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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少爷无法,先把丫头放倒在铺上。捏着鼻子将自己一身衣服都扯了,扔到墙角。再看初荷平日总是香喷喷的小丫头,现在皱眉闭眼倒在泔水里,脸上、身上都是烂糊糊的浆子。小叶心道:“这也没法睡啊!”想想她吃的不多,应该都发射完毕,不能再有存货了。又把她抱起来,找块还算干净的地板放下,动手帮她脱那脏衣服。
夏末秋初,女孩儿身上衣物本来就不多。三下两下,已经被叶大少,剥的象一只白羊一样了。等到少爷摸索了半天,找到窍门,把她胸前浸了半边黄汤子的白绫子也解了,小丫头一对从未示人的傲然双峰,好象迫不及待,“扑棱”一下,弹跳出来,圆满呈现在大少爷面前。两点嫣红,瞬间绽放。
十六岁的妞儿,寥寥几根根青草,羞答答贴在那粉嫩白壁上。此时的初荷,非常不合时宜的“吧唧”了一下红嘟嘟的嘴唇,微微蜷起一条腿。结果玉菡微张,春光乍泻。更难得是一对肉乎乎、软和和的小脚丫,长不过四寸。一排粉红的脚趾,温顺的扒伏在脚掌前面。每根趾背上,都浅浅有一个小小的肉窝窝。叫人见了,恨不得一口,都吞下肚去。
屋角的纱灯,忽然“啪”的爆出一朵灯花,光线仿佛也明亮了许多。(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可惜此时的叶大少爷,已经被熏的昏头涨脑,根本不暇欣赏一二。拿来湿毛巾,先把小妞口、眼、鼻子里的污垢掏干净,又把脖颈、脚丫上沾的脏东西都仔细擦了。一边擦,大少爷心里一边自怨自艾:“悔不该当初,不带上碧萼过来。你看这妮子,到底她是我的丫头,还是本大少爷,我是她的丫头?”好歹弄完了,一把扯过自己的锦被,将这小妞没头没脑裹了。看了看这座地铺,实在也没法放人了。只得抱到自己床上放好,又放下双层的垂丝罗帐。起身开门,喊来梁兴,徐庆,把脏衣服、被褥都收掉,冲洗地板。再打水把自己洗了,室内香炉多加了四把龙涎香烧着。
想着楼下还有间空房,下楼一看,猛男陶亦淳在门外地板上盘腿打坐,微合二目。小叶这才记起这间是给白小波他们住了。有心去跟徐庆他们挤上一晚,想起来梁兴的秘密武器,不免有些打怵。正犹豫着,忽然陶亦淳身后那门“吱扭”一声开了,白小波两眼波光闪动,对小叶柔声说到:“叶兄也睡不着吗?可否陪小弟到顶楼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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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去摸鱼
叶大少爷方才在房里,被丫头初荷搞的吃味不轻,这会子正想透透气,想也没想就笑道:“好呀。凭栏望月,也是一番雅事。”过来一把,拉住小白一只手,就往楼梯上走。门口的陶亦淳“忽”的站起身来,面色似乎颇有不善。
小白却是不以为忤,顺势挽着小叶的胳膊,一边拾阶而上,一边扭头吩咐道:“你们在此候着吧。”
陶师兄眼见小白跟小叶把臂而去,竟是丝毫无法可想。咬牙咬的,腮帮子都鼓鼓起来。后边武师妹也出来了,一双幽怨的眼睛,却是盯在陶师兄身上。
二人来到楼顶平台,凭栏而立。就见月芽初上,繁星如海;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远处树影婆娑,四下里寂寥无人声。
立了一会儿,叶祖珪笑道:“贤弟此来,又是要为兄炊些茶饮么?”。(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小白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看了小叶片刻,垂下半截眼睑,轻声道:“夜半举火,恐多有不便。只是上次在茶楼上,听见叶兄,吹奏那首《空山鸟语》。初时只是觉得有些新鲜,并未十分着意。谁想过后竟如鬓边发丝,日夜萦徊不去。古人云,绕梁三日,余音不绝,诚不我欺也。”
小叶心道:“你是绕梁三日不绝,为兄这里已经三月不知肉味儿。如今你这辣妹,前凸后翘,风华正茂。自己送上门来,我再放过了,实在对不起太上老君。”因笑道:“你要别的都难,这个最是容易。”伸手去摸,那只一文钱的竹笛,却没带在身边。
小白倒背着手,这姿势更显得“胸襟”伟大。挑了挑嘴角道:“叶兄又要寻那支百丈毛竹、百蒸百煮的魔笛吗?”
