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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欺瞒咱家?”
“你这是欺君之罪。来人。给我……”
“李公公,”李彦笑着打断李体乾:“李公公何不仔细看看皇上这道圣旨的内容?”
“这道圣旨确实是两年前,也就是癸亥年皇上给本官的,圣旨上写得很明白,‘不管何时,辽东事缓,便即刻进京’……”李彦笑呵呵地说道。
“李公公若是不信,本官这里还有好几道圣旨以及皇上的亲笔信函,都是不同时候写给本官地,里面也是同样的意思,皇上说了,只要辽东的局面改观,便让微臣迅速进京,微臣一直铭记心中,不敢或忘,”李彦认真说道。
“这不,这次刚刚打了个胜仗,本官估计建奴受到的损失不小,所以马上登船赶了回来,还请李公公代为禀奏皇上,微臣已经回京,希望能够尽快见到皇上,微臣出师辽东,五年方才有所进展,微臣无能,让皇上失望了……”
“这个……”李体乾手上拿着圣旨,在微微发抖,圣旨上确实有这样的话,李体乾也相信李彦所说,并非虚言,作为皇帝身边的近侍,他当然知道,朱由校是个重感情的人,一直都惦记着那个年龄差不多的玩伴,最近还时常提起。
这件事肯定不能让皇上知道,不然他们肯定动不了李彦,这家伙可不像孙承宗,孙承宗是传统的读书人,御史们几份折子一上,老孙就呈上奏疏,辞官回家,虽然按照惯例,这只是个姿态,不过到了魏忠贤那里,顺势就准了,天启皇帝问起来,反正是他自己要走地,也不会有事情。
李彦不按牌理地突然跑到京城,肯定不会像孙承宗那样,轻易给他们机会。
如今,李彦拿出了圣旨,虽然是几年前的,但毕竟还是圣旨,意思也说白,李体乾知道,这会儿想要拿人,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想了想,李体乾脸上露出阴阴的笑意:“李大人精忠报国,将皇上的旨意牢记于心,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咱家这就去禀奏皇上,李大人就在这边等圣旨吧!”
李体乾拱了拱手,也不跟李彦多说,转身就走。
李体乾人走了,外围那些兵马却没有撤走,李体乾觉得这事也好办,李彦他不是有圣旨么,那几就再下一道,让他滚蛋就是。
李体乾急急忙忙回到宫里,因为天色晚了,就打算明天再禀告魏忠贤,然后弄张圣旨撵
。
李体乾走了以后,李彦回到院子,包有才、宋钟国等人还等在屋子里,包有才呵呵笑道:“少爷,人都走了?”
李彦笑了笑:“人妖走了,人还留着,大概有上千人给咱们看着院子。”
宋钟国不屑地撇了撇嘴:“上千人?也不够咱一个旗打的。”
阉党那边看得严,不过他们地能力实在稀松平常,小院这边,前前后后进驻的亲卫,也已经有两个哨,两百多人。
至于通过各个渠道混到城里的力量,也已经有特战营的一个哨,人数虽然不多,可是都很精干,真的要打起来,这些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
李彦抬头看了包有才一眼:“外面地情况都怎么样了?”
“都挺顺利,”包有才敛容道:“阉党的势力虽然嚣张,但是没什么组织,地方上也不得人心,咱们的工厂商社都组织得挺好,平常读报听书,对阉党的认识很充分,发动组织都挺顺利。”
李彦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能让阉党破坏咱们的经济基础。”
“北镇抚司那边,熊廷弼,以及杨涟、左光斗等人皆在囚室,许显纯以追比为名,日日用刑,诸位大人恐怕难以支撑太久,当初汪大人也是给活活打死地,”包有才脸上露出忿恨的神色,他和汪文言两人性情相投,没想到数年不见,人事已非,对阉党尤其痛恨。
李彦也露出凝重地情:“要是不行,就只能让邵荣组织劫狱了,华夏社那边呢?”
