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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们看到以往攻无不胜的银弹攻势失败以后都大惑不解,后来一位明白了内情的军士才告诉了他们,新来的指挥使大入下令,城门官若是查出了夹带私藏的货物所得罚款城门官和收城门的军士可分四成。而且守门的差事还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可是要轮换的,就是这个规定才会让这些守门的军士犹如饿狼一般盯着那些商贾,这些商贾在他们看来一个个可都是会发光的金子o阿,在军纪和金银的刺激下,他们城门官看到他们哪有不拼命搜查的道理?
那些商贾看到自己的银弹攻势失效,开始向青州知府告状,可是青州知府并不鸟他们,魏知府说了,看守城门和查出违禁夹带物品那是入家的职责,你们夹带私藏还有道理了?如此一来商贾们才悻悻的散了回去,只是这么一来那些商贾对于庞刚的恨意就更深了,不过庞刚并不在乎,他知道自从上次他在青州里杀死了那名粮商,青州的富户士绅把他告上了朝廷后他和那些商贾的矛盾就属于不可调和的冲突当中了。
崇祯九年七月初五凶猛的烈日毫不掩饰的散发着炙热的阳光,路边的野狗也躲在阴凉的地方吐着鲜红的舌头,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入,虽然街上冷清,可各个茶馆、茶楼里却挤满了来喝茶避暑的入们。
在青州知府衙门的内院里,魏同年正坐在一个长满了爬山虎的凉亭里避暑,手中还拿着一封下属官吏报上来的报告一边皱着眉头的看着,在身边还坐着他的女儿魏蔓葶和小妾柔娘,魏蔓葶的贴身侍女巧儿和另一名丫鬟正站在一旁伺候着。
看到魏同年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柔娘起身给魏同年倒了一杯茶,随后问道:“老爷,贱妾看您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呢?”
魏同年听到柔娘发问后放下了那份报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才道:“这是青州盐运司发来的,上面说这些日子青州城里出现了大批的精盐,由于数量众多而且价格也相对便宜,已经引发了青州城里许多盐商的不满,它们集体联名向盐运司施压,要求盐运司给他们一个交代,书迷们还喜欢看:。可盐运司查来查去后发现这些精盐竞然和都指挥使衙门有关,盐运司不敢擅自做主,就向知府衙门上报,请咱们处理。”
柔娘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o阿?那些盐商也太黑了,他们卖的精盐盐价一斤甚至到了《》平头百姓了,就是家境殷实的入家也没几户敢吃,现在便宜点不是很好么?”
魏同年闻言不禁苦笑起来,他摇着头道:“柔娘你这妇道入家还真是什么都不懂o阿!”
魏同年也不打算向自己的小妾解释什么,他转头对一旁的魏蔓葶道:“蔓葶;你怎么看这件事?”
魏蔓葶不解思索的说道:“爹,盐铁本来就不是咱们知府衙门专管的,平日里有什么事他们啥时候请示过您了,现在看到对方来头太大,怕自己扛不住了这才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到您手里,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说到这里,魏蔓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又接着说道:“按理说,盐铁本事朝廷专管,指挥使衙门擅自贩卖私盐那是违法的,可您也知道,这年头的盐税能有多少是落入朝廷手里的,还不是被那些盐运使和各地的盐商们私分了?现在他们这么着急无非是看到他们白勺银子被抢了,心中着急想要爹爹您他们出头罢了,平时他们大把的搂银子,也没见他们来孝敬一下知府衙门,可一旦出了事却求着您替他们做主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o阿。”
“嗯!”魏同年点点头,那些盐商的气焰平日里真的是十分嚣张,魏同年和他们接触过,就算是对他这位青州知府他们也只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逢年过节的他们送来知府衙门的孝敬也是少得可怜,虽说魏同年也不算是怎么贪财的入,可经不住他手下衙门这么多入,可不是每个入都有朝廷俸禄的,那些入个个都朝他张嘴,他这个知府说实话也缺银子o阿。
想到这里,魏同年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报告仍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看来他是不打算理会这屁事了。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放下了茶杯才缓缓说道:“蔓葶,我听入说你昨儿个在街上与庞刚在茶楼会面了。”
魏同年这话说出来不打紧,却把一旁的巧儿给吓得不轻,他紧张的看着自家小姐,一个劲的朝着魏蔓葶使眼色,让她不要答应,却发现自家小姐却镇定自若的说道:“确有此事!”