小叶见她神情,知道自己上次玩的把戏穿邦露底。也不以为意,反守为攻道:“没有了仙笛,为兄即便效劳,也是巧‘夫’难为无米之‘吹’啊!”
“叶兄你看,这是小弟日常所用的一支,勉强还可以暂用吗?”小白说着话,单手托出一枝长笛,举在小叶面前。
叶大少听说是她自己平日用的乐器,正想吹毛求疵,褒贬一番,低头一看,就见小白雪白的手掌上,横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长笛。玉笛一端,还系着一绺青丝。小叶伸出手来,却不接笛,将玉笛从上到下,连着小白的玉手皓腕,来回摸索了好几遍,才感叹道:“真是毫无瑕疵、温润如玉啊,让人顿生亲近、把玩之念。”
小白听见叶兄如此喜欢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欣喜之余,不好意思道:“我的笛子真的有这么好吗?”
小叶心道:“笨蛋!我说的是你的手啊。”道声:“那是自然。”双手接过笛子,搂在胸前,正色道:“大丈夫得此宝笛,虽死何憾?”说罢纵身一跃,就要往湖水中跳下。
再说郸王赵焕,在报恩寺见着恩师。李刚面授机宜,二人计议已定。当下不敢久留,仍仍由老方丈送出寺外。带上侍卫,打马如飞,回到固阳城行营。
到了晚间,赵焕在寝店,摒退外人,只留下伴读赵良嗣,还是忍不住问道:“阿良,你我都是老师的学生。你说恩师为了见孤王一面,竟然不得不削发为僧。孤王的罪过,岂不是太大了?”
赵良嗣苦笑道:“恩师倒不是假出家,而是真和尚。”原来李刚虽是大儒,也也颇好佛法。加上命运多舛,一生屡遭排挤。有时难免心灰意冷,几次在临潼东山寺出家,法号延光。固阳报恩寺的方丈虽老,却是他的同门师弟。只因李刚海内名气太大,想要避世清修也不可得。朝廷几次诏命复起。以至于给后世留下一个成语,叫作“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却并非李刚所愿。皇帝只想利用他的名声,装点朝廷的门面,却不肯听从他的政见。这就是象李刚这样的真名士,最大的悲哀。除了靠儒家“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信念支撑自己,孤军奋斗,大多最终落个自杀式的“以身殉国”了事,竟没有别的出路可想。如之奈何?
郸王赵焕第一次听到这些内情,先是不可置信,后又唏嘘不已。心里面头一次,对自己父皇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怀疑。又把恩师抄录给自己的信札、资料,拿出来看,先读叶祖珪的《上强兵备边札子》。看了没一会,小伙子就激动起来,背着手,叨念着:“好,这个叶祖珪,有点意思。文思武策,竟然也比孤王相差不多。这样的人,勉强可以作孤王的对手。这回就让咱们来比一比,让老师、让父皇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中龙凤!”在寝殿里来回绕了好几圈,停下脚,对着死党赵良嗣,指天发誓道:“孤王虽是天皇贵胄,却也不想作那无所事事的废物王爷。天生我才,当竭尽所能,一展抱负。此次北国之行,就算是龙潭虎穴,孤王也要走上一遭!”(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至于我们这位叶祖珪叶大少爷,境界比李刚低的太多,甚至赶不上雄心勃勃的赵焕,绝没有什么“杀身成仁”的觉悟。
小白见他要投湖自尽,不由大惊失色,顺手就近搂住他一条腿。叶祖珪奸计得逞,一蹁另一条腿,骑在栏杆上面,斜靠着柱子,得瑟着小白怀里的那条腿,嬉皮笑脸道:“为兄本想一走了之,只是已然答应了贤弟。待吹完此曲,再下去摸鱼不迟。”
楼梯口的阴影处,猛男陶亦淳目睹此情此景,愤怒的两眼几乎冒出火星来。饶是他多年修为,定力惊人,只是把楼梯扶手掰下来一块,居然还能站着不动。
小白至此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这个无良骗子戏弄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搂抱一个男人的身体,不由得窘迫到自己快要跳湖了。当下撒开小叶的大腿,狠狠出拳,中途换成较小力度,捣在叶大少爷肋下。在叶大少夸张的“嗨吆”呼痛声中,两人都没听见楼梯上的“咔吧”一声异响。
小叶忍受着肋下的痛苦,享受着心中的甜蜜,暗道:“小样,敢打你家少爷。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娘子!”也不敢马上再行轻薄,清了清喉咙,将玉笛横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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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女儿愁
无边的夜色之中,一缕天籁缓缓涌出。
