过去服侍,连带的小荣佳和碧玉兰兰等几个贴身的宫女也一起过了太后处。
李月荷自知太后手臂的痛疼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也并不需要自己日夜在静心殿侍奉,这不过是一个让自己搬到静心殿的借口。只有如此,太后才能暂时的保护到李月荷和小荣佳。战火已是越来越炽,作为北顺人,李月荷的处境越来越危险。李月荷的心里却有点感叹,只怕太后保护得了自己一时,保护不了自己一世。
搬过太后处后,李月荷心里怕自己来日无多,只思多点报答太后的恩情,因而尽心尽意的侍奉太后。这天服侍太后服了药睡下,这才回了寝室。这间寝室靠着太后的寝室,本是太后的起坐室,匆忙改成寝室,难免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此刻于李月荷来说,却是比明月殿还要安妥的一个地方。
看了一会医书,李月荷又拿起《黄帝内经》来翻了翻,忽看到“左病右取,右病左取”的说法,忙宣了太医来。太医正对太后的手臂束手无策,得了李月荷的提示,便点点头说:“人体的经脉气血本是相互流通的,因此也有左右而治的说法,也是历代医家总结下来地经验。*太后受伤的是左臂。如今且在右臂相应的地方作针灸,使得血气流通看看效果。”
太医说完自去会齐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商议此法的可行性,及至第二天,才为太后作了针灸之法,针炙之法行了三次,至晚,太后手臂的肿竟消了一些,众人大喜。知此法有效。
至晚,唐子仪亲来请安,得知太后手臂好转时,不禁松了一口气说:“值此内外交困之际。母后的玉体若有个不适。却也使人忧心,如今好转,我也放下心来。”
太后笑着说:“此事还是多亏荷儿,及早提示了太医,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时候才好。”说完又问:“如今边境战况如何?”
唐子仪默然一会说:“一胜三败。”
太后也默然了,半晌方说:“还是寻不到国师的踪影吗?”
唐子仪摇摇头说:“只怕国师是特意避开我们,若不然。大战已起,他如何不知?”
太后无奈地说:“兵将虽勇,若无良谋,只怕也难成大事啊!想当年,国师的种种谋略,实在让人叹为观止。若不然。凭我们的兵力,还不足以坐享半壁江山。我朝建立不过几十年。根基实实未稳,如今国库空虚,百物待兴,却又遭战乱,天欲如此,也无可奈何。”
说了一会话,唐子仪因有国事在身,忙着告退。太后示意李月荷送他出去。李月荷默默送了唐子仪出门口,唐子仪低声说:“爱妃,却是委屈你了,如今时局变幻莫测,大势所趋,我只怕有一天会再次辜负你。”
李月荷淡淡说:“我已习惯了,谁叫我是北顺的郡主呢?”
唐子仪凝望了一下李月荷说:“爱妃,你刚入宫时,柔弱爱哭,不想现在却坚强如甚。当初,若不是你第一次侍寝时就犯了大忌,我又何至于放任你自生自灭。如今,我想和你长久,却怕要令你伤心难过了。”
李月荷刚想开口问自己第一次侍寝时犯了什么大忌,话到口边忙咽了下去,自己一定是在当初做了一些错事,才会令得唐子仪对自己冷淡了一段时间,任由后宫地其她人肆意地欺负她。
看看已到了宫殿门口,唐子仪自去了,李月荷这才低了头细细想唐子仪的话,只觉似是有一个大疑问在心头,只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心头竟有点着慌的感觉。一边回了太后的寝室,却有人报严娘娘来请安,太后只令人传进来。
严秋水进来后,恭敬的说:“母后地手可好点了,若是人手不够,不若我也搬过来侍奉。”
太后淡淡说:“有荷儿一人服侍我就够了,你还是多点服侍皇儿吧!皇儿这阵子操劳国事,甚是辛苦,还靠你多多服侍了。”
严秋水笑着说:“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但母后手痛未愈,战况未明,无论是皇上还是后宫里的姐妹们,全都忧心忡忡,所以来请示一下母后,今年这个节日还要不要办?”
太后靠在塌上点点头说:“中秋节,乃是团圆之日,怎能不办?我只不过手痛,嘴巴还吃得动月饼呢!”说着几个笑了起来,太后又道:“更兼如今各各担忧,还得聚聚以解愁闷。”
严秋水领了话自去操办了。
中秋夜。
碧玉拿了一枝白玉簪往李月荷头上比了比说:“就缀这枝可好?”李月荷漫不经心的说:“就这枝吧!”碧玉缀完往镜子里看一看说:“感觉太素淡了些,不如换一枝吧?”李月荷笑笑说:“只不过宫内各人聚一聚,又何须太隆重呢?况且这个形势,我扮地再漂亮,又如何?”
碧玉过一会才答:“今晚是中秋节,再如何,各人还是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若独你素淡,反会说你故作姿态,做出一副可怜样,想引起皇上的垂怜。”
李月荷笑道:“既如此,就换一枝吧!毕竟得宠时什么也好,失宠时却要小心为是。若不是太后定要我一起去,我倒想安安静静的自个赏月。”
正说着,兰兰已带了小荣佳进来说:“小公主已是打扮停当,娘娘还未妆扮好吗?”
说着看了看李月荷的妆扮,见她梳着一个朝月髻,簪着一枝八宝如意钗,一身淡黄色衣裳,不由赞叹道:“娘娘好漂亮啊!”