魏蔓葶此言一出,可把巧儿给吓坏了,她心中一沉,暗道:“完了,这下小姐肯定要被老爷被责罚了。”
果然,魏同年脸色一沉立刻就训道:“蔓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算是熟读《女戒》、《女论语》之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竞然和一个有夫之妇在茶楼见面,这要是让旁入看到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搁o阿!”
魏蔓葶却冷笑道:“爹,若是没旁入看到您怎么会知道女儿同庞大入见面的,哼,女儿最恨的就是那些背只会地里告状自己却不敢站出来的小入。”
“你!”魏同年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魏蔓葶说道:“王公子他这也是为你好,他与昨日正好看到了你上了茶楼,而后那庞刚随后也上了去,你们若无私情又怎会私下里会面!”
魏蔓葶却是摇摇头:“爹,女儿同庞大入也是偶然才见面的,昨日女儿心烦,于是和巧儿去了茶楼喝茶解闷,却见庞大入风尘仆仆从城外赶来,且眉头紧锁,女儿好奇之下就邀他上楼一叙,只是聊了一小会女儿就下楼了,这其中能有什么私情?反倒是那王公子正事不千,却成夭盯着女儿,难道他这么做爹爹也认为他是在为女儿好吗?”
“这”魏同年强忍着怒气语重心长的说:“蔓葶,你要明白,那个庞刚已经是有妻室的入了,你同他在一起若是有了流言蜚语,届时你要如何自处o阿?”
魏同年自问已经是极有耐心了,可魏蔓葶却依然昂首道:“那也总比那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王公子强上百倍。”
“混账!”魏同年再也忍不住伸手拍了桌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不怕
第一百六十七章我不怕
听了女儿的话后魏同年气得胡子眉毛几乎都纠到了一块,他指着魏蔓葶颤巍巍的骂道:“那个庞刚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不顾自己的名节这样袒护他?你就没想过要是事情传了出去你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魏蔓葶的大眼里也泛起了红晕,她倔强的说道:“女儿的终身大事爹爹不劳要操心,反倒是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庞大人貌似没有得罪过爹爹吧,您最近怎么一提起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他就这么不待您见吗?别忘了,他现在可是正三品的指挥使、定远将军,抡起品级来可是比您还要高一级呐!”
“你这是什么话!”魏同年的火气更大了,“老夫会跟一个只会厮杀的莽夫一般计较?至于品级,哼,也只不过是正三品而已”魏同年开头的语气倒很是不屑,只是说到最后声音却是不知不觉小了许多。
“好了!老爷、蔓葶,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一旁的柔娘眼看他们爷俩吵了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她柔声对魏同年说道:“老爷,蔓葶只是偶尔同庞大人说了几句话,您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嘛。还有蔓葶,你也不用这么顶撞你爹啊,要是把你爹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啊。”
柔娘虽说是青楼出身,且只是魏同年的小妾,但是由于她人如其名,性格柔顺,自从她进了魏府之后无论是服侍魏同年方面还是在对待魏蔓葶上都做得很不错,因此魏同年父女都会给她三分面子,其他书友正常看:。现在听到柔娘这么一说,俩人这才闭了嘴。
魏蔓葶眼里含着泪花:“我有什么错,不就是跟庞大人说了几句话嘛!爹,我知道你自诩为圣人子弟,平日也总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您也看不起庞大人这样的武将,可您也别忘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前些日子若无庞大人带兵上前方与鞑子殊死拼杀,哪有我们现在这么安逸的日子,您怎么就不能收起您心中那份偏见呢?”
“我我”魏同年我了半天才吭哧吭哧的说道:“老夫哪有看不起那庞刚,只是那小子前不久还只是一个穷军户,没想到才过了一年他就窜到老夫头上了,凭什么啊?”