笛声悠远、平和。却不是常用的《阳关三叠》,或者《梅花三弄》,而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更可气的是,叶祖珪这厮能够把一文钱的笛子吹的山响。轮到小白这只价值连城的玉笛,反而气若游丝。就像这朦胧的月光,离开二尺,就模糊不清。
小白不自觉的,凑的离他,又是越来越近。
乐曲舒缓,仿佛带着人,轻飘飘,飞上了半空。每当人感觉攀住了白云,笛声却挑起一连串的颤音。把人家的心啊,肝儿啊,好一阵揉搓。
飞着飞着,小白好象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索博力噶苏木大草原。如盖的星空下,红红的牛粪火已经燃尽,只剩下缕缕的余烟。刚才还在载歌载舞的人们,已经酣然入睡,毡帐里传出均匀的鼾声。浩瀚的格桑花开成的海洋,飘来醉人的馨香。萤火虫一闪一闪,在草丛里寻觅。
纷飞的虫儿,
是在为谁寻觅?
这个年轻的哥哥,
又在敖包边上,
为谁徜徉?
他的眼睛,
如星空般晶亮,
他的笛声,
象那马头琴,
一样悠扬。
悠悠扬扬,
让人迷醉,
让人悲伤。
仿佛在给心上的人儿,
轻轻诉说衷肠;
又好象,只是排解,
内心的忧伤。
哎!你不要忧伤,
你的忧伤,
太让人心碎。
哎!你不要难过,
你心上的姑娘,
来在你的身旁。
小叶吹的入神,笛音渐渐放大。连楼梯上站立的陶亦淳,也听的有些迷乎,呼吸平稳下来。伍乾英站在门口,看着他,乐声挑起了不尽的心酸。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泪流满面。
叶祖珪一曲进入尾音,斜眼看着小白。只见她靠在自己身边,两手搭在自己身上。眼神痴迷,看着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还在轻轻的翕动。小叶一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玉笛离开唇边,低下头,就要向身边的红唇吻落。
小白看到小叶向着自己靠了过来,他的一张大嘴已经变的越来越大。小白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几分羞怯,可是更多的还是欣喜。
啊;卓玛;啊;卓玛;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这朵最美丽的格桑之花,就要在她最娇艳的时候,被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摘下。就在这个美好而神圣的夜晚,一个粗重的男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公子,天晚了。该休息了!”(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
叶祖珪想起刚才,白公子慌乱的从自己身边逃走,连玉笛也没来得及讨回去。自己跟到楼梯上,迎接自己的,却是陶猛男充满戒备与敌意的目光。小叶粗略对比了一下,即便按最乐观的估计,打起来,自己也不是这头猩猩的对手。还是作罢,苦笑着转身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把朝向湖面的舷窗撑开一道缝。
江上的夜风,倒是大起来了。
小叶脱了外袍到床上躺下,枕着双手回味某些意境。就觉得身旁的初荷,裹着锦被还在冷的哆嗦。叶大少爷转过身,张开双臂,把她连着被子搂在怀里。大少爷今日里晌午、晚上,也是连赶了两场小酒,这会儿心劲一松,酒劲儿就有些上来。朦胧着要睡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时也抓不着别的东西盖。叶大少心道:“我自己的丫头,脱也脱了,本少爷怎么就抱不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转过身来,扯开锦被,将那小丫头初荷,一身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裹好被子,嗯,真暖和,真软和。龙涎香的气味慢慢也上来了,室内一时变的异香扑鼻。
丫头正在做梦,梦见自己掉在冰窟里头,挣扎着就要死了,忽然一座温暖坚实的大山靠了上来。翻了个身,将小脑袋使劲往少爷怀里拱了拱。一会儿工夫身上也不发热了,也不发抖了,发出细微的呼吸声,甜甜的睡着。
叶大老爷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一只膀子被她压着,到底有些酸麻。想抽出来,又怕把她惊醒了,这种坦诚相见,又该如何解释?一对鼓鼓的少女乳峰,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小叶心道:“有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我们家初荷却是一露就是角圆圆。不仅圆圆,而且大大;不仅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