“报纸、特刊都已经准备好,明日一早,就发往各地,定然让魏阉丑行,人人皆知,”包有才咬牙说道。
李彦点了点头:“那就好,该布的局,咱们也都布好了,该出手地时候,咱们就得赶紧出手,等到明天的报纸出了,我想聪明一定会明白咱们要干什么,魏忠贤也会忍不住,所以,咱们可都要做好准备。’
宋钟国和包有才都站了起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李彦点了点头,坐在那里琢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地,这次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李彦留在这边做幌子,吸引魏忠贤和阉党的注意力,而他下面的人则在积极活动。
跳跃的火苗中,薄薄纸页很快化为灰烬,孙承宗苍老的面色溶入周围的黑暗,显得无比沉默。
作为传统的读书人,孙承宗勤于国事,辽东局面的改观,他也功不可没,虽然最后落得个丢官弃职,他也无怨无悔,毕竟,他所做的,都是忠于皇上的,也是为了这个朝廷好。
孙承宗虽然是公认为东林中的一员,事实上与很多东林官员不同,孙承宗更强调实干,辽东的数年,李彦所推行的那套工商政策,不仅在辽南、东江,在辽西、津一带,都有所发展,虽然和传统的认识不同,但他还是抱着支持的态度,事实也证明,工商业的发展,确实带来了极大的好处,辽西军越来越强,并且不再依靠朝廷拨付的粮饷,就是最好的旁证。
一纸调令,让孙承宗在大战之时离开了山海关,回到京师,他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官位,而是辽东的战况,今日这一封信,让他了了这个心思:复辽军大胜,复地千里,重新打通辽东辽西的联系,此中意义,长期在前线的孙承宗清楚得很。
心中孙承宗还知道,李彦在战事刚刚明朗之时,立即登船,如今已在京城之中,对于李彦此来,孙承宗有些吃惊,李彦在信中说,此来是为了报捷,并商定今后对建奴的战策,孙承宗本能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李彦没有明说,字里行间,却透露出对京城局势的担忧,并表现出对孙承宗辞官的不认同。
孙承宗与李彦在入关之前,接触得比较多,入关以后,虽然共事,一在辽西,一在辽南,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不过,孙承宗仍然能从以往的接触,以及辽南的发展中看出,如果李彦遇到他面对的情况,处理方式肯定不同,而他这次回来,也肯定别有所图。
至于所图为何,是不是信中所说,为了辽东最后的决战创造良好的条件,孙承宗就不敢去想了。
别的不说,光是李彦的年龄,二十出头,这就是个一切都有可能的年轻人。
如今,孙承宗的住所已然给锦衣卫看住,孙承宗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和李彦见面,不过,他还是打算去见一见,免得李彦做出更不合适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一九回 弄权
更新时间:2009…11…19 21:32:39 本章字数:3700
忠贤不认得字,不过因为客氏的关系,还是成为了太监,依明朝的惯例,司礼监的权力很重,相当于内廷。
魏忠贤权大,司礼监另外一位秉笔太监李彦贞,掌印太监王体乾都是魏的死党,魏忠贤就是通过两人掌握了内廷。
同时,魏忠贤又提督东厂,管着锦衣卫,稍有人不如意的,就着锦衣卫捉拿下到镇抚司诏狱,权势之大,一时无两。
这些权力,说到底还在于魏忠贤得到了天启皇帝的宠信,因而名正言顺,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让天子心甘情愿给权力的,可谓最高境界。
如今魏忠贤大权独揽,朝廷内外有何大事都要经过他的首肯,内廷、外廷,尽皆如此。
这会儿,魏忠贤正听着内阁首辅魏广微,司礼监的太监李彦贞、王体乾汇报事情,李彦贞和王体乾二人都是颇通文义,明朝太监之中,有学识的也不少,也出过郑和、张永这等人杰。
突然,魏忠贤瞪着魏广微:“你这是要给杨涟他们说情?”
魏广微身子一颤,小心地抬头看了魏忠贤一眼:“非也,微臣只是觉得,杨、左等人在狱中日久,怕激起民变,不如放回去,让人看着,谅他们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
“混账话,”魏忠贤高声尖叫:“杨涟数我二十四大罪,与左光斗等人多次欺我辱我,我岂能容他?你此刻竟然为他们说话,到底是何居心?”
魏忠贤跑上来,照着魏广微就是一脚:“混账玩意,你给谁说话呢?”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魏忠贤连连磕首:“微臣、微臣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人言。请公公恕罪!”