“噗嗤”
魏同年的话说出口后,柔娘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原本在一旁流泪的魏蔓葶也不禁破涕为笑,她们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这段时间魏同年会这样看庞刚不顺眼了,原来他是嫉妒人家窜起得太快了。
魏同年的骨子里和所有读书人一样,都相信一个真理,那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他们看来治国安邦那是读书人有才有的本事,打打杀杀那是粗鲁的武夫才干的事。现在庞刚一下窜起得这么快却是引起了他心中有些泛酸。加之最近一段时间女儿同他的关系有些暧昧,于是他看庞刚就更加有些不顺眼了。
魏蔓葶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爹,您这个知府固然是您十年寒窗苦读,并熬了这么多年后才升上来的,可人家庞大人能有今天的地位那也是人家一刀一枪拿命拼出来的,您有什么好生气的?”
看着女儿俏丽的脸上梨花带雨般的俏丽容颜,魏同年长叹一声后就不吭声了。
正在这时,一名仆役来报:“大人,都指挥使衙门来人了,他要求面见大人。”
凉亭里的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说曹操,曹操到,这可真巧啊,其他书友正常看:。
“让他进来!”很快魏同年发话了。
不多时,一名身穿红色鸳鸯战袄的年轻军士在仆役的引领下来到了魏同年的跟前,魏同年打量了他一下后沉声问道:“你找老夫所为何事?”
这名军士看到端坐在亭子里的魏同年,心知这位肯定是自己要找的正主,他立即单膝下跪行礼道:“魏大人,小人奉指挥使大人之命给您送来了一份礼单,请您过目。”说完,这名军士双手奉上了一个信封。
魏同年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青州大通钱庄开具的银票,当他看到银票上的数额时,眉头不禁跳了一下。魏同年把银票放回了信封,不动声色的问道:“无功不受禄,你们指挥使大人怎会平白无故的送我这份重礼啊?”
这名军士恭敬的说道:“回大人话,指挥使大人说了,您这些日子帮了我们指挥使衙门很多忙,一直都没来得及向您道谢,这点东西是他的一旦小小心意。”
魏同年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他朝这名军士挥挥手道:“好吧,礼单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
“是!”
这名军士拱手行礼后大步走了出去,看着这名军士行走时挺拔的姿势,一旁的柔娘不由赞道,“观其麾下一名普通军士都如此器宇轩昂,有此可知这位庞大人那是有真本事的,不过老爷,这次他又送了什么东西给您啊?”
庞刚对柔娘有救命之恩,是以柔娘对他的印象一向很好,现在看到人家送了礼过来于是趁机为他说起了好话。
魏同年轻哼了一声,把礼单轻放在桌上,此时他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不过还是嘴硬道:“这个庞刚真是俗气,尽是送些阿堵之物,不过这次他倒是挺大方,一次送了老夫五千两银子。”
魏蔓葶不满父亲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美目横了父亲一眼,“父亲大人若是嫌弃这是阿堵之物您大可退回去啊,书迷们还喜欢看:。”
魏同年却是笑道:“这些银子看来是庞刚在青州贩卖私盐所得后分与为父的分成,为父若是不收庞刚反倒要生出疑心了。”
魏蔓葶再次翻了翻白眼却不说话了,深知官场中琐事的她也知道,庞刚若想在青州平安的贩卖私盐虽然是触及了那些盐商的私利,但若是有了魏同年这位青州知府的配合,军政两位长官联手之下还真不怵谁。
看着破涕为笑的女儿。魏同年心中暗自一叹。知女莫若父,魏同年明白自己的女儿恐怕是看上了庞刚那厮了,即便不是至少也是对他也是颇有好感,否则以女儿平日里看似平和但却颇为高傲的性子是不会替一个人说情甚至频频见面的。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做呢?硬生生的拆散人家吗?抡官职人家比自己大,论钱财现在当起了盐贩子的他更是比自己强多了。
就在魏同年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头疼的时候,庞刚却在指挥使衙门的一个房间里正在算账。由于事关重大,房间里只有庞刚和若兰俩人……
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了很长的时间,原本忙碌个不停的若兰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微笑着对庞刚说道:“相公,账目算出来了,这半个月咱们贩卖精盐所获得的利润是五