李月荷看小荣佳一身粉红色妆扮,更显得粉嘟嘟地可爱,不由亲了亲小荣佳地脸蛋说:“小荣佳也很漂亮啊!”
一行人出了门口,早有太后的软轿等在那里,大家跟着太后来到御花园,见众人已是等候在那里了,一见太后来了,扶太后坐好了,这才团团围坐了。
见唐子仪还没到,太后便问:“可着人催催皇儿?这大节下地,也该乐一乐,整天忙政事,可别把身子熬坏了。”
严秋水笑说:“早已请了几遍了,只说难得太后今儿有精神,大家赏赏月,说说笑,还请皇上赏光的为是。”
正说着,唐子仪却来了,各种应节的瓜果和月饼都摆了上来,一时间,倒也有了一点节日的气氛。
卷二 日暮乡关,何处家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好名堂
更新时间:2009…1…16 19:57:40 本章字数:2424
看着众人欢笑渐浓,李月荷心里的愁丝却越卷越乱,越卷越多。
原来她也偷偷的令陈正豪寻访国师的踪迹,只盼国师回来。早前,却得了消息,说是寻到了国师,但国师不愿回来。只说一切皆是天意,人力岂能挽回,就算是他,也有算不到的变数,世事如棋,只盼执棋者自悟罢了。
小荣佳坐在李月荷的膝盖上,见李月荷端着一杯酒出神,便探头看了看酒杯,惊奇的说:“娘,你看啊!酒杯里也有一个月亮呢!”
李月荷看了看酒杯,可不是,明月当空,光华照人,晃动的酒杯里也映着一轮明月。|||呵呵,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听了小荣佳的惊叫,唐子仪不由笑道:“月色如斯,合该饮一杯。”众人忙举杯干了。太后因手痛,不敢饮酒,只叫人冲了茶上来。
小荣佳吃了一块月饼,看李月荷喝酒,嘻笑了一下说:“娘,我也要喝酒。”李月荷笑着把酒杯凑到小荣佳嘴边,小荣佳伸出舌头舔了舔杯沿,不由大呼:“不好喝,原来是辣的。”
太后也笑了说:“不给你喝,你还闹,如今知道是辣的,看你还敢不敢吵着要喝?”
小荣佳啃了一口月饼说:“我不喝了,我要喝茶。”
旁边侍候的宫女忙端过茶来,摸摸不是很烫了,这才拿了凑到小荣佳嘴边要喂她喝,小荣佳摇摇头,自己伸手拿过茶杯。拿着跟李月荷的酒杯碰了一下说:“娘,我们干杯!”
李月荷笑着说:“好,干杯!”说完一口喝完杯里的酒。
小荣佳也喝了茶,一抬头,却见李月荷眼中似有泪光,又细瞧了一下,方说:“娘,你眼睛里有一个我。”
李月荷低头凝视小荣佳的眼睛,见她地眼中也有自己的映像。便轻笑说:“你眼睛里也有一个我!”
宫女端上新蒸的螃蟹,李月荷拿了一个,抠了一点肉给小荣佳吃,自己来了胃口,连着吃了两个大个的。
又略饮了几杯,毕竟忧烦国事,唐子仪只说要先告退,太后也没了心思,便说:“既如此。都散了吧!”
唐子仪略迟疑了一下,便带了严秋水先走了。
众妃虽各各暗恨,但也自知严关山在外血战,皇上无论如何也得笼络着严秋水。
李月荷自还是跟了太后回静心殿,一路上沉默不言,兰兰见她脸色不好。便道:“娘娘,如今严将军在外血战,皇上自然得安抚严娘娘的心。论起来,皇上的心只怕还在娘娘身上。”
李月荷轻笑道:“在我的身上又如何?你以为皇上对严娘娘就从没放在心上吗?对梅嫔就全是假意吗?一个帝皇的心,就算没有她们,他也不会只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或许我曾得宠过,他地心也曾放在我身上,但跟国家比起来,我又算什么呢?”
一行人缓缓回了静心殿,轿子停下时。美景伸出手来搀扶太后,上台阶时,因太后转过身子跟李月荷说话,美景竟在台阶上扭了一下脚。进了殿,脱下鞋子看时。却已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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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服侍太后的侍女一向有脸面,李月荷也不能怠慢,只得让她坐下再说,一边捂嘴笑了说:“我又不是太医,虽有法子,也只是嘴巴里说得出来,却不会操作的,还得去宣太医来才使得。”
美景急道:“好娘娘,如今就是不想闹的人知,又去请太医,只怕又得挨良辰一顿骂。”
李月荷无奈道:“我上次也听太医说过如若扭伤了右脚,却可以在扭伤地地方寻到左脚的同一个地方,按按那个对应的地方,或可以稍稍消肿。只是听说这样,至于实行起来,行不行,却不知道。”
美景也顾不了那么多,自己按到右脚最痛的那个地方,便叫小宫女帮自己就在左脚的相应地方按了起来,按了一会,美景痛得直叫说:“左脚按着按着怎么也痛了起来了?”
李月荷笑说:“痛就对了,痛则通,是有效果了。”
美景听了,便叫小宫女再按,又按了一阵子,停下来一看,左脚被按的地方竟青了一片,再看看右脚,肿地地方竟是消了一点了。
美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哟”了一声说:“象是没那么痛了呀!”
李月荷笑说:“你还是叫太医给你开些药敷一下妥当些,若是把脚拖残疾了,可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