魏广微让魏忠贤这一脚给踢得魂飞魄散。这会儿什么后路、青史地名声。他都已经忘记了。眼下最重要地。就是保住自个地小命。保住自个得来不易地权势、财富。
“听信人言?是哪个王八蛋胡言乱语?”魏忠贤又狠狠踹了魏广微一脚。尤不解恨:“你居然听信东林那帮龟孙子乱说?”
“微臣冤枉!”魏广微一时涕泪交加。失声痛哭:“若是东林之人胡言乱语。微臣早就让人抓了。同微臣说这话地。实在是另有其人。”
魏广微起身掏出几页信笺。将所有地罪责都推到崔景荣身上:“是吏部尚书崔景荣。昨日前来拜访微臣。出了这么个主意。微臣一时糊涂。请公公恕罪。”
“崔景荣?”魏广微不说还好。提到崔景荣。魏忠贤地火气变得更大。这次不再针对魏广微。全转移到崔景荣身上。
崔景荣在广宁之战失败以后,遭到东林党地弹劾,辞官归隐,魏忠贤掌权以后,看在他德高望重,资历深厚地份上,重新起用,指着他帮助自己对付东林党。
魏忠贤本来以为,崔景荣前番罢官,都是因为东林的缘故,应当对东林怀恨在心,而此番重新起用,又是他魏忠贤出力,崔景荣应该知恩图报,对他感激涕零才对。
魏忠贤想将崔景荣收为己用,在京城给他准备了豪宅,没想到崔景荣抵京以后,拒不接受,并多次拒绝魏忠贤的无理要求,魏忠贤对此人早就非常不满。
此刻听说崔景荣竟然还给杨涟等人求情,更是大怒:“忘恩负义的家伙,咱家能用你,也能废了你。”
“崔景荣阴护东林,是该严惩!”魏广微为了撇清自己地关系,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并将这件事揽了过去。
“这些个不听话的东西,让他们哪来的还滚哪儿去,别在京城里碍眼。”魏忠贤点了点头,发出一阵怪笑。
“让那些个御史先上弹章,除了这个崔景荣,还有兵部地赵彦,”魏忠贤怪笑着说道,当日杨涟发起弹劾,这个赵彦也曾经上过弹章,这样的人,魏忠贤都要一一清除。
等到魏广微战战兢兢地办事去了,魏忠贤喝了口茶,瞥了眼旁边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杨涟他们那里,办得怎么样了?”
“启禀公公,这几日,卑职着镇抚司许显纯以‘追比’为名,每日对杨涟等人进行~问上刑,只要杨涟等人一日不将贪污的银子交出来,大刑一日不停,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田尔耕躬了躬身,阴恻恻地说道。
所谓追比,也叫比较,就是追赃,按给每人捏造地赃银数量,规定每次要交上多少,凑不足数,即受酷刑。
许显纯恶意栽赃,拿了所谓的供词,污蔑杨涟等人接受熊廷弼的贿赂,企
廷弼脱罪。
按照大明律,贪污受贿,需要追缴赃银,阉党虽然不可能放过杨、左等人,所谓受贿,不过是杀人利器而已。正好以此为理由,每日用刑,对杨涟等人进行拷打逼问。
魏忠贤听了以后,哈哈大笑:“好,田尔耕你做的不错,本公公很满意,这事儿就这么办吧。”
魏忠贤拍了拍田尔耕的肩膀,大加赞赏,田尔耕连忙躬下身子,口称“不敢”:“都是公公指挥有方。”
“呵呵,”魏忠贤笑了笑,又问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体乾,昨个儿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体乾连忙上前,将昨天的事情说了:“那个李彦拿出几年前皇上给地圣旨和书信,说是皇上说了,让他有空就回京,小的不好当场翻脸,所以请示公公,是不是下道圣旨,让他滚回辽东,他要不走,就让锦衣卫直接抓了扔进镇抚司大狱。”
听说前面地话,魏忠贤脸色一变,听到后面,才轻轻点了点头:“嗯,你说的这法子不错,就这么办,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魏忠贤往椅子上一坐,舒服地伸了下四肢,一会儿就定下了对吏部、兵部两位尚书,还有一位侍郎、巡抚动手地决策,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无比快意。
“啊!”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魏忠贤把眼一撇,看到是李彦贞拿着一份报纸,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